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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生死狀

,像她回了單位般賓至如歸,林河那小子今天剛見麵,也跟著叫上了,還挺自來熟。玩得滿身汗的體委宋一達笑了一下:“踢過來也行。”女生勁小,上次一個女生別扭地扔偏了,人家尷尬,他們也還得自己撿。石漫隨手拍了拍,往前走了幾步,輕巧一跳,微微滯空,她手腕一折,籃球以一個漂亮的拋物線空心穿過球框,落在地麵彈了彈。幹淨利落,賞心悅目。林河迅速搶過,對著她吹了一聲口哨,圍觀的學生也喝彩起來。宋一達比大拇指:“可以啊...(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第131章 生死狀

名字和生辰八字湊在一起,是一個人的“魂燈”,簡單來說,就是從非常道的角度勾勒出一個人的輪廓,即便孩子出生被取名“李狗蛋”、“張翠花”,名字伴隨人長大,也會成為構成命數的一部分——李狗蛋不是普通的狗蛋,張翠花可能是因果的翠花。

向子德是德行,向子旭是太陽初升,向子沖是沖鋒無畏,可以調侃向老夫人盼什麽就沒什麽,但如果反著看——正是出生或者出生以前,就知道這些孩子未來的命數,才會取這樣的名字,調和他們的命。

就好像缺什麽補什麽。

這幾個小子還算命好,如果是無福的“廢物”,一生也就那樣了,但向執鈴卻在出生時就擔起神靈麾下的責任,現在另一位“執”也有如此的命數,好像註定她們這輩子做不了非常道的“廢物”。

向家的掌鈴人,掌管所有盤蛇鈴,是一個傳遞神音的媒介,相當於浴火鳳的信使,雖然本來也是一個神。

向善豪背刺妹妹上位家主以前,就是上一任掌鈴人,也沒見他叫“向善鈴”,需要用名字這一部分命數加以強調的使命,究竟有多麽重要?

同理可得,這個執燈的燈,到底是什麽燈,讓老夫人將最優秀的繼承人送出向家,也令本人自願遠離非常道的世界?

向無德忽然理解了孔知晚為什麽會離開,這是多少道內人求不來,對他們卻如同枷鎖的“福”。

紅蓋頭的鳳凰眼再次攢動,短暫地睜開一條縫隙,將生辰八字和真名打包傳給遠在烏山的石漫。

“這就是孔知晚的棺材,真名到手,石漫交代的事算完成了。”向執鈴察覺紅蓋頭的移動,就像自己穿的衣服活了,披在身上長出眼睛一樣令人悚然,她不自覺握住腰間的鈴鐺,確定沒有埋伏後,警惕地看向另一口棺材,“所以那是什麽鬼東西?私生子不隻一個?我叔有這麽背後風流嗎?”

向子沖被向執鈴當做條件,送到8號庇佑,向無德就不要臉地占據廢物哥哥的專屬席位,躲在向執鈴身後,反正他也是向家的經典廢物,定位匹配,不能浪費。

“要不,還是別看了,好奇心害死貓。”他說,“小石隊長的任務完成就得了,咱也不欠她第二個子沖。”

向執鈴肩膀一動,聳掉他自來熟的雙手,俯身觀察另一座黑色棺材:“我如果怕這些,自己就會帶著他躲起來,而不是答應石漫的交易,挖自家的墳,被蒙在鼓裏利用的滋味不好受,別都把我們兄妹當傻子……等等,這個棺材的鎮魂釘是鬆的。”

現在的向家危機四伏,跟著掌鈴人肯定比自己一個人瞎跑強,向無德抱著無路可逃的悲壯,豁出去地觀察,臉色一變:“釘子很新,今年新換的鎮魂釘,可今年沒有新出生的孩子,而且釘子剛鬆不久,是被震開的,從痕跡來看,是從裏向外被掀斷……這他媽有人詐屍!!”

他邊說邊退,向執鈴冷笑一聲,一鏟子掀開棺材板,空棺材震開煙塵,卻連生辰八字和名字都沒有。

“死後‘魂燈’失效就會消散,命魂榮登極樂,果然是死人,這什麽,湘西趕屍,還是借屍還魂,咱家也不學這個啊!”

“你說鎮魂釘是今年新換的?”向執鈴忽然問。

“對,我和棺匠經常湊一起喝酒,我家裏壞的屋頂和馬桶都是棺匠們給修的……啊,今年的確開過一口棺,重新下葬就要重打鎮魂釘。”

兩人對視,異口同聲:“向善豪!”

