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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破夢·完

,你等吧。”石漫推開車門,噠噠噠上樓了。孔知晚將車鎖好,站在原地安靜片刻,不禁失笑,慢了一步上樓,石漫就已經正襟危坐在餐桌,一手放在桌麵的符紙,一手抓起旁邊的葡萄就往嘴裏塞。孔知晚懂事地坐在了石女士對麵,然後被滑過一把刀。“照著我手揹來一下。”孔知晚麵不改色地沒收管製刀具,看了眼表:“現在是蘋果樹樂園時間。”石漫不明所以,蘋果樹樂園是一檔兒童節目,很受小朋友們喜歡,在現在真人秀等各種綜藝裏仍然長青...(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第151章 破夢·完

雨夜烏山,玉樹濃霧,繚卷滿山的風都在一瞬間停止了,然後更猛烈的風暴鳴響整座高山,天色為之一明,從陰雲裏散露白虹。

將軍的身影高挑,並不似傳說裏各類將軍頂天立地的威猛形象,但她隻是站在那,天地就被縮在她兩手間,玄鐵鎧甲覆蓋滿身,暗流五彩,宛若龍鱗,反手秉鬼火長槍,青藍如幻,腰掛盤蛇鈴,墜下長長的金絲紅蓋頭,像鳳尾搖曳,神音作響,長長的黑卷發高束在頭頂,馬尾輕輕晃在身後。

九條金鎖從她的血肉裏延伸出來,彙聚到遠處石漫一人手中,硃砂血的咒令順著金鎖爬滿將軍全身,她冷白的臉被極致的紅寫成符咒,非人的詭異裏竟有威震八方的神聖。

沒有容器,神靈無法現世,普通的容器隻能降臨神靈的意誌,隻有像聖女這樣完美的容器,相繇才能在現世化成神形,也就是好幾個腦袋的蛇神。

孔知晚不是她,石漫隻能盡自己所能,將一切屬於“神的容器”的條件“借”給她,雙魚玉佩、硃砂血、知晚自己的因果,以及……以身相連,把她們捆成一個人,讓孔知晚沾點極陰之體的“光”。

將軍畢竟是殘魂,藉著孔知晚的魂,才勉強湊齊一個魂。

就像孔知晚都不相信自己的前世,石漫也不可能將她們的命運交給青燈將軍。

石漫動了動手,細鎖紮進血肉,緊緊包裹她的骨頭,打成死結,她舉起鮮血淋漓的手,食指並著中指,輕輕一擡,武神就隨之擡頭,露出那雙在暗夜裏如刀鋒的眼眸。

她不僅要造神。

她還要這神做她的傀儡。

烏山是最好的戰場,現實和夢境混淆,石漫夢境裏的神靈爭鬥隨時都可以挪到烏山,而新的神靈也可以行走於此。

該把那兩個鬼東西拖出來了,石漫慢慢起身,操控著搖動了武神腰間的盤蛇鈴,剎那間,神音回蕩烏山夢境裏,夢境之外也傳來相同的響動,與之應和——是各個向家人的夢境,他們將宅群所有盤蛇鈴請入夢裏,能做到這一點,隻有掌鈴人。

夢境內外,烏山與深空,一時隻有神的低語。

帶領萬千夢境撐起烏山夢境,鄭康知道這不是容易的活。但他沒想到她們能弄出更驚天動地的動靜——烏山外徘徊的九頭之蛇停止觀望,兩個腦袋猛地鑽進烏山。

巨大的五個蛇首從天幕冒頭,吐出蛇信子,像乍起的驚雷,嘶嘶聲不斷,攪亂了風雨。

外麵的進來,裏麵的就理所當然地出來了,石漫的脊背猛地鑽出三條蛇首,與天幕呼應,石漫就等此刻,指尖轉動,金鎖操控著她的神傀,將軍瞬間到她眼前,裹挾死亡的長槍一掃,斬斷了三個蛇首,血液四濺。

石漫已經吐不出血了,她感覺五髒六腑都碎成泥,混在血液裏,她成了一個血泥人,全靠自己不見棺材不掉淚的死倔意誌,才沒有攤成一地。

她就像在操控另一個自己,和自己對打,相柳還是可以的,折掉了相繇的一個腦袋,不過祂自己也損失了兩個腦袋,石漫和孔知晚對相繇發難,正好給了祂喘熄的時間,反正她們人神四位,除了相繇,誰和誰都能湊對,祂幹脆融進濃霧,伺機而動。

“還記得我與你說過什麽嗎,欲知前世因,今生受者是,前世你獻祭全部因果,今生仍然逃不過你我的宿命,造神馭神這般的孽力,你要往生多少輪回來還,永生永世?哈,恭喜,你纔是浴火永生了!”

