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的心底掠過一絲雀躍與欣喜,忍不住猜測道:小葉是不是對他有點意思?不然為什麽會選擇住在他旁邊?又為什麽要對著他笑得這樣好看?平靜的心海上光臨了一隻小蝴蝶,掠過海麵激起陣陣水波,帶來滿心的悸動與難抑的波瀾。“那……那我帶你去房間。”金發alpha的臉上帶著紅暈,說出來的話也變得有些結巴。對方的變化實在太明顯了,葉之一下子就注意到了:“金哥,你很熱嗎?臉怎麽紅了?”“啊對,是有點熱。”金希深吸一口氣...(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第54章 不要抑製劑,你幫幫我好不好
青年不緩不慢地分析道:
“一年前,先帝病危,那人早知我是漠北後人,卻一直將訊息壓著,等到我即將順位繼承時才放出。
並且因著幼年的交情,成功拉你進了他的陣營,也是因此,登上了那個高位。”
青年撥了撥琴絃,自夜色中傳來一陣突兀的錚然:
“我一直在想,倘若老侯爺尚在人世,景安侯府還會幫那人嗎?”
腦海中彷彿有根弦驟然斷了。
是啊,倘若父親在世,他定然是看不上那孩子的。
屋簷上的少年騰地坐了起來,不太願意相信:
“若真如此,應憐哥為何要自刎?”
為何要替那人擔下罪責?
青年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提醒道:
“新帝現已坐穩了高位,世人永遠都不會知道真相。
然而那日意外發生時,因著你與老侯爺在前一晚曾發生爭執,坊間便一直認為,是你謀害了親生父親。
另外,近日新帝似乎有想削弱你的意圖,假使應憐不應下這樁罪責,你便要一直揹著弑父的罵名,在朝堂上處處受製。
之之,應憐不是為了別人,他在替你掃清障礙啊。”
少年愣了好久,失神呢喃:
“應憐哥……竟是這般打算的。”
青年唇角的笑意淡了些:
“我聽路過的宮婢們曾言,那位伶人出事當天,你可是哭了整整一宿。”
他輕聲問:
“若是我出了什麽事,你也會這般難過嗎?”
“這是什麽話?我自然是極難過的。”
少年以為對方想尋短見,連忙從屋簷上躍下,正色道:
“你莫要做傷及自己的事,小皇帝答應過我,再關你幾個月應付一下朝臣,之後便會想辦法送你出宮。”
青年似乎是應了一聲,但是情緒算不得太好。
注意到氣氛有些沉重,少年主動轉移了話題:
“不說這些事了,今日本該是你的及冠禮,可曾想好取什麽字?”
青年的聲音如月色一般清冷,又帶著一絲輕嘲:
“一介罪人而已,哪裏配取什麽字。”
這話彷彿激怒了少年,他從屋簷上靈巧地躍下,語氣帶著怒意:
“你不是罪人!不過是帶了點外族的血而已,哪裏就有罪了?”
說著,他氣呼呼地坐到青年身旁,從懷中掏出一遝紙:
“我就知你無心此事,幸好我早有準備。”
他將一遝紙放在青年麵前,語氣還帶著餘怒:
“挑一個!那就是你的字了。”
隻見那些紙張上,洋洋灑灑地寫著被少年挑好的字,每一張紙對應著一個字,還仔細地寫下了其背後的深意,可見書寫之人的用心。
青年顯得有些征楞,他低下頭一張又一張翻看得仔細。
少年的怒氣來得快散得也快,明豔的臉上很快就掛起了笑,興致勃勃道:
“其中有一個我最是喜歡。”
他湊到青年身前,在那一遝紙張裏,翻翻找找了半天,最終舉起一張紙,沖青年問:
“明淵!你喜歡嗎?”
少年搖頭晃腦地地解釋道:
“東宮明月似霜雪,照人如鑒止如淵。”
青年沉默了許久,斂眉輕聲道:
“我已不是東宮之主,這字,不妥。”
少年臉上的笑意淡了下來,他看著青年,語氣認真:
“東宮明月,指的是月、是你,而不是太子那個頭銜。你有明君之德,亦有君子之風,我自小就敬佩你,明淵這個字,隻有你當得。”
葉之記得這段回憶,這是在他父親病逝後一年,前太子也因著漠北血脈在冷宮待了將近一年。
那一天,本該是前太子的及冠禮,但是卻無人在意,甚至沒有能為他取字的親人。
葉之還記得,那晚在他離去前,前太子再一次提醒他小心新帝。
而就是在第二天,夏國的前太子,漠北的皇子,叛變了。
就在葉之陷入回憶的時候,肩頭突然一沉,他下意識地看去。
隻見秦思然眉頭緊皺,雙頰還泛著不正常的紅暈。
葉之連忙詢問:
“秦哥,你身體不舒服嗎?”
