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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漢小說 > 白月光守寡後[重生] > ☆9.謝禮

☆9.謝禮

人看了看,旁人具體怎樣評判的記不清了,隻記得胤亓問: “季欽你怎麽想起來做個豬的花燈了你別說,倒是挺少見。”給季欽氣壞了,他明明做的是個兔子燈!因為阮清攸屬兔子!得到胤亓的評價之後,季欽本來想收起來,再做一個再送,還未來得及銷毀,就被阮清攸看見了, “好漂亮的兔子燈,季欽,是你自己做的嗎”季欽記得自己當時高興地雲裏霧裏,稀裏糊塗就送出去了。等他意識到自己做的那個實在是很難看的時候,已經是好久之後了...(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謝禮

聽季欽說要喝紅茶,阮清攸便換了套白瓷茶具出來。

他喜歡烹茶,這麽多年也未曾手生,茶香嫋嫋溢位來,人也鬆弛了許多,他問季欽:“怎麽換了口味?”

“邊關大寒,紅茶暖身。”季欽胡扯了這樣一句。

外頭值守的緝風聽見,朝追霧努了努嘴,“西境也有茶,跟我們的紅茶差不多滋味,他不是喝了一口就說難喝?”

追霧瞧了緝風一眼,老神在在,“難喝,那是因為同你一道喝。”

內間,阮清攸“哦”了一聲,心裏頭又泛起了一絲苦澀:邊關,定然是很苦的罷,想來也是吃了許多的苦。

“在想什麽?”季欽接過阮清攸遞過的茶杯,輕聲問道。

“在想邊關是什麽樣子,我未曾去過。”

季欽啜飲一口,說:“得空可以讓緝風、追霧與你講講邊關的事,那邊雖不似京城繁華、氣候也差了些,但民風卻淳樸,再往北些是些西境小國,與大晉開放互市,市上很是有些關內見不到的小玩意兒。”

阮清攸倒是對邊關多好玩不感興趣,如今他連泰寧侯府都出不去,想那些也是無謂,隻是聽季欽這樣講,那邊關似乎也未有多苦,那便最好了,於是“哦”了一聲,不再言語。

季欽低頭品茶,看得出來是努力想要咂摸出來一點“人間極品” 的味道,也未再開口。

二人對座一處,守著口小泥爐,靜默對飲。

這樣的日子好久遠了……五年之前,亦或是更早的時間,似乎曾有過來著,但是自季欽回來之後,府上難寧、總多事端,連句話都未來得及好好說過,更遑論坐下來慢慢飲口茶。

這樣一看,此時倒像是往日了,阮清攸端著茶杯,如是想著。

但是今日同往日又不一樣……

彼時,他與季鈞希是共生的樹,而現在,季鈞希是他阮清攸擋雨的簷。

隻是今時難改、往日難追,阮清攸心裏也就隻有一點點渴求罷了:今日,季欽莫要再喚一聲“嫂嫂”。

“那個……”阮清攸準備問問季欽傷口恢複如何了。

季欽擡頭,“什麽?”

結果還未等阮清攸回話,院子裏便傳來了中氣十足、吆五喝六的聲音:“阮氏何在?如今越發的是沒有規矩了,未有晨昏定省也罷了,現在連婆母上門都不曉得拜見了?你們倆滾開,少拿季欽出來說事,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

徐金翠這些日子過得越發拮據,給季鈐風光大辦了一場葬禮,賠進去了她好些私房,中公走得錢就更多,如今季源吸煙膏越發上癮,府上的銀子流水一般出,進得卻難。前幾日翻賬本,發現秋風院的日日飲食居然那麽高,猶賽主院了。

找廚房一問,說是周媽媽傳的話,世子爺的意思。闔府上下已被季欽治住了,說什麽就是什麽,半分違逆都不敢有。

徐金翠當然也是怕的,所以她才一直忍到了今天,但她已經觀察好些日子了,發現季欽最近確實沒來,來秋風院之前也找門房確認過了:世子今日也未來府上。

如此,她纔敢來找阮清攸的麻煩,畢竟阮清攸可不似季欽,性子軟又怕事,好拿捏地很,從他嘴裏省下兩口定然不是什麽難事,但是沒想到這門口兩個侍衛也不是善茬,攔住她竟連門都不讓進。

就在她撒潑的功夫裏,季欽飲盡了杯中茶,對著阮清攸囑咐了句“外頭冷,你別出去了”,就推門而出。

徐金翠被攔在院門口處,見著季欽,著實是愣了一下,但是輸人不輸陣,愣是梗著脖子吆喝:“我找阮清攸!他人呢!”

