籽。他吃得正歡,電視裏放著小豬佩奇的動畫,他一邊吃一邊跟著咯咯笑,這兒對比起自己的小出租房,還是回家快活。這時,菟絲聽到係統自動的提醒。【回到農村任務已完成,目前本世界還剩下最後一個環節。】【由於您無法退出節目,所以任務進行更改,在明天的投票終選環節裏,您將需要按照我的說的,做出如下行動……】菟絲聽完係統給他發布的任務要求,點了點頭,“我按照你說的做,就判定我在這個世界完美通過嗎?”設定好的係統程...(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第68章 大宅院裏的眼疾小寡夫6
068
江家銀行。
江閑安坐在專屬的辦公室內,手邊堆積著早上送來的檔案,但他的視線卻盯著虛空中的某處,正在發呆。
他的腦子裏全部都是那位漂亮的小嫂子,各種亂糟糟的畫麵擠在他的麵前,有他伸出雪白纖細的手,撫摸他發頂的那一瞬間。
也有他掉眼淚時被淋濕的小臉,可憐兮兮地望著他的樣子。
江閑安想著想著,越來越渴,扯了扯頸間束縛的領帶,拿起手邊的咖啡灌了一口,被苦澀的味道噎的皺了皺眉。
真苦。
但如果是那位漂亮的小嫂子,嘗起來應該是很甜的。
剛靠近的時候,他就聞到了菟絲身上很香的味道,不是常用的香水粉膏的味道,而是一種讓他産生饑餓感,想要湊上去好好聞一聞,甚至是伸出舌頭舔一口的強烈沖動。
可憐的小嫂子會感覺到冒犯,瞪著他狠狠地朝他臉上甩一巴掌,然後怒罵他是畜生,居然敢這麽對自己的長輩。
說不定還會委屈到掉眼淚。
江閑安想知道他的眼淚是不是也是甜的。
這時候,辦公室響起了一串急促的敲門聲。
秘書麵色十分難看,道:“四爺,家裏那邊催您趕緊回去,好像說是二爺出事了。”
“出事了?”
江閑安心裏咯噔一下。
戰事本來就充滿了不確定性,每天都有無數人受傷被擡回來,他看過那些人受傷的狀態,被炸得皮開肉綻,缺胳膊斷腿。
剛癒合的傷口重新換藥的時候,這些人都喊得撕心裂肺。
江閑安不敢往更深處想,深吸一口氣,追問:“我二哥到底怎麽了?”
秘書哆哆嗦嗦,“好、好像說是被敵軍埋伏,現場爆炸的情況很嚴重,人直接沒了……”
最壞的結局已經出現了。
江閑安的腦海裏,第一時間浮現出的不是江秉川,而是菟絲的身影。
今天才換下喜服,卻要立刻換上喪服,他無法想象愛哭的菟絲得知這個訊息會難過成什麽樣子。
江閑安皺著眉頭,直接拿起西服外套站了起來,“我先回去一趟。”
他匆匆趕回家。
昨天的那場婚禮本來就佈置得十分簡陋,如今白色的輓聯掛上後,紅白相交,透出一種奇怪的詭異感。
江閑安彷彿已經看到了菟絲蜷縮著身子,躲在房間的小床上,咬著唇不吭放聲哭,嘴巴都被自己咬紅了,哭得眼睛紅彤彤,縮成一團抖得不成樣子。
他當即快步朝著那間小院子走去。
但院子的門口站著兩名傭人,將他攔在了門前,說:“二夫人剛歇下,老爺說不允許任何人進去打擾。”
江閑安隻能改去江庭昀的書房,他進去也不敲門,皺著眉頭,帶著幾分沒見到人的擔憂和煩躁地坐下,質問:“為什麽讓人攔著我?”
“沒攔你,我隻是不想不相關的人打擾他。”
江庭昀連頭都沒有擡,淡定地將手裏的賬本翻了一頁。
“畢竟你們打著關心的名義進去看他,隻會刺激他,讓他再想起一次丈夫死亡的事實。”
江閑安雖然承認他的話有道理,但還是覺得怪怪的。
“你什麽時候這麽細心了?”
