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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漢小說 > 白月光守寡後[重生] > ☆65.番外(7)

☆65.番外(7)

倒下了,”林焱叉起手來, “我那表弟可不是什麽善茬,他的心肝兒肉若是有點損傷,咱倆怕都要吃不了兜著走,到時候莫說要遊歷大晉,你怕連這門都出不去了。”木桑聞聲一凜, “真的假的”“騙你有什麽好處你給我錢嗎”林焱“哼”一聲。“那怎麽辦啊”木桑犯了難, “我瞧你這弟媳的模樣,若你表弟醒不來,他可就要跟著一道去了,他生得這樣好看,我很是捨不得……”“……你倒是會憐香惜玉,”林焱很是無語, “不若這樣,你先...(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番外(7)

回來的第二日就是中秋,作為寓意著團圓的佳節,這個節日在許多大晉人的眼裏幾乎與除夕日不分上下了。

邊城定北侯府縱然事事不求豪奢,也發動了全府上下認認真真準備著節慶事宜——存在庫房裏一年也用不了幾次的那些大紅緞子的燈籠被拿出來清理,一個個掛滿了府。

阮清攸昨日下午被季欽拉著帶骨哨玩了半天,現在已經成功被骨哨認主。

一人一犬行在府內,雖見大家忙得熱火朝天也想搭把手,但實在是插不上手,便無聊地開始數燈籠,府上地兒大屋子多,竟數到了三四百個燈籠。

就這,阮清攸還不曉得自己數沒數全。

但……掛燈籠也算了,怎麽連紅布綢子都掛了起來。阮清攸心裏揚起了大大的問號,百思不得解,便拉住了個從庫房往外取綢子的小廝問: “平素過節,府上也都掛這些麽”

怎麽搞得不像是過節,倒像是嫁娶。

侯府的人跟京中蘭時別院的下人一樣,也叫阮清攸公子,見他這般問,便憨厚一笑, “邊城許沒有關內那般講究,總歸是圖個喜慶吉利,府上有什麽咱們便掛什麽,侯爺極少過問這些。”

“知曉了,多謝你,”阮清攸點頭。

原來如此……他這般聽了,心裏很不是滋味兒。

定北侯林易身居要職卻鰥居多年,府上連個伺候的妾室通房都沒有,季欽的舅舅一生戎馬也未曾娶妻,偌大的侯府沒有個主持中饋的,多虧了俱是多年的忠心老仆把持著各處,才沒有出什麽大亂子。

可侯府許多事情上,確實是沒什麽侯爵高門該有的排場和講究,甚至連那個隻剩空殼子的泰寧侯府都不如了。

盡管外祖父,表兄,季欽等人都不是在意這個的,但他瞧在眼裏……阮清攸輕輕嘆氣。

林家的兒郎似乎都很是寂寞,希望自己以後能多陪季欽些日子纔好。

在他走神的這些時辰,骨哨都趴伏在了他腳下,阮清攸再度回神發現它全神貫注地盯著各處,便擡手摸了摸它腦袋, “好了骨哨,我們回了。”

走到一半,便有路過的小丫頭過來, “公子原來在這,春桃姐姐正四處尋您呢。”

春桃,青杏都被喊姐姐了,阮清攸失笑,應著: “曉得了,我就回。”

他這次走得太遠,若非是有骨哨帶著,怕還要找人問路,一進院門,就看見周媽媽帶著露種,春桃,青杏等人在門口等著, “晚上要穿的衣裳做好了,公子來試試。”

“舅舅,衣裳好看,快試試,”虎哥兒也在一旁催促著。

阮清攸湊近,看著托盤上的衣裳就愣住了, “如何是大紅顏色的衣裳”

周媽媽覺得迷糊, “公子可是有什麽原因,不能穿紅麽”

據她所知,阮清攸親長都去得早,衣著之上該無什麽計較,莫不是還在給泰寧侯府大公子……

但這話太僭越,不是她一個老奴該問的。

“沒有,”阮清攸搖頭, “隻是好些年不曾穿紅了。”

“我就說麽,”露種剛剛心也提著呢,生怕跟泰寧侯府大公子再有什麽牽扯, “不止您的,還有季侯爺,林侯爺,林少爺的衣裳,都準備了紅色,隻是款式稍有區別。”

春桃將托盤捧了過來, “衣裳是趕製出來的,若不合適,還得去改,公子快些試試。”

“那怎麽辦”青杏苦著臉, “季侯爺要等晚間下值再回來,衣裳肯定來不及試了。”

“那……”阮清攸臊著臉說, “他的衣裳,鋪開看看我就曉得合不合身了。”

“喲,那感情好,”周媽媽一拍手, “那咱們就在外頭候著,公子您先去試。”

