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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封魔陣

的路,要麽斷絕一切,從自身剜去一塊肉扔到最遠的邊界,要麽把一切反手甩在自己背上,壓得喘不過氣也要往前走。怎麽都不圖點自己的好。氣球和情話,陪伴和禮花,都是孔知晚的真心,也是試探,果然不出她所料,這次石漫沒有拒絕,也沒有扭捏,幾乎默許了她所有的越界。石漫把“孔知晚”當做了責任的一部分。但她不能真的成為石漫的包袱,她得循序漸進,從小石隊長的鋼鐵之軀下來,立在她身邊,和她攜手同行。想要為石漫掃清障礙,她...(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第133章 封魔陣

禁地是相繇的夢境。

本質是夢境,是非常的世界,有一點就很難辦——究竟一個蛇塔是真實,還是一群蛇塔是真實?

向家的蛇塔如果隻是其中一個倒影,孔知晚最初看到的禁地就是虛幻,但人的夢境尚且隨著念頭改變,神的夢境更是想如何就如何,上一秒是茫茫黃沙,下一秒就是一群人在海邊跳草裙舞,完全沒有問題。

孔知晚更偏向於,一個蛇塔和一群蛇塔,都是真實。

夢境的真實。

這裏是相繇的夢境,就像相繇本身,其他都是映象出的贗品。相柳是贗品,向家蛇塔和烏山白玉樹林也是贗品。

可以改變的真實。眼下的蛇塔群,和烏山白玉樹一一對應,必有深意,就像隔著天涯海角的兩個機械合二為一,環環相連,秘密就在正中間門。

這是天大的好時機,她們必須盡快,夢境不知何時會變回一個蛇塔,或者其他亂碼七糟的場景,孔老師為人師表,雖然辭職去女朋友單位當雙麵間門諜了,但仍然不想在草裙舞裏尋找造神的神器。

等到一切結束,她還像回去當她的老師,寫進履歷的故事還是別太離奇了。

石漫現在的狀態,就是卡禁地的bug,借裏外兩個夢境,短暫和孔知晚共腦,但小石隊長更喜歡“心心相印”作為評價。

閣祖的太極八卦封魔陣,無法一次全部轉移到一塊薄板,咒令的力量會讓小小的板子爆體而亡。

特偵大隊不知怎麽辦的時候,石漫當機立斷,將一共六塊琉璃薄板作為拚圖,一塊轉移一部分的封魔陣。

不出所料,按照每塊薄板的最大承受轉移,轉滿六塊,剩下正好可以三等分。

一共九份。“九”就是相繇相柳的招牌,石漫的反幸運數字,小石隊長一見心裏倒背一遍金剛經的程度。

石漫帶走全部琉璃薄板,其實她想全都打包封魔陣,但為了封魔陣的完整,隻好遺憾放棄,剩下就靠腦子了。

被她鎮壓過的封魔陣,非常識時務為俊傑。

看過石漫把整院兄弟姐妹掘地三尺、以儆效尤,封魔陣托著三分之二的殘軀,盡職盡責當起地圖,全然無所謂太極或者八卦的威名。

石漫就喜歡接地氣的。

殘缺的地圖裏,她看到整個烏山。

白玉樹就像一個個星鬥,盈盈發光,勾連在一起,宛如天空銀河,在地圖上流轉。

和封魔陣的各處咒文重合,環繞日月般,圍繞“封”的咒令。

“閣祖封的不是魔,畢竟真正的魔就是助她登頂的最後之‘神’,以她和相繇相同的立場看,她要封的‘魔’,就是造出僞神的雙魚玉佩。”

於是兩人繞開林立的障眼法,在兩張分佈重合的地域,抵達封魔陣地圖的中心。

“知晚,相柳在你腦子裏,你覺得相繇出現的時候,祂知不知道?”

孔知晚沉思:“真僞兩個存在,相柳主動規避,沒有問題,但相繇如果知道相柳在,很難無動於衷,能否互相感知,尚且存疑,但以我來看,祂們可能會互相吸引——向子旭以前有這麽纏著你嗎?”

石漫一愣,忽略女朋友話裏別有深意的冷意,反應過來:“沒有,我得到硃砂血的因果已有六年,他的人才邀請也有六年,但一年能見一次算多了,直到重新遇到你,他被我拒絕那麽多次,以他的驕傲,在暗處尋找天時地利的好機會,趁我病要我命才對。”

“我和他的巧遇太多了,七中、向家派人、古董行、地宮和夢境,雖然都各有緣由,但他是你的‘映象’,磁場相融,總是無意之間門被引到你身邊,就像命運在推波助瀾,其實都是‘映象’在做幕後黑手?”

“在向家的時候,我的確遇到向子旭的次數最多,以為是他明晃晃的試探。”孔知晚說。

“我們的想法又不謀而合了。”石漫緩聲,“就像你們總被引到一盤棋局,相柳和相繇總會擦身,蛇塔群出現後,烏山‘藏起’的白玉樹林也浮出水麵,雙魚玉佩是映象的鼻祖,被一分為二,兩半玉佩比任何原品映象的組合,都更‘如膠似漆’,不可分離。”

“雙魚玉佩本就是兩條魚互成映象的模樣,很可能最初隻是一塊玉佩,另一塊玉佩是映象而出,它們被分在兩處,找到時機就會努力湊到一處。”

