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年又走到床頭,拿起了體溫槍,朝著在床腳疊衣服的於恒走了過去。扳正於恒側著的身子,紀經年將測溫槍對著於恒的腦袋滴了一聲。看著上麵的溫度,紀經年滿意的點點頭,揉著於恒腦袋溫柔問他早上想吃什麽。於恒沒聽見紀經年的問題,他現在滿眼滿腦子都是麵前紀經年的腹肌。紀經年離得太近了,他站著,於恒坐著,腹肌正好對著於恒。潮濕的麵板升騰出一股曖昧的氣息。做了五六年gay卻沒見過好身材的小於頓時呆住。好好看!不知道摸...(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第80章 蛋花湯
“還困嗎?胃還難不難受?”紀經年掀起於恒額前的碎發,輕輕撫摸著於恒的額頭。
“不困了,我這幾天睡夠了,胃也不怎麽難受了!”於恒答話的時候眼睛亮晶晶的盯著紀經年,乖巧的躺在被子裏。
紀經年被他這個眼神看的渾身血液開始沸騰,和他對視片刻,深吸一口氣,伸手捂住了於恒的眼睛,“你再躺會,我去叫阿姨給你煮粥。”
說完就要起身下床,沒想到褲子被於恒拉住。
要是平常紀經年可能會調侃一句,“你這小孩好不要臉哦!大白天扒人家褲子。”
可是他現在沒心情。
隻是一眼不眨的望著於恒。
“我要喝蜂蜜水。”於恒軟軟糯糯的提出自已的訴求。
“還想吃什麽?”
於恒想了一下,“想喝蛋花湯,就是那種飄著一層蛋花的蛋花湯。”
他的描述等於沒描述,不過紀經年知道他想要什麽。
紀經年出去十幾分鐘,端著一個托盤回來了。
上麵有兩個碗,一個透明的玻璃杯。
於恒撐著身體起來,就想下床,他有個毛病,不喜歡在床上吃東西。總覺得吃完之後床就不幹淨了。
紀經年摁住他,“就在床上吃,一會我叫阿姨把床單換了。”
於恒乖乖聽話,想著這個床單確實應該換了,雖然沒沾上他的嘔吐物,但是多多少少心裏有點膈應。
兩個瓷碗裏,一個裏麵是半碗粥,還有一個裏麵是飄著一層雞蛋的蛋花湯。
於恒看了一眼蛋花湯,眼睛微微放光,紀經年也很心有靈犀的把蛋花湯遞了過去。
這是上輩子於恒很有執唸的食物。
紀經年也做過很多次,不是什麽味道特別的食物,食材隨處可見,製作起來也不複雜。
就是裏麵有於恒童年的味道。
紀經年練了很多次,才勉勉強強做出來差不多的味道。
至於到底是怎麽回事,上輩子於恒沒和他講過。
於恒喝第一口的時候就眼前一亮,“紀叔叔,你做的真好喝!”
紀經年有點考試拿到滿分的驕傲。
不過他這也算是開卷考試了。
紀經年拿著湯勺一口一口喂他,嚴格控製每一口的量。
於恒喝的有點著急,“紀叔叔,我能自已喝!”
紀經年當然知道於恒打的什麽主意了,依舊一口口喂他,“慢慢喝!”
這頓飯吃的紀經年一身汗,像之前無數次喂飯的日子一樣,於恒會說,“我不想吃了。”
他隻能說,“再吃一小口。”
“我真的飽了!”
“那也再吃一點點好嗎?”
