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是誰呢?”[太宰治]突然冒頭,神情詭異。林森和他對視一眼,淡定道:“是我。”“哎!”×N“應該說是我的分意識。”林森說,“最後被完全消滅了。”說到這裏,中原中也冷哼一聲,“還不是太宰那個混蛋的錯,突然跑去作死。”在一旁操作的太宰治手上沒停,但是耳朵並沒有被堵上,聞言發出抗議:“誰讓你們那個時候什麽都不告訴我!那時的我可還是記憶清空的狀態誒!有好奇心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但是你這好奇心也太奇怪...(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第63章 三個名字
那是當然的, 因為這是本能啊。
“我明白了。”他回握住[林森]手,“那些邪教徒我會把他們連根拔起。”
就像響應他們的意誌,記憶之海劇烈翻滾起來, 一個大的浪頭轉瞬將他們打入海麵之下。
“咕嘟嘟……”
明明不是真的海水,卻還是給他帶來了窒息的感受, 手上一空,原本握著的另一隻手已經不見,安靜冰冷的好像墳墓。
就這樣睡下去好像也很不錯。
這樣的念頭出現在他腦海中後就再也揮之不去了, 睡意也彷彿這海一樣, 鋪天蓋地包裹住他。
……
“……篤宏……深石篤宏……”
在喊誰?
【林太郎!】
林森猛地驚醒,隻覺頭痛欲裂。
愛麗絲原本還氣鼓鼓地看著睡得正香的林森,看見他一副頭疼的樣子立馬變成了擔心。
“你哪裏還不舒服嗎?是藥的問題嗎?”
對一個剛從醫院出來的人而言, 這樣的詢問乍一看沒什麽問題,不過林森知道愛麗絲真正想問的事情通過另一種方式問出來了。
【是記憶出什麽問題了?你想起了什麽髒東西?】
那些隻會汙染人,使人異化的東西被稱為髒東西好像沒什麽問題。
【不,隻是被那些記憶沖了一下。】
林森話是這麽說, 但他的表情看上去就不像什麽小事。
確定了, 他的腦子又要壞一段時間了。愛麗絲麵無表情的想, 我得告訴紅葉一下。
看愛麗絲一副明顯不信的樣子, 林森啞然失笑。
“是真的哦,隻是現在已經是下午了, 我們還沒有吃飯,稍微餓的讓人有點受不了, 犯胃病了而已。”
【一直沒清理幹淨那些渣滓,被填了很大的亂子, 稍微讓人有點煩躁。】
真的隻是一點嗎?愛麗絲看著他的眼神滿是不信。
那眼神看得他格外不爽。
“是、真、的、哦。”
“那就出去吃飯吧。”
【那就去解決他們吧。】
林森欣然應允。
竊聽器背後的人聽著林森和愛麗絲的對話,以為他們是真的去吃飯了, 交上去的報告上也如實寫著他們的行蹤。
作為情報部門的代號人員,安室透也拿到了這份報告。
按照時間來推算,他們如果是一出醫院就回公寓的話,他在去公寓裏檢查的時候就回發現那兩兄妹已經在公寓了,實際上他檢查了門口的灰塵,剛剛被掃過的玄關一塵不染,屋內也是沒有住過人的冷清。
消失的那段時間,那兩兄妹在幹什麽?
察覺他們行程有異的安室透決定再仔細調查一次,不過現在和冰酒聯係是優先事項。
*
冰酒的本名不重要,在組織裏,代號纔是彰顯一個人的地位的因素。
和組織的其他代號成員不同,冰酒不是依靠自身能力和任務完成量升上的代號成員,而是因為他的茍命能力,讓他在一衆接二連三覆滅的組織成員麵前成了倖存者,不是獨苗苗但也相差無幾。就他所知道的組織成員,不足一掌之數。
組織需要橫濱的眼線,他需要金錢等其他方麵的支援,靠著隔三岔五傳遞的訊息,和高層的預設下,他拿下了代號。
機密的訊息他沒辦法也不敢去獲取,那幾個腦子特別好使的家夥他沒信心能瞞過他們,隻能盡量不出現,靠聽聽小道訊息來整理一些對於橫濱不算秘密的事項傳遞,來換取生活的物資,靠著這些,他在橫濱還算活得舒坦。
原本他以為這種生活就這樣過去了,誰知道突然接到橫濱外的代號成員的聯絡,要求他打聽幾個人,原本他還無所謂,但是那個熟悉的名字從對麵傳過來的瞬間,冰酒就腿軟了。
“你說誰?”抱著不切實際的心態,冰酒期望是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通訊工具壞了,而不是真的聽到這個名字。
“深石篤宏?森林太郎?森鷗外?”
沒有辦法自欺欺人了,冰酒心中苦得堪比生吞一把黃連,暗自後悔當初自己斷聯後為什麽還自投羅網,直接讓他們當自己死了不行嗎。
森鷗外這個人,外麵的人不知道,住在橫濱的他還能不清楚嗎?
最近篡位的港口mafia新boss,雖然還沒有正式宣告,但是他幾乎已經是港口預設的新掌權者了,這是橫濱不算秘密的秘密。
在橫濱提這個沒什麽問題,但若是傳到橫濱之外……
港口的異能者們怕是馬上就能弄死自己。
當下他幾乎是脫口否認:“不認識。”
“橫濱沒聽說這幾個人,要麽他們是政府的人,要麽就是和我一樣隱藏身份的其他組織成員。”
說了個開頭,剩下的謊言也就張口就來了,冰酒以自己都難以置信的冷靜回複組織的代號成員。當然,半真半假的話才更不容易識破。
“橫濱最近很亂,各個組織間在亂鬥,可能要開戰了,如果沒什麽事情最近不要聯係我。可能也聯係不上了。”
最近橫濱的混亂程度已經讓人們開始儲備食物,大部分時間都躲在家裏,不出意外,馬上這座城市就要引來大洗牌,和外界的聯係估計也要確定好龍頭、確立秩序後才會恢複。
“還有什麽事嗎,波本?”
