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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漢小說 > 白月光守寡後[重生] > ☆21.奪爵

☆21.奪爵

起,還是有必要同你知會一聲。”“你現在是當真翅膀硬了?還是打量著你哥哥總歸已是死無對證?”季源臉色不善,覺得季欽是憑著自己的勢力去僞造了些什麽來特意栽贓自己的長子。雖然季鈐慣來膽子小、也沒什麽出息,但是長子打小從自己眼前長大,叫得“爹”比季欽兩輩子加起來還多,所以泰寧侯府從來沒有什麽“天下爺娘向小兒”的道理,府上從上到下都知道隻有大公子季鈐纔是侯爺真正放在心上的兒子。季源乍一聽這話,便先在心裏斷定...(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奪爵

季源先是盯著徐金翠看了會子,然後大約是發現自己實在無法接受一直貌美的“金翠”滿嘴是血、咿哩嗚啦的樣子……索性轉過了頭去。

季欽走到門口,開啟房門,“抓緊找人給醫治醫治,別真死了……”

待門關上,季欽重新坐回了主位,擺了擺手,讓手下都暫且退下。

門開啟又合上,季源滿身的冷汗發出來可就歇不下去了——季欽要如何?難不成斬了金翠的舌頭還不算?今兒個還要手刃親爹不成!

“你,你待作甚?”季源瞧見徐金翠的模樣,大約很是生出來了些唇亡齒寒的恐懼,舌頭開始打轉。

“喲?”季欽笑了,“不是喚我欽兒的時候了?”

現在是季欽要他三更死,他喊破喉嚨也萬萬活不到五更,季源索性也往季欽心窩子裏捅刀,“你方纔那聲爹叫得也是夠甜,要趕上鈐兒了。”

不得不說,血濃於水的父子情真做不了假,季欽和季源雖來往不深,卻都很是瞭解對方,深深知曉如何拿捏對方、惡心對方。

說他“叫爹甜”就算了,還非要帶上“季鈐”,這話可給季欽惡心壞了,端起來冷掉的蓋碗茶又飲了一口,才道:“逢場作戲,做不得真。”

季源冷哼一聲。

再打口舌官司下去,天黑也完事兒不了,季欽也不願意同季源繼續拉扯了,便道:“還有個事兒。”

季源一聽又皺了眉,怎麽又有事兒?怎麽?這好好的中午頭,都已將庶母的舌頭割了,猶還不算完嗎?

眉皺了一下,他驟然想到,以這樣的話開場,想必是跟自己關係不大,起碼不至於閉門弑父了,便放下心來,馬上又舒展了眉頭,“還有何事?”

季欽碰了碰茶碗,又將蓋碗蓋住,說:“關於你的庶長子買兇謀殺你的嫡子之事。想來這一切因你而起,還是有必要同你知會一聲。”

“你現在是當真翅膀硬了?還是打量著你哥哥總歸已是死無對證?”季源臉色不善,覺得季欽是憑著自己的勢力去僞造了些什麽來特意栽贓自己的長子。

雖然季鈐慣來膽子小、也沒什麽出息,但是長子打小從自己眼前長大,叫得“爹”比季欽兩輩子加起來還多,所以泰寧侯府從來沒有什麽“天下爺娘向小兒”的道理,府上從上到下都知道隻有大公子季鈐纔是侯爺真正放在心上的兒子。

季源乍一聽這話,便先在心裏斷定是季欽陷害。

季欽聞言並不惱,隻說:“黃土埋脖子了還不知道話不宜說滿的道理?這麽些年歲都活狗身上了?”

這可真是給季源氣了個好的,他立時又開始哆嗦。

季欽深吸了一口氣,將懷裏的東西扔給季源,又揚聲:“傳證人。”

季源眯眼看著手裏的東西,漸漸睜大了眼,越發地不敢信——

絕不會是鈐兒,鈐兒決計沒有這麽大的膽子!

但是傳來的證人、說出的證詞,一樁樁一件件指向了一個顯而易見的事實,卻又讓季源不得不信,尤其是那人說:“當時他這個活給的急,錢卻沒到位,但到底是泰寧侯府受寵的大公子,想來不會萬把銀兩都拿不出來,咱們便也接了。

隻是雙方約好分四次給,若事不成,便隻給兩次就行,畢竟世子爺打小習武,又是行伍出身,身邊少不了能手,這活兒確實不好接。

大公子當時也表示理解,所以最後是一共收了兩次。單據共三張,有兩張是第一次和第二次的兩千五百兩,一張是大公子蓋了泰寧侯印鑒的欠條。”

季源看見那三張單據,便知此事已然沒跑,隻是不知鈐兒到底與欽兒多大仇怨,竟要勾結江湖人士痛下殺手?

