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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映象

否幾套房,喜歡甜豆腐腦還是鹹豆腐腦,喝咖啡放幾塊糖,不像好人的神明大人屁也沒放一個。但石漫現在再想起,直覺卻瞬間給了她答案。是孔知晚。孔知晚被盯上……因為她嗎?石漫的眉頭越皺越緊,自我厭惡感卷頭重來,看吧石漫,你身邊除了危險還有什麽?如今果然害了她,你滿意了嗎?但剛起一個波瀾,就被孔知晚按了回去:“並不是偶然。”“不如說之所以會來七中,就是冥冥中的必然。”孔知晚說,“馮老師雖然性格剛烈,經常罵哭學...(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第132章 映象

相柳由雙魚玉佩創造而生,最明白玉佩的奇詭,一定要把持在手裏,要麽毀掉玉佩,以免造就另一個祂自己,要麽利用玉佩的力量做其他的事情。

同理,被造這麽一個冒牌貨,九頭之蛇肯定膈應,隻會想連帶玉佩和僞神,一併挫骨揚灰。

閣祖在祂心裏,大概是最好用的“人肉傀儡”,死了都尚且令九頭之蛇氣到拔一個小木偶的頭,自己作為“最後之神”被仿造的恨,不得把相柳千刀萬剮?

怪不得當初找上她,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相柳既然在找雙魚玉佩,九頭之蛇一定也在尋找。

而且不同於隻能蹲點8號的因果、搶昆侖小蛇容器的相柳,九頭之蛇操控向家和浴火鳳,都是好用至極的棋子,進度先於相柳再正常不過。

“一條繩上的螞蚱,不必瞞我,你是僞神,但僞神就僞神,我不是向家正統,也不介意腦子裏住的東西是不是正統。”孔知晚冷淡地笑了下,“最初的向家之於巫毒家,也是野雞,但最後卻殺了鳳凰,成為名垂千年的第一世家,隻要達到目的,和誰,做什麽,無關緊要。”

塔外忽然有鈴響,原本空無一物的茫茫白骨沙地,憑空出現無數的蛇塔,和她腳下的蛇塔一模一樣,就像一棵棵樹木構成一整片蒼林。

每個蛇塔下都有蓄水的高臺,成為沙漠的綠洲,放眼望去,盛大的海市蜃樓。

九頭之蛇的神像在孔知晚的手中碎裂,隨風飄散。

“祂本體不在此處,禁地神龕存在的最大意義,就是藏著一半的雙魚玉佩。”相柳自最後一道夢門傳來聲音,難掩虛弱,全憑一人一神意識由蛇戒相連,傳出一一。

鳳凰顯現,揮舞鮮紅的羽翼,徘徊門前,雄赳赳氣昂昂,隨時懟回猖狂的妖孽。

相柳無暇顧及:“拿到玉佩,在祂發現之前……你是‘執燈’,被祂發現你在這裏,我就要失去相性極好的盟友了。”

相柳果然知道“執燈”這名字的因果,當初第一麵見,祂便確定她是向家子嗣,就是因此。

“你既是祂的僞神。”孔知晚饒有興致地問,“‘相柳’不屬於你,是祂的名字?”

相柳沉默,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惱羞成怒滾回去了,畢竟祂一直以真神自稱,還諷刺向家供奉僞神,不知羞恥。

不知羞恥的原來另有其神。

但出乎孔知晚的預料,相柳再次開口,很平靜。

“你可喚祂‘相繇’。”

