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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漢小說 > 三國芳華之家父袁紹 > 第981章 客隨主便

第981章 客隨主便

爆棚,湊過去摸著女童臉頰,笑道:“這半年不見,長大了不少。”“咱們進去說話吧,公子一時半會怕是回不來了。”“我來幫夫人抱抱,我最喜歡小孩了!”侯氏見了曹憲一臉渴望,便將繈褓遞了過去,曹憲小心接過,一邊逗著,一邊便往裡走。曹憲見女童伸出胖乎乎的小手,也有樣學樣來摸自己臉頰,不由笑出聲來,“這孩子倒是挺機靈的。”“可惜夫人沒在薊城,那邊府裡有個年紀比她大一兩歲的,可好玩了。”侯夫人聽了,試探道:“薊城...第981章客隨主便

關羽從樊城南下,沿途擊退漢水北的曹軍,然後一路奔襲擊敗夏口的江東軍,最後進而佔據陸口巴丘的訊息,隨之傳到了壽春,袁熙聽了之後也是極為驚歎。

他心道關羽果然不愧是關羽,雖然一時蟄伏,但你永遠不知道他的上限在哪裡,就像這次出兵一樣,想法天馬行空,把困守樊城的這一步死棋走活,挫敗了曹操和江東南北夾攻荊州的計劃,可以說是大大出乎江淮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袁熙同時也注意到,關羽並不是放棄樊城,即使他離樊主動出擊,留守的劉備軍還是數次挫敗了想要趁機來襲的曹軍攻勢,這說明關羽並不是孤注一擲,而是胸有成竹,其留下的將領,應該是獨當一麵的人才。

不過關羽這步神來之筆,給荊州江淮戰場帶了意想不到的變數,不僅打亂了曹操和孫權的圖謀,其實也擾亂了袁熙的步調。

因為按照袁熙先前的謀劃,是想趁機拖江東軍後腿,讓其在江夏戰場上久攻黃祖不下,從而陷入泥潭,自己這邊再趁機行事的。

但如今江東軍被關羽擊敗後,成了驚弓之鳥,全軍往夏口東麵的柴桑退去,想要和之後孫權派出的援軍匯合。

若其合軍後,光水軍人數就會達到了六七萬人,戰船千餘支,而袁熙即使將自己江淮地區的所有水軍加起來,也不過兩萬之數,對於現在如此規模的江東軍,一時是難以下口的。

所以袁熙本來想要行動的步伐,被迫再次放緩,隻能先看看江東軍下一步如何行動,再行調兵遣將。

而且袁熙猜測,隨著戰場局勢的變化,江東軍有可能按耐不住,提早暴露真正的意圖,便是奪取袁熙的江淮地盤!

不過隨著甘寧的投靠,袁熙麾下捉襟見肘的水軍將領缺乏的窘境,多少是得到了一些緩解,如今太史慈和甘寧在巢湖水域配合練兵,已經是最好了防守的準備。

而隨著曹洪和樂進在豫州拚命發動民工構築工事,加強淮水北岸的防守,張郃和徐晃也找不到多少機會,袁熙便讓他們撤回了壽春。

袁熙先前也曾想要伺機在其他地盤做些功夫,但田豐來信,報說發現了司隸方向來援的涼州騎兵,袁熙便知道曹操暫時擺平了涼州內訌,自己目前是找不到什麼機會了。

隨之許都的訊息也傳了過來,曹操封了魏公,孫權封了吳公,這名字聽著袁熙就想笑,但隨後他就笑不出來了,因為曹操以天子之手,給袁熙封了個薊城公。

這就很搞笑了,曹孫兩人都是國命,輪到袁熙結果是一個城,明擺著是噁心袁熙的,而且袁熙法理繼承自袁紹的袁氏,封號也應是以鄴城為封,如今曹操就是明著告訴天下,袁熙和冀州沒有關係了。

