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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名字

主任終於接了點地氣,劉晏含新奇地湊近:“好看嗎……?”“謝謝。”孔知晚禮貌地接過咖啡,她翻了翻封麵,“很久的漫畫了,你的嗎?”“沒,我隨便從櫃子裏找的,那裏好多破爛,除了偶爾被拿去廢品站換公費,也沒什麽用處。”劉晏含想了想,“這些漫畫……應該都是漫姐的吧,她上學那會兒每週都買,放學帶來隊裏看,拉著全隊玩物喪誌。”孔知晚翻著整本的你儂我儂、粉紅泡泡:“我記得她更喜歡少年熱血漫。”“確實,她中二的時候...(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第130章 名字

蛇塔裏,方靜在向善芳的一條胳膊寫咒,為她醫治,楊夢玉懶散地搭著向善芳另一邊的脈搏,眼皮一掀,嘲弄道:“方巫醫都在,還用得到我?也不怕我把老夫人氣死了。”

“向家千年世家,蛇塔就是千年的一部分,萬物有靈,這塔姓向,我一個外人,對向家的家主動作,總要有向家人坐鎮,保險起見。”方靜也不在意她的嗆聲,“我隻會治人,老夫人昏倒前,隻說了你的名字,我想二夫人就是最好的人選。”

“向家的小崽子指著我鼻子,罵我不是一條心,這時候我又是向家人了。”楊夢玉不錯過方靜的神情,“也對,他死了麽。地宮開了,子沖執鈴沒回來,孔知晚呢,也沒回?向子旭死了,有我大哥大嫂為著哭,老三死得早,可沒人替她哭。”

方靜專注手裏的事,像入定了,楊夢玉一個人自言自語,也不嫌無聊,她望向被封咒鎖死的窗戶,為了防止有人趁機進入蛇塔,對家主不軌,在楊夢玉進門後,蛇塔就封鎖了。

向子沖和向執鈴不回來最好,她給兩人留了訊息,向家現在算不得安全,但孔知晚肯定會回來,再因為向子旭的死,石漫也會跟著回來。

“老夫人在防你們8號的小丫頭吧,這麽害怕,石詠誌難道是她老人家害死的?你不是和石詠誌關係不錯麽,別善心用錯了地方,救了兇手。”楊夢玉笑迎方靜看來的眼神,“——還是說,蛇塔的封咒不是在防別人進來,而是防我出去?”

她留在門口的咒令滅卻,訊息無法鑽進封死的蛇塔,但她感知極強,從她手裏出去的咒令,每一個都是她的“魂燈”,一旦廢棄,她都能感到,就像咒令是從她身體裏挖出去的一部分。

在孔知晚之後,有人又進入此時死寂的向家,應該就是石漫。

“祝你的孩子好運吧,方靜。”

金線勾勒的紅蓋頭幾乎遮住全身,來人進入向家,宛如幽魂,一路尋找,直到進入靠近後方的墓園,撿到一盞立在門口、幽幽晃晃的青燈。

她一提起燈,原本寧靜的墓園就吹來陰風,掀起她蓋頭的一角,好像勉強被鎮壓的亡魂,在青燈離開地麵後,就失去束縛,肆無忌憚地顯露原型。

“姑奶奶,你可算來了!”向無德壓低聲鑽出來,一把抱住青燈,被無情地拖行幾步。

“直接進去啊?”向無德搓搓手臂,“我感覺今晚的家園不太美妙,要不咱們還是去外邊的旅館‘將就’一晚,避避風頭,我知道一家五星級豪華……”

紅蓋頭徐徐回身,在午夜墳前輕如薄紗,鳳凰紋路猶如活物,尾巴的鳳鏡忽然動了動,像要睜開一隻眼睛,嚇得向無德直接改口:“豪華酒店哪有咱家豪華祖墳氣派,從生住到死,走,我已經迫不及待了!”