“不,沒什麽了,那就謹祝安好。”
做賊一樣的聯絡完後,冰酒手腳利落地拔掉所有線路,摔碎裝置,清理了所有的痕跡、再三檢查確保什麽都看不出來後才謹慎地進行簡單易容遮住自己的身形容貌,從暗巷離開。
這裏距離混亂地帶還有不短的路程,冰酒以為隻要小心藏起來、不靠近那些亂鬥的人或地方,自己說不定就能活下去,就目前而言,無論是哪方都暫時沒有屠殺的傾向。
正當他抱著這樣的想法走出去,擡頭望向陽光的目光就好像看向自己的未來,眼底的慶幸還沒掩下去,表情就僵在了臉上。
“你們……”他嘴唇哆嗦著,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冰酒。”黑發的、年齡隻能說是少年的人站在一群黑西裝麵前,堵在了他出去的巷口,帶著微笑注視著他。
冰酒一下子腿軟攤在了地上,“太、太宰治!”
他想起橫濱流傳的傳說,那些與港口對立的組織一一被清除的同時,與他們的淒慘下場一起昭告的是太宰治的恐怖,凡是他想知道的總會有辦法得到。他詭異莫測的手段讓人覺得,與之為敵就是最大的不幸。也因此,太宰治也被稱為橫濱最不可招惹的人之一,是他絕不想看見的人。
“看來你認識我?那就好辦了。”太宰治的那張臉搭上他的笑容,總給人乖巧的感覺,隻是冰酒根本就不敢看他,死死低著頭,渾身發顫。
“你是乖乖配合,還是好好配合?”
“我都說,我什麽都說!”
“啊,那可真是太好了。”太宰治雙手合十,似乎很慶幸對方合作。
冰酒反而抖得越發厲害了,他剛剛看見了對方的眼睛,就在直麵的第一眼,那雙眼睛在陰影下呈現漆黑的色澤。
安室透放下手機,對橫濱的奇怪有了更多的認識的同時,也對那三個名字有了更深的懷疑。
如果真的是普通人的名字,冰酒真的會有這麽奇怪的反應嗎?
最後說的話幾乎可以算得上叛逃的話,放在橫濱總有種讓人不妙的感覺。換句話說,封鎖了橫濱的人真的一點都沒有察覺到對方的異常嗎?
他手上拿的手機可是世界上最新的一款,經過了組織的改裝,不可能那麽容易出故障,而橫濱那邊,他不相信組織不會定期檢查對方的通訊裝置。
“看來那邊出問題了。”安室透此刻心情複雜,既為組織折損一個代號成員而幸災樂禍,但這也說明橫濱的事情牽扯好像真的很大。
不過現在,還是先通知一下朗姆,順便試探一下組織知不知道更多有關橫濱的訊息。
[冰酒出事了。——Bourbon]
通知完組織,接下來該找公安的人交流情報了,不知道風見查到了什麽。
從政府上層進行的封鎖,依靠公安的係統也不一定查得到什麽,但是隻要知道到底是誰在阻攔就能推斷出一些資訊,總比現在一無所知的處境好。
離下一份兼職還有一點時間,偵探社裏也沒有客人,方便他聯係風見。
“風見,查到是誰下的命令了嗎?”
“降穀先生!背後下命令的人不在已知的官員係統裏,來自另一個保密級別更高的部門,根據最早的記載,那些影子應該已經存在了半個世紀以上。”
“而且我還查到了一些別的事情。”風見聲音顯得很緊張,即使知道身邊的環境是安全的,他還是沒忍住壓低了聲音,“不隻是有許多影子部門,權力係統也受到了分割,而且,這個世界好像有一些特別的能力。”
“??”安室透一時間沒辦法理解他在說什麽。
“就是,您聽說過陰陽師嗎?巫女?異能力?”能聽得出來對方很猶豫,安室透知道公安的工作並不輕鬆。
“……風見,工作很累,注意保重身體。還有,記得稱呼我安室。”
安室透聽見對麵撥出了很長一口氣,“抱歉,安室先生,但是我說的都是實話。這些能力都是存在的,而且不止剛剛提及的那些,還有其他的能力。”
安室透沉默了一會兒,突然冰冷道:“風見,你身邊是誰?”
他聽見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後,對麵的人就換了。
接手的人連聲音都透著一股理智的冷淡,幾乎是一瓢水澆他頭上,強製喚醒了他的警惕。
“很抱歉,降穀先生,接下來的事情不適合轉述了,如果您想要瞭解,我們可以直接見麵聊,在允許的範圍內,包括橫濱的事情,我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時間,地點。”立刻的,安室透就準備出門見他,於公於私,他都需要和對方見一麵。
讓我看看,橫濱到底隱藏著什麽秘密。
隻是,安室透不知道對方說的‘允許的範圍內’的這個範圍到底有多大。
是全部,還是隻是告訴他那三個人的相關資訊。
(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了,哪怕是經過諸多訓練的現在,按照計算,他也不可能具有現在這種身手。澤田綱吉趕路的速度很快,隻是幾個呼吸間,他們就抵達了目的地。“到了。”從屋頂上輕巧地躍下,落地無聲無息,連幾步外的那幾個穿著奇異服飾的人都沒有發覺。這裏還在並勝町的範圍內,按理來說,無論是他們奇怪的衣服,還是造型別致的建築,都很容易就會被注意到,但是至今為止,Reborn回想一下,不止沒有彭格列的人向他提起過,他也不記得自己有相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