所以袁熙於情於理都不會接受這個封號,偏偏這是曹操假借天子之手給的,袁熙還不能公然撕破臉,隻得派人上表送到許都,對此堅辭不受。

這一步他是經過了深思熟慮的,即使有部下不滿,他也不能妥協,因為法理繼承是個很嚴肅的問題,名不正言不順,埋下的禍患將來爆發起來就越嚴重,而有眼光的下屬,應該會明白這一點。

所以這幾日來,袁熙也是窩了一肚子火,他想起其張郃帶回來的丁夫人自己還沒有見過,正好今日軍務都處理完了,便出了書房,向宅邸西南方向走去。

路上他迎麵遇到了正在晾曬衣服馮氏,馮氏見了,上來笑吟吟見禮道:“公子去何處?”

袁熙指了指前麵,“我去審丁夫人,你跟我去嗎?”

馮氏一開始沒反應過來,隨後恍然,連忙擺手道:“妾就不耽誤公子好事了,公子盡興些.”

“妾先告退了.”

袁熙一臉鬱悶,馮氏連解釋機會都沒有給自己,就匆匆跑了,他心道你想到哪裡去了?

不過說起來,要是擒獲了仇人妻子,好像有些事情也是順理成章,自己對袁術不也是這麼做的?

袁熙搖了搖頭,緩步往府邸角落走去,那是個小小的別院,門口有好幾名近衛把守,門上還上著鎖,這便是關押丁夫人的地方。

當初張郃把丁夫人等人帶回來時,袁熙一時也沒有想到如何安置,便騰出了宅邸內的一所別院,把丁夫人關了進去,門口放了守衛,讓其無法逃脫,這一關就是一個月。

他走到門口,侍衛見袁熙來了,來那名行禮,袁熙聽道院內有說話聲,便對侍衛道:“把門開啟.”

院內的小屋裡麵,曹晴正在向丁夫人說話,這一個月竟然沒有人來,讓初時惶惶不安的她也逐漸習慣起來,心態放鬆了許多。

她向丁夫人抱怨道:“阿母,伱說咱們會不會被關在這裡一輩子?”

丁夫人搖著紡車,正在紡績一匹麻布,當初她自忖必死,也沒有什麼顧忌,這些年來,她排解憂慮時的習慣就是紡織,便乾脆向守衛提出要一輛紡車。

本來她以為這要求不會被滿足,但沒有想到的是次日便有人將一輛嶄新的紡車送了進來,連帶著還有很多麻線。

此後丁夫人便每日早晚紡織,她經過的事情多了,自然沉得住氣,但曹晴年紀尚幼,鎮定功夫便差遠了,如今丁夫人聽曹晴問起,便出聲道:“你如何想,也無濟於事,如今隻能聽天由命.”

曹晴抱怨道:“女兒倒是不怕死,但我怕髒,現在身上好髒啊!”

“被關了一個月了,十天個月纔有人過來送熱水洗一次澡,上次洗澡還是七八天前,我感覺身上都要發臭了!”

丁夫人淡然道:“身為階下囚,你還是太閒了,找些事情做,免得整天胡思亂想.”

曹晴撅起嘴大道:“這院子裡麵一共就幾間屋子,除了阿母就是兩個侍女,屋子裡麵除了床榻就是這輛紡車,別的什麼都沒有,我能做什麼?”

丁夫人說道:“我可以再要一輛紡車,你紡織所學甚少,年紀也不小了,將來嫁人是要被笑話的.”

她這一說,曹晴更加難受起來,“阿母不用安慰我,我哪還有嫁人的機會?”

“抓走咱們的兇虎,可是阿父的死敵,將來我最好的結果,便是被賞給別人做侍妾吧?”

“至於更壞的景象,我甚至都不敢想,萬一,萬一”她越想越是害怕,忍不住撲到丁夫人懷裡抽泣起來。

丁夫人攬著曹晴,輕聲道:“要是你有受辱的那一天,我若是不能保護你,便給你一個解脫.”

曹晴聽了,身體更是不住顫抖,放聲大哭起來。

此時門外聲音響起,“夫人倒是果決,不過曹操殺害了那麼多無辜的人,他們的妻女,又是如何想得呢?”

