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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琉璃

麻煩了。”她長得像清純文靜的乖學生,舉手投足卻有一種隨性的成熟氣質,店員被這反差蠱了一下,臉有點紅:“沒有的事!您坐就好——您的奶茶。”少女伸手,指尖剛剛碰上冰涼的奶茶杯,店內燈光突然一滅,視線一瞬陷入黑暗,她一頓,店員小姐驚呼一聲:“啊!停電了嗎?美女你稍等一下,我去看看。”店員小姐連聲抱歉,快步走進簾後的廚房,店裏安安靜靜,一時隻有門外未停的雨聲。“……”黑暗中,少女的目光往下移動,她的手還碰...(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第141章 琉璃

石詠誌曾經問過自家閨女,未來想做什麽,石漫和每個小蘿蔔頭一樣,科學家、明星、太空人說過一遍,巴不得是達芬奇轉世,樣樣成才。

但自從有一次,見識過石詠誌一拳把厲鬼錘進地裏,她就嚷嚷著要當警察。

石詠誌不怎麽樂意,他也和每個在自己領域有所建樹的家長一樣,太清楚自己這行有多難,所以不希望兒女遭自己遭過的苦。

石漫自然不服氣,不服氣好像是獨屬於孩子的特權,不知天高地厚的任性,她總想證明,他可以,她也可以。

等到真的女承父業,她逐漸明白,警察不隻是把壞人錘進地裏,警察是目對百態,見遍生死,要頂得起天,也要溫柔地扶起路邊衰頹的草。

起碼麵對失去女兒而崩潰的年邁父母時,石詠誌不會像她一樣,沉默地躲進柳樹叢裏,避開令她煩躁又無能為力的慟哭。

她大概不是冷血動物,她隻是更“自私”,成就不了奉獻。

她擅長的東西,撬鎖、逼問、挑釁、打架、算計、不擇手段等等,都和“警察”相去甚遠。

誰能想到石詠誌的女兒,特偵大隊的新隊長,最擅長的事情竟然是挖坑埋人呢?

即便石詠誌一直奉行“活著就好,快樂管飽”的“反社會”教育理念,石漫有時候也會忽然想“我大概又給他丟臉了”。

他說不希望她成為英雄。

杞人憂天,她根本就成不了英雄。

所以,她現在做的事情不能算出自正義,或者為保群體的奮不顧身,隻是自我保衛,守護所愛,和不滿降臨災禍的所謂神靈。

不讓我好過,我不僅讓你醒不來,還要宰了你。

說到底,就是不服,就是幹。

濃霧阻隔上山路,隻將烏山的風貌留到半山腰。

石漫深陷在烏山的泥土裏,和她記憶中的一樣,濕冷冷的,阻隔在五感,有一種說不出的詭異味道,並不臭,但無端令人窒息。

等去思索窒息的源頭,又像被罩住夢幻的迷霧,如何也看不清楚,浮在起起沉沉的水裏。

烏山的土過於濕潤了,越往下陷,越像摻雜了土的水。

就像……蛇像之下,那片越來越潮濕的荒漠。

最後終將成為九頭之蛇的水澤之國。

石漫破壞了兩次相繇的獻祭,七中還算徹底,但浴火鳳公寓案,她隻是阻止了一次邪.教集會,拉出一個信使連帶的土。

浴火鳳多年四撒火種,收攏教徒,不知道舉辦過多少次教會活動,又有多少處七中這樣的糧倉。

“喚醒神明”一直都在進行,向家子嗣在神靈的指引下,可能已經努力千年,是家族使命。

起碼在這之前,隻手遮天的向家做庇護,少有人察覺到異常,即便察覺也不想牽扯麻煩。

畢竟不是誰都是傻子英雄,有拯救世界的“責任強迫症”。

最近集體爆發般,終於露出馬腳,一是“喚醒神明”的任務已經臨近尾聲,即將完成,即便有意外也不會有顛覆結局的威脅,賭一把猖狂。

二是石詠誌就是發現了他們秘密的威脅,並且還帶起了石漫這個新的威脅入局,並且比她爸還瘋,緊咬不放,石詠誌追查雙魚玉佩的下場在前,她也隻會聞著血腥味,狠狠咬下他們一口肉來。

