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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第 57 章

,是要去粥廠找李大人嗎?”蕭景馳早上和蕭忌一同走的,天還沒亮呢,也不知道皇叔是不是鐵打的人,忙活完又馬不停蹄的回金陵了。蕭景馳下了馬車,俯身靠近趙旻,在他的耳側輕輕說道:“皇叔和太傅已經把粥廠的工作捋順了,南海那邊還在抗倭,皇叔還要回金陵處理朝上,方纔抄近路回去了,說晚上過來。”“走了?”趙旻有些意外,原以為蕭忌已經將金陵的事情處理完了,才來寧德,原來並沒有處理完。那這一來一回幾個時辰的路程……趙...(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第57章 第 57 章

趙旻將玉牌穩穩放在蕭忌手心, 指腹上還沾著玉石的溫度。

這是趙旻第二次送給蕭忌禮物了,但是第一次送的發簪被騙了,不過這個玉牌是讓卓瑪找人做的, 應該靠譜,不會是假貨了。

趙旻有些不好意思,少頃, 見蕭忌沒回應,纔敢偷偷擡眸看蕭忌:“哥哥……”

蕭忌方纔兇巴巴的, 趙旻有些內疚,他已經認真道歉了,但現在擡眸看著蕭忌, 鋒利的眉依舊緊緊蹙著。

“哥哥還生氣——”趙旻話音未落,唇上一熱,炙熱的雄性氣息撲麵而來。

蕭忌將玉牌攥在手裏, 主動上前一步, 俯身吻在趙旻唇上。

趙旻:“唔……”

唇是熱的, 舌尖是濕濡的,蕭忌還是生氣的。

蕭忌拿著玉牌的那隻手與趙旻的手握著, 微涼的玉冰將手心的感官放大了。

蕭忌吻的又重又兇,淺嘗輒止變成掠奪,單手捂著趙旻的後腦勺不斷加深。

趙旻有點應接不暇。

舌尖舔砥著他的舌根,口水被推來推去,勾著了還不算,又不講道理的掃過上顎。

趙旻要被親暈了,一隻手被蕭忌攥著, 掌心隻見隔著一塊玉牌,體溫雜糅在一起。

“換氣。”蕭忌給了小孩兒緩神的空間, 抵著他的額,等人淺淺呼吸兩口,又吻了上去。

這次還要急。

趙旻的手輕輕拍著蕭忌的胸膛,奈何這點力氣宛如蜉蝣撼樹。

蕭忌隻給了趙旻呼一口氣的時間,空氣灌入,好不容易舒服些了,疾風驟雨的吻又落下。

蕭忌含住了他的唇瓣,輕舔了口,又想撬開牙關。

趙旻急了,微微張口,咬住了蕭忌的唇,咬了一口嘗到了一點血腥味兒,才慌了怕蕭忌疼,小獸似的舔了舔:“哥哥,不親了……”

乖順舔了兩下討好人,趙旻拉開蕭忌唇邊的距離,小手揪著蕭忌的衣襟,死死抓著,音色變得有幾分黏膩氣呼呼的:“不親了。”

蕭忌抿唇,沒順著小孩兒,就著被咬出血的傷口,又渡了過去,吻的趙旻身子軟了些,實在受不住了才鬆口。

趙旻兩隻手都搭在蕭忌肩上,一灘水似的,小嘴兒合都合不上了,津液順著尖尖的下巴流出來好多好。

嘴巴被親的亮晶晶的。

蕭忌趁著有了點空,將玉牌掛在腰間,直接將人抱了起來,放在小幾高低的平麵石頭上:“送了哥哥禮物也要罰。”

蕭忌鴉羽微垂,看著柳眉微蹙的小孩兒,抿唇盡量讓自己的唇角放平:“眠山春季山體容易滑坡,還有山匪還有小萬的沙匪,毒蛇猛獸數不勝數,你的身子也不方便。”

蕭忌握著趙旻的手,道:“趙旻,太過胡鬧。”

“哥哥……”

趙旻心裏咯噔一聲,鼻子立馬就酸了。

但是不敢反駁,確實不對。

蕭忌捏著眉心,站在趙旻麵前,靜靜的看著他。

蕭忌似乎是在組織語言,一言不發,蟄伏狩獵的野獸一般。

趙旻乖巧的坐在石頭上,長睫微微垂著,琥珀色清澈的眼仁裏帶著歉意。

西北地廣人稀,資源匱乏,三州內四年疏於管理,光是需要動兵清理的匪寇就有十多處,更別提沿途某些村落聚衆打劫的刁民了。

十幾個影衛,再厲害也抵不住一個山頭的山匪,若真是路上不小心遇到了,蕭忌幾乎都不敢想,一個性子綿軟的小孩兒要受到多大驚嚇。

從前膽子小的貓一般,說幾句嚇人的話都要生悶氣,如今膽子倒是大了,敢往土匪窩裏鑽了。

“休息吃些東西,晚點哥哥派人送你回家。”蕭忌籲了口氣,“乖乖在家裏等著哥哥,不許再亂跑,等哥哥回去,帶你去草原上騎馬。”