相繇嘲諷後,五個蛇頭遮天蔽地前來,若放在平時,石漫肯定陰陽怪氣回去,但現在她把五感及全身心的神通,一併順著金鎖裝進武神,和武神完全共感,避免任何細節的錯誤,沒工夫搭理祂。

她把這輩子的能耐都濃縮在這點咒傀之術裏了。

烏雲下落,褪去黑沉,清明如雪,籠罩在神靈和祂的操縱主身邊,隱隱出現鱗光,倒是不奇怪,武神是借成為相柳的映象誕生。

但比起蛇鱗,更像龍鱗,雲景氣勢也區別於蛇神的陰冷至邪,反而恢弘如萬裏長空。

青龍如神,相繇就更瘋了,交錯的爭鬥裏數道銀光,烏山越來越潮濕,土壤潤成沼澤,不斷下陷。

鄭康抽空看了眼,想起昆侖蛇對成龍的渴望,不會所有上進蛇的終極理想都是成龍吧?青燈將軍變青龍武神,相繇不一定想成龍,祂隻是想成神,但並不耽誤祂犯膈應。

相繇已經完全進入夢境,鄭康眼神一凝:“頂住!升職加薪,腳踩領導,拯救世界,好市民獎,將功贖罪,全都就在眼前啊各位!!”

深空的無數夢境被拉進烏山山脈,頂起下塌的烏山。

武神當真神勇無雙,再有石漫這個外接大腦,更是所向披靡,接連斬下相繇的兩個腦袋,祂尖嘯著,還剩三個,迅速藏進霧裏。\

烏山忽然又安靜了,石漫直覺不對,她雙眼沒有完全擺脫反噬,就藉著武神的眼睛探查,濃霧愈大,大到再次遮天蔽日,甚至一瞬間遮蔽了她的心,她立刻明白了——是相柳!

濃霧忽而凝成蛇頭,緊緊控製住石漫,然後一個接一個蛇頭凝聚,狠狠咬上金鎖,武神一僵,相繇從霧中猛地露頭,穿透了祂的身體!

石漫猛地睜大眼睛,不!

相繇另外的頭偏過,緊盯著她,好像在笑,祂喜歡石漫這個表情,祂知道石漫一直防備消失的相柳,但恐怕沒想到,不死不休的祂們會一致對外吧?

“做得好,相柳。”祂狠厲又優雅地鑽出武神的身體,叼出雙魚玉佩,咕咚吞吃下去,“我和你纔是不滅的因果,纔是天地唯二的永恒,她們一群卑劣凡人,怎會懂神靈的‘羈絆’?我在,你便在,這就是我們的羈絆……區別於凡人,高於凡人。”

祂嘆息般地誇贊:“我很高興,你再一次選擇了我,我創造了你,我永遠在這裏,相柳,來,回到我的身邊來。”

濃霧裏的僞神猶疑片刻,還是鬆開石漫,慢慢向相繇遊去,石漫和武神失去意識的身體雙雙摔進霧裏。

相柳緩緩纏繞上相繇,就像回到誕生之初,雙魚玉佩的咒令浮現在相繇陰冷的蛇鱗,碰到相柳,又為祂的僞神著相同的色。

相繇滿是溫柔又毫無感情的蛇瞳一轉,陰惻惻盯住頭頂的聖白雲景,隨著武神倒下,龍鱗變淡,已經有些看不清了。

相繇惡意沸騰,祂曾經殺了一條膽敢阻擋祂的鳳凰,占據屍體,褻瀆神鳥信仰,如今這條青龍,也是同樣下場。

祂是這世間,最後的神,唯一的神。

“看緊她們。”相繇安撫相柳,吐了吐蛇信子,像刺破長夜,“青龍將軍……哈哈,我去殺了那龍,把祂的屍體取來給你玩。”

明明滿足私利,卻用曖昧的話令相柳鬆動,祂的確懂得人的那套。

武神沒了金鎖操控,就是一具空蕩蕩的木偶,相柳盤回石漫身邊,防止這狡猾不屈的瘋子還有什麽後手,仰著蛇頭,就見相繇狂笑著紮進雲景,叼住龍鱗。

“——”

尖銳的鳳鳴劃破長夜,雲景裏,隱藏在雲霧後的神鳥垂首,虛假的龍鱗迅速被鮮血與火焰著色,展開熾烈的紅羽,遮蔽日月——這根本不是什麽青龍,是鳳凰!

相繇的蛇瞳一縮,而且不是已死的鳳凰殘像,而是活的!!

