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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配合

親還在她身邊,她接受隻是時間門早晚的問題,可她同樣是一個道德感很高的孩子,盡管同樣會有一段猶豫時期,最終她的良心會戰勝她的孤獨。”“但她沒有。”鄭康摸了摸下巴,有點明白她的意“她暗中透露過什麽吧?”孔知晚微頓,“石漫和我說的。”鄭康有些狐疑,以石漫獨狼的性格,會和尋常世界的線人說這些?但孔知晚並不清楚其中的內情,也不可能僅憑推斷就知道餘婷婷做了什麽。他也不是喜歡將尋常人牽扯進來的性格。之所以同意孔...(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第31章 配合

“站沒站樣!”

先發表意見的人是個生麵孔,石漫的腦子努力轉了轉,重點班一班的班主任,同時還是其中一個副校長。

七中的副校長不少,有幾位就是掛名,除了開會和有事頂上,沒什麽用,這位卻擔得起“副校長”一稱,招新生的介紹裏,第一個就是這位的大頭像。

“校長這話、啊,副校長。”石漫換了一邊靠,“您上次升旗演講結束遇到我,還說我精神有學生樣呢。”

“別扯這些有的沒的,就事論事,惡意毆打同學,言辭粗魯,下手惡毒,專挑翻新暫時沒有監控的實驗樓,你挺會啊,這些小聰明怎麽不用到學習上?”

副校長先生國字臉,方正得像套住正義的法框,說話也義正嚴詞,有種令人信服的氣場,校長坐在辦公椅沉著臉不說話,主任老師和學生也在一邊沉默,這裏成了副校長全力發揮的“一言堂”。

“這話聽著耳熟,誰說的?”

石漫看向從始至終低著頭的王梓哲,他站在最前麵最中間,卻像已經退開十萬八千裏,他似乎感受到石漫似笑非笑的冰冷目光,頭更低了,馬上就能掉進校長的抽屜裏。

她笑:“他說的?”

“還當著老師的麵威脅同學,你無法無天了是吧?”副校長先生怒道,“不用你不服,幾名同學一致控訴你欺負同學、一言不合就動手的行為,你一個小姑娘不學點好的,淨學混子打架那套,嘴還挺硬!”

“哦,果然是他說的。”

石漫眼神銳利地掃過所有在場的學生,除了王梓哲她都揍過,此時他們像一排約定好站崗的企鵝,連低頭的弧度都差不多,融為了一體。

“他們這口供變得挺快,上次還痛苦流涕,就差互相跪著道歉,現在就站在一起伸張‘正義’了,我是不是漏看了一集?”

“什麽上次,上次不就是簡單瞭解一下情況?”副校長先生真情實感地皺眉,“你倒是說說哪次?

“不就是……”

石漫突然停住,反應了過來。

上次在場的人隻有這些學生、孔知晚和班班主任。

現在除了孔知晚,學生們莫名被策反,她看向一直溫溫吞吞、沒有言語的班班主任,臉上是和和氣氣的笑,就像一團誰都能和的稀泥,她本來就和主任領導一條心。

至於其他人,都是被在場的人告訴或者聽到別人議論,間接得到的訊息,改口和矢口否認都實屬正常,畢竟“眼見為實”。

但實驗樓翻新,廣知樓可沒有翻新,當天教室裏肯定有監控記錄。

但這恰恰就是陷阱。

石漫聯想到圖書館學生被鎖的事件,民警兄弟提過記憶錯亂的監控畫麵,以及她從非常的世界出來之後,讓劉晏含檢視七中的監控係統,果然沒有她進入黃昏後的畫麵。

白天和夜晚,陰陽兩麵,監控分別記錄,同理,這兩份監控可以互相篡改。

圖書館學生家長報案的當晚,警察看的是真實的監控,那時候學生被引入另一端的世界,所以監控哪裏都沒有他的蹤影。

第二天的監控,是夜晚另一端的監控,由那位學生的“另一個自我”演的一出戲,彌補這個漏洞。在除了孔知晚外,所有人都說辭倒戈的情況下,如果她現在點出孔知晚的名字,揚言檢視監控,會看到什麽?

