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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後廚:彈幕不想活了是吧,這是我們將軍的!】【獅狼隊隊長:彈幕不想活了是吧,這是我們將軍的!】江泓皺眉盯住了那些彈幕,不由自主地勾起了嘴角。這是什麽。宋燼請的水軍還是說今天清閑下來後調戲自己的把戲。下一秒彈幕裏路人就蓋過了剛剛的陣型開始為江泓的微笑哀嚎。【啊啊啊!他笑了,他愛我要和我結婚!!】【美人老公!(七上八下)(左顧右盼)(鬼鬼祟祟)(跪地求婚)】【再笑一下!!求你了!!】彈幕很快就分成了兩派...(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第107章

老公

江泓緩緩垂眼看向宋燼。

宋燼此刻乖順得很,安靜地靠在江泓肩膀上,濃密的眼睫在火光的照耀下幾乎透明,好像小憩的貓似的。

江泓若有所思地眨了眨眼睛,想:

花言巧語的小騙子。

果然就是喜歡甜言蜜語哄自己。

江泓忍不住微微勾起嘴角,無可奈何地輕聲笑了笑。

他緩緩向宋燼傾斜身體,最後靠住了宋燼的腦袋,渾身的重量都倚靠在宋燼身上。

像極了尋求安慰的小獸,和宋燼頭碰著頭,身體貼著身體,互相依偎著取暖。

宋燼情不自禁地怔愣住。

他很少見到江泓有這種舉動。

這種毫不客氣、理直氣壯、自然而然、還帶著幾分孩子氣和撒嬌的親呢動作。

實在是難得而罕見。

宋燼不由自主地偏過頭,看向身邊的江泓。

江泓大部分時間在他麵前展現的,都是那幅清冷倨傲不近人情的模樣。

彷彿冰麵上的高嶺之花般,不為世界上任何人任何事情動容。

很多時候,宋燼都會對著江泓的臉在心中感慨:真是白白浪費了這幅攝魂奪魄的好皮囊。

宋燼從來沒有想過,江泓竟然還會有像今天這樣虛弱無助的時候。

還會有像現在這樣,無比直白地表達對自己的眷戀和依賴的時刻。

好像小狗似的,枕在自己的腦袋上無聲地撒嬌。

平心而論。

宋燼覺得自己很拎得清。

他知道什麽時候應該正經認真,什麽時候又可以放縱玩樂。

就比如說追回江泓、挽回這位帝國神使、高嶺之花、前未婚夫的心。

那當然是該裝可憐的時候要使勁裝,該表白的時候要拚命表白。

時機和手段,永遠是最重要的。

然而宋燼此刻卻有些糊塗了。

也許是因為他害怕江泓再次昏迷不醒。

也許是因為他已經失去江泓太久了。

宋燼色令智昏,看著江泓此刻俊美猶豫我見猶憐的模樣,忍不住向對方緩緩湊近。

然而江泓其實此刻無比清醒。

他這次掙開眼睛後,就感覺身體基本恢複了。

而原本昏沉混亂的腦袋也可以開始思考謀劃了。

但江泓並沒有注意到此時宋燼的想入非非。

他眺望著跳動的篝火,認真思考著眼下的處境說:

“德昂應該很快還會派人來。”

“不過這次就不是追殺了。”

“而是裝模作樣的搭救我。”

江泓話音剛落,剛低頭看向宋燼,卻猝不及防地直接對上了對方近在咫尺的臉。

他瞬間感受到了宋燼濕熱的呼吸聲,以及視線裏那張隨時能和自己擁吻的嘴唇。

宋燼原本隻是想偷個吻而已。

他們重逢之後做了沒有十次也有七八次了,卻偏偏很少有過親熱纏綿的吻。

然而此時此刻,江泓的忽然動作,讓他情不自禁地頓在原地。

一瞬間親也不是,躲也不是,隻能曖昧地僵持在原地,感受著氣氛裏的暗流湧動在此刻繃緊到了極致。

江泓看著宋燼的臉,感受著宋燼嘴唇摩擦著自己時的微妙觸感。

他不約而同的和宋燼同時眨了眨眼睛,正要說話,卻被對方猛然貼住了嘴唇好像蓋章似的狠狠親了一口。

那清脆響亮的接吻聲簡直震耳欲聾,嘴唇分開時簡直是如雷貫耳般的“啵”一聲。

江泓情不自禁地微微睜大了眼睛。

他感受著自己此刻所有的腦細胞,都在控製不住地在腦海裏奔跑跳動,所有的荷爾蒙都在遵從著本能地往身下湧。

耳邊立刻就響起宋燼得逞後的輕笑,還有耍無賴般吊兒郎當的語調。

“不好意思。”

“有點太喜歡你了。”

“沒控製住。”

“你習慣就好了。”