“這下相信了?”季欽叉起了手看著季源,“季鈐那狗爬的字,一般人可仿不出來。”

季源:“……”

他不知道季欽現在捅出來這樣的事是為了什麽,總不能是為了將季鈐拉出來鞭屍,那沖著的隻能是金翠,或者是……他季源本人!

季源一雙眼睛登時瞪得像銅鈴,“你想如何?”

季欽向上拱了拱手,“順天府門前敲登聞,將人證物證遞與府尹,請刑部、大理寺共同審案,案卷送達天聽。”

季源一下子慌了神,若要按照季欽這樣的流程走下來,怕泰寧侯府就完了,到時候家破是一回事,在滿京城顏麵掃地就是另一回事了。

尤其是那個順天府尹,那可是自己多年來互相看不對眼的昔日同窗啊……

季源雖是個廢物,卻不是個傻子,此時他已經大概猜到,長子季鈐大概就是次子季欽使計害死的了,但是此時,他半分不敢惹怒季欽,借過路人三十個膽子也斷斷不敢開口問,隻說:“這本是家醜,又有江湖兄弟參與其中,如何要鬧到官府去?欽兒,你說,想怎麽處理?

“也簡單,”季欽道,“將泰寧侯的爵位與我,那苦主與罪犯便成了一個人,便就沒了報官的意思。”

“你少哄我,”季源起身反駁,“你隻言明瞭一張單據,剩下兩張呢?”

季欽皺眉,像看個傻子般眯眼看著季源,“我難不成會去告一個死人?”

倒是也有道理……季源起來又坐下,思來想去,這樣也不是不行,但是到時候他死了爵位傳給季欽是一回事兒,現在讓自己提前退位又是另一回事兒了。

一來是臉麵,二來是銀錢。

雖說兩害相權取其輕是成年人都曉得的道理,但是讓爵這是天大的事兒,季源便是裏裏外外全都想明白了,但這世襲罔替的爵位,他卻到底是不捨得的。

季欽見他不做聲,便逼他:“如何?不捨得?”問完作勢便要起身走。

“別走,先坐下,坐下,”季源掐著太陽穴,一副很是傷神的樣子。

季欽撣了撣衣擺,重又坐下。

“是這樣,”季源支支吾吾開了口,“你也知道府上如今的境況,若無了侯爵年奉,日子怕是很難支撐……”

季欽便知他是琢磨這些,開口很是大方:“這爵位我若白要了,倒顯得強盜行徑,畢竟你我二人雖說起來親生父子,關係卻比親友還更不如,這般生分,自然是要照著行裏規矩行事。”

季源聽罷這句,忍不住摸了摸臉——聽到親生兒子說這些,其實臉上是很掛不住的,像被扇了一耳光一樣。

“侯府現在的鋪子田莊,中公賬上所有餘錢全部給你,另外,現銀我再給你三千兩。”

季欽沒問“如何”,這便不是談條件、打商量,是直接告知了。

但季源鑽錢眼裏出不來,又開口打了商量,“三千兩是少了點,五千兩行不行?你要知道,我還得……”

他點到即止,沒好意思說他得“抽煙膏”,但料定季欽猜得到。

“四千兩,愛要不要。”季欽回。

“行行行,”季源咬牙,接受了這個條件,沒有得寸進尺,“四千就四千。”

其實五千兩纔是季欽本來就打算的價格,但猜想季源便是刀架脖子上猶還要爭上一爭,便開口時就少了兩千兩,倒沒想到季源膽子恁小,開口隻加到五千,那折他一千兩又如何?

畢竟,他都能為了哄阮清攸開心豪擲萬兩白銀,到底是買下一處侯府、一個爵位,五千兩如何不捨得出?

季欽點頭,揚聲道:“帶徐金翠進來。”

門推開,徐金翠一身狼狽,如條滾泥的水蛭一般被拖了進來,她已用了藥、止了血,現在藥力牽著、人都昏沉。

當著這前侯爺和侯夫人的麵,季欽以這處宅子的新主人身份,漫不經心地吩咐:“你夫婦二人各打柵門後頭尋個偏院去住,秋風院子旁邊,我看那幾處院子都大得很……”

柵門之後,那就是侯府可要可不要的地界兒,門一攔上,那就是另一處地方了。

季源正待討價還價,就看見季欽慢慢行到伏地的徐氏跟前,半伏下了身子——

“當初你攛掇季鈐買兇殺我之時,可曾想到我反會讓齊老大給季鈐喂上致死的慢性毒藥?”

季鈐還是季源印象中那個膽小的庶長子,膽大的,從來隻是徐金翠。

這是徐金翠第一次聽說兒子的真正死因。

她從昏沉中擡頭,不可置信地看著季欽,臉上從震驚變成了痛苦、又變作絕望,然後張著嘴、張著手,嘴上啊嗚著學語孩童還不如的聲音,用盡全力朝季欽撲過去。

季欽後撤半步,冷眼看著徐金翠口中噴出的鮮血濺在了氈毯之上。

“將毯子與人一道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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