很大概率是另一端傾情演出、她承認“罪行”的“確鑿證據”,不僅可能連累孔知晚,還會坐實她隻是嘴硬狡辯。

她會成為那個“改變了口供的人”。

這是進退都得摔一跤的死局,就看她是識相地磕破皮,還是頭鐵地斷腦袋。

看她沒什麽表情,也不說話,副校長先生冷笑一聲,繼續發揮,還是和事老聽了一會兒,擺了擺手,笑著把人按回去:“哎呀話說到位就行了,都不是什麽不明白是非的小孩兒了,你也是,校長說這些是為了你好,一會兒讓主任和你家長聊聊,回家靜靜心,好好想想老師們說的話,高二已經快是成年人了,老師想你能明白,是不是?”

“我的學生,回哪?”

孔知晚說完,才慢慢地敲了兩下門,她自然而然地走到石漫身邊,禮貌地和在場的領導們頷首:“要我的學生停課檢討,怎麽不通知我做老師的一聲?”

石漫打量她,還是一絲不茍的斯文,金絲眼鏡都像提前量過距離才架進耳邊,隻有去分辨她微微變快的呼吸頻率,才能發現她是立刻趕過來的。

“試講結束了?”班班主任驚訝,“剛過半節課。”

“那位老師的裝置出了點問題,我去找後勤的時候順路看看班級,差了一個人,聽班長和學委說被校長主任叫走了,這才趕過來。”

孔知晚不卑不亢地說:“我隻是助理老師,省裏來的特教,講起這種公開課遊刃有餘,哪用的上我在旁邊幫倒忙,倒是我的學生惹了麻煩,我作為老師竟然不知道,不在她身邊,纔是失職。”

她站在石漫身後,輕輕搭在石漫的肩膀,和所有人對立,那是明確的保護姿勢。

她冷淡地看了眼所有人,最後停在副校長先生剛正不阿的方臉:“所以,誰給我解釋一下?”

全場安靜了一下。

石漫心裏“哇”了一聲,孔老師的氣場把一群呱呱亂叫的青蛙嚇成寒蟬了。

她貼心地節省大家的寶貴時間,兒戲地舉起手,幾乎半攏著她的孔知晚一頓,看她的眼神不那麽贊同,好像在說“大人說話,小孩別插嘴”。

石漫假裝沒看見,還挺驕傲:“就是我一個人把他們都揍了,誰知道他們這群自稱道上的預備役這麽慫,打不過竟然告老師,笑死個人,早知道是這類孬種,我就不惹腥了……”

“石漫!”副校長的中場休息被她氣得當場提前,“屢教不改,你想被開除是吧?孔老師,你看看,這就是你教出的好學生!!”

“別開地圖炮啊,她可沒教我幾天,我也沒想被開除。”

石漫忍住打哈欠的睏意,情感過於充沛地敷衍:“我覺得您的主意不錯,我一定停課在家好好反省,學會如何和同學‘好好相處’,爭取早日回來實踐一番……是吧,王同學?”

不知悔改的叛逆學生對“無辜”小白菜冷笑完,又不領情地躲開孔知晚的手,暗諷地笑看孔知晚一眼:“入學之後孔老師就差把我栓在腰帶上教訓了,這回用不到你費心,老師心裏都偷著樂吧?”

孔知晚皺眉看著她,好像不理解明明在幫她,為什麽被不知好歹地諷刺了,但實際上,在他們看不到的地方,石漫掐腰背過的指尖輕巧地剮蹭她的掌心,暗通隻她們兩人懂的款曲。

於是孔知晚做出早有準備的不怒自威,好像被渣女踐踏了真心,石漫都懷疑她的表演是不是夾雜了真實情緒。

班班主任當老師是兼職,和稀泥纔是主業,“順手”把孔知晚拉到一邊消氣去了,就是音量毫無避諱,誰都聽見她以過來人的身份勸誡“別是學生就護,刺頭哪會領情”。

石漫果然油鹽不進地挺了挺背:“各位老師們還有什麽吩咐?”

孔知晚明沒明白不知道,副校長是悟了,也懶得罵:“滾滾滾,呂東,給她家長打電話,把人接走。”

“得嘞。”石漫一點也不傷心,好像多放了一個假,麻溜滾了。

她步履輕快,走到一樓想到有東西沒拿,又往回走,胡慧琳卻像提前知道她會回來,左顧右盼地等她,石漫身子剛探一半,就被她一眼逮住。

“什麽情況!”小學委立刻小跑過來,小聲但很激動。

“沒什麽,放個假,回來取點東西,可別羨慕我。”石漫笑了笑,“剛下課就竄出門,不像你啊,第名?”

