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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18

答應我吧,之前的事情我不跟你計較了,出去了也不會亂說的。”季仰真一邊說著,一邊仔細觀察著他的微表情,話說出口又反思自己是不是用詞不夠謹慎,他斟酌著矮了幾分態度,道:“我已經想明白了,那天都是誤會,Alpha的易感期就是會亂......我上過生理課,我都懂。你也不是故意的,我不該打你罵你的,你別跟我生氣了行不行?”他一個beta,被幹就被幹了吧,好在任檀舟沒咬他的腺體,對他的分化沒有太大的影響,他自...(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第18章 18

任檀舟請了一週的假,但他不是懶怠的性格,就算是待在家裏也閑不下來。

季仰真在監察他休養這件事上也算是盡心盡力,一天隻給他兩個小時來看檔案打電話。

之前一直是任檀舟管著他,陡然身份轉變,季仰真很來勁,巴不得拿個小鞭子隻要任檀舟不聽話就抽他兩下。

當然他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如果一天隻在工作上花費兩個小時的話,那麽剩下來的時間用來做什麽呢?

這裏就隻有他們兩個人,總不能幹坐著大眼瞪小眼。

吃完午飯以後,季仰真走到小客廳,想把剩下的沒有玩過的遊戲卡全都找出來,方便他無聊的時候挨個刷。

他赤腳踩著羊絨地毯,拖鞋也不知道甩在了哪裏,遊戲卡片七零八落地散在兩邊。

任檀舟收拾完餐桌上的垃圾後朝這邊走,看他亂中有序地在歸類。

沒有拆過的遊戲卡盒側邊是完成的透明塑封,其實很好區分。任檀舟將剛洗好的水果放到茶幾上,也蹲下來幫著他一起找,不到五分鐘就碼完了所有卡盒。

季仰真有沙發卻不坐,偏偏要跪坐在地毯上,他見任檀舟沒有要上樓的意思,便興奮地邀請道:“要不要一起玩?”

他們上次一塊兒打遊戲是什麽時候的事情,季仰真已經不記得了。對於他們這種人來說,遊戲就隻是消遣,念書的時候也談不上因為遊戲而影響學習。

任檀舟嗯了一聲,挑了一隻個頭適中的草莓遞到他唇邊。

季仰真其實不太吃得下了,但還是很給麵子地咬了一口草莓尖,然後低頭在自己玩過的那一堆卡裏找,最後翻出來一張《街區格鬥》。

這張卡被他反複玩了很多次,上麵隱約能看出來有頻繁插拔的痕跡。

他跟文湘也玩過這盤,文湘被他虐得毫無還手之力,最後含淚給他表演了兩段廣場舞。

在他印象裏,任檀舟的天賦點沒有點在遊戲這一塊,趁此機會,他也好大展神威。

季仰真挪到任檀舟旁邊,把手柄遞給他,順便教了他怎麽使用,“上下左右你知道的吧?三角是暫停,不過這個你不用管,我來操控就行。雨滴鍵是進攻,同時按上鍵和雨滴就是放大招,懂了吧?”

很簡單的,連文湘都是聽一遍就懂了。

任檀舟這個角度看過去,季仰真鼻尖很翹,張合的唇瓣納著顆圓潤的唇珠,每說完一段話都要習慣性地抿一下。

“嗯。”

季仰真這才轉身正對著螢幕,心中暗暗地想前三局先殺他個片甲不留,等他認識到他的遊戲實力跟自己有差距,再酌情放點水。

這還都是看在他身體不舒服的份上呢,不然纔不會放水。

想象過於美好。真正開局了之後,季仰真驚得眼珠子快要掉下來,誰能告訴他為什麽時間線從三分鐘往後,他的血條就開始狂掉?

任檀舟不知怎麽就找到了竅門,連沖帶飛地壓著他打,第一局就殺了他兩回。

季仰真麵上有些掛不住,在結算頁麵剛出現的時候就丟下了手柄,“不玩了不玩了,今天沒手感。”

