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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漢小說 > 小可憐受揣了大佬的崽 > 第56章 第 56 章

第56章 第 56 章

,恐生疫症,哥哥還不知事情全貌,阿旻萬不能涉險。”趙墨安撫道:“不過,哥哥倒是有另一件事想問問阿旻。”周誌文的事情,他總覺得沒那麽簡單結案,海平侯這麽草率被推了出來,那背後之人一定是不希望他們追查。趙墨本來金陵,就是為了查清楚王家的事情,控訴蕭忌,借機將蕭景馳推上監國之位。可如今卻越陷越深,若此時他抽身而去,蕭忌奪權的真相就永遠不可能知道了。趙旻點了頭:“哥哥你說。”.午後,趙旻直接從趙府去了順天...(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第56章 第 56 章

翌日, 趙旻一早起來,將昨日那個偷東西的小廝審了一番。

小廝是人牙子正規途徑買賣過來的,簽了賣身契便成了府裏的人, 一般不會行盜竊之事。

趙旻也管理了碩王府幾日,這種事情雖是第一次遇見,但已經做好對策:“你既然已經簽了賣身契, 十年內便要在王府當差,如今做出來這種行竊之事, 王府是留不得你。”

小廝不是本地人,是被人牙子騙過來的,若不是為了救老母親, 他也不敢行竊啊。

小廝:“大人,小人也是因為家有老母親需要藥材,這纔打起了偷東西的主意, 您就看在小的一片孝心的份上, 千萬不要將小的送去官府啊。”

“呸呸呸!虧我這幾日這麽相信你, ”雲泉這幾日帶著這個小廝,都讓他進了世子的臥房, 沒想到他竟然偷世子的東西,“殿下,必須把他送官!”

“等過幾日王爺回來,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趙旻思忖少頃:“你方纔說是為了買藥,可賣身的銀子足有二十餘兩,又怎麽會不夠吃藥?”

小廝回想起自己的遭遇,痛哭流涕:“是人牙子, 人牙子從眠山將小的騙了過來。小人家裏最近遭了天災,老母親染病臥床, 小人這纔想來臨州找些粗活幹,誰想遇到了人牙子,賣身的銀子小的隻收了二兩,這纔不得已想先拿東西去賣錢……”

白絨啃著一個果子,不屑道:“趙旻,你可別聽他瞎說,臨州的人牙子是府衙的人,說白了就是蕭忌的人,怎麽可能扣他的銀子。”

趙旻拿不定主意,如今蕭忌也不在,這麽將人送去官府——萬一他說的是真的如何?且他如今這說辭對他也沒有益處。

趙旻吩咐王總管:“先關起來吧,改日等王爺回來的再做定奪。”

幾日後,府衙送來了眠山的訊息,說是山匪剿滅,但此處的地勢險峻,山洪沖壞了了路,押送人犯回臨州大概還要幾日。

這日中午,卓瑪將趙旻安排的事情辦妥了,拿著從城裏首飾作坊雕刻的玉牌樂嗬嗬的送了進去。

趙旻在院裏看臨州和眠山的輿圖,卓瑪進了內院,便扯著嗓門喊:“殿下,您交代的玉牌雕刻好了,可好看了,您快瞧瞧。”

卓瑪說蕭忌送自己的玉牌很有意義,趙旻心裏覺得自己也該送給蕭忌同樣的禮物,但是又不知送什麽,便喊卓瑪找到給蕭忌雕刻玉牌的師傅,又做了一個一模一樣的款式。

趙旻答應了蕭忌要學著喜歡他,這種互贈送信物的事情,也應該要認真對待。

趙旻收了輿圖,接過卓瑪送來的玉牌,開啟看了一下,確實一模一樣。隻是蕭忌的那塊料子更通透些。

卓瑪:“殿下,主上一定會喜歡這件禮物的。”

趙旻應了聲,將玉牌合上,“眠山出了點意外,還需多等兩日王爺才能回來,照看好那小廝。”

卓瑪應下,“老婦這就去看看人。”

卓瑪的性格直來直去,有什麽就說什麽,趙旻從她嘴裏打聽了不少蕭忌的事情,這些事情都是王總管不會給他說的。

當天晚上,趙旻早早休息,約莫亥時左右房間外傳來窸窸窣窣的響動。趙旻睡的淺,以為是蕭忌回來了,誰料剛起了床,外殿的門就被撞開了。

在偏殿睡覺的雲泉也被嚇醒了,點著蠟燭,隻見一身泥汙的卓倫握著一柄彎刀進了房間。

“卓倫姐姐?”雲泉嚇了一跳,連忙要去扶人,卓倫揮了揮手,“沒事,沒事。”

趙旻蹙眉,還是扶了一把卓倫,“卓倫護衛,你怎麽突然回來了。”

卓倫一身紅色勁裝,半身都是幹了的泥漬,高高豎起的發髻上和臉頰上也沒能倖免,但好在沒見受傷,隻是略帶疲態。

卓倫緩了一緩,撐著彎刀起來:“殿下,主子就是讓我過來告訴您一聲,眠山沒什麽大事,最多再有十日他就能回來了。”

“怎麽還要十日?”趙旻:“府衙今日說山匪已經剿了嗎?”