“如果你作為大哥,也會想我一樣考慮這麽多,他既然已經嫁進來了,無論發生了什麽事,”
江庭昀的眼底閃過了一絲暗芒,“那他就永遠都是江家的人。”
江秉川不在了,江家也有足夠的能力將他的遺孀照顧好。
但這代表著菟絲需要一輩子為他那位二哥守節,即使是雙方根本沒有任何的親密接觸,也沒有領取任何檔案結婚證。
江閑安不知道怎麽的,冒出了一個非常荒唐的念頭。
既然菟絲永遠都留在江家,為什麽一定要是他二哥的妻子呢?
昨天和嫂子拜堂的是他。
為什麽嫂子不能是他的妻子呢。
反正是為了沖喜嫁進來的,菟絲和他們的八字命格都合得上,這不是上天賜予他的一次機會嗎?
想通這一點後,江閑安豁然開朗,甚至染上了一點興奮。
“既然二哥已經死了,死者已矣,沒有必要委屈二嫂跟著一起受委屈,我有個好辦法。”
江庭昀看他,“什麽辦法?”
江閑安擲地有聲道:“讓二嫂當我的老婆。”
反正昨天的婚禮沒有多少人知道,也是他拜的堂,他二哥向來對情愛之事不感興趣,不如成全了他。
就當菟絲嫁給他好了。
他也會替二哥好好照顧嫂子的。
“混賬!”
江庭昀直接抄起桌上的書籍朝他砸了過去,一張冷淡的俊顏沉著,冷冷嗬斥道:“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麽嗎!”
他竟然不知道江閑安偷偷藏了這樣的心思。
江閑安並不覺得自己的想法有什麽問題,反駁道:“我當然知道,江庭昀,難道你真的要看他為二哥守一輩子活寡嗎?”
“這不是你該考慮的事。”江庭昀揉了揉眉頭,“你先出去。”
江閑安卻隻覺得他迂腐不堪,“難道要等明天葬禮上,所有人都知道江秉川的妻子是誰,到時候他就真的隻能一輩子頂著這個名頭了。”
“你憑什麽覺得自己可以救他於水火之間?”
江庭昀冷冷地看著他,“外麵隻會傳,自己丈夫的屍骨未寒,就迫不及待勾引丈夫的兄弟。”
江閑安的表情一頓,害怕對方誤會菟絲的為人,連忙解釋道:“不,這是我的主意,他什麽都沒有做。”
他起先也覺得菟絲是這樣的人,但完全是他先入為主了,菟絲要是真的想要勾引他,昨天就不會那麽執著的讓他喊二嫂了。
“那就是你想要搶占兄長的妻子,”
江庭昀卻把劉管事給叫了進來,“把四爺請去祠堂罰跪,等他什麽時候想清楚了,什麽時候再放他出來。”
劉管事表情猶豫。
江閑安冷道:“不用請,我自己走。”
他認定的事情從來不會輕易的放棄,而且他相信,他二哥在泉下有知,隻會支援他的做法。
書房隻剩下江庭昀一人時,他的表情沉得快要滴出水,手裏的鋼筆因為被用力地擠壓而微微變形。
就算是要繼承,也應該是由他繼承。
-
菟絲回到自己的房間。
哭過的眼睛經過了一段時間的緩解,已經漸漸地恢複了清晰,並沒有什麽不適。
他這時候房門被敲了敲,傭人端著各種精美的菜肴進來,擺了滿滿一桌的昂貴食材。
“二夫人,這是老爺特意吩咐廚房做的,您就算是沒有胃口也多吃點,不用因為過度傷心而壞了身子。”
等仆人關了門後,菟絲看著這滿滿的一桌菜,餓的前胸貼後背。
演戲也是很累的!