相柳忽然一熱,纖細的玉手握住祂的蛇尾,“石漫”靜靜地睜著血紅的眼,細密的鳳紋咒令流轉在瞳孔,破破爛爛的衣服被片片紅羽覆蓋,成紅嫁衣的樣式,尾墜五彩,紅蓋頭掀到額頂,露出金紅的玉珠鳳冠。

相柳一激靈,這個感覺,不是人……眼前的東西和武神一樣,是一個新誕生的神!!

四周燃起鳳凰火焰,沖天而起。

孔知晚慢慢起身,神傀與傀主的身份好像對調,她的意識從深處蘇醒:“武神是你的映象,覆蓋了另一塊玉佩的相繇,但我家隊長說,寧拆一座廟,不破一樁婚,不要插足別人的愛恨恩怨,所以就幹脆再造一個武神的映象,將玉佩裏的你一併抹去。”

也就是說,雙魚玉佩裏原本相繇與相柳的神息,已經被新的龍鳳雙神

取代,就是將軍和聖女。

浴火重生的鳳凰比殘像強了百倍,鳳凰火彷彿要燃盡一切,罩住烏山,退盡了土裏的水澤,濃霧發出慘叫,相柳被圍追堵截。

“龍鳳可不是什麽吉祥詞,多虧了我,叫你們一生一死,以為神就逃得過嗎?”相繇張開蛇頭,猛地呼嘯,“好好,成全你們這對苦鴛鴦!!雙魚映象,你就沒想過共生之咒怎麽來的嗎?!”

祂以身畫咒,雙魚玉佩在祂嘴裏脆鳴陣陣,龍神與鳳神的身上瞬間出現共生之咒,卻都沒有慌,好像早有預料。

她們當然想過共生之咒,共夢之咒,同類的咒令究竟怎麽來的,相繇與相柳彼此感應,如日月同天,陰陽相融,不就是雙魚玉佩的映象嗎?

共生咒的本源咒令就是雙魚玉佩,但經由成神的相繇更改,如果石漫與孔知晚請聖女與將軍用雙魚玉佩成雙神,“共”這點就越發深重,相繇死都要拉墊背,共生咒這種咒令,祂肯定會用。

但不管是石漫和孔知晚,還是聖女和將軍,都不怕“共”這個字。

被操控的鳳神忽然動手,金鎖反震,武神被操控著揚起,長槍狠狠貫穿相繇又一個腦袋——她們之間,不是操控反轉了,而是互相操縱!

彼此是神傀,彼此是傀主,與兩蛇神交錯爭鬥,配合得天衣無縫,簡直就是一體一魂的雙煞神。

相繇再次被砍到一個腦袋,終於慌了,祂試圖攻破烏山夢境,逃回深空,被武神一把拖住,祂陰笑一聲,祂當機立斷收回龍鳳雙神的共生咒——共生咒一次隻能作用於一對人,且一個人隻能與一個人在共生咒的作用下——祂將共生咒套向武神,將卑鄙堂而皇之地展現出來!

隻要祂與龍鳳雙神其中一個共生,祂不信另一個能下得去手!

紅衣鳳神果然停下了,鳳冠下的眼睛憤怒又滿含殺意地凝視空中的蛇神:“相繇,我給你一個選擇。”

“給我選擇?你怎麽還是這麽天真啊,小聖女,你的將軍在我手裏,就像我們初見時我對你的威脅一樣,你那巫毒家百年難遇的鳳凰意誌,不還是甘願倒下,為她謀一條生路嗎?哈哈哈——我可憐你們,孩子。”

將軍聞言,忍住抵抗共生咒落的壓力,看向火紅的嫁衣。

“是。”鳳神頷首,迎上將軍的目光,雙眸明媚,“我永遠會選擇她。”

鳳凰火回轉她身邊,她一翻手,就抓住了濃霧裏的相柳,將奄奄一息的蛇頭拖出來:“我用祂和你換。”

相柳聞言一頓,祂感受到什麽,本來想開口,最後卻什麽都沒說,隻是微微擡頭,沉沉的蛇瞳也仰望著相繇,就像祂千年前自願走進將軍的圈套,再次等待相繇的選擇。

將軍立刻開口,似乎要阻止她,但是卻被共生咒攀爬,她聽到相繇緩緩地輕笑一聲,然後猛地脫離了她,殺意盡顯地沖向鳳神。

“那就一起死吧。”祂溫柔又猖狂地高聲道,祂的命與將軍相連,鳳神不可能下死手,防止將軍再說什麽,勸鳳神有了茍活的心思,不如現在就殺她一個痛快,不會再有這麽好的時機了!

