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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5章 私下密議

防止被從天而降的糞便砸到,人們打傘或使用鬥篷遮擋。據查理二世的史學家記載,當時英國皇宮的書房,臥室,地窖,煙囪裡麵,都是處處糞便。那時候的城堡,很多都是在地下室挖一個深坑盛糞,放滿後填上木板和土,然後依次上填。據記載,晉景公的死因是“將食,漲,如廁,陷而卒。”說是失足掉入糞坑淹死的。而歐洲中世紀,也發生過類似的著名事件,不過人數更多。當時的德國境內,圖林根的方伯路易三世與美因茨大主教康拉德一世,因...第955章私下密議

幷州商族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因為這一年裡,他們可以說遭受到了這幾十年來最為慘痛的打擊,已經是到了家族生死存亡之秋。

世代積累的財富,包括糧食輜重,以及重金購置的武器甚至盔甲,在和幽州軍的一次次戰事中損失殆盡,而積蓄的用以將來東山再起的財貨,也不斷在南匈奴貴人們敲骨吸髓的手段下大量流失。

商人是逐利的,他們不憚於投入巨資,隻要將來能夠收回成本,獲得巨利就好,更可怕的是現在他們山窮水盡,看不到任何希望。

在這次幷州大戰中,麵對幽州軍的進攻,無論是先前寄希望於鮮卑例行的秋季入關劫掠,亦或曹軍來援,局勢都沒有對幽州軍造成任何明顯的影響,晉陽已經到了岌岌可危的地步。

雖然袁熙和鮮卑交戰巧合的因素很大,但在晉陽一方看來,幽州軍彷彿未卜先知一樣,春夏的兩次大戰之中把鮮卑擊退退到關外,還和袁熙簽訂了停戰協議。

此後袁熙不僅控製了幷州北五郡,還截斷了鮮卑和幷州的貿易通道,將塞外到關內的貿易路線直接納入自己控製之下。

這訊息當初傳到幷州商族耳朵裡麵的時候,不啻於晴天霹靂,因為這個舉動,徹底挖斷了幷州商族的跟腳,他們無法透過和關外鮮卑貿易,獲得任何利益和錢財,百年間家族建立的基業就此毀於一旦!

所以他們才投靠了九原郡的南匈奴頑固派,想要藉助南匈奴的力量對抗袁熙,袁熙不死,他們便無法奪回商路的控製權!

但想法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幽州兵的強悍,隻有接戰之後幷州商族才體會到,南匈奴兵士和幷州商族家奴組成的聯軍,在幽州軍麵前很快便敗下陣來,被迫退守到晉陽城中。

期間雖然懷城派來曹軍支援,但其隨即在出城和幽州軍的交戰之中,遭遇到了趕來的趙雲,在領軍的曹將認出趙雲的麵目後信心崩潰,甫一交戰,便大敗虧輸,四散潰散逃走,自此晉陽再也沒有等到任何一支曹軍援兵。

在被圍城的這半年時間內,幷州商族也想了些破局的對策,包括背反南匈奴獻城,但訊息敗露,還未發動幾個家族便被抄家滅門,餘者皆被充作了奴僕,從此幷州商族再沒有實力膽量反抗。

但前日城下鑿冰一事,再度激起了幷州商族為數不多的勇氣,因為他們看出來了,南匈奴根本不管他們死活,這是明擺著讓他們去死了!

他明麵上的身份,是城內小商族盧家的庶子盧康,而其私下的身份,也確實是檢事府密探,上次密議的時候,他確實也參加過。

“我還說你也參加過密議呢,你能反駁嗎?”

“而且我最近得知了一個訊息.”

年輕人意興闌珊道:“即使有,也不能證明我一定是奸細.”

年輕人淡然道:“你有何證據?”

年輕人微微一笑,不置可否,在場眾人麵麵相覷,反而不知道如何做了。

“倒是你,我很好奇,伱是哪裡得來的訊息.”

那年長者厲聲喝道:“你敢說你沒有參加過密議?”

老者厲喝道:“不要再狡辯了!”

“甚至我也不敢肯定,咱們之中,有沒有南匈奴的奸細.”

“我的訊息來源十分可靠,你就不要抵賴了!”

而壓垮他們得最後一根稻草,則是今日傳出來的左右穀蠡王密談內容,當得知對方竟然準備過年後就動手對幷州商族斬草除根,便再也坐不住了。

“而且即使我是奸細,你要是真心為在場的人好,也不會在此時揭穿我,而是暗地將我殺死,反而我死在此地,南匈奴貴人必然知道幷州商族要造反了,不是嗎?”

此話一出,本來蠢蠢欲動,想要出手的眾人都猶豫了,因為年輕人說的沒錯,但這奸細找不出來,現在人人自危,誰知道明日自家會不會被南匈奴殺上門來?

老者沉聲道:“你這話明顯是在威脅我們,你的背後,顯然是有人指使!”

“上次密議中,有個小家族竟然沒有受到任何懲罰.”

那年輕人卻是神色不變,看向眾人,微笑道:“你們覺得,我是內奸?”

眼下他們陷入了兩難的境地,就是今天的聚會,會不會也像上次一樣,是個鴻門宴?

他們在猶豫的時候,年輕人也在心中糾結。

幾個主事人碰頭密議,決定來個魚死網破,既然南匈奴想要鈍刀子割肉讓他們死,他們也不會坐以待斃!

這些人中,便有當初城下時候鑿冰的幾位主事人,眾人越說越是慷慨激昂,就在幾方都計較已定的時候,突然有個年長之人說道:“大家想法都很好,但上次訊息洩露,幾個家族被滅的事情,大家都有了前車之鑑,不敢輕易相信別人.”

“你不是南匈奴的人,就是兇虎的人!”