而且浴火鳳一切活動和痕跡都隱藏在夢境,想要全部找到並且除咒,就像洗淨藏在大海的每一粒沙子,天方夜譚。

隻能從源頭解決問題,除掉邪.教教會的信仰,神靈相繇。

哈,殺神。

但另一問題就是教徒都是相繇的人肉傀儡,夢境裏的靈魂如此,隨著信仰,也就是類同影妖的“汙染”更加嚴重,還能做媒介,供相繇現世——非常道還好些,像向善豪死了的骨架都可以利用,但肉.體凡胎難以承受神靈的降臨,邪神也不會介意壞一個就換一個。

向善芳態度一直模糊不清,縱容向家被神靈任摘任取,又對孔知晚和石漫的威脅視而不見,甚至暗地裏巧妙給予引導和幫助。

她不可信,石漫不能寄托於那盞引她歸路的青燈,和她交給孔知晚的手鐲和家主位子。

向子沖和向執鈴隨時都在危險中,想保持孔知晚家主的優勢,就隻能先困住相繇。

祂在夢境裏自由自在,還有這麽多人肉傀儡供祂隨時跳轉,比泥鰍還滑溜,石漫必須把祂引到一處,現在這種狀態的烏山就是最好的地方——夢境之地,與尋常隔絕,而且沒什麽相繇關注的地方。

以前可能有,滄海戒,還有禁地神龕的映象,說明裏麵有雙魚玉佩的另一半——她的便宜老爸當初可能推測到這點,上了烏山,被守株待兔的神靈殘忍殺害。

但這些都不在烏山了,祂還沒有宰了相柳,還要折磨石漫,自己的那半玉佩還在蛇塔,就是烏山沒有另一半玉佩。

那就不值得祂過分關注了,祂到底還在沉睡,浴火鳳的受拜就挑戰祂的精神。

因為即便祂有很多人肉傀儡,但相繇隻有一個,相柳的存在,令這位最後之神對“唯一”格外執著。

龍鳳爭鬥隻有一個能活,也證明祂隻能以一個神靈的精神,降臨到一個人身上,否則祂直接把自己切片,塞進所有向家能人的身體裏不好嗎?

省去了很多麻煩,不必引誘,沒有廢物,不會被耍小心思,不會被背叛,直接必勝局。

她隻需要把相繇引來,將祂從那些教徒的夢境裏拽過來。

就像

幾次夢境的經歷,令石漫對夢境的操控堪稱恐怖,她找不到玉佩後,迅速將這座無主的夢境占為己有,就像她搶奪了302的教徒資格一樣。

她隻需要找到夢門,再建立一次邪.教徒的團建。

繫住眼睛的符紙震了震,佛經咒文像感應的源頭,尋找土裏的琉璃,果然被她找到了——是白玉樹的根!

石漫冷笑。*

琉璃寶匣的出現就在烏山,分裝石詠誌的屍體,偶爾會混進盜山人的貨裏,莫名其妙成為拍賣物,但除了挑釁石漫的那次,沒一次真上過展覽臺,純純逗傻子玩,偏偏古董行的傻子們還察覺不出來。

察覺出來也不會深究,非常道的通病,敬而遠之。

那鬼東西和相繇不詳的“九”繫結在一起,像死神一樣,每次出現都裝滿死亡,送到石漫的跟前,怎麽看都是邪物。

應該被踩碎扔糞坑裏,永世不得超生!