徘徊的鳳凰忽然一聲尖鳴,像聽到幾輩子的仇人,宛如泣血,利爪猛砸在夢門,生生劃下幾道痕跡,夢門隨之一顫,將相柳直接壓到沉睡,還彈出了孔知晚的意誌。

一個房子主人,一個先來的租客,硬是被發脾氣的紅翅膀掃地出門了。

孔知晚並不信任鳳凰,隻是因為如石漫所說,真正的鳳凰已經死去,這個鳳凰隻是無法離開夢門的殘像,而且的確對相柳是牽製,才勉強祂也住進腦子。

但不知是不是因為鳳凰欠下石漫因果,她對鳳凰的觀感好一些,相柳利用她藏身,她關鍵時候沒少賣祂——咒毒紮入她的掌心,最擔心的人也是石漫,她其實並沒有放在心上。

如果是相柳在她腦子裏如此囂張,孔知晚定利用禁地神龕裏九頭之蛇的餘威好好敲打祂一番——僞神能一舉掀翻真神,就不會躲在暗處尋寶了。

但如果是鳳凰,她轉念便算了。

鳳凰在她眼裏,已經屬於石漫的一部分,對於石漫,她的寬容輕而易舉。

而且還有意外收獲,以鳳凰的反應,“相繇”就是最後之神的真名,傳說中,相柳的別名就是相繇,雙魚玉佩的神跡下,成為一真一僞、互不相容的個體。

孔知晚離開蛇塔,進入遮天蔽日的蛇塔雨林,海市蜃樓的質量過高,每次到她拿起塔頂的蛇像,才會碎做虛妄的煙塵,真這麽一個一個找過去,相繇都在夢境的深空長出第十個頭了。

“知晚。”石漫的聲音忽然出現,聽不出具體的方向,像通過夢境在她的腦子裏直接響起,令孔知晚有種腦子又住進一個人的錯覺。

孔老師美麗的頭顱十分優越,誰都想不到能住一神一鳥一人。

她忽然明白了,禁地神龕,本身就是一個夢境。

隻是不是人的夢境,而是神的夢境。

相繇的本體不在此處,但不代表意識無法返回,相當於祂天天有家不回,到別人的夢境之中創造邪.教,在深空裏浪到飛起。

隻是這座夢境藏在向家,被侍奉祂的世家“限製”住了。

“你那邊什麽情況。”石漫問得沉穩。

但孔知晚知道,石漫一定是碰到緊急且必須的事,才會冒險聯係在禁地神龕的她,果然,在孔知晚簡練說完狀況,石漫直接向孔知晚夢境的外側走。

現在的狀況是,相繇的夢境禁地神龕裏麵,又套一個孔知晚自己的夢境。

石漫藏在孔知晚的夢境裏,越到孔知晚夢境的邊緣,就越接近相繇的夢境,孔知晚的眼睛暫時成了她的眼睛,她藉此看到禁地。

“果然,禁地和烏山重合了。”石漫說,“烏山背麵,麵對向家的那側,是一處斷坡——說斷坡不準確,一波三折,也就烏山能凹這麽‘肝腸寸斷’的造型,特産就是白玉樹,夜間白裏透淡光,雨後有可能透出五彩色,雖然不是都能發光,看每顆小樹苗的命,但今晚成光的樹嚴重超標,明明沒有雨,但像被禿頭大師集體開光了……”

孔知晚皺眉打斷:“你自己呢,能不看就不看,你把紅蓋頭給了向執鈴,是不是用第三隻眼了?別用了。”

她終於明白了,石漫五感都卓絕,為什麽單單在眼睛加以咒令束縛。

最初沒有想到白玉樹,因為白玉樹隻長在奇詭險處,越是其他活物活不下去的地方,白玉樹就活得越滋潤,經常在斷崖處橫著就伸出一棵樹,而且模樣九曲十環,擠兌進旁物生存的空間,一般一棵樹占一個地方,無法成林,所以即便在烏山,白玉樹也不多。

透光的白玉樹就更少了,屬於白玉樹裏的白玉樹,能有千分之一的幾率就不錯了,盜山人盜不到新的寶貝,辛辛苦苦,冒著生命危險入山一趟,都會找發光的白玉樹兜底,不能白來,雖然也不好找。