紅蓋頭下的人撇撇嘴,瞧不上他的德行,先一步進了墓園,他們一人一把鐵鏟。

“開挖!”向無德道。

烏山。

烏山是烏城的標誌,歷史裏烏城改過幾次名字,但烏山一直屹立不倒,算來烏城是跟了烏山的姓,這幾年開發旅遊專案,也能在全國名山推薦裏占一個卡線的末位。

論風景秀麗,人傑地靈,烏山自然不差,非常道偏愛的高山景色可以說幽長奇詭,但正因如此才人跡罕至——這地方美則美矣,也真吃人。

尋常人爬爬山、看看風景就罷,若對烏山的土有什麽其他心思,可是容易出現狀況。

這地方別說山頂的閣祖舊居,不要命的道內賊都經常失蹤,還有最近幾年石詠誌慘死的案件,更令這座山和尋常世界隔絕。

上麵雖然可惜沒有開發烏山更多的價值,但也明白,烏山裏不出意外就是最大的價值了。

平常都是世家守山,8號人手不足,但也一直有守山的線人。

相柳意識微動的一瞬間,石漫就感受到了,在通過孔知晚的夢境深空追逐戰之後,又有鳳凰做牽引,她與孔知晚夢境的連線越發密切。

石漫避開守山的廢柴們,從小道繞上烏山,她跳上一棵鬆樹,壓了壓頭頂的迷彩帽,垂出帽簷下的黃色符紙遮住半邊臉,鮮紅的咒令好似她的另一隻眼睛,但她沒有催動第三隻眼。

還不到時候,鳳凰在前,不用共視孔知晚的情況,至於向家人自顧不暇。

而且她留的任務,本來就是在向家偷雞摸狗,被發現已是下勢,一個紅蓋頭的氣息足夠騙過他們了。

希望那貨好好幹活。

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前往烏山之前,她去古董行找過楊東白,把楊老闆的一條街霍霍一遍,然後單方麵心平氣和地談了談,楊老闆見多識廣,又古道熱腸,果然有所耳聞,願意幫忙。

雙魚玉佩是自古以來的邪物,隻存在於傳說之中,而且雙魚玉佩每過許久再次出現,見過的人都很快在不幸中死去,簡直是見人就殺。

原是皇室貴人的佩玉,後來傳聞,這枚玉佩被賜給閣祖,是皇恩浩蕩的象征,閣祖一直佩戴在身。

於是傳說,雙魚玉佩的詛咒,就是閣祖慘死的詛咒。

九頭之蛇要的玉佩是閣祖的玉佩,閣祖和向家的關係真不錯——其實閣祖是向家人,8號纔是外來的吧?

不知道的以為九頭之蛇要為閣祖報仇呢。

石漫又看了眼楊東白畫的雙魚玉佩圖紙,放好,潛入了山林。

希望烏山有所收獲。

“我廢了這麽多年,老老實實,本本分分,家裏每次開棺,我從不湊熱鬧,現在卻聽外人的話,挖自己老祖宗和長輩們的墳,我慚愧,我難過,我的心都在滴血啊!”

向無德每挖一鏟子,就瞥一眼紅蓋頭,幹打雷不下雨,以表家族愛,紅蓋頭煩不勝煩,陰冷冷的咒令擦過向無德的脖頸,他勉強安靜下來。

“小石隊長不是有一座墓園嗎,天天自己挖墳不夠,還要咱挖自家墳,這什麽愛好,公墓那跛腳的老頭,守墓人不是白當的,我看比我適合……”

向無德嘀嘀咕咕不停,鏟子頂到什麽硬|物卡住,他差點把自己揚出去,挖出一口黑木棺材,他一點沒有嘴裏對先人的尊敬,痞子似的鏟尖敲了敲棺材蓋,喜色一露。

空的。

“找到了!”

向無德興奮地報告,遠處的紅蓋頭鏟子插在身旁,正低頭注視眼前挖出的棺材,一動不動,好像沒有聽到向無德的話。

向無德疑惑前來,也是一口烏木做的棺材。

家裏有這麽多烏木的棺材嗎?黑漆漆的看著太瘮人了。

“怎麽了,這是誰的墓,你認識?”向無德試探,“要不你聊兩句,敘敘舊,我們再繼續?”

