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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大宅院裏的眼疾小寡夫5

楚馳揉了揉自己的鼻子,意識到剛纔是被踩了幾腳,他吸了一口氣,總覺得鼻尖還縈繞著股香味。他挑釁地看了一眼錄製的攝像頭。菟絲從頭到腳都是香的,腳趾晶瑩圓潤像是一顆顆粉色的貝殼,就算是踩他的臉,也不是一件丟臉的事。彈幕酸得快要淹了:【媽的社畜在上班的路上,看到楚狗一早上就有獎勵,簡直想打人。】【又幸福了哥】【可愛,想舔】【他居然還不抓緊機會,嘬兩口妹妹的腳,太令我失望了。】【簡直被你們這群戀.足.癖嚇死...(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第67章 大宅院裏的眼疾小寡夫5

067

江家所有的傭人都經過了嚴格的培訓,尤其是在江庭昀的麵前,每個人都畢恭畢敬,從未出現過如此慌張的狀況。

聽到“前線”兩個字,菟絲想起了自己的人設,連忙緊張地站起來。

“二爺有訊息了?”

傭人的手裏捏著一封信,看著麵前漂亮又孱弱的小夫人,想到裏麵裝著的東西會對他帶來沉重的打擊,於心不忍地將信封交給了他身後的江庭昀。

“老爺,那邊還派人把二爺的東西帶回來了。”

菟絲沒有聽出來這其中包含的意思,眼巴巴地問:“大哥,二爺在信裏說什麽了?他有說什麽時候回來嗎?”

江庭昀看了一眼望著他的菟絲,眼睛亮晶晶的,迫不及待想知道自己丈夫的訊息,期待和他的第一次見麵。

但註定要讓他失望了。

“信封裏裝著的是“犧牲證明書”。”

這對剛過門的小妻子來說,實在是有些殘忍。

菟絲愣了下,一時間沒有理解江庭昀的意思,直到那張證明書被放在了他的手裏。

上麵白紙黑字的,記錄了犧牲者的姓名、軍銜、犧牲日期和地點等基本資訊。

菟絲在腦海裏問係統,“江秉川不是假死嗎?”

係統:【嗯,這些訊息是放出來迷惑敵方的,真正的江秉川並沒有死,但是受了重傷,處於重度昏迷的狀態,被安置在軍區修養。】

【作為主角,江秉川過段時間就會蘇醒了。】

係統道:【但你不知道,你害怕因為江秉川的死亡,用來沖喜的你會被趕出江家,所以你開始裝可憐。】

當習慣壞蛋的菟絲要裝可憐,這可不簡單。

但好在他有淚失禁的體質。

菟絲輕輕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刺疼傳來時,他的眼睛酸澀,淚水不需要醞釀就直接湧了出來。

他的手一抖。

那張紙輕飄飄的滑落,掉在地上,一張穠豔漂亮的小臉瞬間白了,蒼白如紙,晶瑩的淚水奪眶而出。

“不,這是假的,我不相信,你們不要騙我,二爺不可能會有事的……”

菟絲說著轉身看向一臉淡漠的江庭昀,麵容蒼白地抓住他前襟的衣領,作勢要跪倒在地。

“二爺要是走了,那我也不活了。”

男人眼疾手快地箍住了他的手臂,另一隻手卡在他的腰側,阻止他往下滑,將人扯住抱在懷裏。

大概是常年待在書房,江庭昀的身上有股淡淡的墨香味,那雙漆黑深不見底的眼睛注視著漂亮的小夫人。

“為了他就不活了?”

菟絲哭得整張臉都濕了,眼睫一簇簇黏著在一起,原本就紅的眼眶現在更是豔色一片,連鼻頭也泛著細細的粉意。

看起來像是被欺負狠了。

江庭昀擡起手,用指節輕輕替他蹭掉眼角的淚珠,但很快又會有更多的眼淚湧出來,濕濕熱熱的淚水將他的手指都弄濕了。

他低低道:“哭得好可憐。”

對江秉川出事,作為長兄的江庭昀淡定得有些恐怖了,表情冷漠,彷彿隻是一個不相關的陌生人。

菟絲自認為自己已經是個很壞的壞蛋了,沒想到江秉川比他還要無情,這讓他的後背忍不住發涼,想要往後脫離他的控製。

但卡在他腰間的那隻手卻將他拉得更近,菟絲快要喘不過氣。

江庭昀對傭人道:“屍體呢?”

