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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卦之魂

綢睡裙。一走出臥室,趙因瑋就聽見外麵的浴室已經響起了水聲,沒想到金開動作還挺快。她走到門外敲了敲,聽見水聲停住了,趙因瑋開口道,“睡裙和毛巾我都放在門口了,一次性用品都在下邊的櫃子裏,晚安。”“晚安。”金開隻說了這一句,浴室就又響起了水聲。本來以為金開會再說些什麽,從下車到現在她似乎過分安靜了。除了在門口的那個問題,她就沒有再跟自己說過話。她是生氣了嗎?趙因瑋站在門口猶豫了一會兒。浴室門卻突然開啟...(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八卦之魂

心情會影響食慾,這句話在段家的飯桌上展現得淋漓盡致。

金開放下筷子,桌上的其他人心思也不在吃飯上,段望舒嚥下嘴裏的魚肉,端起杯子,試探的開口道,“你媽媽這次叫你回來的意思是……”

這就按捺不住了?金開擡眼將視線從桌上的清炒菠菜移到段望舒的臉上,他麵色如常,隻是眼裏卻透露出幾分急切。

段望舒怎麽能不急,當年和金秋池離婚的時候自己勢微,公司出資金秋池又占大頭,所以金秋池一直有總公司百分之四十的股權。

金開名下還有百分之十五,雖然一直是自己在行使管理權,可這就像是替人打工,完全白給。他段望舒做了這麽多年,手底下還有這麽大個隱患,任誰知道都要笑掉大牙。

現在金開回來,段望舒的危機感立刻就加重了,金開是個成年人了,又不是自己看著養大的孩子,心思難免會有些野,總公司可是一塊肥肉,她不可能不動心。

金開抱起手臂,身體後傾靠到椅子上,一旁的段瑜也放輕了咀嚼的動作,不動聲色的等著金開的回答。

“我是因為工作回來的,和金女士無關,她現在在海島曬太陽,估計沒閑心關心前夫的事情。”金開扯扯嘴角回應道。

“你這孩子,說話這麽沒有禮貌,是我沒有教好你。”段望舒想要發火又忍耐了下去,強裝出一副慈父的模樣說道。

“金女士把我養得很好,就不勞煩您操心了,有這個閑心還是關心關心星星吧,我聽說她管的子公司現在可是危在旦夕、搖搖欲墜呢。”金開搖了搖頭笑著站起身來。

段星還在往嘴裏扒飯,不明白怎麽就突然被禍水東引了,她從碗裏擡起頭來,爸爸和媽媽都看著自己,麵色各異,段星縮了縮脖子。

終究是孩子大了不好當著外人管教,段望舒咳嗽了兩聲,清了清嗓子,看了段星一眼,移開了話頭,“月月吃飽了?那陪爸爸去書房喝杯茶。”

金開搖搖頭,“我下午還有重要的事情要辦。”她轉過身,“張姨,我的東西裝好了嗎?”

張姨看了一眼段瑜的神情,段瑜撇過了臉。

“都裝好了,我去廚房給你拿出來。”張姨笑著搓搓手,往廚房走去。

“你工作忙也要記得好好休息,走,爸爸帶你去車庫,你喜歡哪輛就開走。”段望舒也站起身來,段瑜放在筷子,緊跟了過來。

沒人招呼段星,三人往地下車庫走去。

段星磨蹭了一會兒,確認他們走遠了,放下碗筷就溜之大吉,不然一會兒爸媽回來,她少不了挨一頓訓。

隨意從車庫開了輛車,金開揮揮手算是跟兩人告別,“提新車就免了,車能開就行,拜拜。”

從車庫開出去,順著車道一路往下,金開將車窗開了一條縫,在路口放慢了速度,和一輛藍色寶馬擦肩而過。

世藍看了眼開過去的灰色奧迪車牌,收回了視線,副駕駛位上的於蔓亭卻“哎”了一聲,“開這麽快,也不跟我們打個招呼。”

兩人認識段家的車,都預設剛才透過車窗隱隱約約看見的開車的女人是段星。

直到在門口停下車,於蔓亭一進門,就看見坐在客廳的段星,她一副見了鬼的表情,“你怎麽在這裏?”