任檀舟握著手柄默不作聲,之前文湘還說季仰真嫌他太菜不願意跟他玩了,怎麽自己這樣也不行麽。

這種小兒科的遊戲,已經是收著打了。

季仰真說午睡,悶悶不樂地上樓了。

任檀舟很少午休,在房間裏看了會兒書,等到下午兩點半的時候負責喊季仰真起床。

跟項衛民約好今天下午去打第五針,這也是分化治療第一階段的收尾針。

季仰真渾身都是任檀舟的資訊素味道,他沒給自己預留洗澡的時間,怕遲到所以套了件厚外套就出門了。

任檀舟送他到門口,看著他上車,又跟周秘書交代了幾句。

天氣預報說今天有雨,任檀舟叮囑周秘書別跟著季仰真亂跑,完事了就直接回家。

周秘書當然是連連點頭,季少爺要是在他眼皮子底下出了什麽事兒,他丟了工作事小,就怕以後在鹽京也難混了。

季仰真在濟明醫院也算是熟門熟路,在項衛民辦公室碰了麵,循例先做了檢查,打完針之後也快六點鐘了,他準備打道回府,沒想到在電梯裏碰見了熟麵孔。

姚善庭今天的穿著要比昨天晚宴上正式許多,槍駁領上還戳著一隻金屬胸牌。

季仰真也愣了一下,站在電梯門口止步不前。

“上還是下?”姚善庭伸手擋住了正要關閉的電梯門,笑吟吟地問道:“不記得我了嗎?”

季仰真還納悶怎麽這麽巧,再定睛一看,這人竟然是濟明的行政總。

“怎麽會。”季仰真擡腳進了電梯,火速按下一層的按鈕,然後認真地閱讀電梯內壁貼的廣告牌資訊,“纔不到一天,我記性也沒有很差。”

剛纔等電梯的時候,季仰真看到行駛軌跡是向上的。他進來之後按了一層,姚善庭什麽動靜也沒有,擺明瞭是要跟著他。

“鹽京這麽大,咱們連著見著兩天也算是有緣分。”姚善庭毫不避諱地打量著他,“也快到飯點了,季少爺賞個臉一起吃晚餐?”

季仰真疑惑地瞥了他一眼,“你鼻子壞了嗎?聞不見我身上什麽味?”

他語畢,電梯行至一樓,兩扇門緩緩開啟。

季仰真也不跟對方廢話了,單手插兜直接快步往外走。

他身上那股濃鬱的資訊素不是社交距離能蹭上的,如果不是姚善庭找人查過,大概也會以為他已經被哪位高等Alpha標記了。

他跟任檀舟的繼兄弟關係又不是什麽秘密,但凡跟任檀舟打過交道的都知道他有一個從郢江帶過來的弟弟,兄弟兩個感情好得穿一條褲子都嫌鬆。

昨晚那一出,估計是這位Beta拒絕別人的慣用手段。

姚善庭完全能理解,像季仰真這麽出挑的Beta,走路上都能被要八百回聯係方式,沾點Alpha的資訊素會減少很多冒昧的打擾。

天底下哪來那麽多巧合,姚善庭記著自己之前確實見過季仰真這張臉,找人查了才發現他應該是看過季仰真的資料。

得知季仰真今天要來醫院,他特意從公司大樓趕過來的。

“你誆得了別人可誆不了我。”

姚善庭跟在他身後,在他快要出醫院大門時攔住了他。

“你跟任總真要是那種關係,怎麽不想著遮掩,反而大大方方的?”姚善庭笑意不減,壓著聲音說道:“好歹是名義上的兄弟,這要是真的,還不怕被人戳脊梁骨嗎?”

道理是不錯。

季仰真不悅地抿了抿唇,“你煩不煩啊?知道別人不想理你你還湊過來?跟狗屎一樣黏我鞋底,等我告訴我哥,你小心吃不了兜著走。”

姚善庭被罵了一通也不惱,他臉也不是一般的厚,眼見這beta跟小辣椒似的更不想放手了。

季仰真看他不生氣,無語地推了他兩下,“聽不懂人話是吧?別擋路,我得回家了。”

姚善庭被他推得往後退了兩步,“這才幾點就要回家了?季少爺家裏還有門禁嗎?”

周秘書先季仰真一步下樓,將車開到門口。隨後一直盯著醫院大門也沒見季仰真出來,恰好老闆打電話過來問什麽時候到家,他正接著電話就下了車,想回去找找。

走近了一看,小少爺正張牙舞爪地跟人吵架。

“你瞧不起誰呢?莫名其妙,誰這麽大了還要被家裏的門禁管?”

姚善庭不著痕跡地激他上自己的車,說最近春風路開了新開了家法國餐廳,風味絕佳。

周秘書見狀暗道不好,立即沖電話那頭彙報道:“少爺他在醫院門口碰見了姚總,他們正打算去吃飯......”