季欽自然不會回答她這樣的問題,隻想著速戰速決,於是開口便是驚雷,“你院裏那公雞是我弄死的,再叫兩句,信不信我連你一起弄死?”

徐金翠雙眼失神,愣了好一會兒,忽而蹲坐地上開始放聲大哭,哭聲中夾雜著對季欽的不斷咒罵。

老天爺明鑒,那公雞身上並無傷口,她還以為是得了什麽急病、如她那心肝兒鈐兒一般病逝的,複又傷心了好些日子,到今日,才知原是季欽那個王八犢子給弄死的!

“好生聒噪,扔出去,”季欽冷聲吩咐,而後轉身回了房,本不結實的木門發出好一聲鈍響。

不消片刻,外頭的聲兒便歇了,爐裏的菊花炭發出一聲輕響,在裏間聽完了全部的阮清攸卻始終沒做聲。

季欽想著自己行徑,破天荒的、頭一回的、在如此寧和的氣氛中,感到了一絲後悔,倒不是後悔他對徐金翠所為,隻是後悔不該當著阮清攸的麵做這些。

他清咳一聲,再開口還是不怎麽有底氣,他問阮清攸:“嚇著你了?”

阮清攸搖頭。

至此,季欽就不知道該說什麽了,見壺中已空,擡手添了些水。

阮清攸從季欽手中接過壺,一邊斟茶,一邊低著頭道:“外頭那些傳言,不打算壓一壓嗎?”

現在雖然是一介白身無所倚仗了,但是阮清攸畢竟也是打富貴窩裏長起來的,知道坊間傳聞裏的門道,以季欽現在的身份地位,想壓一壓太簡單了。

但是,顯然他並未去幹涉此事,若不然,這事兒也定然不會傳到二門不邁的自己耳朵裏。

季欽手下一頓,沒想到阮清攸會突然問這個,隨即笑了,心說我不但沒有壓上一壓,我還推波助瀾。

君子品行看似美譽,實則枷鎖,季欽看不上這些,但留一個歹名聲,藉此震懾某些宵小,他卻樂得其成。

季欽慢悠悠地剝著鬆子,“信我者,如何都會信;若不信我,熬斷口舌也無用。”

這些紅鬆子都是打長白山送來的,粒粒飽滿,方還在爐邊炕著,香氣撲鼻卻很是燙手,季欽滿手的繭卻是沒什麽知覺,待到攢了有小半把鬆子仁,他擡頭看著阮清攸,“你呢?你信是不信我?”

這話出口,季欽便後悔了,為何非得挑剛敲打了徐氏的時候問他呢?實在不是什麽好時機,若他說了瞎話,自己不痛快;若他說了實話,自己更加煩悶。

何苦?

“我信的,”阮清攸伸手烤著火,沒擡頭,聲音不高,卻異常堅定,“鈞希,你是個好人。”

好人?這話聽得季欽一挑眉,他季鈞希可斷斷是稱不上是好人,哪個好人會日日肖想自己的寡嫂?

真論起來,季鈞希不過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但這話他不敢說,說了真的要嚇壞阮清攸了,但得了方纔那句,實在讓他通體舒暢,將滿手鬆子仁倒進阮清攸手裏,起身便打算走——

茶是已然喝夠了,話也實在是接不下去。

阮清攸沒料到季欽剝了那麽久,一粒沒吃全給了自己,還沒來得及愣神就見季欽要走,慌忙將鬆子仁塞進袖兜裏,追上去喊住了季欽。

季欽回頭。

阮清攸掏出一直捂著的藥膏遞給季欽,“祛痕膏。”

季欽簡直得意極了,但偏要多問一句,“給我的?”

“嗯,”阮清攸笑笑,擡擡衣袖示意道:“是謝禮。”

(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風箏,靜靜坐在藤椅上,擁一件大氅,瞧著府上的小廝將風箏高高送到天上。季欽似乎與自己過的是完全迥然的童年……阮清攸又抱起了風箏,像小時候一般半躺在藤椅上,擡手遮了遮天光,靜靜想著。季欽的手工……阮清攸想到自己十幾歲時收到的那隻兔子花燈,忍不住露出笑容,確實是富態飽滿若頭小豬。但是季欽的腿腳卻很厲害,不管是功夫,蹴鞠,馬球,投壺等組得起賽事的大事兒,還是放風箏等小事兒。不知道季欽今日會不會回來,今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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