段星靠在沙發上吃著葡萄,“怎麽了,不歡迎我來?”段星臭不要臉的接著說道,“你不歡迎於阿姨歡迎我。”

於蔓亭看了一眼姨媽,又將視線移回段星身上,“我才沒有你這麽幼稚。我的意思是,你在這裏,那剛剛開著你家那個灰色奧迪出去的是誰,看著也不像你媽和張姨啊。”

“哦,她選了那個灰色奧迪啊,沒眼光。”段星嘀咕道。

“你說什麽?”於蔓亭沒聽清。

“沒什麽,那是我姐,我爸前妻那個,你不認識很正常,你小時候在外地,又沒見過她。”段星迴答道。

停好車落後一步進來的世藍聽見這話,彎腰換鞋的身形頓了兩秒,忍住了追出去的沖動,世藍換好鞋坐到了沙發上,指尖拿起顆葡萄慢慢揉搓。

和她預料的一樣,於蔓亭果然沒忍住,咋咋呼呼的出了聲,“你姐,你還有個姐?”

“等等,”緩了幾秒,於蔓亭突然反應過來,“我好像見過她!是不是長卷發,個子高,眼睛漂亮,氣勢很唬人那個。”

聽起來倒是很像,段星狐疑起來,“她纔回國,你在哪裏見到的。”

“哎呀哎呀。”一時嘴快,忘了自己跟趙因瑋保證過不亂說的,於蔓亭有些心虛。

不過她環繞四週一圈兒,世藍姐這麽正經,肯定不會背後傳人八卦,姨媽就更不用說了,估計對小輩的八卦也沒興趣,段星這家夥倒是有點不靠譜,不過鄰裏鄰居的,也算自己人。

“那我跟你們講,你們不許說出去哈。”於蔓亭鬼鬼祟祟的說道。

“趕緊說吧,吊什麽胃口。”段星不耐煩的催促道。

世藍和她媽媽正看著手機上的什麽東西,看起來對兩人的談話漠不關心。

“好吧,那我就告訴你吧。”於蔓亭講起八卦來整個人都精神了起來,她一邊扒拉著橘子一邊說道,“我是在你婚禮上遇見的,她當時摟著我一個朋友呢,嘿嘿。”

於蔓亭最後的道義就是不提趙因瑋的名字,但最後兩聲嘿嘿語意不明,但在場的人都聽懂了。

段星眉頭一皺,智商瞬間佔領了高地。她婚禮,不就是金開和趙因瑋被拍的前一天晚上,那於蔓亭這個朋友,不就是趙因瑋嗎?

段星沒有戳破,隻繼續問道,“你這個朋友當時和我姐談上了?”

“你姐說是偶遇,我那個朋友當時喝得醉醺醺的,我估計真不是約好的,就是讓你姐撿了便宜。”於蔓亭點評道,“不過你姐那個樣子,也說不準是誰占了便宜,但是我朋友也不差……”

於蔓亭自顧自的在那裏糾結了起來,段星卻突然意識到,自己真的誤會了趙因瑋,也對,她當時喝得那麽醉,怎麽可能還有閑心拈花惹草到金開身上。

段星猛的站起身來,不行,她得去找趙因瑋。

“哎,你怎麽走了,再玩一會兒唄,我還想叫你一起玩新出那個遊戲呢。”於蔓亭朝段星喊道。

“我有急事先走了。”段星急匆匆的出了門。

世藍抽了張紙巾擦了擦指尖迸濺開來的葡萄汁,將被汁水浸染了的紙巾包裹著果肉團成團扔進垃圾桶裏,“我還有一點工作要處理,我先上樓了。”

“她們怎麽都走了?”於蔓亭癱在沙發上,“算了,我倆看綜藝吧姨媽。”