眾人一驚,隨著年長者指向角落裡麵一直很少說話的年輕人,這才醒悟過來,紛紛拔刀將其團團圍住。

但上次的事件中,他留了個心眼,並沒有用盧家的名義,而是詐稱了另外一個小家族的名頭,連續參加了兩次次密議。

之所以如此,也是為了防範眾人之中,有南匈奴的奸細,也是吃定了其他家族不會私下去查驗身份,畢竟這種殺頭的事情,誰會大張旗鼓宣揚?

這份謹慎,也讓他逃過了一劫,不知道為何事情敗露,幾個家族被牽連,連那個被他假冒的小家族,也遭到了清洗。

雖然那家族是被冤枉的,但南匈奴卻也藉機將那個家族家產全部抄沒,男女皆是打做奴隸,盧康得知這個訊息後,便知道上次的人中,絕對是有投靠南匈奴的奸細!

而且這個人為了掩飾身份,還配合南匈奴將自己家族全部打為奴隸,當然,將來要是南匈奴能夠擊退袁熙軍,這個奸細家族的成員,應該會會重新獲得自由把。

這裡麵的曲折,盧康是不能說的,這事情就是越辯越黑,根本洗不清,還不如抵賴到底。

他現在心裡最擔憂的,是為什麼老者會得知他先前密議的事情,難道其是南匈奴探子?

但這樣一來,盧康反而不能輕舉妄動,要是殺了老者,南匈奴會當即知道出事了,肯定會大肆搜捕今日參加聚會的人,甚至會藉機將所有商族趕盡殺絕。

想到這裡,盧德不禁頭痛起來,策動幷州商族的任務,也太難了!

但無論如何,幷州商族是必須要策動的,隻有他們裡應外合,將來攻城之中,才更有可能攻陷晉陽。

想到這裡,他出聲道:“諸位難道不覺得,若是這樣互相猜疑,疑神疑鬼的話,什麼都做不成事情嗎?”

“也許我們之中的奸細,便是用這樣的手段,讓我們一事無成,等我們變成一盤散沙,到時候便任人魚肉!”

大家對望一眼,有人嚥了口口水道:“那你說怎麼辦?”

“明知道有奸細,還要起事,這不是白白送死嗎?”

盧康冷笑道:“所以你們從始至終都是群廢物.”

“明知道不反抗要死了,還不賭一把,活該被人當豬狗一般殺了.”

眾人聽了,不禁麵紅耳赤,有人訥訥道:“那怎麼辦?”

盧康站起身來,“回去做好準備就是了,等幽州軍打過來的那一天,想要求生的,自然會站起來響應,根本不需要商量什麼.”

“不願意的,便待在家裡做個膽小鬼好了,但你們最好期望在此之前,南匈奴不會先動手.”

“告辭.”

他說完站起身來,徑直往外走去,其他人麵麵相覷,誰也沒有攔他。

盧康走出來後,次日便收到了一封密信,讓他晚上子時出發去某處。

他如約而至,來到城中某處廢宅,和人接上頭後,被人矇住眼睛領著,一直走了許久,才被摘下麵巾,發現自己身處某處陰暗的密室,周圍潮溼難聞的氣味,讓他判斷出這應該是一處地窖。

不久有個蒙麪人進來,和他對上了暗號,讓他詳細述說從始至終臥底的經過,盧康說完,便又重新被領了出去。

盧康走後不久,密室裡麵又出現了一個人,這人竟是上次聚會中,當中指責盧康是奸細的老者!

他麵對的是同一個蒙麪人,做完和盧康同樣的事情後,也被領了出去。

老者走後,蒙麪人才將麵巾摘了下來,卻是楊鳳。

她思索著兩人前後的話,因為盧康和老者,都是檢事府的探子,楊鳳的嫡係部下是黑山軍,檢事府並不是她的下屬,而是直屬於袁熙麾下的田豫。

之所以她有權盤查,是因為上次幷州商族密會洩密事件,並沒有追查出兇手,但參與此事的檢事府探子也脫不開嫌疑,田豫在城外也不可能調查此事,便請求楊鳳幫忙。

但查詢奸細極為困難,不僅容易打草驚蛇,還可能會冤枉壞人,就像漢獻帝衣帶詔事件,至今也沒查出兇手一樣。

楊鳳透過和兩人的交談,並沒有完全確認出誰是奸細,但很欣賞盧康先前的那句話,即使查不出兇手,也不見得不能做事。

而且楊鳳也留了後手,隨即她馬上離開了密室,不到半刻,這間廢宅便被人團團包圍,但卻一無所獲。

楊鳳得知後,終於確定,出問題的是那個老者,因為楊鳳故意給老者留下了一個可以追查這個藏身之處的破綻。

查出了奸細,楊鳳卻沒有絲毫喜悅之情,檢事府尚且會出奸細,更何況太平道這種秘密結社,將來如何保證人數這麼多的太平道不出問題?

她又想起了袁熙的話,這個世界上陰謀詭計確實能一時得利,但最後決定勝負的,終究是明麵上的道理。反,溫侯乃是反賊親屬,為天下所不容,若天下諸侯共擊之,溫侯欲要和天下為敵否?”“溫侯若是兵敗,全家能活命否?”這話一出,呂布再也坐不住了,豁然站起身來,出聲道:“如之奈何?”呂府後庭,嚴氏臥房之中,嚴氏正喜滋滋地拉著呂玲綺說話。嚴氏一手拿著禮單,一手掀開抬進來的箱子,裡麵各種珍奇之物,頓時晃花了嚴氏的眼睛。她對呂玲綺笑道:“這袁家兇虎倒是識大體,知道女兒將來有後妃之相,所以趕著來巴結咱們呢。”呂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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