“嗯……”蕭忌都發話了,趙旻也不好再強留,他也怕自己給蕭忌添麻煩……現在看到蕭忌了,心裏也好受了。

可是蕭忌明明一聲都沒說就走了,府衙一而再說眠山有滑坡,蕭忌又不給家裏信兒。

“生氣了?”蕭忌說罷,蹙了蹙眉心,走到趙旻跟前。

從眠山城過來,要走半天的山路,小孩兒皂靴上沾了不少青苔淤泥,衣擺也髒兮兮的。

蕭忌將自己隨身帶著的帕子取了出去,蹲下身給人擦了擦衣擺上的濕泥。

蕭忌:“平時阿旻最愛幹淨了,這裏到處都髒兮兮的,不好玩,乖乖回去。”

“嗯嗯,阿旻知道了,”趙旻乖巧聽話。

蕭忌給他擦了擦泥灰,緩了少了後就出了營帳。

……

差不多一個時辰,有炊兵給趙旻送來了熱乎的白粥。

“殿下,”炊兵將白粥端進來了,又不知從哪裏還弄來的粗陶的小碗,將粥盛出來放在平麵的石頭上,“主上吩咐給您煮的粥,趁著熱乎趕緊吃了吧。”

趙旻應了一聲,“好——麻煩問一下,王爺他,他去哪裏了……”

方纔趙旻有些懵,好多話想給蕭忌說都沒來得及說,蕭忌一走就一個多時辰,一會兒怕不是就該回去了。

趙旻想再見見蕭忌。

“回殿下,主上的行蹤是軍機,小的也不知。”

“好。”趙旻有些失望道。

炊兵:“但是主上交代了,殿下若是有需要,就盡管吩咐,小的就在營帳前守著。”

“主上大概是去找白先生和沙匪談判了。”

趙旻:“嗯。”

等炊兵出去,趙旻沒先吃飯也出了營帳。

蕭忌駐紮的這邊山林裏到處都是參天大樹,氣候濕潤,地上的泥土都是鬆軟的,來的時候卓倫說不小心還會碰到沼澤。

不過好在他們這一路還算幸運的,順順利利就過來了。

透過茂盛的樹枝,隻見天際一片橙光。

如車輪近在咫尺的夕陽美不勝收,雲團也帶著琉璃似得邊框逐漸遠去。

看著這天,約莫要酉時了。

趙旻又在營帳外等了蕭忌一會兒,最後還是先吃了粥,又等了小半個時辰,纔等來要護送他回去的卓倫。

卓倫掀開營帳,見趙旻在裏頭,急匆匆的喊他:“殿下咱們回去吧,主子找了匹馬,一個多時辰咱們就能回到眠山城內了。”

趙旻沒想到是卓倫直接來了,倏然起身,看著卓倫有些著急:“王爺他沒有時間嗎?”

“主子在忙,”卓倫方纔從白聿的營帳裏過來,蕭忌在營內看輿圖呢,明明可以明日再商議的事情,非要趕在這個時候做。

怕見了小殿下又不捨得讓人走了,索性用軍務逃避。

卓倫:“主子方纔說這裏危險,殿下不宜久留,他若見了殿下,殿下該捨不得走了。”

意思差不多。

但是方纔蕭忌的原話是:“這裏危險,阿旻不宜久留,將人先送去驛站,晚點本王過去。”

趙旻難受了一下午,他自知不該來打擾蕭忌,但是蕭忌也明明是有過分的地方的。

明明說讓他嘗試喜歡的。

“我,我還是有分寸的不會賴著不走的,罷了,那走吧。”趙旻跟著卓倫出了蕭忌的營帳,心裏酸溜溜的,甚至覺得有些不想理蕭忌了。

輕甲兵將溫順的馬兒牽了過來,從軍營後麵出發,有一條好走的小路能通往眠山城。

剛出了駐紮的營地,卓倫牽著馬兒,嚼著跟小樹杈:“殿下,您生氣了也不說,主子也不是每次都能猜到殿下的心思的。”

趙旻已經盡力在壓抑自己的情緒了:“……”

趙旻發懵:“卓倫護衛是什麽意思?”

他表現的很明顯嗎?