“紀叔叔我真的吃不下去了!”於恒近乎哀求的語氣都和上輩子差不多。
“乖,最後一口。”
幾乎是於恒說一句,紀經年就垂著眼皮接一句,自然流暢,彷彿都不用思考一樣。
於恒都愣了愣,覺得哪裏不對,又說不上來。
吃過飯紀經年拿著體溫槍給於恒量了一下,叫司機開了一輛空間大一些的商務車。
然後去衣帽間裏給於恒挑了一套衣服。
於恒覺得自已身上有味道,洗漱的時候想洗澡,要求還沒提出來,就在紀經年難看的臉色下選擇閉嘴。
紀經年把於恒裏三圈外三圈的裹得嚴實,給於恒一圈圈圍上圍巾後,紀經年沉聲道,“我們去檢查。”
於恒自知理虧,此刻當然是紀經年說什麽是什麽。
他現在就祈禱那個醫生不要和紀經年說他為什麽會腸胃炎。
紀經年帶著於恒上了商務車,車內空調溫度開的正好,隔板升了上去,私密性很好。
車廂空間很大,沒什麽特別難聞的味道,於恒上車的時候還是皺了皺鼻子,他生病的時候對味道十分敏感。
紀經年及時給於恒遞過來一個口罩。
有時候覺得紀經年真是細心的異常。
……
於恒乖巧配合醫生的每一項檢查,仔細回答醫生問的每個問題。
於恒討厭醫院,也討厭消毒水的味道,好在身邊有紀經年。
有紀經年陪著,做什麽都行。
檢查完等結果的時候他靠在紀經年身上眯了一會。
生病的人總是很疲憊。
王醫生過來看到這樣,把兩個帶到了他的休息室。
醫院在服務自家老闆的時候總是效率很高,沒到下午結果就出來了。
於恒困兮兮獨自留在休息室內打盹,紀經年摸摸他的臉,低聲囑咐,“你自已在這待會,有什麽難受就找我或者找醫生。”
還是上次那三個研究於恒體檢報告的人,老中青三個人,麵色尚可,應該不會給紀經年帶來什麽噩耗。
由王醫生的老師發言,“紀先生是這樣的,小於先生的指標相對上次體檢並沒有什麽變化,甚至在變好。”
“這次確實就是一次普通的腸胃炎,不過他的腸胃確實弱於常人,以後應該多多注意。”
“聽說您平時管他管的挺嚴,小孩就難免叛逆了,吃過一次苦估計以後就不敢亂吃了。”這位醫生家裏有個這麽大的孩子,平時也叛逆的要死。
紀經年幾次確認,才放心點點頭。
“還需要繼續吊水嗎?”
王醫生接話,“如果小於先生不想的話也可以不弔,多養幾天就好了。”
紀經年點點頭,回去休息室把於恒接著走了。
午飯於恒吃的依舊是粥,不過多了幾樣爽口的小鹹菜。
吃飽了之後胃裏暖暖的,沒多大一會就又昏昏沉沉睡了。
睡覺是身體的自我修複。
紀經年坐在床邊看了一會,確定於恒睡熟了,就去了於恒的書房。
他沉著臉在書房裏搜出來了一個可樂空瓶,還有一瓶半沒喝完的可樂,一堆炸雞包裝。
他扯著包裝看了又看,“哪來的雜牌炸雞?!”
於恒之前饞炸雞的時候,有時候是紀經年自已做的,有時候是叫私廚送過來的。
在景區那次和肯德基都是紀經年先入口審核一遍,才讓於恒吃。
於恒自已點估計就隨便找了一家。
於恒也是笨,晚上點的炸雞估計放了一天,肯定不會很新鮮了。
他把這些東西都帶回了自已書房,決定把這當成審於恒的證據。
紀經年還自已上手把於恒書房的門鎖撬了,自此於恒失去了在書房的**權。
(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臉上都是少年意氣,看起來生動極了。紀經年看著於恒有點發呆,於恒不滿的用胳膊肘懟了他一下,“你說說啊!”紀經年掩飾的咳嗽了一下,“我不是在國內讀的。”於恒聽到這話小臉更苦了,把英語書頂在自已的腦袋上,“那你的英文肯定比我好,算了算了,你再睡一會,我再背一背。”紀經年剛被於恒那麽一嚇,又和他聊了幾句,已經沒有睏意了。他從於恒的頭頂把英語書抽走,翻開來簡單的看一下,“這樣,我跟你一塊複習,你的口語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