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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漢小說 > 穿書後聯姻物件是反派 > 第 40 章

第 40 章

地等了十分鐘,一直到遠處兩人聊完顧景城走回來,心裏這纔鬆下莫名的氣。他快步上前,臉上神情亮晶晶迫不及待地問:“是什麽?”顧景城漆黑的眼眸帶著戲謔,拖長語音:“想知道?”沈時宴點頭。隻聽男人低啞問他:“有什麽好處嗎?”沈時宴眨眨眼,看著麵前高大的男人開口:“我說沒有呢?”男人點頭,平淡道:“我也沒有。”沈時宴惱怒瞪了眼跟前的人,一雙漂亮的眼眸從男人身邊側過,去看剛才保安的地方,隻可惜保安看完場就離開...(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第 40 章

沈時宴狐疑看過去。

陳立白見狀立馬加籌碼,眼尾挑起,帶著誘拐的意味:“你就不想知道他以前有沒有戀愛過,或者被人追過?”

沈時宴麵露遲疑。

他承認有點心動。

陳立白再次出聲:“真的不心動嗎,隻要你把你們怎麽在一起的過程分享給我,就能聽到這份八卦,包售後。”

聞言,沈時宴立馬清醒過來。

他根本沒和顧景城在一起,不過似乎可以編一個。

沈時宴眼中還帶著一絲防備,點著頭應下陳立白的條件:“你先說,我再說,不然我怎麽知道你說的是真假。”

“那不行。”陳立白急切,“我要是說了,你不說怎麽辦?”

兩個人互相瞪著對方,誰也不肯讓步。

昂貴的定製皮沙發上,漂亮精緻的少年窩在了單人沙發裏,隔著小桌子的另一側是光頭男人。

光頭男人板著一張臉,嚴肅道:“說好了啊,我講一半,你講一半。”

少年應聲:“那是自然。”

那雙漂亮的眼眸帶著光,一眨不眨盯著對方。

陳立白被這灼熱的目光盯的不自然,他移開眼,清了清嗓音:“你別看顧景城現在這副裝B模樣,他小時候可比我們惡劣多了。我還記得五歲的時候,他領頭帶著我們去爬樹,結果他一個人上的去下不來,我們好幾個兄弟圍在一起讓他跳下來,他說他不信任我們。”

沈時宴聽著,腦海中已然有縮小版顧景城在樹上下不來的畫麵了。

他輕嗤一聲。

“然後呢?”

陳立白悲憤欲絕:“他在樹上倔得像驢呆了五六個小時,那會天都黑了,我們也是傻,在樹底下陪了他五六個小時,一直到大人找到我們纔拿了梯子來,隻是我聽說你物件被家裏追著打了好幾天。”

不敢想。

五歲模樣的顧景城被追著打,滿屋子亂竄,沈時宴有點幸災樂禍。

陳立白又說了不少關於顧景城的事情,比如第一次被告白,第一次圍堵——

直到高中那部分才停了下來。

“到你了。”陳立白一說完,立馬轉變了臉色,目不轉睛看過來。

沈時宴回想他和顧景城初次見麵,似乎他還沒看清人就撲人懷裏了。

講過往肯定會加一些華麗的形容,裝飾一下。

所以,沈時宴彎了彎眉眼,開口:“我們第一次見麵是在晚上,樓梯那個位置。”他的手指指向了樓梯的方向。

這裏的樓梯和家裏的不是同一種設計,兩者完全不一樣,但這也夠用了。

沈時宴結合電視劇中偶像劇的情節,頭頭是道講訴:“那天晚上電閃雷鳴暴雨交加,彷彿末世降臨,別墅空蕩蕩又沒電,我一個人從樓上下來突然遇到了一個黑影,當時整個人都不敢動。”

陳立白朝沈時宴的方向靠著,雙手不自覺抓著扶手,擔憂又期待問:“後麵呢,是英雄救美?”

沈時宴抿唇看過去,他故作高深搖了搖頭。

這下陳立白更好奇了。

試探性開口:“難道這黑影是顧狗?”

對於陳立白叫顧景城的稱呼老變換,沈時宴已經有點習慣了。

點點頭:“答對了。”

陳立白摸摸小心髒,喃喃道:“有點嚇人,他都這樣了你們還能在一起。”

沈時宴哈哈笑了兩聲:“你這話別被聽到,不然——”他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我懂我懂。”陳立白做了一個拉拉鏈的動作。

“我繼續了啊,”沈時宴喝了一口水,“我那時候腦袋也不算清醒,就那麽一腳踩空跌進了他懷裏,不知道抱多久,我是覺得挺長時間的。”

“之後就是充滿愛的對視,一見鐘情。但我是那麽好追的人嗎,這件事必須是他主動,前期我是一直都拒絕他的邀請,我們兩見麵的次數很少,架不住他總送東西還熱心,在我麵前刷存在感,在親朋好友麵前刷好感。”

沈時宴按著自己看過的偶像劇,縫合在一起越說越起勁。

陳立白聽完整個過程,人都是飄飄然不真實的,他發出靈魂中最後一絲意識:“你沒騙我吧,這是能發生在現實中的事情?”

“當然。”沈時宴拍拍胸脯保證,頭頂那撮白毛卻因為心虛而藏了起來。

沈時宴語重心長補了一句:“你按照我的辦法,今年肯定能脫單。”

陳立白感動:“好兄弟!”

