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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警示

像是披皮黑的一樣。而且還不是一個兩個。從那以後,林森就幾乎是以一種看好戲的態度看著那些以酒名為代號的家夥。不知道這個彙聚了各方臥底的組織能夠支撐到幾時?他抱著這樣的想法試探著等待著,並且查了一下幾個據說是核心的代號成員,之後的態度也就越發微妙。真的是,全員假酒。林森曾經是半個宅,但是並不是所有的番都追過,出於各種原因,很多他都隻是雲追番,也就是看個劇情之類的就差不多了的那種。所以,他並不能確定,眼...(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第62章 警示

等公寓內的不速之客走幹淨後, 林森和愛麗絲才進入公寓。

理所當然的,那些來檢查的人都一無所獲。

林森把組織遺留的那些垃圾都翻出來看了看,確認大部分都不影響自己的生活後就不在意, 順手又塞回去了。

多數是竊聽器,不帶錄影功能, 最多說話的時候注意點。

【愛麗絲,以後說的東西小心一點,重要的東西記得加密。】

林森和愛麗絲是異能者和人形異能體的關係, 本來就可以不依賴語言交流, 隻是為了尊重誕生自我意識的愛麗絲,多數時候兩人才更像人類一樣交流。

【好。】

林森是上午出院的,現在已經是下午了。為了應付多方人馬的調查, 他們一直在外麵晃悠,就是為了給出足夠的時間讓他們收集資訊。

而他們在外麵晃悠的時候,江戶川柯南直接去了博士家,毛利蘭下樓找人的時候發現人不見了, 毛利小五郎又喝得醉醺醺的, 根本不知道他去哪了。

幸好博士打了電話說了柯南在他那, 毛利蘭才放下心。

通話結束後, 柯南眼巴巴地看著博士。

“博士?”

“她對你一聲不吭亂跑的事情很生氣,說等你回去好好聊聊。”

江戶川柯南瞬間像霜打了的茄子, 蔫巴巴的。

“你又忘記自己還是小孩子的身體了,做事不考慮其他人的心情。”

灰原哀又加潑了一盆涼水, 直說得他萎靡下去。

看著江戶川的樣子,她突然想起一件事。

“你是從波洛跑過來的?”

江戶川柯南默不作聲, 但是看他心虛的表情,無疑是預設了。

“等等, 你不會和波本說了深石篤宏的事情了吧?”灰原哀的表情一直淡淡的,此刻卻變得古怪。

“不、不可以嗎?”

灰原哀沉吟,似乎隱藏著淺淡的幸災樂禍?

“也沒什麽,就是大概會有人阻攔吧。”

“哎?”江戶川露出豆豆眼。

“雖然我不知道具體原因,但是,政府肯定和橫濱那邊有聯係,否則封鎖的事情不是那麽容易實行的。”

“怕是他剛想從公安那邊查訊息,上頭就派人阻攔了。”她輕啜一口熱茶,“也許其他事情上他們總會有分歧,但是唯獨這件事,他們的立場空前堅定,沒有任何人能讓他們鬆過口。一開始還隻是少數幾個高官,後來加入他們這個陣營的官員越來越多,現在他們幾乎可以說是全權控製了。”

“當初有一個被組織安插在政府當中做臥底的人地位也很高,卻還是沒辦法改變,甚至還有另一個地位不低的官員因為這件事被清算了。”

當初這件事傳回去可是鬧得很大,boss還因此問責朗姆,整個組織都傳遍了。

讓她看了好大一場笑話。

那段時間,她就連悶在實驗室裏做實驗都是心情舒暢的。

“工藤,你父母沒有告訴你什麽訊息嗎?”

在和毛利蘭通話前,江戶川柯南就已經和工藤優作夫婦聊過了,詢問了橫濱的事情。

柯南感到困惑,因為父親什麽都沒說,隻是告訴他,橫濱的事情和他追查的東西沒關係,不要再追著橫濱的事情不放。

“沒有。他隻說了橫濱是一個特殊的城市,外來的勢力都進不去。”

灰原哀若有所思,“這和我瞭解差不多,你可以放下橫濱的事情了,波本那邊大概也查不到什麽的。”

“可是……”手機收到訊息的鈴聲打斷了他的話,看清內容的時候他瞳孔劇烈收縮,不得不放棄探索橫濱的真相。

雖然不甘心,但是橫濱的事情真的不能插手。

他的手機螢幕還亮著,那上麵是熟人發的兩條訊息。

[橫濱被封鎖了。]

[橫濱沒有公安。]

*

安室透給小偵探發完訊息,就接到了朗姆的任務。

[去查查深石篤宏和森林太郎、森鷗外的關係。——Rum]

安室透瞳孔一縮。

三個名字當中有兩個是熟悉的,都是柯南拜托他查過的人。

深石篤宏是才查過的少年,除了知道來自橫濱,身高年齡之外,其他的資訊都模棱兩可;森林太郎是森家的長子,前幾年歸國進入橫濱後再無訊息傳出,目前行蹤不明。

至於森鷗外,和森林太郎同姓,但是並沒有找到過這個人的訊息。

既然這三人的名字放在一起,那就說明他們有共通點。

是都來自橫濱?

