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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漢小說 > 白月光守寡後[重生] > ☆63.番外(5)

☆63.番外(5)

。指揮使府上的馬夫就在酒樓下頭候著,同僚相互攙扶、跌跌撞撞地往車上爬,還熱烈地招呼季欽:“回府啦!”季欽擺擺手,自上了一輛空車,“去泰寧侯府。”到府上時亥時已過,季欽雖腳步踉蹌,靈臺卻還餘一絲清明,還知道沒往秋風院子去,自尋到了菡萏院。這個時辰正是緝風、追霧他們最清醒的時刻,聽見外頭雜亂的腳步聲,當即提刀趕到了院門口,站燈籠下頭一看,蝥賊沒有,隻有一個渾身酒氣、扶牆站著的指揮使。緝風、追霧:“……...(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番外(5)

桌上這麽多人的場景,林易已經很久沒有體驗過了。

這半年裏,最熱鬧的時候是去年過年,林焱打京城回了,再往前數,便是去歲冬天林荃忌日時了。

雖然他若想找人陪著用膳,也並非是找不到,大營內十萬大兵,個個是隨叫隨到。

但與親人總是不一樣的,尤其是每逢佳節倍思親。

今日季欽帶了自己的郎君回來,林易真的是開懷非常,平素吃喝用度皆是從簡的人,也破天荒喊小廚房張羅了一大桌子菜——

“清攸啊,不曉得你口味如何,便叫府上的廚子挑著南北的菜都烹了些,你嘗嘗看,還適不適口。”

阮清攸乖順地低頭看了看菜色,隻一眼就點了頭, “合口味的,外祖父。”

“瞧哪瞧得出來”林易和藹地笑著, “動筷罷。”

“外祖父您真是神通,”季欽拿下巴一指桌上一角, “清攸雖是南方人,卻最愛這口辣滋味兒,自己還養了株辣椒,生得很不錯,都大老遠帶過來了。”

林易聽聞,親自上手將那道辣椒炒蛋挪到了阮清攸跟前, “這東西在關內許還稀奇,在邊城卻好找,趕明兒我著人在府上種上幾畦,讓你吃個夠來。”

阮清攸受寵若驚,連忙起身道謝,林易擺擺手讓他坐好。

季欽樂得見他倆這樣,開懷了,胃口也好,當即抄起來了一大根孜然羊腿。

京中的羊肉多是用了古董羹的做法,實在是比邊城這炙烤的羊肉風味差了許多。

他想念這一口,已很久了,外祖父還是疼他,頭一頓就備下了這麽好些來。

“要嘗嘗麽”季欽問阮清攸, “隻放了鹽巴,辣椒麪和孜然,香得很。”

阮清攸早就聞見了香味,但看季欽糊了一手油的模樣,雖十分心動卻仍拒絕了,哪有新郎君進家門第一頓就抱著啃大骨頭的,那也太失禮了……

季欽還能不知道他舉著骨頭就笑出聲了, “可是嫌棄這樣不雅”

一下子被戳中心事,阮清攸狠狠踩了季欽一腳。

這下子疼得季欽五官都扭曲了一下,卻放下羊腿,取過濕潤的帕子擦了擦手,取出身上慣帶著的小短刃,開始打羊腿上一刀一刀地往下割肉,割完放到阮清攸的盤子裏。

這嫻熟的刀工……讓阮清攸不自覺想到在家原來那個烤鴨子很在行的廚子。

盤子裏的羊肉片很快堆作了小山,季欽才收了刀,重新拿起了羊腿, “這個也是辣的,多吃點。”

阮清攸擡頭看他一眼,很是嬌羞的模樣,似乎這一眼便是道謝了。

季欽擡頭,剛好看見外祖父正看著阮清攸,眼中的滿意藏都藏不住——這麽乖巧守禮的阮清攸,老讓他想到林妗未出閣時的模樣。

思念像瀚海,雖路上行的是又一人,但瞧見便是慰藉。

季欽自不知道林易這會兒想著什麽,隻在心裏頭哼哼:他拿腳丫子狠勁兒碾我的跋扈樣兒,您老是瞧不見呢!