耳邊安靜了十秒。

任檀舟:“把電話給他。”

周秘書一刻也不敢耽擱,快步走到季仰真身邊,將電話遞了過去。

“少爺,任總讓您接電話。”

季仰真一個頭兩個大,對上姚善庭戲謔的視線,他無所謂地接過手機放到耳邊,自顧自地說道:“哥,晚上不用等我吃飯,就這樣,拜拜。”

他一氣嗬成地說完,直接掐斷了電話,將手機扔還給周秘書。

季仰真不等周秘書反應,直接上了姚善庭的車。

車子一啓動,後麵就跟上幾條尾巴。

姚善庭人精似的,很快就覺出這裏麵是怎麽回事,他琢磨道:“你哥還真是管得挺嚴,你們不是差不多大嗎?”

連不回去吃晚飯都要得到許可,何況也不是刀尖上舔血的營生,出門有必要帶這麽多保鏢?

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小少爺犯了什麽天規。

季仰真在沒見到周秘書之前也沒有如此篤定地要跟這個隻見過兩麵的陌生人一起吃飯。

他隻是跟別人站在門口聊了幾句,任檀舟的電話就追了過來,這讓他看起來分外像一隻被主人暫時放出來遛遛的狗,隻要任檀舟一聲令下,他就得乖乖地回到籠子裏。

人一天一個想法也正常。

季仰真想試試,今天他沒有按時回去到底會怎麽樣。

姚善庭見他一臉緊張地看著後視鏡,那幾輛車始終保持著一段安全距離,看起來也不像是要攔人。

“我跟他是差不多......”季仰真覺得這情形瞞不了,有些不太高興地嘟囔道:“他就比我大幾個月而已,你也覺得很離譜是吧。”

姚善庭對他別有用心,萬事自然是順著他說。

兩個人不太熟悉的人拉近關係的方式無非就幾種,姚善庭有的放矢,而季仰真社會經驗淺薄,心理防線豎得再高也架不住對方跟他一起說任檀舟的壞話。

不過一碼歸一碼,到了餐廳,季仰真看見包廂裏曖昧至極的佈置,又瞬間警醒了幾分。

好在餐廳菜色尚可,季仰真吃的多說的少。他時不時看向樓下,都做好隨時被周秘書逮捕的準備了,但那輛保時捷車門緊閉,隻是安靜的等待著。

姚善庭風趣幽默,確實很會哄人開心。但季仰真心事重重,連敷衍他都很勉強。

他跟姚善庭再三強調自己對Alpha不感興趣,既然他是濟明的一把手,調自己的治療記錄輕而易舉,不可能不知道他有Alpha的分化傾向。

姚善庭聽他言語抵觸,也不著急,迂迴提出想送他回家。

季仰真心想跟他吃飯就夠挑戰任檀舟的權威了,再讓他送自己回去有點多此一舉了,於是果斷拒絕。

“那加個好友總可以吧?”

姚善庭脾氣好到過分,將調至二維碼頁麵的手機遞到他麵前,“加一個吧,分化治療上有什麽問題隨時聯係我。”

人家都這麽說了,季仰真也不好再駁回。

當著周秘書的麵,兩個人成功加上社交平臺上的好友。

就這樣,季仰真的新賬號上,有了除任檀舟和周秘書以外的第三個聯係人。

回去的路上,周秘書麵色凝重,看得季仰真心裏七上八下。

他不安地扣著手指頭,中氣不足的聲音在車內響起,“後來我哥有再打電話過來嗎?”

“有。”

季仰真眼尾一顫,“說什麽了?”

周秘書調整著後視鏡,看到他惴惴不安的模樣,隻好撿了他想聽的說,“任總說讓您好好吃飯,不許我們上去打擾。”

【作者有話說】

任檀舟:不就是跟別人吃個飯嗎,這有什麽大不了的?有什麽大不了的?有什麽大不了的?有什麽大不了的?

季仰真:尊嘟假嘟?

(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也不知道桉樹是什麽樹,但他不想讓周秘書懷疑他的文化程度,“周桉,你等下回公司的吧?那你見到他一定記得跟他說,有門禁這件事我勉強可以接受,可是八點的門禁是不是太過分了?連初中生都沒有這麽誇張的門禁時間......你幹嘛這麽看著我?你不相信嗎?難道你不知道有的學校初中生晚自習都要上到九點?”周桉還真不知道,他獨居在鹽京,身邊也接觸不到正在上初中的學生。周桉其實也覺得八點鐘是有點早了,就拿他自己來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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