“沒錯,如果你那邊能找到玉佩,我感覺說不定我這邊也有。”石漫說。

孔知晚卻覺得沒有這麽簡單,她拿起相繇的神像,一路所見的神像都如出一轍的栩栩如生,但真活過來的神像隻此一個。

九個頭齊齊纏繞孔知晚的手臂,狠狠一擰,卻沒有擰斷——孔知晚掌心的咒毒忽然擴散到手臂,就像把羊扔進餓狠的狼群,瞬間門轉移九個頭的注意力。

咒令反壓吃嗨的蛇頭,逐一送去做飽死鬼,化作煙塵散了,與之前別無二致,卻並沒有令孔知晚慌張,神像一點點縮小,到最後,果然留下一塊小小的玉佩。

白裏透淡光,就像隻生在險處的白玉樹,模樣是一條半邊太極的遊魚。

但一想到白玉樹在雨後,可能會透五彩琉璃光,孔知晚看玉佩的眼神就變得危險又不喜。

“找到了。”

石漫所見,全靠孔知晚的眼睛,隻要孔知晚不看,石漫就看不著,於是孔知晚全程沒有低頭,一點視線沒給被咒毒攀爬的手臂,將玉佩藏進咒令:“你那邊呢?”

石漫抗著從靜葉公墓搶來的下葬專用鏟,沉默地打量被她削到禿瓢的遊天怪樹:“不僅沒有玉佩……樹裏都是空心的,這樹給我的感覺就像用琉璃做的,惡心。”

“正常,如果兩半玉佩這麽容易就湊到一起,相繇就不會留一半在禁地埋著,早順藤摸瓜找到了。”

“這就是我覺得不正常的地方。”石漫目光沉沉,總覺得哪裏不對勁,她以免自己有所疏漏,直接跳進空心的白玉樹尋找,“我之所以那麽說,就是找到此處的瞬間門,冥冥有一種預感,怎麽和你說呢,就像天天和雞圈裏的雞崽鬥智鬥勇,什麽時候下蛋、雞圈破了它們往哪個方向逃走都提前有預感,我剛才就有一種雞大王在窩裏藏雞蛋的感覺。”

她真情實感地質疑:“怎麽會沒有呢!”

孔知晚用手術刀順著輔助線切過雞肉,稱重做飯。但石漫的步驟還是太往前了,雞還沒死的事情,孔老師就不太瞭解,她很難幫助分析。

她決定跳過女朋友的奇妙比喻:“也許另一半玉佩就在烏山。”

“先不說這個,我會找,你趕緊離開禁地。”石漫以免耽誤孔知晚的逃跑,當機立斷離開她的腦子,“萬事小心。”

孔知晚她進入禁地,相繇遠在千裏深空沉睡,沒有精力注意到她,但雙魚玉佩這麽重要的東西被偷走,相繇隻要不傻,肯定會辦法感受到。

現實祂還到不了,但禁地就是祂的夢境,強行蘇醒追來,孔知晚就無法活著離開了。⊥

孔知晚剛才和相柳的談心,就是提前叫叫相柳,給祂打一個預防針,好讓僞神撈人,相柳她壓榨起來一點也不心疼,榨成蛇幹最好不過。

禁地裏的沙土開始狂舞,相繇和相柳之間門也“心心相印”,相柳瞬間門醒來,陪著真神一起強行蘇醒,將孔知晚帶離禁地。

蛇塔一座一座倒塌,再碎成煙塵歸入荒漠,就像破滅的海市蜃樓,她隻要回到第一座蛇塔就可以,相柳會擠開回到向家的縫隙。

祂是僞神,也是最後之神唯一的僞神,就像祂早就知道相繇不在禁地,於是肆無忌憚搖響滿宅群的盤蛇鈴,為孔知晚造勢,祂的存在就有“相繇”的氣息,祂不爽的同時,也毫無留情地利用。

孔知晚一步跨過,沙暴中隱隱的遠嘯隔絕,她卻回頭望了一眼,縫隙慢慢合上,謝絕她這個小偷的窺伺。

她皺起眉,這麽輕易逃出來,相繇幾次失敗的損耗比她想象還大。

或者,相繇本就沒盡全力追趕。

就如同她和石漫的發現,雙魚玉佩的另一半並沒有響應呼喚,相繇很可能一直找不到另一半玉佩,幹脆放任她拿走,利用她們找到玉佩,自己好好休養。

找得到就恢複後坐收漁翁之利,找不到就恢複後除之後快,奪回來自己找另一半。

如果石漫在此,一定會評價一句,不要臉的想得倒美。

孔知晚想到滿山的琉璃色,和石漫如今半廢的一隻眼,放不下心,立刻啓程去找石漫彙合,但她剛走一步,身後向家蛇塔的窗戶就開了。

一眼看到靈魂的悚然令她停下腳步,她冷淡地微微偏頭,躲過不客氣的殺咒,還有閑心,取下眼鏡擦了擦,慢慢回頭。

向二夫人靠在窗邊,貴氣裏處處囂張,笑意不達眼底,盯著她,像巨蟒看到等候多時的獵物。

“知晚,這麽晚回家,可帶子旭的屍體回來了?既然已經是半個家主,規矩你知道,即便你的心飛到8號落地生根,也不能讓弟弟青蛙似的躺在除妖閣的臺子,他好歹是向家的少爺。我作為長輩,可要說你。”

孔知晚懶得聽廢話,沒聽到重點,她寡淡著神色,理都未理,轉身就走。

“別走啊,家裏一共四個人下地宮,子旭沒帶回來,其他人你總清楚。”楊夢玉笑意變淡,麵無表情地望向她來時的墓園,輕聲如風中鬼語,“二嬸問你,看見你弟弟妹妹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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