“欽兒,舉杯,”林易也端起了酒杯。

季欽也提起杯子,嘭一聲跟林易碰了一下,隨後將滿滿一大杯烈酒仰勃幹了,辣乎乎的酒液順著喉頭燒了一路,真是無比的暢快!

回家真好啊,帶著夫人回家更好……季欽忍不住在心裏頭舒服地喟嘆。

林易吃得也痛快,重又斟滿,想到什麽,問阮清攸: “阮家小子,你也吃點”

阮清攸慌忙擺手, “不了不了,外祖父,我不會吃酒。”

“也行,”林易自己又幹了一杯, “不會吃酒也不是壞事,黃湯多飲,總會誤事。”

瞧瞧這寵溺的話,季欽偏頭看了眼阮清攸,眼裏閃爍著欠兮兮的光,分明想說的就是:喲,不會吃酒我看你平時也沒少吃呢。

阮清攸: “……”

這季鈞希,怎麽回了家越發欠揍是打量著有人撐腰麽

他腿腳上毫不猶豫,朝著季欽的皂靴又狠狠踩了下去。

畢竟是頓午膳,這頓飯吃得也快,阮清攸好久沒這樣爽快地吃辣吃肉了,平素吃八分飽的他今兒起碼吃了有十一分飽。

季欽同林易倒沒吃多少,酒卻飲了好幾大壇。

到最後季欽都大了舌頭, “外祖父,孫兒改日,改日定再好生陪祖父痛飲!”

林易也感覺頭腦發昏,但感覺尚可,便揮揮手, “快回去歇著。”

這一路上,季欽的腳步實在虛浮,像是千年的蛇妖頭次化形一樣走路,腳脖子打轉,波棱蓋兒發軟,連根直線都走不直。

幸得他雖走不好,卻倒不了,阮清攸麵無表情地薅著他後腰,跟京中貴人遛哈巴狗一樣。

“好哥哥,你走我後頭做什麽你來啊,你來前頭,我想看看你……”

又來了……季欽又扭得像條長蟲了。

說的話也羞人,像是瓦舍勾欄裏的哥兒,站衚衕口攬客時說的一樣。

阮清攸很是無語,隻是抻了抻他後腰,要提溜馬韁繩一樣, “別廢話,快些走。”

這一路,阮清攸不可抑製地想到季欽,剛剛在京內重逢時的季欽,那樣冷漠,那樣狠厲,說出來的話像是冰碴子一樣剌得人心生疼,連飲多都說不出一聲軟話。

那會兒,自己滿身自卑,又滿心歉意,總覺得季欽如何都不過分,不自覺就強迫著自己接受了季欽的一切行為。

但卻還難過:季欽如何變了這麽多他從前,分明不是這樣的,最起碼,他與自己相對時,都是個莽撞任性卻暖心體貼的傻小子啊。

現在看來……

阮清攸又看了看滿路上晃悠著走的季欽:這小子!他什麽是變得太多,分明是裝得太好!

但此時的他還不曉得,季欽那是光京中那會兒裝得好,他這會子裝得也不錯呢!

進門上榻,季欽扔下外袍,一個猛子就將阮清攸撲倒在了床上。

這動作太絲滑,阮清攸心裏警鈴大作,連忙擡頭看向季欽,果不其然,在這酒蒙子眼裏看到了興奮激動的光……要完!