但琉璃本身作為佛教“七珍”之一,本是消病避邪的靈物,不同顏色的琉璃有不同的寓意,比如綠琉璃保平安,琥珀琉璃催財運等等。

而通透的白琉璃寓意佛法無邊,都是很正派地用作護宅護身,有“鎮守”的意味。

石漫猜測,琉璃寶匣原本就是鎮宅或者保護寶物用的,相繇那狗搶去做裝仇人的棺材了。

而且很可能從巫毒家搶走的——地宮就是巫毒家的千人坑,牆壁後都是琉璃,棺材裏也有琉璃,就是天然的琉璃寶匣,放他們進去養蠱爭鬥。

琉璃寶匣可能原來沒有九個,相繇殺光巫毒,還要霸占他們的墳,用他們家族的琉璃做寶匣,以靈物行邪詭,讓他們哪怕身死消亡,也繼續背負新的罪孽。

用琉璃這樣的珍寶引鎮守無辜者的屍首和怨恨,這纔是真正的褻瀆和挑釁。

地裏長不出琉璃,巫毒家的琉璃是從別處拿來,埋在地底,給他們的神鳥鳳凰建造地宮,也算“攢功德”。

而烏山進入非常世界成為相繇夢境的映象時,白玉樹會發出琉璃般的光芒。

石漫懷疑那就是真正的琉璃。

符紙的血咒令就是尋找琉璃的,巫毒家將琉璃藏在地下的牆壁泥土裏,很有可能是因為這種琉璃本就適合或者長在地下的土壤。

而且……石漫抿唇,她擅長的心理建設好像失靈了,明明夢境裏散不去,一到雨夜就浸入她的記憶深處,但她還是沒習慣。

刻在雙眼的咒令失效,她還是不敢看白裏五彩到豔詭的顏色。

比翠樹和鮮血更淺,卻比她所見一切都更深的顏色。

她眼前一直矇住灰白黑的薄紗,遙遙看著世間的色彩,她曾經喜歡的變幻、絢麗,像童話裏長出的荊棘,喚醒永遠無法麻木的噩夢。

直視鳳凰熾熱的火焰,她就靠在冰冷的池水緩解許久。

更別提之前的每一次,她一人獨自躲在冷寂的小屋,好像遠離了人煙,藏在黑暗裏,點燃武神像前的香火,或者那盞青燈,她安靜又憤怒的心時刻清醒著,忍耐著,磨成鋒銳的刀刃。

她有時候一擡頭,掃到青燈將軍威嚴冷肅的眉眼,會有一種同命相憐的荒唐感,大概將軍餘生的每一晚,獨守在昏暗的城府,伴青燈,磨冷槍,也是如此。

真相。訴我真相。

報仇。報我血仇。

解我憾恨。

她慢慢呼吸,像每一個夜晚,壓製自己的情緒,努力控製住顫唞的手,罩在黃符紙,紙張微微抖動,卻震得她發麻。

石漫,你忍到今天,近在咫尺,還他媽猶豫什麽!!

感受到她的恐懼,石漫的兩肩和頭頂忽然燃起三簇青幽的鬼火。

在世之人的三火,

是陽氣之火,陰氣不敢也不會靠近,鬼是沒有的,她的三火卻一瞬間被鬼火取代,以陰代陽,邪門至極。

她卻沒感到陰冷,而是一種撫過寒霜鐵甲的冷,卻溫柔地罩住她,像將她圈進鐵甲,擁抱她。

她竟然在鬼火裏,感受到了滋潤四肢百骸的力量,驅使她狠心一把撕開符紙,符咒斷裂。

世界陡然明亮一般,白虹千裏,綿延不絕。

都是白玉樹錯綜複雜的根。!

(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慢退開,鑽回牆壁裏麵,和神鳥一樣懶得理她了。她趁金鎖沒跑全,手伸進去,用咒令尋找咒令,四聖獸背離的咒令已經消失,這個咒令結束了,也就廢了。什麽都沒做,隻是蹭了蹭她,就算了結?巫毒家脾氣這麽好嗎?這裏仍然是巫毒家的老巢,孔知晚沒管最危險的其他三個兄弟姐妹,直接前往中位,黑木棺材被金紅漸變的鎖鏈牢牢困在原地,九枚鎮魂釘鎮著棺材,石漫就在裏麵。入了四象方位的確危險,但中位滿是未知,同樣危險,孔知晚之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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