果然,狗的隻有顧景城,而沈時宴這種小男生纔是小天使,真是便宜顧狗了。

“該你了。”

樓梯隔音不錯,兩人都沒察覺有人走過的聲響。

“顧狗高中時候有一個同桌,是那種嬌生慣養的小少爺型別,和你應該差不多,但沒你好看。”陳立白比劃了一下,“一開始這兩人是那位同桌一個人對著顧狗說話,後麵應該是熟了顧狗才開始和同桌搭話。”

沈時宴輕輕眯眼。

這劇情怎麽那麽像校園文裏主角相互生情的前提,不過應該不是主角受,主角受是學弟來著。

“那個同桌學習不太好,天天拿著試卷習題問問題,可能是他自己也不好意思一直問,就開始給顧狗帶早餐零食,那一段時間我們都覺得顧狗的春天來了。”

沈時宴雙手撐下頜,若有所思:“然後呢?”

問到這,陳立白的臉色帶著點氣憤,高昂著語調:“後麵我們親眼看著這個同桌和年級第二十分親密的樣子,一通打聽下才知道這個同桌是萬年老二的雙胞胎弟弟,他們兩合計一個勾引顧狗讓他無心學習,一個考上奪下年級第一的位置。”

沈時宴緩緩扣出一個問號。

緊接著感慨:6。

這年級第一的位置是非要不可嗎,竟然能想出這個辦法。

“後來你們怎麽處理的?”沈時宴十分好奇。

陳立白說的多了,也有些口幹舌燥,於是喝了兩大杯隨手擦了嘴繼續:“顧狗找老師調座位,然後在期中考的時候甩了第二名三十多分。我們當時整個年段都在傳他是因愛生恨,狠狠報複人家的哥哥,把人釘死在老二的位置上。”

還挺狂。

有點中二,聽著很熱血。

沈時宴突然很好奇,高中時候的顧景城是什麽樣子。

“高三的時候,倒是有個高一的小學弟天天來找顧狗。”

陳立白的聲音拉回了沈時宴,他豎起耳朵,眼神亮了起來。

這應該就是主角受了,原書中作者寫的反派白月光,

沈時宴麵色緊張,著急發聲:“那這兩人有沒有談上?”

陳立白拖著語調,想賣個關子:“這個嘛,當然是——”

一道耳熟又低沉的聲音倏然打斷:“在說什麽,我也聽聽?”

沈時宴身子一僵,麵上的神情凝固。

聲音是從身後傳來的,這也就是說顧景城站在他後麵,而他卻一點察覺也沒有,還不知道這人站多久了,又聽多久。

沈時宴轉過身對上那雙似笑非笑的眼眸,嚥了咽口水:“我們在說等會玩什麽遊戲。”

天殺的,為什麽顧景城走路像幽靈,一點聲音也沒有。

“我怎麽聽到你說有沒有談上,這是什麽意思?”男人輕笑問。

此時再好聽的聲音,都讓沈時宴心中發寒。

少年扯出尷尬的笑容,大腦飛速運轉後,幹巴巴解釋:“我那是在問他的戀愛史,到底有沒有和人談上。”

沈時宴瘋狂眼神暗示陳立白,希望對方別說漏嘴了。

這種背後八卦別人,又差點被當事人抓包的感覺,用驚心動魄形容。

“是嗎?”

顧景城深邃漆黑的眼眸掀起,朝陳立白的方向掃了過去。

陳立白收到少年求助的眼神,還是決定護一下。

他答:“當然真的,我沒談上。”

傷心事又被一提,為了保下人他付出了太多。

男人似乎相信了這兩人的鬼話,他沒再繼續追問下去。

沈時宴瘦弱的肩膀一沉,左右肩上放了男人的一雙手。

少年仰頭看他,那雙眼眸無聲問對方:這是做什麽。

顧景城眼神冷漠,語氣強硬:“時候不早了,你要睡了吧。”

坐在沙發上的兩人雙雙疑惑,這話是說他還是另一位。

沈時宴和陳立白互看一眼,最後齊刷刷向男人看去。

“你說誰?”沈時宴問。

“他。”顧景城耐心指了一下陳立白,“你也一樣,不睡頭發掉了就和他一樣。”

沒頭發?!!!

這可不行,沈時宴不敢想他光頭的模樣有多醜。

他從沙發上一個起身,麵色帶著凝重:“我現在就休息。”

陳立白頭一回受到這等恥辱,他摸了摸光禿禿的腦袋,站起身與顧景城對視。

“你拉踩誰呢?我這是自己剃的,纔不是頭發掉光了。”

沈時宴:“真的?”

陳立白的腦袋光的能當麵鏡子用,換身衣服再帶佛珠就能原地出家了。

“我是之前發型剪毀了,才剃光頭的!”他再三強調。

一次提起兩次傷心事,陳立白現在看這兩人沒一個順眼的,他隨便找個房間就進去,還不忘把門“哢嚓”一聲反鎖。

沈時宴摸了摸鼻子。

“完蛋,我要不還是去道歉。”

“不用。”顧景城聲音淡淡,“他隻是找藉口通宵打遊戲。”

沈時宴狐疑看著顧景城。

“那間裏麵是遊戲機。”

哦謔。

差點上當了,沈時宴想,要是真去道歉明天會不會被嘲笑一天。

(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請你吃火鍋,這個好處夠不夠?”一聲低笑,男人饒有興趣看著他,動了動唇:“宴宴,是你自己想吃,這個不算。”心思被點出,沈時宴心虛移開眼睛。“吃不吃?”少年雖不敢對視,但語氣卻理不直氣壯。顧景城一手插在口袋中,臉上帶笑:“吃。”自從被管控後,沈時宴已經好久沒吃火鍋了,難得被允許,心裏已經盤算起下次該用什麽理由再吃一次。沈時宴湊上前,臉上“八卦”都快掛不住了,急促道:“那快和我講講,是怎麽一回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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