“我可警告你啊季鈞希,這可是第一日入府,這可是大天白日!”阮清攸低吼。

“我不冒犯你,”季欽嘟囔。

這話阮清攸真是一聽一個不信, “真的”

季欽“嘿嘿”笑, “我就單純想伺候伺候你。”

阮清攸: “……”

“我曉得我自個兒,”季欽還委屈了, “一般喝了這麽多,要石更起來便困難了,可若是能成,出來就費了勁了,到時候,你要吃苦頭的。”

阮清攸不知道這人是如何說出來這樣不知羞的話的,不覺得咬舌頭,燙嘴麽,他清了下嗓子: “……多謝體貼。”

“我就你一人,自是最最體貼你的,”季欽身上的酒氣並不難聞,湊近了,蜻蜓點水般在阮清攸身上啄著,手上也動換,從襻扣到腰帶,無緒卻快速地解了開來。

很快,身下人就已不著寸縷,但看自己,卻衣冠齊整。

欺身於上往下頭看著,這樣的對比讓季欽熱血沸騰,血氣蹭蹭往天靈蓋上竄,教他幾乎一下子就昏了頭。

衣冠禽獸……季欽想,那何妨做個明明白白的衣冠禽獸!

左手時快時慢,有節奏地碾著捋著,季欽能清晰地感覺到那可愛的小東西漸漸回應著他,真是討人喜歡。

右手則拉開抽屜,後腦勺都長了眼一樣,準確地摸出來了個牛皮包,解開拿出來了個繡花針一樣的東西。

說是繡花針,卻太長了些,說是針灸的針,頂上卻多了個殷紅的玉珠。

“這什麽東西!”

阮清攸尖叫出聲。

季欽不好意思地撓撓頭, “我跟林焱逛邊市時買到的,早先還說沒見過這樣好看的針灸針,可以拿回來給彼此灸灸腦袋,畢竟邊城的風忒兇,颳得人生頭風……”

阮清攸敏銳感覺到: “早先”之後的轉折,纔是要緊的, “後來呢”

“後來發現竟有更好的用處,”季欽手上動作一直沒停,回話間一低頭,便笑了,這處殷紅小眼兒翕張,顏色還勝紅玉珠子三分,正是好時機了。

“什麽用處”阮清攸問。

他這一刻分神,就覺分身一陣冰涼,再低頭,那頂著紅玉珠子的針便到了他身上,他身裏。

“這是做什麽”他不舒服,想自個兒拔出來。

季欽能準一手將他兩隻伶仃的腕子反扣到頭頂,另一手仍不停不歇地殷勤伺候著。

不過幾息時辰,阮清攸就扛不住了, “季鈞希!王八蛋!快拿出來!”

“急什麽”季欽自然能感覺到手裏的變化,知道是差不多到頂了,卻仍不肯收手, “還有,我不是王八蛋,哼。”

“你是混蛋!天下間最大的混蛋!”

瞧瞧,瞧這就是我年少傾心的郎君,連罵人的話都這樣貧瘠,真是討人喜歡。

此刻若讓季欽平白生一條尾巴,怕早搖上天了,他好聲哄著: “好哥哥,好蘭時,想想白日裏我懷裏那好東西,我是混蛋嗎我到底是誰是你的誰”

阮清攸渾身通紅,如同熟透的蝦子,身子已經開始微微戰栗,分身也不受控製地要打擺子。

幾乎是滅頂的快活,讓他感覺自己七魂出竅,三魄離體,他急切地想要釋放,卻總不能得,他感覺自己要死了,嗚咽出了聲: “是夫君,是我的夫君!”

季欽滿意了,伸手一抽——就糊了他滿臉。

“我不活了……”阮清攸一翻身,趴在枕頭上要死要活。

“別介啊,”季欽草草清理二人,擁著赤果果的阮清攸,蓋上了被,閉上了眼, “咱不還得白頭偕老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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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備去找榮親王辭別。隨著人群一道行至門口,才發現正堂之前已停滿了一溜平頂雕花小車,榮親王拉著季欽往車那邊走,“快上車,後半場的樂子得出府去尋!”筵席上調戲了舞女還不算,天這樣晚了竟還要去花柳之地!季欽連忙擺手,委婉表示:“王爺好意心領了,隻是府上還有事待我回去料理,這番便就不同往了,各位盡興。”榮親王同周邊幾個一道對了對眼神,幾個人一道笑了,那笑裏頭攙著點別的意味,季欽雖醉了酒,也瞧出來了不對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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