“此事說來話長——”眠山雖然離臨州不遠,但是一路上全是惡劣天氣,卓倫怕府衙那邊的臥底再生事端,便一路沒停,徒步跑回來了。

說罷,卓倫長籲了口氣:“殿下,我先睡一會兒——”

趙旻:“……”

雲泉:“…………”

一個時辰後。

白絨給卓倫診完脈,好奇問:“她這是跳泥坑了?”

“可有什麽事?”趙旻有些著急。

“沒事,就是兩三日天沒睡覺而已。”白絨:“讓她睡到明天早上,應該就能醒了。”

如白絨所說,卓倫從眠山回臨州,不能騎馬日夜不停的趕路,這才疲憊不堪。翌日午時左右,卓倫睡醒了。

趙旻一直讓雲泉守著,卓倫醒了,雲泉便來通知他了。

趙旻覺得事情好像有些棘手,急匆匆的過去,卓倫將這些日子眠山的情況告訴了趙旻。

眠山天災的事情是臨州府衙報的信,過去確實不錯,但第二日邊境的西戎便突然開始活動,無奈烏恩隻能從眠山直接去了邊境線。

卓倫和蕭忌將山匪頭子斬了後,又遭沙匪偷襲。

沙匪在戈壁一帶活躍,離臨州有數百裏,定是提前知道他們的路線埋伏在此。

這就說明,臨州府衙內有臥底,官匪勾結。

卓倫覺得對方大概腦子有坑,主子既然已經回了西北,清匪是遲早的事情,就算之前真的官匪勾結,但聽過主子在西北三州的威名約不至於做出聯合沙匪埋伏主子的蠢事。

本來就死一個人的罪,現如今要死三族。

房間內,卓倫說罷,又安慰了趙旻幾句:“殿下放心好了,一切都在主子運籌帷幄之中,之所以要十日,是因為主子要借題發揮罷了。”

“咱們就等著主子把臥底揪出來就好了。”卓倫說吧,“主子才走了四年,這西北就被大宗的官謔謔成瞭如今的模樣,真不知道沒了主子大宗現在如何了。”

“竟然這麽可恨!”雲泉:“怪不得前些日子府衙人牙子販賣的小廝都敢偷東西了,果然是有內鬼!”

趙旻:“那,那王爺那邊當真沒事嗎?”

趙旻已經有半月沒見蕭忌了,從那日分開後蕭忌就什麽訊息都沒有。

卓倫之所以趕回來就是主子怕小世子擔心,府衙哪裏的臥底又不確定是誰,送信反而不安全。

再者說主子身邊有五千多輕甲兵著呢,沙匪擅長在戈壁作戰定是臨時被喊了過來,一群烏合之衆剛好讓他們省了時間。

卓倫:“殿下莫要擔心了,主子好著呢。”

“您要是實在擔心——”

……

眠山,西北三州內唯一的山林地勢,初春多雨,導致山體滑坡,將山匪出山的路堵死。甫到眠山第二日,蕭忌率領幾十人上山斷了山匪的水源。山林中雲迷霧罩根本找不到能飲用的水源,不出三日,輕甲軍就順著上山頂找水源的山匪,找到了他們的老巢。

此時,眠山腳下,唯一的去路被莫名出現的沙匪攔下。

蕭忌將軍帳駐紮此地。

領將將今日要帶去沙匪跟前斬頭的山匪清點完,由一直最精銳的先鋒軍帶著去沙匪蝸居的陣前殺頭。

“主上,今日已經殺了第三批了。”領將:“若是沙匪還是不肯招安,咱們就順手都剿了——”

西北的戈壁地帶貧瘠無法耕種,百姓隻能靠飼養駱駝為生從商較多。蕭忌在戈壁作戰的時候從未見當地出現出沙匪,且這群烏合之衆手裏連幾件像樣的兵器都沒有,可見這群人和眼下這群占著一座山的惡匪不同,且裏麵可能有知道臨州府衙內鬼。