宋燼眼睛亮晶晶地看著江泓,絲毫沒察覺到江泓的變化,反而繼續為所欲為地趁火打劫使勁占著江泓的便宜。

他一邊蹭江泓的臉,一邊逗小狗似的說:“太可愛了老公,我們江泓怎麽這麽可愛。”

“誰是世界上最帥的小雄蟲是不是你嗯”

江泓很想知道宋燼忽然發什麽顛。

他的荷爾蒙也控製不住地到處跑了

還跑錯了方向,沒跑到繁衍的地方,反而跑到腦子裏把腦子給弄壞了

江泓沉默不語,靜靜地看著宋燼。

宋燼卻顯然一幅沒完沒了要繼續調戲撩撥江泓的樣子。

他理直氣壯理所當然地命令著江泓,顯然把江泓剛剛說的話全忘在了腦後,或者說根本就沒聽進去。

“我老早就想這麽逗你了。”

“可算是讓我找到機會了。”

“雖然這個機會還不如沒有。”

“唉,你啞巴了。”

“快回答啊。”

宋燼好像當江泓是真啞巴似的,下一秒就開始順著劇情開始演戲。

他擡手挑起了江泓的下巴,歪著腦袋好像流氓似的打量著江泓說:

“跟我撒嬌說,我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愛的小雄蟲。”

“我就大發慈悲地明天帶你回教廷。”

江泓忍住想要抽紅對方屁股的想法,默不作聲地看著宋燼胡鬧。

“你真成小啞巴了,我可就不帶你走了。”

“畢竟你也賣不了什麽好價錢。”

“自己困在這裏哭吧。”

宋燼見江泓沒有反應,很快就自娛自樂夠了。

他擡手捂住江泓的額頭,開始人工測量江泓的體溫。

“好像不發燒了。”

宋燼話音剛落,就被江泓猛然拽住手腕,直接拖著坐到了江泓腿上。

江泓波瀾不驚地看著宋燼,聲音冷淡而無奈問:“我剛剛說了什麽你聽進去了幾個字。”

他這幅嚴肅冷漠的模樣,宋燼簡直不要太熟悉。

尤其是這種訓人時平靜無波卻無可奈何的語氣,好像捨不得動怒卻嚴苛的老師似的。

“幾個字”

宋燼顯然是那種屢教不改的頑皮壞學生。

他漫不經心地坐在江泓腿上晃了晃說:“你剛剛還說話了,你不是都燒糊塗了嗎”

“我確實是沒聽見你說的話。”

宋燼故意玩情趣般向江泓伸出手掌心說:“你要打嗎江泓老師。”

江泓拍了下宋燼的手,無可奈何地深吸了口氣說:“你好像一點都不關心到底是誰害我們成這樣的。”

宋燼吊兒郎當地坐在江泓身上,無所謂地歪著腦袋,卻是沉下聲音說:“我管他是誰。”

“反正惹我者死。”

“既然我還活著,那他肯定隻有一種結局。”

他說完忽然靠近江泓,直接挨著江泓的鼻子說:“其實比起什麽恩恩怨怨的,我更關心的是。”

宋燼話音剛落就忽然沉默了,好像故意賣關子似的,眼神意味深長地看著江泓,也不說話。

等到江泓忍不住開口詢問,他才終於捨得回答說:“他該不會是你上輩子在地球的老婆吧,所以才對你糾纏不休。”

宋燼這幅虎視眈眈盯著人,認真逼問好像抓姦的模樣,簡直要把江泓給逗笑了。

他還以為宋燼要說什麽重要的話,沒想到隻是單純的吃醋。

江泓無語地說:“他就是個神經病,就算裝正常人也裝不了幾天。”

“老婆”

江泓情不自禁地冷哼了一聲。

他故意看著宋燼,嘲諷著說:“我哪來的老婆。”

宋燼擡手摸著江泓的嘴唇,宣誓主權般說:“哪來的我就是你的老婆。”

他剛要故技重施地親上去,卻被江泓毫不留情地躲開了。

宋燼不滿地嘖了一聲,想要摁住江泓的後頸接吻,卻再次被江泓拒絕。

江泓對上宋燼失望的眼神,嘴角勾起微不可察的弧度,惡劣地冷聲說:“醜,不想親你。”

宋燼難以置信地說:“我長得醜”

“你知不知道從小到大有多少雄蟲跟在我屁股後麵,像小狗一樣被我戲弄被我耍。”

宋燼故意用肩膀撞了撞江泓,憤憤不平地說:“也就你,這麽喜歡欺負我捉弄我。”

“要不是看你生病做噩夢,我早就跑走獨自瀟灑去了。”

江泓看著對方咬牙切齒的模樣,忍不住輕聲笑了笑,隨後沉聲命令說:“過來。”

宋燼微微偏過頭,故意較勁說:“你誇我兩句好聽的,我就過來。”

江泓問:“你想聽什麽好聽的”