七中蛇像祭祀案,有人留下向善豪的蹤跡,向家為自家供奉的神靈,也為以表誠意令8號相信,當衆開了向善豪的棺,白骨一堆,死得透透的,而且的確是本人的賤骨頭。

確認前任家主真死了,又重打鎮魂釘葬回去,現在再開棺,裏麵竟然什麽都沒有。

向善豪難道沒死?不是被冒充?

向無德知道,8號一直在追查向善豪的蹤跡,但毫無所獲,石漫和孔知晚猜測,向善豪重振浴火鳳,說不定和浴火鳳教徒一樣,將所有行蹤都藏進了深空夢境,放出的那點行蹤,隻是一個引她們入局的引子。

但如果向善豪存在,隻是藏在最隱蔽的地方呢?

什麽地方最隱蔽,當然是所有人都認為不可能的地方——還有比裝著向善豪屍體的棺材更合適的嗎?

沒人會蹲在嫌疑人的棺材旁邊,天天監視他有沒有詐屍。

向無德也顧不上尊卑了,一把扶住向二小姐的腦袋,對著紅蓋頭的鳳凰眼大喊:“不好了漫姐,你快快顯靈聽我說,向善豪那老東西他活了!!”

石漫差點摔下樹,她憑借對烏山近乎惡心的熟悉感,閃身進一處低窪的坡穀,烏山的景色最奇詭之處,就在濃鬱過頭的色彩,一到晚上,簡直能發光。

業火畫像都是人,烏山就是它的景。

她的五感尖銳,但隻有視力需要咒令管束,就是因為烏山一夜的奇詭色彩,深深印在她的腦海裏,淅淅瀝瀝的雨像朦朧過的保護處理,也像洗淨灰塵、令其更豔的畫上光油。

烏山是她最討厭的地方,沒有之一。她頂著被欠八百萬的臉,揉了揉耳朵,瞳孔裏的咒令隻能傳遞所見,但向無德的大嘴讓她如臨其境。

她躲在暗處,設好咒令,血傀儡守在一旁,短暫入睡,通過夢境傳達資訊。

自從她在具象的夢境中生龍活虎多次之後,她和夢境的適配度直線上升,一旦睡著,準能做夢。

相柳藏在孔知晚的最後一扇夢門,石漫沒有感受到外溢的氣息,應該已經被鳳凰按回去了。

向執燈。孔知晚的本名。^_^本^_^作^_^品^_^由^_^

石漫立刻想到她從蛇塔拿走的那盞青燈。

向子旭說他記事起,那盞青燈就一直陪著向善芳,先入為主,就以為青燈是向老夫人放在蛇塔解悶的,如果青燈比向善芳的歲數還大呢?

執鈴是盤蛇鈴,執燈的話,以石漫對向家淺薄的瞭解,隻有蛇塔那盞格格不入的青燈了。

本來就很奇怪吧,向家奪走巫毒家的運勢而起,和閣祖是一夥的,閣祖的玉佩又是九頭之蛇神尋找的玉佩,而且傳說閣祖見過真正的鳳凰,但怪火鳳尾的畫證明浴火鳳早有歷史,不管之前的浴火鳳信仰什麽,現在都是九頭之蛇。

寄宿鳳凰身,說不定就是閣祖出的主意。

這麽說,向家和閣祖穿一條褲子都不為過,向家怎麽可能會有青燈,還以保護者的身份出場——青燈是青燈將軍的遺物,而青燈將軍殺死了風光無量的閣祖。

如果石漫沒有記錯,還不是普通的死法,而是一槍穿頸,人頭落地,這麽高難度可以打9.9分的動作。

生死之仇。

向善芳看著挺正經的,公認最難得一見的家主,總不可能和她一個以前活在尋常、沒有非常光環的小崽子一樣,就圖多沾染點戰神的戰力吧?

石詠誌死了,她把青燈當成批發小彩燈掛滿柳樹叢,也不會有人說什麽,長輩死得差不多,剩下生怕她有點長兩短,都由著她。

向善芳違背蛇神和閣祖的友好聯盟,放一盞敵人的燈在神靈之塔,為什麽?

就像反過來看向善芳給孫輩起名字的原因,如果青燈的事也反過來看——向善芳的心會不會比起神靈,更偏向青燈?

因為孔知晚就是執掌青燈的人。

除災娃娃如果是向善芳對孔知晚的保護,孔知晚需要規避的劫難就是“執燈”嗎?

