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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戀綜裏的油膩普信男10

。”菟絲害怕地縮了縮脖子。係統看他猶豫,特意解釋道:【寶寶,這個任務不完成也行,不是強製的。】“不行,任務可以拿額外的積分呢。”菟絲想好了。把第一個任務和第二個任務一起做,密室裏光線很暗的,到時候情況混亂起來,他就當作不小心碰到,隨便往人臉上親一口。簡直是完美的理由!“傅總,您好。”司機的聲音喚回了菟絲的注意力。菟絲回過頭。傅言深依舊是身著正裝,高階的西裝料子襯得他寬肩窄腰,周身環繞著一層無形卻鋒...(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第37章 戀綜裏的油膩普信男10

037

菟絲並沒有注意到,身後的梁森此刻灼熱的視線和急促的呼吸。

他吃飽之後順勢一躺,在陌生的床上毫無戒備地睡著了。

漂亮的少年微微弓著自己的身子,捲成小小的一團,在陌生的大床上微微陷下去一點。

粘稠而灼熱的視線順著露在外麵的纖細踝骨,如同無數黏膩的觸手般,沿著細嫩的肌膚往上。

滾燙的視線,如同畫筆在紙張上反複描繪。

但無論怎麽描繪,都始終無法滿足貪欲。

梁森從畫布前起身,靠近時幾乎沒有任何的聲音,曲著膝蓋貼著床沿慢慢蹲下來,聞到了空氣裏香甜的草莓味,以及菟絲身上的香味。

兩者柔和在一起,如絲如霧地鑽進鼻腔。

他深吸了一口氣,喉管到肺腔都跟著染上了甜味和熱意,令他忍不住再次擡起手,用沙啞到極點的聲線低聲道:

“我的繆斯……”

畫家的創作通常是以一種旁觀者的角度,以不同的筆觸,記錄著真實的畫麵。

美麗的少年是畫中的人,引誘著他觸碰。

梁森臣服於此,沉浸於從未有過的濃烈情感,這讓他能夠感受到自我的存在,周圍的一切被慢慢賦予了顏色。

色彩的中心,是他最珍貴的寶物。

他屈膝蹲著的動作不知道什麽時候變成了跪姿,懸在半空中的手,不敢直接觸碰心中的神祇,隻是小心翼翼地捧起了一縷散在床單上的發絲。

垂下腦袋,就如同服從原始本能般,深深嗅聞著,渾身的血液沸騰,因為太激動而導致呼吸粗沉急促。

他弓著背,迷戀的表情被垂下來的頭發遮住,但蒼白的脖頸上染了一層過分誇張的紅意,頸側的青筋突出,耳朵早就已經紅透了。

然而熟睡中的少年根本不知道他心裏的想法。

呼吸均勻,睡容恬靜。

不知道過了多久,梁森的額頭無力地壓在床沿,如同溺水的人大口大口地喘息。

熱汗沿著他的脖頸而滑下。

在陰鬱的外殼下,藏著最鄙劣的想法,不能見光,不能讓他知道。

-

菟絲醒來的時候,空氣裏似乎有什麽奇怪的味道,但他也沒有多想,隻是看了一眼暗下來的窗外。

他緩緩坐起來,看到了依然坐在畫板前的梁森。

“畫了這麽久啊?”

菟絲穿好自己的鞋子,走過去看了一眼畫板。

油畫的繪製需要更高的色彩技巧,呈現的效果比單純的素描更加生動。

畫麵裏的少年隻是一場尋常不過的午睡,但在畫家的筆下,描繪出了所有的美好與精緻。

連他自己都沒有注意過,原來自己睡覺是這個樣子的。

菟絲滿意地用手機拍了幾張照片,又看了看時間,“已經三個多小時了,我就算三小時的工作時間好了。今天先到這,我回去了。”

梁森低著頭,看不清神情,低低地嗯了一聲,聲音比之前更加沙啞了幾分。

菟絲也沒發現什麽不對勁,以為是對方連續畫了幾個小時畫累了,而自己則是痛痛快快睡了個下午覺。

這錢賺得真輕鬆,他哪裏還計較梁森這個人性格或者態度,給錢的都是大爺。

他說了一聲再見,就下了樓。

-

菟絲走到自己房間的門口,意外地發現房門居然沒有合緊。

他隨手一推就開啟了。

房間裏空空蕩蕩的,隻開著一盞昏暗的臺燈,照亮的範圍有限,將周遭一切都籠罩在黑暗裏。

所以他並沒有發現房間裏的攝像頭全部都處於關閉的狀態。

傅言深不在嗎?

菟絲正想要鬆一口氣,卻發現陽臺上似乎有什麽聊天的聲音,順著聲音的來源,他輕聲走近,看到了傅言深坐在陽臺的藤椅上。

此時天色已經黑了,他指尖夾著的一點猩紅的火光格外明顯,繚繞的白霧散在空氣裏。

和之前正式的穿搭不同,黑色的襯衣的袖子被挽起,折在了接近手肘處,手腕處少了那串深色的佛珠。

露出的手臂上是交錯縱橫的傷疤。

傷疤?

