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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歸來

【倏一下:怎麽你要給家裏當月餅?】然後是婦唱夫隨的洋姐夫,【shu:why?】紀流月也是個夜貓子,【嘩啦啦啦啦啦:不好吃,我不吃!】淩晨五點歲數大覺少的大哥也醒了,【瞬間:別這麽說我們的寶貝弟弟!來弟弟貼貼。】紀經年清晨醒來,看到群裏的訊息,嘴角抽了抽,壓抑住退群的沖動,深吸一口氣熄滅螢幕。最後還是文女土穩定了群裏的亂局,【文女土:聽老幺的,他萬一一怒之下帶著小於私奔了怎麽辦!?】再忍忍,再忍忍,...(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第79章 歸來

深夜,紀經年風塵仆仆趕回來的時候於恒正在吊水,人已經睡過去了。

紀經年呼吸微亂,已經不複往日的光鮮從容,此刻有點狼狽,臉上還有胡茬。

醫生是沒見過這樣的紀經年的,今年年初紀經年開始加大對紀氏下麵醫院胃腸方麵的投資,他作為主任,與紀經年常有往來。

每次見麵紀經年都是優雅從容,冷漠矜貴的。那張俊臉上,很少有別的神情。

那個小孩到底是有什麽魅力?

他目光灼灼,緊張的上下打量於恒。

他的臉色不是蒼白,而是蠟黃。於恒緊閉著雙眼,隻露了一個腦袋在外麵,在兩米的大床和厚重的被子襯托下顯得更加弱小可憐。

不知道是不是紀經年的錯覺,他覺得幾天不見,於恒的雙頰已經凹陷了。

他看了一下輸液瓶裏的液體,還有夠滴十多分鐘的,才招手示意醫生出來。

醫生開口說了現在的情況,“不燒了,吃了點粥,但是不多,期間又吐了一次,現在情況已經好多了。”

醫生受了囑咐,不敢離開於恒的身邊,生怕他再出什麽問題。

紀經年坐了十幾個小時的紅眼航班,他也熬了十幾個小時。

此刻是紅眼對紅眼。

紀經年一口氣並沒有鬆下來,“沒檢查?”

醫生也有點無奈,“他不大樂意去,我看他也很難受,就沒強迫。”

紀經年知道,於恒生病了就不喜歡離開熟悉的環境。尤其是獨自一人去麵對一堆冰冷的儀器。

“辛苦您了,您先休息吧,我守著他,明天我帶他去醫院檢查,麻煩你聯係一下你老師和師爺,明天醫院見。”

紀經年把醫生送了出去,又重新回到於恒身邊。

紀經年小心翼翼撫摸著於恒露在外麵那隻打著吊針的手,他的手一片冰涼,上麵還有青紫,紀經年自已也沒好多少,他在手上哈了一口氣,搓搓自已的手,暖了點才伸過去給於恒捂手。

另一隻手攥著輸液管,想把輸液管的液體暖一暖。

紀經年就這麽望著於恒,不錯眼的,生怕目光一晃於恒就會消失一樣。

心裏想著等於恒病好肯定要狠狠罰一下這小孩,要不他不會長記性!還敢亂吃東西!

可是盯了一會他又想,隻要好了就行,罰他什麽的就算了。

兩種想法不停在紀經年腦中徘徊,直到輸液結束,紀經年把針拔了之後去洗了個澡。

洗去一身風塵仆仆,剛要刮鬍子,聽到臥室裏的於恒哼唧了幾聲,他忙放下剃須刀,沖了過去。

是於恒醒了,正在伸手去夠桌子上的水杯。

紀經年忙過去,拿過水杯,扶著於恒動作溫柔地餵了他半杯溫水。

於恒眼眸中帶著病態的濕潤,仰頭微微驚訝,“紀叔叔?”

隨後翻身抱住了紀經年,紀經年忙把水杯放回床頭櫃上,回抱住他。

他輕輕撫摸著於恒的背,拉過被子把於恒裹住,覺得小孩身上還是有點燙。

“還難受嗎?我再叫醫生過來?”他柔聲詢問。

懷裏的於恒搖搖頭,又把頭埋深了點,抱著紀經年的胳膊也更緊了,“你陪著我。”

“好。”紀經年抱著於恒躺下。

於恒頭蹭到紀經年的下巴,覺得有點紮。奇奇怪怪的感覺,像是給自已麻木的身體找到了一個刺激源。

他疲憊的一下下蹭著紀經年的下巴,“紀叔叔沒刮鬍子?”