青燈將軍斬下閣祖的頭,於是九頭之蛇厭惡執掌青燈命的孔知晚,拔了孔知晚木偶的頭,這個邏輯似乎說得通。

九頭之蛇究竟和閣祖什麽關係,親密至此,簡直是出生入死的好兄弟親姐妹。

石漫靈機一動,會像孔知晚和相柳一樣的關係嗎?

向善芳說,造神的秘密就在地宮。

而她們在地宮,在石詠誌的夢境裏,得知雙魚玉佩的存在。

雙魚玉佩的模樣就是“映象”,每次出現帶來的災禍,也和古董行名單的琉璃寶匣催殺盜山人、七中影妖做祭品奪命數異曲同工。

就是僞神能夠誕生的神器。

相柳纔是僞神,是真正的最後之神“九頭之蛇”的映象。那麽,相柳為了取而代之,想將孔知晚變成第二個閣祖,再次成就一對最後之神與神之下非常道第一人的傳說嗎?

為什麽是孔知晚,她有青燈將軍的什麽因果?

石漫不自覺想起客廳供奉的青銅武神像,隻要不是九頭之

蛇這類非人物種的神像,基本都長一個樣子,就和語文課本裏的詩人皇帝都麵孔相似一個道理。

她實在想不出,兇神惡煞、目光如炬、魁梧到能裝個她的九尺男兒,和孔知晚能有什麽關係。

不對,史書神像不可考,她可見過將軍真人!

夢境裏,灰白黑無盡的天空,鮮紅的鳳凰遠去,遠方是硝煙與斷槍的孤城,身披鎧甲的將軍側眸,半邊臉冷硬又蕭索。

好像,是有點眼熟?

石漫將訊息傳入夢中的一瞬,孔知晚就收到了。禁地神龕本就是非常道的世界,而且供奉的神靈還是浴火鳳控製夢境的主,十分自然和夢境同頻。

青燈將軍。她不意外,向善芳曾經有意無意提到她的書不見了,《青燈家書》就是留給她的提示。

家書家書,所寫都是家長裏短、兒女情長,以表將軍遠在戰場,對家人心上人的思念,和隱隱對安寧生活的嚮往,隻有開篇自書,寫了戰事,勢斬妖邪的生死狀,以此為引。

當時神道正在式微,但沒徹底頹落,斬盡叛亂與妖邪,仍然是那時候的衆人願景,無可厚非。

但孔知晚重看時發現玄妙——戰事並非開篇,而是寫在開篇的結尾。

不是將軍立生死狀,為斬殺妖邪遠走,心上人獨自在城裏死去,他遲遲歸來,而是心上人死去後他回城,立生死狀斬殺妖邪。

最後之神就在他回城之後,從神道的自相殘殺中脫穎而出。

青燈將軍以前與昌盛時的各方神靈妖邪鬥爭過,等到回城、封名、退婚,年紀尚輕、風光無兩的將軍卻提前步入老年,心灰意冷般,神槍落灰,殺過的妖邪屈指可數,一直在“韜光養晦”。

所以最後圍城斷頭昔日未婚妻時,才會舉世震驚。

他後半生的槍下亡魂,唯一說得上名字的,就是一人之下、不,應該是一神之下的閣祖。

閣祖就是他立下生死狀必斬的妖邪。

如此,生死狀還真做到了。

她的想法和石漫不謀而合,相柳作為僞神,是想再造一對最後之神和閣祖,而曾經最大的威脅青燈將軍,也被困在“執燈”這個名字裏,還是侍神世家的後代。

好似沒有失敗的道理。

“比起玉佩,對你來說,我好像更重要。”孔知晚輕描淡寫地攥住睜眼的蛇戒,“老夫人引我至此,你也不阻攔,這裏有什麽,是我,是我們需要的?”

相柳虛弱沉睡,加上鳳凰壓製,沒有回答。

“玉佩。”她說,“禁地有雙魚玉佩……起碼有一部分。”!

(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石漫臉也不紅了,嫌棄地進了門,“謹記教導,就不和老禽獸說話了,拜拜。”老禽獸先生無能狂怒,連忙追進去,嘴裏還念念有詞,他臨走不忘瞪了鄭康一眼:“晚上給我滾回來加班!”鄭康:“??”關他什麽事啊!石漫記得便宜老爸磨嘰了她一下午,她煩不勝煩,說是和女生出去後,老父親纔將信將疑地鬆了一口氣,但還是一副隨時要親自上陣滅絕所有雄性生物的樣子。她笑了笑,當時情緒那麽激動,等畢業之後,她領著孔知晚見了一麵,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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