菟絲有一瞬間以為自己看錯了,定睛一看,的確是各種陳舊的傷痕。

鞭痕,煙蒂燙傷,劃痕。

傷疤會隨著時間久遠而變淺模糊,但永遠不會消失,像是無數荊棘般,無比猙獰地攀附在血肉上。

傅言深常年穿著長袖長褲,所有人都隻認識他光鮮亮麗的那一麵。

菟絲太過於震驚,都沒有注意到傅言深的視線不動聲色地看了過來。

漆黑的眼底沒有任何驚訝的情緒,似乎早就知道菟絲進來了,但他並沒有做任何的反應,隻是收回視線,把原本的聽筒模式改成了擴音。

“傅總,您今天的發病情況已經不容樂觀了,”

電話那頭的醫生聲音有些嚴肅。

“如果之後還有這種突發情況,外界很容易胡亂猜測,到時候對企業形象會有不可挽回的影響。”

醫生想要勸傅言深離開節目,使用藥物控製。

對方卻主動開口:“我能自己處理。”

“傅總,您應該比我清楚,性.癮屬於心理障礙疾病,您很容易無法控製自己的行為。”

傅言深為了避免産生藥物依賴,甚至會采用更恐怖的電擊控製,把自己折磨到精疲力竭去對抗身體的沖動。

今天卻是他第一次失控。

如果還有下一次,在鏡頭麵前出現更嚴重的意外,難道要在所有人的麵前直播嗎?

傅言深道:“那是真實的我。”

菟絲在外麵聽得一知半解,把傅言深的病理解成了和抑鬱症之類的心理問題。

就聽見係統說:【你在經歷過這次的約會失敗後,意識到讓傅言深愛上你幾乎是件不可能的事。

但你在偷聽他的電話中,意外得知了隱藏的秘密。貪財的你意識到這是個好機會。】

【任務發布:請用偷聽到的內容,對傅言深進行威脅,從他手裏得到好處。】

【任務獎勵積分和得到的好處掛鈎。】

菟絲被這個新任務嚇了一跳,指著自己,“我?威脅他?”

是不是有點太看得起他了?

傅言深這種有錢人手裏不知道掌握了多少社會資源,動動手指就能把他丟進海裏喂鯊魚。

菟絲聽到電話掛斷的聲音,連忙跑回自己的床邊,心虛地低頭滑動手機,過了一會兒,陽臺的推門被拉開。

傅言深走進來,身上帶著點幹燥微嗆的冷冽煙草味,折起來的衣袖已經放下來了。

漆黑的影子被拉得斜長,整個人看起來高大挺拔。

菟絲害怕地低垂著腦袋,抿著嘴巴,卻把那截雪白纖細的後頸給露了出來。

傅言深盯著他看的視線,涼颼颼的,讓本來就心虛的菟絲後背發涼,小臉都白了幾度。

他還沒開始威脅呢?

為什麽要這麽看著他……

菟絲臉上藏不住害怕的神情,落在傅言深的眼裏,卻解讀成了另一層意思。

菟絲害怕他。

因為知道了他的病,所以害怕他。

但他知道自己絕無可能在菟絲麵前繼續隱藏,刻意保持距離的每一分每一秒,身上如同成千上萬的蟲蟻啃食,沖動加上瀕死感,讓他幾乎沒法以完全平靜的僞裝麵對菟絲。

傅言深更希望菟絲瞭解真實的他,但在對方産生害怕和排斥的情緒時,翻湧的情緒讓他試圖用對方無法反抗的方式,強行控製對方,讓那雙透徹烏潤的眼睛隻能看著他一個人。

沉默了許久後,菟絲忽然擡起頭,眼睛濕濕紅紅的看著他,眼睫上都沾了一層水汽。

在密室黑暗的小房間裏,沒能看清的表情在此刻再次出現在眼前,傅言深盯著柔軟紅潤的唇,記憶裏美妙的感覺重新浮現。

菟絲推搡著他,嘴裏發著悶悶的哼聲,身體細細地打著顫。

傅言深道:“你都聽到了。”

菟絲也不能再裝傻,低低地嗯了聲,用微微顫抖、軟綿綿的聲音,像是受了委屈,道:“你,你也不想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有那種怪病吧?”

傅言深挑了下眉梢,從頭到尾都沒有露出驚慌的表情,又黑又沉的目光盯著他。

在菟絲看來,對方估計把自己的威脅當成了笑話,就像是對待一隻可以隨手捏死的螞蟻。

螞蟻說的話根本沒有威懾力。

菟絲顫著嗓音,“我全部都聽到了,你別想抵賴,隻要我告訴媒體,你的公司就會徹底完蛋。”

傅言深沉默了一秒,道:“你確定自己全部都聽到了?”