他想起查到的深石篤宏和森林太郎的照片,幾乎是從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

深石篤宏也親口和柯南承認,自己和森林太郎有血緣關係。大膽假設一下,這三個人是不是都有血緣關係?

而查不出更多的訊息,也是因為橫濱的全方麵封鎖。

順著這個方向查一下好了。公安那邊沒有辦法查清他們,那就從組織這邊入手。

安室透重新編輯了一條訊息。

[隻有名字?——Bourbon]

等了一會兒才收到回信,趁著等的時間,他給風見裕也發了訊息,讓他再次確認這三人的名字是不是真實存在的。

[和橫濱有關,具體的聯係冰酒。——Rum]

*

林森在做夢。

回到公寓,坐在沙發上,心神驟然放鬆之下,林森就朦朦朧朧墜入睡眠中。

軟綿綿的沙發上,清洗過的靠墊散發著一股舒心的淡香,拖拽著他向更深層次的睡眠中墜落。

也許是一瞬間,也許是很久很久,他停下了,雙腳踩在了半透明的水上,水麵沒過他的腳掌,以腳掌與水麵交界倒映出他的身形。

——那是[林森]的記憶之海。

在看見的一瞬間,他的腦海裏就湧出了這個想法。

龐大的記憶彙聚成海,深不見底。久遠的記憶翻湧著,不時蹦出幾個碎片,但是無一例外的,在即將碰到他時就被擋下來了,記憶無法回歸,他也沒辦法撈起。他們就好像兩個幻影互相碰撞,然後穿過對方掉下去。

這裏不隻是有他的記憶之海,在頭頂上方,呈對稱式懸掛著另一片海洋。

——那是其他人儲存在他這裏的記憶。

不同的是,那片海洋還有幾道水柱向虛空中連結。

他知道,這是代表其他人蘇醒抽取記憶的過程。

我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

這是他的第一個念頭,緊接著就是警惕。

記憶之海並非是那麽隨意就能進出的,何況是他的記憶之海。一旦自我被他龐大的記憶淹沒,現實的他會失控。

到那時,所有和他有關的都會成為危險品。都不需要入侵者了,他直接就能帶著世界自毀了。

他站在原地等了一會兒,沒有人來解釋,也沒有危險襲擊,空曠的記憶之海隻有記憶的潮水湧動的聲音。

他開始嘗試著邁出腳步,探索這片看上去無邊無際的海洋。

不知道哪個方向有出口,他隻是跟著感覺走,一直走,沒有肉/體的疲勞,沒有心髒脈搏的計數,他無法確定時間的流逝。

過去了幾分鐘?或者幾個小時?也可能是幾天,他終於看到除了上下兩片海以外的東西了。

那是一個繭。

比人略高、漂浮在空中的、泛著柔光的繭。

他緩慢地眨了眨眼睛。

呆滯的眼神逐漸泛起思維的靈光。

“繭?”他感到困惑,“為什麽唯獨記憶之海裏有這樣的繭?”

沒有人回答他,他忘了現在這裏隻有他一個有自我的存在。

他知道自己應該小心的,但是,環顧四周,記憶之海裏除了兩片海,就隻有他和麪前的這個繭。

他試探著伸出手,就好像被蠱惑了般,眼看就要接觸到繭的最外層,斜刺裏突然伸出一隻手握住了他的手腕。

“現在還不能碰它。”熟悉的聲音這樣說,“還不到時候。”

他轉過頭,看見了一張熟悉的臉。

是[林森],是有著成年人的臉的[林森]。

他穿著一件白袍,和他一樣赤著腳踩在海麵上。

“很驚訝嗎?”比起他來,這個[林森]笑得溫柔得多,也平和得多。不,不是平和,他能感覺到,通過接觸的部位傳遞過來對方身上的溫度,是冰涼的。“那是設定在最後的獎勵。”

“跟我來。”

[林森]帶著他向另一個方向奔去,繭離他們越來越遠,最後在視野裏消失了,但是另一個東西卻逐漸在他們眼前呈現全貌。

那是一顆血紅色的樹。而在更前方、在樹的後麵,是成片的墓碑。

密密麻麻的,視野所及都是墓碑。

他驚愕,“那是什麽?”

“是死亡,是記憶,是我們。”[林森]說到這些的時候很平淡,“每一次重置,我都會埋下那些不應該被記住的知識,豎起一座碑,一開始隻有墓碑,後來墓碑多了,就長出了樹。”

“那棵樹以那些知識為養料,不斷成長,埋葬的知識越多,它就長得越茁壯。”

“直到現在他長得快要接觸另一片海了,到那個時候,他們會在取回記憶的同時被汙染。”

“我要怎麽做?”他問,“我該怎麽做才能阻止它?”

[林森]直視他的眼睛,那雙眼睛是平靜的、冷漠的,但是突然燃起一簇火苗。

“除掉那些教徒、那些不屬於此世生物的追隨者!隔斷那些知識流入的通道!這樣,我們就可以延緩樹的生長。”

“這是最後一次,我們一定會成功!”

這是最後一次機會,最後一次重置,也是最後一個支線,隻要打出救世結局,他就能達成全支線完成的成就。

他隻差這一個結局就能全通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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