宋燼說:“倒也不用太好聽,我知道你向來寡言少語不會說這些。”

“你就默唸三百遍老婆最英明神武天縱英才就行。”

江泓看著宋燼故意和自己較勁的得勢樣,不容分說地直接掐住對方的後頸,把宋燼強勢地摁在了自己腿上坐著。

他低頭看著宋燼的側臉,清冷的嗓音低沉而認真地響起:“宋燼最英明神武天縱英才。”

宋燼詫異地看向眼前的江泓,難以置信地笑了笑。

他本能地想調侃江泓什麽時候這麽會說話了,卻在對上那雙倒映著自己臉龐的認真眼眸後,有些慌亂地眨了眨眼睛。

宋燼立刻移開了和江泓對視的目光,卻控製不住地在江泓懷裏燒紅了臉。

“怎麽了。”

“不是你讓你誇你的嗎。”

江泓看著宋燼莫名害羞的模樣,緩緩眨了眨眼睛,勾唇笑了笑。

他摟著宋燼的腰,忽然湊到宋燼耳畔,用風一樣輕的聲音問:“我也是小狗嗎”

宋燼不明所以地擡眼看向江泓。

跳動的火焰在江泓麵容上籠罩一成暖光,讓江泓清冷淩厲的臉龐在此刻帶著夢境般的朦朧。

不知道是不是宋燼的錯覺,他總覺得江泓麵無表情的臉龐上,那雙波瀾不驚的眼眸此刻有些無限的溫柔。

宋燼聽見對方用低沉的嗓音繼續補充著問:“被你耍得團團轉的小狗。”

宋燼覺得自己此刻的心髒快要跳出胸膛,情不自禁地就發軟了身體,渾身倚靠在江泓臂彎裏。

“你當然不是。”

“你永遠不會是。”

江泓對這個回答還算是滿意,但遠遠不夠。

他的鼻尖挨著宋燼的眉梢,俯身輕輕嗅著宋燼的氣息,隨後緩緩親了親宋燼的側臉,緊接著咬住了對方微涼的耳朵。

“江泓……”

宋燼感受到江泓想做的事情,不由自主地縮了縮脖頸問:“你要在這做,你是不是已經病好清醒了”

江泓像是防止獵物跑掉般,情不自禁地就掐住了宋燼的脖頸。

他擡手就撕掉了宋燼最後避體的衣物,拽著宋燼站了起來,把對方壓在了角落裏。

江泓理直氣壯地說:“既然生病有特權,那我肯定是還在病著。”

宋燼對這種事情從來都不會拒絕江泓,即使對方現在理不直氣卻壯。

“為什麽不能在正常點的地方,每次不是荒郊野外就是書桌上。”

江泓垂眼打量宋燼說:“那你喜歡教廷的神殿”

宋燼:“……”

宋燼總覺得江泓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厚顏無恥得多。

他認真地想了想,卻是漫不經心地笑著說:“好啊,你帶我去就願意。”

江泓輕笑了一聲,擡手捏了捏宋燼的臉,動作帶得宋燼整個腦袋都跟著晃動。

宋燼別捏得臉頰發紅,卻隻是看著江泓商量著說:“那你輕點,我殺我追兵宰了野豬,把你背到這裏,明天還要趕路。”

“追兵是審判庭的追兵”

“是,他們宣稱是來救你的,但實在是太巧合了,我不放心不相信。”

宋燼目不轉睛地看著江泓說:“也捨不得讓你走。”

江泓卻忽然轉移了話題說:“那就無所謂了。”

他擡手蹭了蹭宋燼的臉說:“既然你這麽有精力,又打架又救人又狩獵的,那就幹脆用完好了。”

“反正他的計劃應該已經失敗了。”

宋燼不明所以:“啊”

江泓並不著急現在就解釋清楚,隻是用雙指指了指自己的嘴,無聲地暗示著宋燼。

宋燼立刻就明白過來,點了點腦袋,卻忽然被江泓溫柔地親了親嘴唇。

他注視江泓的眼睛,聽見對方聲音沉沉地說:“生日快樂,宋燼。”

宋燼怔愣了兩秒,緊緊靠在了江泓肩膀,開心地抱著江泓說:“就算你不說,我今天也很快樂。”

(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了把柄】江泓卻隻是微微笑了笑,並不過多言語。他氣定神閑地繼續擺弄著手裏的棋子,棋盤上的棋子此刻互相廝殺,已經形成了縱橫交錯的局麵。“是嗎”“可是那位受害人昨天還在教廷的七神鵰像前痛哭流涕。”“他祈禱七神懲罰他不善不義的後代,甚至願意把靈魂獻祭給神明,以此換得報仇雪恨的機會。”一聲清脆的聲響。江泓手中的棋子落地,就像是畫龍點睛般,原本紛亂五章的棋局瞬間勾連成線。棋盤上的棋子各司其位,組成了一個刺眼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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