白玉樹成林就難,成片發光就是天方夜譚。

楊東白的古董行是盜山人大本營,他人想進山,都得給這一窩子“地頭蛇”支付買路錢,已經形成古董行的一個小小副産業鏈了。

但即便如此,孔知晚也沒從楊老闆那裏聽說,白玉樹在雨後會發淡淡的五彩光。

石詠誌死的那晚,就是雨夜。

石漫對鮮豔色彩的抵觸,不隻來自裝著父親屍體的琉璃寶匣,還有漫山遍野將她圍困、猶如監牢的琉璃色樹林。

她低頭是琉璃色,擡頭也是琉璃色,於是成了餘生矇住她滿目的血色。

那夜的烏山,何嘗不是一個奪命的“琉璃寶匣”?生生留下一個已死之人的命,和一個尋常活人的命。

石漫心裏一暖,她來時,8號隊員百般阻攔,他們雖然不知道烏山一夜具體發生了什麽,但都知道她被困在非常的噩夢一夜,天亮抱著父親的屍體下山,那裏是改變她的惡地,希望她永遠遠離。

但他們也知道,那裏是因,如果他們想得到果,一定會再次回到烏山。

石漫這麽多年東奔西走,是求索,也是不敢麵對。

如今,孔知晚也在終局般的困境前,先看到她過往一顆心的流離失所。

她倒在白玉樹散發死亡般光芒的樹幹,入烏山後就躁動不安的心,被這一句話撫平了,放進真正螢火蟲般溫暖的晚巢。

如果令他人來評價,一定罵她們兩個是戀愛腦,總在危機關頭,不關心危機,先關心彼此,有失隊長的理智,有失家主的冷酷。

但她們卻明白,正是她們時刻緊握的手,一個壓抑尋真的死人,一個渴求安穩的凡人,才能在奇詭的非常世界,堅持走到這一步。

“這不是有你在。”石漫笑得輕鬆,“那就沒什麽可怕的。”

“我也是。”孔知晚先答後輕聲解釋,“我知道你剛才就想問了,直麵九頭之蛇巢穴是否害怕,你的答案很好,借我抄一個吧,同桌。”

“我也有被孔大學神抄答案的一天,人生高光。”石漫忍住笑意,回歸正題,“亮起的白玉樹不是隨性而為,恐怕有某種規律,我懷疑和地宮一樣,直接畫地作匣,你

去了禁地神龕,那裏作為琉璃寶匣木偶人批發商的老巢,也許會有線索,果然,你眼前蛇塔的分佈,和我見到的白玉樹分佈差不多。”

“你是說此時的烏山,是禁地的映象?”孔知晚皺眉,“可宅群裏的蛇塔就是相繇夢境裏神龕的映象,一個鏡子隻有一個映象。”

“相繇,真□□字嗎——但禁地不隻一個蛇塔。”石漫說,“你還能找到你來時的第一個蛇塔嗎?”

孔知晚未走太遠,以免回不到最初的蛇塔,她特意繞著第一座塔擴散地搜尋,立刻指去。

“那就對了。”石漫說,“我也不能一下子都看盡還分毫不差,但以我印在腦子裏的白玉樹分佈,和你所在的蛇塔分佈做比對,方圓能望見的都重合了,一個蛇塔對應一棵樹,但隻有第一座蛇塔例外,在我這邊,對應的位置是空的,沒有發光的白玉樹。”

“因為第一座蛇塔的映象立在向家宅群,所以禁地映象到烏山,第一座蛇塔的位置就是空的。”

“沒錯。”石漫低聲道,“你記得嗎,滄海戒就是我從烏山帶出的,某種角度說,烏山是禁地的映象,而相柳就是相繇的映象,真住真,僞藏於僞,對上了。”!

(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朝拜的教徒衆沒有停下,已經順著中心的夢境孤島,看向更高處的混沌深空,更加虔誠,更加熱烈,彷彿洗淨自己的身體和靈魂,等待著神降。都沒搭理她們這裏的扯頭花。“他們信的是神,並不信我,我隻是引路的人。”女人兀地笑起來,“自然也是功德無量的人。”“我很久沒見過比我還會往臉上貼金的人了。”石漫用女人的聲音陰陽怪氣,一秒入戲,“祂也會看清誰纔是祂盡心盡力的神使,冒牌貨。”“臉都不敢露的神使?”女人嘲弄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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