秦思然點點頭,拽著葉之的胳膊急聲道:
“快送我去醫務室,我發情期要來了。”
隨著他的話音剛落,空氣中的白茶資訊素忽濃忽淡,似乎馬上就要失控。
葉之立馬就意識到了事態有多緊急。
他記得秦哥是A級Omega,如今他又身處在幾千人的教室內,一旦發情,一定會被衆多失控的alpha包圍。
懷中的小貓不知道在什麽時候睡著了,葉之轉頭看向謝識:
“小謝,幫我看一下貓咪。”
謝識還沒有來得及回答,膝上就被放上了貓咪。
與此同時,葉之慌慌張張地起身來,撐著秦思然的身體往場外走。
突然離開熟悉的懷抱,正在睡夢中的貓咪迷迷糊糊地醒了。
它瞧了一眼四周,都看不見主人的身影,便有些慌張,喵嗚喵嗚叫個不停。
謝識抱起膽小的貓咪,看著葉之離開的背影,垂眸不語。
葉之剛領著秦思然走出階梯教室沒多遠,空氣中的白茶資訊素突然暴漲,再也收不住。
秦思然突然使力,將少年帶進了最近的一間空教室,他虛弱地說:
“快,關上門窗,封鎖我的資訊素。”
葉之立馬鎖上了門,快速地將教室內的窗戶都關上了。
一切事情都做完後,少年有些無措:
“秦哥,要不你在這裏呆著,我去醫務室要一支抑製劑吧?”
說著,他自我否認道:
“我記得醫務室沒有抑製劑,我還是去外麵藥店幫你……”
葉之的話還沒說完,脖頸間突然傳來一陣濕熱,後麵的話再也說不下去。
渾身潮紅的Omega,正擁著漂亮的beta,忘情地吻著對方白皙的脖頸。
葉之整個人都愣住了,一時之間甚至忘了反應。
然而這似乎給了發情期的Omega一個錯誤的訊號,讓他以為自己可以再過分一點。
細密的親吻自頸間一路向上,最終覆上了少年的唇。
葉之連忙推開秦思然,語氣慌張:
“秦哥,你冷靜點,我現在就去給你買抑製劑。”
他邊說著,便往門邊跑去。
沒想到,卻被秦思然一把拽了回來。
在這段時間的鍛煉下,秦思然的力氣也大了許多,再加上葉之一時不備,竟然真的被對方拉了回來。
秦思然擡起那雙鳳眸,瀲灩的眸子裏滿是**:
“不要抑製劑,你幫幫我好不好……”
葉之連連搖頭,強調道:
“我是beta!沒有資訊素,幫不了你!”
秦思然的眼底彷彿帶上了淚光,聲音輕細:
“小葉……我難受……”
恍若夏日荷花,噙著露珠,搖搖欲墜,滿是風情。
注意到葉之的失神,秦思然抓準時機,猛然掐住少年的後頸。
驟然的窒息感迫使葉之擡起頭,他下意識地張開嘴,恍若一條離水的魚,拚命地想要呼吸。
秦思然再次吻上了少年的唇,軟舌靈巧地長驅直入,成功占據了主動權。
空氣中,原本還算清新的白茶香,彷彿被加上了一勺蜜,甜膩而勾人。
omega發情時的資訊素,彷彿帶著催情的魔力。
葉之聞著聞著,隻覺得渾身發軟,後頸處湧來陣陣熱意。
秦思然沒有鬆開手,但也沒再掐得太緊,隻是虛虛地扶著少年的脖頸,在對方得以重新呼吸的同時,逐漸加深了這個吻。
被侵入口腔的瞬間,濃鬱的白茶香幾乎要將葉之填滿,青澀的舌尖彷彿極為貪戀這股香氣,笨拙地碰了上去,立馬就被對方捲住癡纏。
唇舌相交間,在封閉的教室裏,發出陣陣曖昧的聲響。
秦思然的手緩緩向下探去。
衣擺被撩起的瞬間,葉之立馬掙紮了起來。
他被吻得渾身酥麻,甚至因著那股omega在發情時的資訊素,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隻能在對方退了出去的時候,喘著氣道:
“停下……不可以了。”
都做到這種地步了,秦思然哪裏還能停得下來,他啃著葉之的鎖骨,失神般地呢喃了一句:
“小侯爺,應憐喜歡你,別拒絕我……”
熟悉的稱呼、熟悉的名字,過去的記憶在葉之腦海倏地炸開,後頸處的神經一跳一跳的,腺體漲熱的厲害。
塵封的記憶被喚醒,隨著空氣中堪稱催情的白茶香,腺體彷彿在瞬間被催熟了。
自少年的身上,突然傳來馥鬱的玫瑰花香,香氣愈來愈盛,幾乎都要壓過空氣中的白茶資訊素。
而階梯教室裏,見葉之遲遲沒有回來,想起剛纔在秦思然身上聞到的資訊素味,謝識起身離開了位置。
他將白色的貓咪抱在懷中,一路走出了階梯教室,輕聲道:
“那個Omega好像要發情了,你的主人到現在都還沒回來,該不會被欺負了吧?”
貓咪擡起亮晶晶的大眼睛,極輕地叫了一聲:
“喵嗚?”
它似乎是在疑惑,一個beta,怎麽會被Omega欺負。
謝識但笑不語,笑容卻冷極了。
他的神情沉鬱,視線落在每一個路過的教室,路過時都要開門查驗,就像是尋找獵物的豺狼,不放過任何角落。
當路過第三個教室的時候,他試圖開門,卻發現門被反鎖了,自門縫中還溢散出絲絲玫瑰花香。
(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不知道,為什麽我會被親生父母拋棄,就連院長媽媽也不知道原因,她是在院門口的垃圾桶裏找到的我們。”聽到這些話,葉之不禁有些意外。他沒想到,總是一副懶洋洋的模樣,似乎對什麽都不在意的許聲遠,居然有著這樣的過去。許聲遠的確沒什麽在意的東西,雖然是領養的孩子,但許家也從沒虧待過他,在物質上,他什麽也不缺。而在精神層麵,他並沒有那麽自怨自艾,因為自小就知道親情的不可觸及,便從未奢望。他是重重篩選過後才領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