紅蓋頭一把握住向無德的後腦勺,扣在棺材蓋,一聲脆響撞得向無德眼冒金星,找不到北,他捂住腦袋嚎,在紅蓋頭陰惻惻的俯視下,終於反應過來。

“這個棺材也是空的!”

向無德手腳並用爬起來,躲在紅蓋頭身後,探究地觀察眼前的棺材,小聲尖叫:“怎麽會有兩個空棺材,咱們的棺材也不在這邊,

在前麵的位置,剛挖的時候已經看過了,剩下這兩……哪個棺材纔是孔知晚的?”

他直覺哪裏不對勁,除去他們這些還沒死期的孩子,還有額外兩口空棺材。

表麵孔知晚今年剛迴向家,按理來說,向家應該新填一口棺材,但向無德一直盯著家裏棺材匠人的動向,沒有新填棺材。

注意到這點的人,最初以為老夫人並沒有認可孔知晚是向家人,壽宴之後,就以為向老三早死,別人不敢代勞,等到繼承人被公佈之後,再填這口棺材也不遲,畢竟到時候就是未來家主的棺材了,自然不同。

石漫說,墓園多出的一口空棺材,就是孔知晚的棺材。

不就是說明,向家一開始就有孔知晚的棺材,老夫人早就知道孔知晚的存在嗎?

細思極恐。

但現在有兩口棺材,超綱了。

“撬開看看不就知道了?”紅蓋頭模糊了女聲,但驕傲又矜貴的口氣並沒有因詭異的紅蓋頭削弱,這也是她一路沉默的原因,現在目標出現,向執鈴也不裝了,一鏟子撬開鎮魂釘,“你就看著是吧,還當自己是廢柴呢?”

“誒誒,來了。”向無德眼裏閃過精光,他真佩服石漫,剛和他們向二小姐打打殺殺,轉頭就能讓向執鈴披上紅蓋頭,僞裝成她來挖自家的祖墳,向子沖不會被石漫當成人質綁進深山老林了吧?

開啟空棺材,向執鈴點燃一根火柴,火光跳躍,照亮棺材底,映出棺材主人的生辰八字,正是孔知晚的八字。

火光一移,旁邊還有三個字,是生辰八字對應的名字。

——向執燈。

向執鈴一頓,一看就和她一輩,並且匹配,承了家譜的字。

她自己的名字不是白起的,這個名字和她簡直同源同根,難道也是一種生來的使命?她的執鈴,執的是盤蛇鈴,孔知晚的執燈,執的是什麽燈?

她頭腦風暴的時候,向無德被這三個字沖擊得腦子一暈。

他好像見過這個名字。

不對,是聽過這個名字。

向無德自認記憶不差,改名後他一夜長大,悟成“廢柴”保命,早熟的孩子脫離了無憂無慮又渾渾噩噩的童年,但在那之前的事,他還是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傻子,的確不怎麽記得。

現在卻被喚醒了一些記憶。在誤闖禁地之前,他也去過好幾次蛇塔,他還叫“向子德”的時候。

他去找老夫人,但老夫人的屋子裏有別人,他就蹲在門口等,差點睡著了,老夫人知道後就讓他進來,他迷迷糊糊間,聽到老夫人用他不懂的複雜語氣說:

“太鋒利了,執燈。”!

(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麵,她走過這條路,知道她們的工作是什麽“費心折壽”的活,更是心疼。由於特偵大隊工作的特殊性,她也不便打擾,不過能幫就幫,見麵免不了絮叨幾句,還得把持著度,怕惹小姑娘不自在。比如她現在正好出門,看到石漫的兩輪戰車,毅然決然順道送她。石漫不怕摺好心人的麵子,她好心當成驢肝肺地逼退過很多好心人,人家又不是受虐狂,吃了一次她這樣不識擡舉的虧,也就不再熱臉貼冷屁股了。但對這位前輩,她有求於人,隻好拚湊起那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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