營帳內,白聿搭了一個簡易的小幾,用來放置蠱蟲,給蕭忌施針封閉。

蕭忌屈膝坐在小幾前,淡淡道:“殺就是,今日殺十人明日就拎過去二十個,最多再等他們七八日,等把那批帶頭的殺完再不束手就擒便直接拿下。”

將領聞言,便沒有多說,帶著人便走了。

白聿施完針,輕笑一聲:“主上還真是仁慈,既然成了匪您殺了就是,好過在這兒荒郊野嶺的耗著。”

“小萬人,若是能招安回去開荒,多等些日子也值得。”

“最多十日,”蕭忌活絡了一下手臂,“多用些藥。”

白聿:“主上一走四年倒是把血性養沒了。”

蕭忌沉道:“少廢話。”

……

又幾日後,傍晚,眠山腳下下起來濛濛雨。

蕭忌已經和沙匪斡旋六日,離家大半月,他的耐心耗的差不多了。

殺雞儆猴的法子有了作用,有一小百人串聯在一起主動歸降,將對麵沙匪的情況細細道來。

帶頭投降的沙匪果然如蕭忌所料是戈壁地區的養殖戶,都是百姓聚在一起人多了便成了沙匪。

據他所言他們五十戶人家的男子做一排,隻要在上頭有命令的時候震震場子不做燒殺搶奪的惡事,一次還可以領三兩銀子。但他們都是老實人,實在害怕成了那些被砍頭的山匪,就打著巡邏的幌子過來投降了。

營帳前,白聿纖塵不染站在石臺上,蕭忌佩刀立在營帳前。

帶頭投降的沙匪交代完,被衛隊的領隊帶走。

白聿輕飄飄道:“臨州果然有內鬼,這個內鬼怕不是三州府衙都有?”

“持久戰啊……”白聿:“主上的時間不多了。”

蕭忌垂眸,看了眼纏繞在衣袖裏的發帶,道:“再等幾日——”

蕭忌話音剛落,不遠處急匆匆跑過來一個偵查的衛兵,“主上,卓倫護衛回來了。”

蕭忌迎了上去,“卓倫?”

前些日子山路難走,蕭忌害怕小孩兒在家裏擔心便讓卓倫抄近路徒步回去了。

蕭忌蹙了蹙眉心,算算日子,六七日的時間,若是從臨州乘馬車繞遠路到眠山城,隻需再走半日的路程就能到這裏。

莫非小孩兒過來了?

僅僅幾千人的輕甲兵埋伏在林中還押著小千的山匪,林中蛇鼠蟲蟻數不勝數。

蕭忌步子走的急了些,還未走到陣營後方,就見卓倫和身著一身翠綠色衣裳的趙旻從山腳後方走了過來。

蕭忌大刀闊斧走過去,陰惻惻的眸子嚇得兩旁的輕甲兵都撤了兩步。

待走到趙旻麵前。

蕭忌沉聲道:“阿旻,胡鬧。”

蕭忌生氣在趙旻意料之內,他本也不想這麽冒險,但卓倫說乘車過來不會有事,他又實在擔心蕭忌。

“哥哥,”趙旻上前,小手主動抓住蕭忌的衣袖,小聲道:“阿旻太擔心你了,二十多天一封信都沒有。”

“主子,後方的小路沙匪沒人知道,”卓倫:“屬下將影衛調了過來,一路安穩。”

蕭忌:“……”

“過來。”

……

營地隻有簡易的帳篷。

趙旻跟著蕭忌回到營帳裏,想將臨州府衙人牙子拐賣人口的事情和蕭忌說一聲,但是蕭忌好像很不開心。

趙旻知道自己不該來拖後腿,緩了一會兒趙旻想不到打破僵局的辦法,將自己準備好的玉牌從腰封上拆下。

趙旻乖巧咕噥一句,“哥哥,莫要生氣了,阿旻給您個禮物。”

說罷,趙旻輕輕掰開蕭忌的手,將玉牌放在蕭忌手心裏:“定情信物,阿旻回贈哥哥的定情信物。”

(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螞蟻瘸了,他都得好吃好喝的伺候完再送走。“好吧,”白絨應下來了,趴在桌子上看著趙旻,咕咕噥噥道:“那你也多注意自己的身體,多對自己好一點行吧?”怪讓人心疼的。下午趙旻和白絨一起上了街,去買些藥材備著回西北的路上用,順帶買一些製作安神香的藥材。經過寧德縣的事情,金陵城也恢複了往日的生機,沿街的商販多了不少,買一些稀罕物件。趙旻和白絨甫一進了藥堂,就見幾個買藥的男子在說閑話。“你們都聽說了嗎?前些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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