“很紮?那我去颳了?”紀經年也感覺於恒在他下巴上蹭來蹭去。

於恒疲憊的聲音中帶了點笑意,“沒有,很舒服,我很喜歡……”

紀經年由著他蹭,身體感受到他身上的溫度,黑暗裏的眼中全是擔心。

沒一會於恒蹭的頻率就放緩了,慢慢的就睡著了。

許是因為有紀經年的體溫暖著於恒,沒一會他就出汗了,燒也退了。

紀經年摟著他退燒了才微微放心,到底太累了,連軸轉了二十幾個小時,繃緊的神經一鬆懈下來,他也睡了過去。

兩個就這麽相擁著睡到了天亮,是紀經年先醒的,他是驚醒的。

被噩夢驚醒的,他猛地轉身去看身邊的於恒,把他手拉到自已手裏,用臉蹭了蹭,他手上是比常人微燙的溫度。

僵硬的紀經年漸漸被這樣的溫度暖了。

紀經年單手摟著於恒,一隻手揉耳朵。

他又做那個於恒死在他眼前的夢了,不對,於恒沒死在他眼前。

那天於恒像是有所感知一樣,找了個藉口支開他,說讓他去找一個盒子。

那個盒子是於恒存在過的全部痕跡。

那天於恒精神不錯,而且要求很強烈,久違的和他多說了幾句話,說要給紀經年講一講盒子裏的東西。

紀經年就那麽被他騙了,樂顛顛回家拿盒子。

等拿到於恒口中的那個盒子回來的時候,他心髒忽然異常跳動,心慌的呼吸不上來。

他下意識跑向了急救室,沒有往病房跑,說來也是神奇。

隻是還是沒趕上於恒的最後一麵,隻是聽到了心電檢測儀昭示著患者停止生命的長音。

那聲音不大,於紀經年卻震耳欲聾,他日後不能再聽到那樣的聲音,以及類似的聲音,每次聽到都會應激發抖,呼吸急促不受控製。

那道聲音,也無數次在夢裏回蕩。

似乎是感受到了身邊人的不安,也可能是到了於恒清醒的時候,在紀經年愣神之際,於恒動了動了,睜開了眼睛。

看到身旁**著精壯上身的人,他眼中一喜,伸手抓住紀經年的手,“紀……咳,紀叔叔!”

他喉嚨幹澀,發不出正常的聲音。

紀經年拿過床頭的保溫壺,這是昨天晚上他拿過來的,保證於恒隨時都有溫水喝。

杯子遞到眼前,於恒也隻好先把一肚子的話壓下去,等喝完了再給紀經年講。

喝了小半杯,溫水沒味道,他想喝蜂蜜水。

紀經年俯身過去放杯子,於恒已經整個貼在紀經年背後了,“紀叔叔你真的回來了?我還以為我昨晚是做夢呢!”

他激動的都不像一個虛弱的病人了。

紀經年心中微軟,那些冰冷的恐慌隨著身後鮮活的人靠近,逐漸消退。

“躺好,你身上還有汗呢!”紀經年想回身把於恒塞回被子裏,不過於恒趴在他後背上,很不利於他回身。

於恒吐吐舌頭,回到被子裏躺好,他確實有點頭暈,剛剛那兩下大動作,讓他整個都開始發虛,眼前發黑。

(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並作兩步跑掉了,老紀沒踢到他,在原地站了一會兒,哼了一聲也走了。於恒再回來的時候已經十點多了,紀經年洗漱好了,開了盞床頭燈,在看書。也不是在看書,他旁邊放著瞌睡的年年,紀經年正在戳年年的頭,嘴裏念念有詞,“你爸爸不要你嘍!”“他不喜歡你嘍!”“這麽晚都不回來,就是不喜歡你嘍!”語調至賤,於恒前所未見。年年弱弱喵了一聲調轉了個方向,拿屁股對著紀經年。察覺到於恒回來,年年邁著小腿,順著拐過來找於恒,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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