“當然!別不相信,你賭不起!”

菟絲努力裝出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所以你現在得想辦法用好處堵住我的嘴,不然我現在就說出去。”

“你是想用這個訊息,來要挾我?”

傅言深的聲音很淡,沒有慍怒,最後幾個字甚至染上點類似愉悅的笑意,但是菟絲更樂意認為是自己聽錯了。

哪裏有人被威脅了還笑得出來?

但下一秒,傅言深忽然朝他走近,身上自帶的強烈壓迫感讓菟絲下意識想躲。

卻被扣住了手腕,一陣恍惚的晃動後,坐在了對方的懷裏。

菟絲:0.0!!?

他被嚇得宕機了幾秒,鼻尖嗅聞到對方身上那股極淡的冷冽煙草味,幾乎將他整個人籠罩。

傅言深道:“可以,你想要什麽好處?”

菟絲眨巴眨巴眼睛,過了幾秒才反應過來他說了什麽。

沒想到居然可以這麽順利,他以為傅言深這種有錢人都很有手段的,沒想到這麽簡單。

看來傅言深也沒什麽了不起的,隻不過是生在有錢的家庭裏,運氣比他好而已。

他比起傅言深隻是缺少機會。

不過他會自己創造,菟絲剛從梁森那裏拿到了一百萬,傅言深比梁森有錢,那他多要點應該不過分吧。

“你得給我兩百萬現金,一次性買斷。”

“兩百萬?”

“你嫌貴?”菟絲道:“好吧,看在你和我是臨時cp的關係,我給你打個折,一百八十萬,再不能少了。”

這是菟絲想象力的天花板,但他根本不知道這點錢還沒有傅言深手腕上那塊表貴。

他隻知道要是拿了這個錢,就可以買一套還不錯的小房子,再謀劃著自己做點小生意,比如說包下一大片果園,安全感拉滿,再也不用怕找不到合適的寄主了。

傅言深看著他胡思亂想時露出的小表情,握著他手腕內側,用常年練琴而磨出的薄繭,蹭著那塊細嫩的麵板。

“我可以把錢給你。”

菟絲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傅言深很大方的直接給他轉了兩百萬,任務完成的提示也響了起來。

也太簡單了吧。

菟絲還沒高興多久,緊接著他聽到對方說,“但是,這筆錢隻建立在訊息保密的情況下。”

菟絲連忙做了個嘴巴縫拉鏈的動作,保證道:“我嘴巴閉緊,絕對會把這個訊息帶進墳裏。”

“我擔心的不是這個,”傅言深道:“節目的直播過程很長,幾乎全天無死角,但我的病情嚴重時無法自控。”

“如果我發病的樣子暴露在鏡頭下,那你的威脅就不成立了。那麽給你的錢也沒有意義了。”

菟絲被他的無恥給震驚到了。

怎麽還可以這樣啊?

他自己暴露的為什麽要算在自己的頭上?

“你想怎麽樣?”

菟絲搞不懂他要是真的擔心的話,幹嘛不直接退出,難道還擔心支付節目的違約金?

就連給自己捂嘴的錢都還想拿回去!

萬惡的資本家!

傅言深彎了彎眼角,露出一個很溫良的淺笑,“當然是需要你和我一起保守這個秘密了。”

“我的病很簡單,會有強烈且無可抑製的xing欲,但隻要及時的、正確的紓解,和正常人無異。”

看菟絲還是一臉茫然的傻兔子表情,傅言深將手環在他的腰間,另一隻手也被他纏住。

他低聲,富有磁性的嗓音中帶著點循循誘導的意味,“你剛才也說了,我們是臨時cp,對嗎?”

傅言深說完後,冰涼的吻落下,菟絲的唇被對方含住,吻過唇上的每一寸,壓抑著急切,溫柔地引導著菟絲,讓他不知不覺地張開嘴巴,由著對方糾纏著他的舌頭。

菟絲的眼睛沾上了濕潤的水汽,漫上一層朦朧的霧氣,頰側傳來酸痠麻麻的感覺。

傅言深冷冽的聲音被情.欲侵染,低低的在他耳邊,撥出滾燙的熱氣,“為了這些錢,在節目結束前,你可要努力幫我隱瞞下去。”

(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開他的手,“你這樣是不對的,沒有經過我的同意,你不能隨隨便便畫我。”“這是侵犯,侵犯我的肖像權。”對,菟絲想起來了這個詞,說得義正詞嚴,他雖然算不上多有名氣,但好歹也是參加過節目了,哪能讓人隨隨便便亂畫啊。萬一影響了他的形象呢?指不定以後能有很多廣告金主看中他,一炮而紅,數不清的人讓他拍代言,他的臉可是很值錢的。梁森不會是想要等他出名了,蹭他的熱度吧?或者是把這些畫賣給一些奇怪的人。菟絲板起小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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