傭人道:“沒有屍體,聽說是因為爆炸的現場太嚴重了,所以找不到屍體,軍區那邊送來了二爺的衣物。”

一套軍裝送到了菟絲的麵前,深綠色的硬挺質地,折疊得十分整齊,非常的幹淨,可以看出來他的原主人十分愛惜著象征著榮譽和信仰的軍服。

菟絲連忙上前,抱著這套軍裝。

隻是在接觸到軍裝的一瞬間,莫名感覺有一股熟悉的寒意鑽進身體裏,讓本想要繼續裝哭的菟絲渾身抖了下。

那股寒意與昨晚在床上出現得非常像,繞過他的手腕,將他整個人都包裹住。

菟絲身體忍不住顫了顫。

偏偏這股涼意食髓知味般,沒有放過他的意思,變本加厲地往裏鑽,碰到的每一寸麵板都泛著刺骨的寒意。

還會在一些特別的地方停留,打轉。

這江家不會是真的鬧鬼吧?

菟絲承受不住地彎著腰,耳朵緋紅,使勁咬著自己的唇,身體顫抖的幅度非常明顯,蜷縮著,想要把這股力量遮蔽在外。

但隻換來更加下流的對待。

像是細細的電流,糾纏著幾個位置,讓菟絲幾乎快要壓製不住喉間發顫的哼聲。

在外人看來,他像是承受不住這麽劇烈的傷痛,抱著夫君唯一的遺物,整個人像是在風雨中搖擺的嬌花般,渾身顫抖,咬著唇,在努力剋製胸中的悲痛。

江庭昀微微皺起眉頭。

如果說得知作為親弟的死亡的他過於冷漠,是他早就料到會有這麽一天,這是每個人選擇的命運,他要做的僅僅是收殮屍骸,操辦喪禮。

這是他作為兄長的責任。

除此之外,他並沒有多餘的悲傷情緒。

但看到菟絲傷心流淚,哭到渾身發抖的可憐樣子,他忍不住升起了一點沒來由的煩躁。

菟絲為什麽要這麽傷心?

不就是名義上的丈夫嗎?就算是死了,也不耽誤他繼續在江家做他逍遙快活的二夫人。

江庭昀將人從地上抱起來,也不顧菟絲的衣衫上沾了灰塵,直接放到自己的腿上,像是抱著小孩一樣。

菟絲輕得像是一片紙,抱起來沒有分量,手裏還戀戀不捨地抱著那套礙眼的軍裝。

軍裝的外套很長,幾乎能將他半個人給蓋住。

“哭什麽?”

菟絲被抱住的瞬間,那股涼意就退散了許多,但身上受刺激的餘韻沒有過去,他緩了一會兒,才對上了江庭昀那雙黑沉沉的眼睛。

江庭昀此刻的心情似乎很不好。

菟絲卻鬆了一口氣。

他以為江庭昀真的能冷血無情,沒想到是在偷偷憋著呢。

畢竟江秉川是他的親弟,他現在肯定很傷心,但不好表現出來。

江庭昀道:“你是非他不可了?”

以為江庭昀是試探他的真心,菟絲那雙大眼睛一眨,眼淚又像是不要錢一樣掉了下來。

“大哥,我雖然是藉著沖喜的名義才嫁進來的,但我仰慕二爺已久了,上學堂的時候我就一直偷偷喜歡他,隻不過我和他身份天淵之隔,我本以為是老天爺垂憐,成全我的心願。”

“沒想到竟然天人永隔……”

江庭昀的臉色隨著這番話,非但沒有好轉,反而越來越難看,黑得像是鍋底,一雙眼睛沉得看不到底。

是不是演得太過了啊?

菟絲忐忑不安的時候,不自覺地抱緊了身上的軍服。

就這麽捨不得嗎?

江庭昀冷冷道:“今天發喪,我會發函通知北城的所有人,讓人盡快籌備葬禮,你作為他的妻子,沒有緬懷的時間。”

他直接抽走了唯一的遺物,“這衣服要立衣冠塚,不能留下。”

“一定要這麽快嗎?”

菟絲皺著眉頭,含著淚的眼睛望著他,無論怎麽冷血無情的人都不能無動於衷。

但一想到他是因為捨不得自己的弟弟,那股煩躁的感覺始終揮之不去。

江庭昀倒是希望菟絲是為了錢才嫁入江家的,死了丈夫,也不會影響到菟絲的正常生活。

作為兄長,他甚至可以替自己的弟弟,把菟絲照顧得很好。

而菟絲這幅樣子,顯然沒法走出來。

江庭昀道:“這是流程。”

菟絲弱弱地問:“我需要做什麽嗎?我可以疊紙錢,佈置靈堂,至少讓我為他做點什麽……”

“不用,”江庭昀拒絕他的請求,“這些都是下人的事,你回去房間裏好好休息就行。”

太好了。

菟絲在心裏比了個耶,那他就可以光明正大地關著門,在房間裏麵摸魚了。

但他表麵上還是露出了一副不理解難以接受的表情,在江庭昀的要求下,菟絲乖巧地應了聲,垂下濕漉漉的眼睫,從江庭昀的懷裏起來。

“我知道了,大哥,謝謝你。”