聽說江家的廚子都是以前的禦廚,花樣多,很多東西都是菟絲見都沒有見過的。
於是他挨個嘗了嘗,吃到有些撐了才停筷。
等傭人撤走菜之後,菟絲躺在床上不一會兒就有了睏意,昨天晚上被纏擾得太厲害了,閉上眼睛都是那種難以啓齒的感覺。
他想著大白天的,就算是鬼怪也不會出現吧。
於是他放鬆地閉上眼睛補覺。
過了大概幾分鐘,一道模糊的人形緩緩出現在床前,一點點凝成了男人的樣子。
他坐在床邊,看著在屬於他們的喜床上,睡得真香的小妻子。
江秉川的視線落在菟絲吃完飯後鼓鼓的肚皮,他的麵板很薄,撐滿之後會微微隆起,雪白的麵板在紅色的床單上白得彷彿能發光。
他擡手輕輕地撫摸,彷彿不是因為吃撐了,而是在期待裏麵可不可以孕育小生命。
菟絲隻覺得肚子有些涼,摸索著扯過被子給自己蓋上。
但那股涼意並沒有消退,反而像是凝出了實體,順著往上,一點點用冰冷的氣息將菟絲包裹。
菟絲的睡眠質量向來都非常好,他很難受卻也沒有睜開眼睛,隻是發出一些微弱的哼聲。
“不是說你喜歡我嗎?我就在你的身邊,為什麽你不回應我呢?”
冰涼的能量在觸碰到菟絲的麵板時,微微收攏,深濃的眼底滿是嫉妒和醋意,手指微微用力。
“還是你根本就是騙我的?”
他的手上帶著厚厚的,粗糙的繭子,完全將纖細的小妻子籠罩,感受著他心跳和呼吸時的起伏。
手指收緊。
菟絲說到底是個男孩子,骨架纖細卻不是完全柔和的,沒有一些很豐滿的線條。
也隻是很微妙的一點起伏,穿著衣服的時候根本就不起眼,掀起來的時候才能看到一點點。
但男人的視線卻直勾勾地盯著,指腹下壓,“我死了也不會放過你的,老婆,我們一起做一對鬼夫妻,你再給我生一個小寶寶,好不好?”
睡夢中的菟絲蹙著眉,不自覺地掙紮。
“走開……”
他的聲音可憐極了,似乎染上了一層悶悶的哭腔,卻怎麽也無法躲開一直騷擾的力量。
反而將對方惹得雙眼猩紅,用粗啞的聲音低低地哄著,將他抱住,像是哄小孩那樣。
“老婆不要哭,我知道你是男孩子,隻是怕你喜歡上其他的野男人,把你從我的身邊搶走,到時候我會瘋的。”
和他溫柔的語氣相反的是他的舉動,粗糙的指腹磨著他的,像是一隻被掐住後脖頸的兔子,菟絲無力反抗,隻能將被子蹬到一邊,弄得亂糟糟的。
“老婆不要亂動。”
男人將頭埋在他的頸側,像是狗一樣在他的頸窩裏嗅聞,想要尋找有沒有其他人留下的味道。
“我大哥抱著你的時候,你是不是很高興呢?怎麽都不見你反抗?”
菟絲的身上總是香的,令他著迷的味道,一旦染上別人的味道就會讓他非常的煩躁。
恨不得用盡所有的方法,將這些不愛存在的味道驅逐。
但就像是一條濕熱的蛇一樣,靈活地纏繞住了他的脖子,那股陰寒森冷的氣息將他包裹。
似乎隨時都會絞緊,將他的脖子擰斷。
他快要死了嗎?