“也許她們連說話的機會都沒了吧?”

丁夫人和曹晴皆是身體一震,往門外望去,就看到門口站著個穿著直裾袍服的昂藏男子,兩女雖然不認識袁熙,但也知道此時能進來的,定然身份尊貴,丁夫人下意識將曹晴護在身後,出聲道:“汝是何人,不通姓名,出言唐突,可知禮否?”

袁熙微笑:“夫人倒是讓我有些刮目相看,但客人來訪,主人卻不相迎,反而出言問詰,這是禮嗎?”

丁夫人已經猜出了幾分來人身份,便起身冷冷道:“妾身陷囹圄,何言敢稱主人?”

“郎君纔是真正的主人,這門想來進來,想走就走,何須問妾?”

袁熙嘖嘖稱讚道:“夫人氣度真是不一般啊,隻可惜嫁給了曹操.”

丁夫人正色道:“雖然我已經與之和離,但我從沒有後悔過.”

袁熙邁步進門,打量著丁夫人,見其約莫不到四十年紀,不知道是保養的好還是沒有生育的緣故,看上去像是三十出頭的,且五官秀麗端正,透著一股凜然不可侵犯的氣質,心道怪不得後世曹操對丁夫人戀戀不捨。

他居高臨下看著丁夫人,看到對方肩頭微微顫抖,知道其也是強裝鎮定,其內心遠沒有表現得的那麼自如。

而一個十四五歲的少女,正躲在丁夫人身後,身體僵硬,兩支白嫩的手正死死抓著丁夫人的袍服,知道這便是曹操女兒曹晴了。

他微微低頭,對丁夫人說道:“夫人可知道,我來做什麼?”

他此話一出口,丁夫人卻是會錯了意,臉色大變,她身後的曹晴更是忍不住抽泣起來。

袁熙一怔,知道對麵誤會了,剛想要解釋,但隨即把口一閉,麵無表情地看著跪坐在紡車前麵,近乎縮成一團的兩女。

丁夫人臉色數遍,她忍不住把手摸向紡車上麵掛著的紡錘,但隨即發現袁熙的眼睛視線一直在隨著自己的手移動,隨即醒悟過來,對麵這看似儒雅,比自己小不了幾歲的年輕人,是名震天下,手染無數人鮮血的的兇虎!

關於袁熙的傳言,丁夫人在曹操內宅的時候,可聽的多了,那幾年正是袁熙打下名頭的時候,因為口口相傳,以訛傳訛,傳到曹操內宅的時候,已經是完全變了味。

在傳言中,兇虎此人不僅陰險狡詐,而且本身就是個不世出的猛將,力能生裂虎豹,據說公孫瓚就是死在他的亂拳之下,而其最有名的一戰,便在一名東阿小將的掠陣下,獨自力戰孫策在內的十幾員江東猛將,將其全部擊敗!

這傳言過於離譜,以至於反而顯得真實性更高了,若非如此,也很難解釋為何這些年談起兇虎之名,曹營人人色變的事實。

袁熙要是知道這個傳言,隻怕會一口血吐出來,這到底是誰傳的,那麼有才?

不過顯然傳言起到了效果,丁夫人臉色數變,最後彷彿終於是下定了決心,艱難開口道:“請公子讓小女迴避,妾有事相告.”卻淪為階下囚,原來你對他來說毫無用處,甚至是個阻礙。”“是不是覺得很傻?”“什麼,他歸順了漢庭?”楊鳳有些不可置信,“你別想騙我!”袁熙拿出漢庭發給各州的詔令,說道:“你睜大眼睛仔細看看。”楊鳳接過一看,手指緊緊捏了起來。她自然明白,這公告的詔令是真的,張燕真的背叛了自己!她慘笑道:“張燕,你眼裡還有黃巾軍當初的誌向嗎?”“你背棄了我,背棄了黃天!”袁熙冷冷道:“口氣倒是不小,你能代表黃天?”楊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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