“看來祂還是沒選你,相柳。”鳳神輕聲道,她果然沒有還手,隻是退到濃霧之後,握住了相柳的命脈,紅唇一勾,狠狠碾碎,“你也是,又一次折在‘人’性,比如重蹈覆轍,癡心妄想。”

相柳僅剩的蛇頭痛苦地揚起,蛇鱗爬滿硃砂血的共生咒令,被鳳凰火吞沒,接連而斷,蛇瞳一直盯著相繇的方向,慘死般痛嘯。

相繇毫無在意,兇惡陰邪的神軀在向鳳神的不斷靠近中,突然也出現一模一樣的咒令,著起鳳凰火,隨著相柳的死亡而崩潰!!

相繇尖嘯破天,蛇身痛苦地掙紮,共生咒失效了、不對,根本就沒有成功,怎麽會!!

雙魚玉佩掉落出鳳凰火,被鳳神接住,玉佩之上,正是相繇和相柳身上的共生咒令,相繇的蛇瞳往下一轉,終於明白了——共生咒令被寫在玉佩,祂搶走的時候就被下咒了!!而另一個共咒者就是相柳!!

是祂親自選擇了自己的死亡。

“不、不可能——!我是最後之神,是這世間唯一的神——啊!!”

相繇試圖擊碎烏山夢境,逃回深空,等待多時的武神後來居上,龍甲粼粼,勢不可擋,長槍一落,斬滅最後一個蛇頭。

嘭——

蛇頭落地,滾了幾圈,沾滿烏山土地的泥濘,鳳凰火不滅,將狼狽燃成灰燼。

兩具神落,竟然和石漫經常在靜葉公墓私自舉辦的火葬大差不差,也許神和人,在死亡麵前,真沒有什麽分別。

燒到最後,飄下兩張符紙,一張寫著“二”,一張寫著“一”,很快,也在鳳凰火裏歸去。

鳳神微微擡頭,武神已經走到她麵前,她們相顧無言,烏山夢境在她們身後慢慢褪去,像一場久別重逢的夢漸漸抽離,長雲勾著薄光。

最後將軍低頭,伸出手,說出那句遲到千年的:“我回來了。”

少女眨眨眼,露出一個笑顏,打手板似的打了她手心一下,然後輕輕才搭進去:“來晚了,要罰。”將軍肉眼可見地緊張了,她繃緊唇:“你說。”

少女踮起腳,擁住她,紅蓋頭遮住兩人,她吻住她的唇:“罰你和我‘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直到永遠,你逃不掉了,我做神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大將軍。”

“好。”

青龍甲與鳳凰冠慢慢褪去,她們從石漫和孔知晚的意識剝離,青燈殘魂與鳳凰殘像飛回小小的青燈裏,緊緊依偎在一起。

她們倒是走得利索,石漫脫力倒下,被孔知晚手疾眼快地扶住,攔進自己懷裏,石漫虛虛地擡頭:“……真能聊,回去聊不行嗎,我都快累死了,剛死裏逃生就在這膩歪,什麽人、呸,什麽神啊。”

烏山夢境遠走,烏山卻仍然淅淅瀝瀝下著雨,孔知晚脫下自己像擋過幾十刀的西裝外套,擋在兩人頭頂,順便捏了捏石漫下意識緊縮的眉頭。

結果孔老師自己也很虛,沒站住,兩人就一起跌落在地,沾滿雨水和草泥,外套罩在她們頭頂,她們倆都是一愣,在外套下對視兩眼,一起笑起來。

石漫慢慢扒拉下她的外套,擡頭望著細雨,雨滴打在她的眼角,順著她的眼角滑落,冰冰涼涼的:“我可給你報仇了,便宜老爸。”

她又側頭,對著孔知晚露出燦爛的笑顏:“也沒有對你失言……我們一起活下來了,知晚。”

“嗯,我知道。”孔知晚湊近,親去她眼角不知是雨滴還是淚水,“一起活下來了,我們。”

她們也依偎在一起,聽著雨聲裏不滅的心跳。

“漫姐!孔老師!!”山下傳來鄭副隊震徹山穀的吼聲,“你們沒事吧!!我這就去向市局申請直升機來接你們!!”

“……知道了知道了,我還沒死呢!!”石漫咳嗽著吼回去,被孔知晚不贊同地捂住嘴,她無力地晃了晃爪子。

“行,你們等我哈——!”

“……”

風吹過又恢複安靜的山頂,雨水滋潤萬物,帶起鶯飛與草長,石漫都快忘記雨水真正的感覺,她好像還沒醒來,輕聲:“你說,再到雨夜,我還會做噩夢嗎?”

“也許會,也許不會。”

孔知晚也擡頭望了眼雨幕,又低下頭,注視著石漫的眼睛,虔誠地落下一吻:“但沒關係,我就在你的身邊,也在你的夢裏。”

“我會守衛你的夢。”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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