“殿下是不是捨不得主子?”卓倫說著,腳步一頓,回眸看著趙旻說道。

趙旻的手握著韁繩,垂眸看自己因為用力泛青的指節,“我……”

“主子今晚去眠山驛站,殿下若是真不捨得,直接說就好了。”卓倫打斷趙旻的回應,直接翻身上了馬兒,“殿下咱們快些趕路吧,天黑了不安全。”

……

眠山是西北三州其中一州的邊陲地帶,此處有西北獨一的山林,雨水充足,又是西域連線大宗行商唯一一條必經之路,所以城內的民生水平還是不錯的。

驛站被外包給了當地一家西域酒樓,有熱水有豐富的食物,甚至銀子多了還有胡·妓陪酒。也是唯一一個不用臨州府衙調銀子過來的驛站。

亥時前,趙旻洗漱完,驛站的官差吩咐小廝給他送了一套幹淨衣服。

因為此地大多是接待過路商人,人口流動太大,生意又不穩定,除了胡女的紗裙外,能買到的上等綢緞製成的衣物僅有眼前這套雪色的翻領胡服。

趙旻洗完澡,濕發垂肩,隨便將寬大的胡服套在身上,發現衣服下麵一起送來的還有一串瑪瑙鈴鐺,倒不像是男子佩戴的物件。

這時候,門外傳來砰砰的敲門聲,趙旻有些欣喜,直接拿著鈴鐺起身去開門。

門外,勁裝上濕冷寒氣的蕭忌赫然立在麵前,幽暗的樓道內點著幾盞琉璃燈,那雙金色瞳孔泛著變化莫測的光彩。

趙旻抿了抿唇,心裏還記得今日蕭忌生氣的事情,“哥哥,阿旻……”

“誰給你準備這些的?”蕭忌看著手裏拿著小孩兒手裏的鈴鐺,蹙了蹙眉心,踏步進門直接握著趙旻的手,將他手裏的鈴鐺拿了過來。

趙旻沒反應過來蕭忌說的什麽,身子一輕就被蕭忌抱了起來:“哥哥,怎麽了?”

“阿旻,哥哥沒生氣。”蕭忌有些頭疼,將小孩兒抱上了床,拿了一塊幹淨的浴布給他擦頭發,順便有些生氣的將那鈴鐺扔到了桌腳下。

“這裏不安全,哥哥不希望阿旻受傷。”

蕭忌劍眉今蹙:“阿旻不喜歡可以和哥哥慢慢來,不必為了討好哥哥做這種事。”

“嗯?”趙旻懵懵的,靠在蕭忌懷裏,倏然轉身小手撐著軟墊看著眉心緊蹙的男人:“不是哥哥說的嗎?”

“讓阿旻喜歡哥哥?”

“而且,哥哥很喜歡和阿旻做……做那種事情不對嗎?”

趙旻沒搞清楚蕭忌為什麽說這個,但是剛好說起這個,那邊直接說清楚,“哥哥不喜歡阿旻主動嗎?”

“不是……”蕭忌手上頓了頓:“但是那鈴鐺不行,阿旻不能戴。”

“阿旻不是哥哥的歡奴。”

“阿旻是哥哥的寶貝。”

“什麽是歡奴?”趙旻好像有些明白了,這身新衣服小廝送來的時候說是一商人那裏買回來的,那鈴鐺應該也是商人的。

“這鈴鐺不是阿旻要的,是他們不小心送過來的,這是房事用的?”

“嗯?”

“不是阿旻準備的?”

蕭忌輕笑一聲:“原來如此——”

驛站的人不敢糊弄他交代的事情,還以為小孩兒又從哪裏學來一些討好他。

蕭忌:“哥哥誤會阿旻了,改日哥哥空了定好好處罰這些呆頭呆腦的東西。”

趙旻苦澀地擡了擡唇。

這事是壓倒他最後一根稻草。

蕭忌太不講道理了,為什麽既要自己學著喜歡,又武斷的覺得他努力學習的東西不值得。

明明快出門一個月沒訊息的人是蕭忌。

他隻剩下幾個月的時間了。

趙旻鼻子一酸,眼淚就不停使喚地掉下來了,吧嗒吧嗒全落在蕭忌玄衣上。

“乖?”蕭忌眉心一蹙,捧著小孩兒的臉哄:“怎麽哭了?”

“蕭忌……你,你不講道理……”趙旻含怒看著蕭忌,“為什麽總是覺得我做的事情不應該做,明明是你快一整月沒有回家,也沒有一點訊息,你知道我會擔心嗎?”

趙旻委屈的時候不想說話,隻想找個角落偷偷哭,他說了兩句就不想說了,覺得自己忍忍就算了。

可是——

卓倫說蕭忌不是神仙,若是他不說,蕭忌不是每次都能猜到的。

“我很擔心,才來看你。”趙旻揉了把眼淚,平視蕭忌委屈道:“能不能不兇,能不能盡量不要一直出門,能不能不要一直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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