明顯帶著疏離的道謝,懷裏忽然空了,少年規規矩矩地朝他鞠了個躬,完全是對待長輩的待遇。

江庭昀道:“以後不需要這麽客氣,我們是一家人,有什麽需要直接跟我說。”

“好,我知道了。”

菟絲轉過身時,原本清晰的視野像是蒙上了一層白霧,他眨了眨眼睛,徹底看不清眼前的事物了。

這個副作用又出現了。

每次哭完之後都會視力下降一段時間,他本想要裝作沒事,艱難地往前挪了一點,怕撞到東西,想到摔倒會受傷,菟絲就被內心的害怕給打敗了,伸出手試圖摸索到可以扶著的東西。

卻忽然握住了一隻溫熱的手。

江庭昀拉著他的手,將他轉過去麵對麵時,菟絲隻能看得清很模糊的一片顏色,依稀分辨出男人的輪廓。

“你的眼睛是怎麽回事?”

那雙濕漉漉的眼睛直直地望著他,本應該讓人熱血沸騰,但仔細看的話,那雙眼睛失去焦距。

就像是一具失去靈魂的玩偶。

江庭昀將手伸到他的麵前,“可以看清嗎?”

菟絲努力睜大眼睛,眼睛裏含著濕潤的水汽,但無論他怎麽努力眼前依舊是一片模糊。

“我看不清 ……”

他聲音很小,說著就低下了頭,“不過沒有關係的,我過一會兒就會好的,隻是一點老毛病了。”

江庭昀卻找來了家庭醫生,仔細地為他檢查了一遍眼睛。

“就目前的情況,看不出什麽器質性的病變,但不排除是內部視神經的問題,需要再觀察一段時間,”

醫生叮囑道:“如果是每次流眼淚都會引起視力模糊的話,最好控製住,這段時間都不要哭,要是視力下降不可逆的話,你下半輩子都隻能以這個狀態生活了。”

菟絲的反應很平靜,好像根本不在乎一樣。

其實是菟絲知道自己在這個世界待的時間不長,短暫的視力模糊也不是不能接受。

但落在江庭昀的眼裏,就變成了菟絲沒有求生的念頭。

江庭昀不明白他那位弟弟,到底有什麽令人念念不忘的魅力。

他拿著醫生開的眼藥水,壓著怒意,用手將菟絲的下巴擡起,“他死了,你是不是連自己的眼睛都不想要了?”

冰涼的藥液滴進菟絲的眼睛裏,他掙紮了一下,藥液順著眼角滾落,隱沒在鬢角的碎發。

“大哥,我沒有。”

“眼睛都紅成這樣了還說沒有,剛才哭得喘不過氣的是誰?是誰說自己不活了”

江庭昀對親情向來淡薄,對自己人都能毫不留情地動手,更別說是一個連血緣關係都沒有的,名義上的弟媳。

現在江秉川死了,他們甚至連唯一的那點關係都斷了。

他根本不必理睬菟絲的死活,而不是在這,說著一些他自己都不理解的話,上趕著幫人上藥。

說不定菟絲在心裏還會覺得他多管閑事,一個人在房間裏,抱著他弟弟遺留下來的其他東西,哭得眼睛又紅又腫。

江庭昀將藥液滴入菟絲的另一隻眼睛,虹膜上一層水潤的薄膜映著他的身形。

並不是非常清晰的身影,卻和江秉川有著幾分相似。

他和江秉川是同父異母的親兄弟,年齡差別不大,身形也差不多,小的時候經常有人將他們兩個人搞混。

一個奇怪的念頭在他的心底升起。

菟絲的視力很差,和江秉川的接觸也僅限於遠遠的觀望,單方麵的仰慕,恐怕麵對麵交流的次數都少得可憐。

他能夠不依靠視力的情況下,分辨出自己的愛人嗎?

答案是否定的。

江庭昀不知道為什麽,因為這個念頭産生了一種前所未有的興奮感,像是聞到鮮血的野獸,迫不及待地想要享用自己的獵物。

作為兄長,他有必要照顧自己的弟媳。

(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他被當成江秉川的次數多到數不清,但菟絲的視線落在身上卻有種特別的感覺,熱熱的,麻麻的。他隻當是自己不習慣被看作“老公”的身份,主動撇清,“二嫂,叫我言卿就行。”菟絲反複確認地看著那張臉。江庭昀站在旁邊,將菟絲的表情看得清清楚楚。這張臉大概是菟絲在做夢都想要看到的,忽然出現在自己的麵前,看得眼睛都忘記眨了。他竟然開始有些嫉妒了。如果他長得和江秉川更相似一點,是不是也可以享有這樣的注視?甚至在過分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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