阮清攸點頭,接過兩個托盤進了內間。

他先展開自己的一套試了試,從肩到腰,從袖長到放量,沒有一處不合適的,想來是季欽提供的尺碼。

現在,他自個兒都未必有季欽清楚衣裳尺碼了,腰間哪怕多二指,季欽都能笑著捏起來說一句: “長了點肉,不錯。”

試完換下來,疊好又去看季欽那套,一搾一搾量過去,也是不差分毫。

剛想出去告訴外頭候著的周媽媽,他仔細看了看兩人的衣裳,覺得不對勁:不是說是趕製出來的麽

但看這兩套衣裳上的刺繡……絕對不是一日二日裏能趕出來的,便是百個繡娘齊齊上繡繃子,也決計趕不出來。

早年間家裏的姐姐說親時,他曾看過嫁衣,刺繡繁複程度猶在此二件衣裳之下,都要十個繡娘趕工一個月才能繡得。

“外祖父和表哥的衣裳在此麽我看看,”阮清攸出門。

“都送到了二人的院子裏,府上繡房的管事親自過去的,我們沒有經手,”露種回。

從他二人衣裳上窺找端倪的法子走不通了,他如何也不好進大舅哥和外祖父院子。

阮清攸又換了個問法: “周媽媽,這當真是趕製出來的衣裳”

“繡片子是府上現成的,衣裳確實是趕製出來的,”周媽媽笑著, “侯爺還讓我同你說句抱歉,說時間緊,未能從府外買新的料子來給你裁衣,等他休沐帶你出去挑,說這裏靠近西境互市,好些料子關內難見。”

原是這樣……

阮清攸心裏說不清是失望還是高興,他看見那兩套衣裳上有些嫁衣常見的紋樣時,心裏還竊喜又惶恐了一下,但若是尋常過節,自然也好。

自然也是最好了。

婚書都有了,拜不拜堂又有什麽差別呢

*

不到酉時,府上便熱鬧了起來,大約是賓客已經到了。

阮清攸穿好了今日的衣裳端坐在房裏,等著季欽來接他。

本來,府上就他一個主人,該他出去門口迎客的,但是季欽提前找人來帶了口信:今日來客全是營內同袍,你既都不識得,便省了在外頭迎客,待我回來更衣,再一一帶你認識。

這樣的體貼自然是讓阮清攸歡喜,他也乖,便就真聽話地坐在房內等了。

“蘭時,我回了。”

未多久,季欽的聲音在外頭響起。

阮清攸剛站起身,便看見季欽身著鎧甲走了進來。

二人之間隔著一道疏疏的珠簾,一個人鎧甲及身站在外頭,一個紅袍似火站在裏頭。

——都在彼此眼中看見了最令自己動心的樣子。

昨兒顧及著阮清攸吃不消,淩晨已經饜足的季欽安安生生地睡了個素的,今兒一看阮清攸這身便就有些把持不住。

太好看了,若非今日機會,他大約如何都想象不到,阮清攸穿紅色竟然這樣好看!

而他向來也不會吝惜自己的贊美之詞, “蘭時,怎這樣好看,看得我心旌都失了序。”

阮清攸如何不眼饞穿著鎧甲的季欽,但他麪皮薄些,便真情動了,也斷不開口,隻是紅著臉,輕輕一指季欽胸前威武的黑銀虎頭, “你這身,也很是好看。”

季欽還待說些什麽,忽然又閉嘴,拿起桌上備好的衣裳托盤,看著阮清攸,指指外頭,又指指裏頭, “得先辦完外頭的正事兒,再回來辦裏頭的正事兒。”

“登徒子!”

阮清攸臉紅得像要滴血,坐到床邊,歪著頭不理人了。

季欽大笑,竟就當著阮清攸的麵開始換衣裳。

阮清攸佯裝捂眼,卻又留了一道縫兒偷摸地瞧著——食色性也,季欽這副年輕俊美又有力量的身子,他其實也饞得很!

季欽自然瞧得他手指頭的縫兒,卻不作聲,隻在心裏偷笑。

不多時,他也換好了衣裳,配好了冠,很是鄭重地朝阮清攸伸出了手——

“走罷郎君。”

阮清攸擡頭看著也一身紅袍的季欽,驚豔過度,竟有一瞬失神,愣了愣才伸出了手,輕輕搭在季欽的手上——

“聽夫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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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曉得這是誰還說呢,怎麽好生生在府上,連句話都不能說了,”木桑看著他,叉起手來,看著很是不好惹, “聽聞你們大晉女子都極其注重名聲,若你剛才那胡話傳出去,怕人家要羞憤到直接在你們皇帝麵前三尺白綾吊死拉倒呢!”她說完便走,比適才的成宣帝還要幹脆,林焱在後頭可勁兒攆, “我們大晉還將就一個事急從權呢,若非我方纔冒著欺君大罪為你開脫,這會兒你都已躺下吃上香火了!”“呸呸呸,從前不見你這樣烏鴉嘴,當心我畫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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