恐懼和害怕讓他本能得想要逃離,但是他的手腳都用不上力氣。
菟絲難受得咬著自己的唇,貝齒將柔軟飽滿的唇咬得嫣紅熟透,像是快要破皮的漿果。
男人注意到之後蹙起眉頭,“寶寶,不要咬唇。”
他把修長的手指抵在菟絲的唇瓣,粗糙的指腹分開緊閉的唇,撥出的氣息將他的指節打濕,他的手指往裏探,扣住柔軟的舌尖,強行壓住,不讓他繼續咬著自己的唇。
“你這樣會受傷破皮的。”
菟絲沒辦法繼續咬著自己的嘴巴,半張著的嘴,從唇角邊流出晶瑩的涎水。
男人笑著低頭,感受著菟絲撥出來香香熱熱的氣息,用唇替他捲走,笑著說:“寶寶你好甜。”
他像是食髓知味般,掐著菟絲的下巴摁著人親,失去了理智,隻覺得菟絲的嘴巴不僅是香的甜的,口感還好得要命。
而菟絲的額頭已經冒出了冷汗。
房間裏的門窗都是關著的,但卻比外麵更冷許多。
“走開,臭鬼……”
眼淚不知道是什麽時候掉下來的,整張雪白的小臉都是水光一片,染濕了碎發,貼在臉上,剛散去的紅意又重新爬上了眼角眉梢。
聽到他迷糊的罵聲,男人沒有生氣,隻是手指幾乎伸進了他狹窄的喉管,引起一陣緊縮反胃。
他嗆得整個人都在抖,那種劇烈地窒息感讓他眼淚一個勁兒地往外流,嘴巴都合不上。
“寶寶,你得記住我是你老公。”
不僅得用腦子記住,還必須用身體記住。
而屋外,負責看護的兩名仆人能聽到裏麵傳來了隱約的哭聲,很可憐的啜泣,尾調都是顫抖的。
顯然是可憐的小夫人在為了已故的丈夫傷心落淚,眼睫上噙著淚,把眼睛都哭壞了。
他們不想要打擾,也沒有資格私自進主人的房間,但江庭昀有命令在先,讓他們有任何情況都要彙報給他本人。
“你先在這裏看著,我去找老爺稟報。”
書房裏的江庭昀似乎心情比平時更差,鼻梁上的鏡片反光,讓人看不清他的具體神情,隻當他是碰到了什麽不愉快的生意專案,渾身的氣壓低得讓人都快要喘不過氣了。
這種狀態下,仆人小心翼翼地彙報。
“老爺,二夫人在房間裏麵好像很難過,他哭得很傷心——”
仆人還沒有說完,江庭昀就站起來徑直朝著菟絲的小院子,快步走去,腳步是從未有過的急迫。
他到門口後,將另一名仆人也遣退了。
江庭昀走到小屋的門前,擡手想要敲門,就聽到了裏麵低低地啜泣聲,可憐得要命,像是在哭的小貓。
菟絲的眼睛如果再哭下去,保不住的可能性很大,那他短暫地取代江秉川,讓菟絲不要哭得這麽厲害。
等眼睛好轉一些了,他再把真相給說出來。
想到這裏,江庭昀沒有敲門,而是直接伸手推門進去。
在一瞬間,有股涼風朝他襲來。
江庭昀伸手擋住,聞到了房間裏比平時更加濃鬱的香味,是菟絲身上的味道,等他看清菟絲此時的模樣時,呼吸驟然變得粗重起來。
小夫人的眼睫早就被淚水給打濕了,腮邊的軟肉水光一片,唇瓣上紅豔豔一片,是被自己咬出來的牙印。
可憐又讓人興奮。
他緊緊地夾著雪白豐腴的腿,手心握緊收攏在胸前,整個人縮成很小一團,大概是做噩夢了,嘴巴裏還在說著一些不安地話語,
“不要過來……”
江庭昀走到床邊,把自己的戒指和眼鏡都摘了下來,放在一邊,輕柔地將還在顫抖的小夫人攏進懷裏,
他低聲地呼喚,“小菟,醒一醒。”
菟絲無力地靠在他的懷裏,腦袋搭在他的鎖骨處,被一聲又一聲的呼喚後,漸漸從夢裏清醒,睜開濕透的眼睛,眼圈周圍水紅色的一片。
那雙清澈烏潤的眼睛像是失去了焦距,呆呆地看著眼前模糊不清的男人,沙啞開口,“你是誰?”
江庭昀溫柔一笑,壓低了聲音。
“我是你老公,我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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