“還說這個!”胡慧琳瞪她,但走廊人流逐漸流動起來,她以免石漫被當成活體八卦圍觀,快速道,“什麽東西,我給你拿。”

石漫其實不在意同學們八卦她,但也不會駁了小學委的好意,於是等在原地:“桌堂裏堆的那摞,有本校規,還有練習冊和實驗報告什麽的,唔,隻要化學。”

胡慧琳比了一個ok,匆匆回去,又很快將她的東西打包出來,石漫懶散地謝了一聲:“我那些零食就留給你了,我的閨女,好好待他們,反正我也不愛吃。”

小學委感動地給了她一杵子,不放心地要送她下樓,好像擔心女兒第一次遠航的老母親,被石漫嫌棄推回,一直看她消失在樓梯間纔回班。

石漫一轉頭,輕鬆的笑消失,她還是沒看出來。

當時在場的人除了孔知晚他們,還有一個來取作業的胡慧琳,她又是什麽態度呢,站她,還也是倒戈?

她壓下眼,如今和往常一樣熟稔,擔心她、不放心等著她訊息的胡慧琳,還是昨天和她八卦玩鬧的小學委嗎?

還是從一開始……她就從沒見過真正的“胡慧琳”?

她又想到棒槌似的杵在原地的王梓哲,不論她出於何種目的,她好歹幫過那小子兩次,說救也不為過,今日卻反咬她一口,到底是會裝,還是原本單純的蠢貨被頂替了?

她一路向下走,看著或快或慢經過她的學生們,洋溢著青春的活力和煩惱,她看到男生們碰在一起打鬧搶球,聽到女生們湊近聊著明星八卦,生動得她都年輕了好幾歲,萬般活潑的聲色包圍著她,又從她身邊流走,都是人群。

那麽,誰是真,誰是假?

如今在她眼前的人們,又有多少和昨天是同一個人呢?

充盈的歡聲笑語好似變成了慢鏡頭,在失控的頻率裏旋轉、分離,扭曲了形體,變成胡亂的團塊和卡帶的怪聲,她逆著人流,腳步緩慢卻沒有停頓,像從圓滿的童話裏擠開了一條猙獰的疤。

“你家長就等在校門口。”

石漫停下,從樓梯走下的孔知晚冷淡地頷首,執行班主任分內的義務:“到家讓家長給我發一個資訊。”

孔知晚冷峻又曼妙的身影出現在視野的一刻,扭曲和怪亂瞬間撥正,不適感退去。石漫聽懂她回去再聯係的暗示,笑了起來,帶著少女獨特的甜。

擦身而過時,仗著樓梯間沒有監控,石漫給了她一個毫無規矩的wink:“等我微信,老師。”

美術社,王梓哲垂著頭推開門,帶進的風吹落貼在窗戶的畫紙,飄飄然落在了地板。

他好像一天憔悴成了刷漆的電線杆,攥緊拳頭,白著臉看向那畫,幹澀地說:“我已經照你說的做了,真正的林河在哪?”*

“這副丟人的樣子,你在愧疚?哈哈。”

畫中,餘婷婷被濃色堆滿的臉動了動,可算看見石漫上車離開,她貼在窗戶許久,有點更僵了:“可惜‘有舍纔有得’,對吧?”

她臃腫的眼睛忽然看向王梓哲,激地他差點當場摔倒,“餘婷婷”咧開嘴一笑:“做得不錯,不過還差最後一步。”

“你明明說……”王梓哲被她悚然的目光嚇地一抖,顫著音改口,“是什麽?”

“看到那副畫了嗎?過去,掀開他。”

王梓哲看向正中間,被豔俗大紅布蓋住的畫架,聽話地走過去,但捏住紅布的手控製不住地顫唞,他害怕地猶豫不決。

這是怪物……

“像你這樣無能又懦弱的人,真的會有朋友嗎?”

“餘婷婷”怪笑道:“如果沒了林河這個從小長到大的發小,誰還會理你呢……可憐蟲,你還有什麽呢?”

王梓哲臉更加慘敗,最後一咬牙,猛地掀開了畫布。

那是他的臉。

“他”笑了起來。

有什麽抓住了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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