於敏看著自己的外甥女,摸了摸她的頭發,沒關係,傻人有傻福。

不明白姨媽為什麽突然摸自己的腦袋,於蔓亭索性不去想,拿著遙控器開啟了電視,又順口問道,“姨媽,段星那個姐姐是什麽來頭啊,不就是個前妻的女兒嘛,怎麽剛才我聽起來覺得段家對她還挺好。”

於敏笑了笑,“她可是金秋池的女兒,我們這些外人不清楚她們家的事情,不過這個段氏當時可是金秋池一手創辦起來的,段家哪裏敢怠慢她的女兒。”

於蔓亭第一次聽到這個秘辛,興奮地湊近了姨媽,“段叔叔還是個鳳凰男啊,他們怎麽離了,不會是段阿姨!”

“你這丫頭,就喜歡聽這些。”於敏嗔怪的打了於蔓亭的手背一下,“你可不許出去亂講,知道嗎?”

“當然了,我保證,姨媽。”於蔓亭舉起手掌發誓道。

“實質上的出軌是沒有的,不然金秋池哪能讓他完完整整的出來。不過我估計精神上的出軌少不了。”於敏分析道,“那個段瑜和段望舒兩個人青梅竹馬,從小就認識,不過一直都互相有物件。”

“段望舒一離婚,段瑜又剛分手,兩個傷心人互相安慰,沒兩個月就結婚了,哼。”於敏冷笑一聲總結道,“金秋池那種個性的人,估計就是受不了這種膈應就離了,所以結婚前一定要搞清楚。”

於蔓亭一拊掌,“原來段叔叔段阿姨年輕時候還搞這出,嘖嘖嘖。不過姨媽你怎麽知道得這麽清楚。”她回過神來又問道。

“小孩子家家的,問這麽多幹什麽。”於敏站起身來,“看你的綜藝吧,我去看看菜做好了沒有。"

怎麽就走光了,問一句也問不得,姨媽脾氣越來越古怪了,更年期嗎?於蔓亭聳聳肩,幹脆橫躺在了沙發上,端起茶幾上的零食放在肚子上,看著綜藝咬著薯片一陣嘎嘎傻樂。

廚房裏熱氣氤氳,香味從廚房門縫拚命的往外鑽。

趙因瑋在車庫停好車,理了理副駕上的合同裝進包裏,下車上樓。

一推開門,她就聞見了屋子裏的香味,一天的疲憊一掃而空,趙因瑋放下包往裏走去,“好香,你煲了什麽。”

金開推開廚房門,圍著條圍裙從裏麵走出來,“煲了雞湯,就等您來點評了。”

金開的頭發全部綁在腦後繞成髻,幾縷漏網之魚的發絲順著脖子垂進絲質襯衫裏,絲質襯衫被小熊圍裙擋了大半,趙因瑋笑了起來,“這圍裙和你一點都不搭。”

她走上前,朝金開伸開手臂,突然就想要抱一抱她。

金開腳沒動,隻仰身往後避,“我身上都是油煙味,你別碰。”

趙因瑋邁步一把摟住了她,將頭埋在她的肩頭,“沒關係,謝謝你。”趙因瑋說完鬆開手往後退,“不過真的好臭,這圍裙多久沒用了,一股油煙味,你還炒菜了?”

金開伸手將她撈了回來,無視趙因瑋的問句,金開狠狠地將她抱住,俯身在趙因瑋脖子處猛吸了一口,“你好香。”

(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趙因瑋伸腿壓在金開身上,將臉埋進她的頸窩,嘟囔道,“還很早。”參觀畫展的時間不出所料的從上午十點推遲到了下午一點。雖然是個小型畫展,但是來參觀的人卻不少,趙因瑋和金開進了展廳之後就隨著人流的方向開始遊覽。“畫家是你的同學嗎?”進門處有畫家的個人介紹,看年齡和金開是同齡人。“對,是我的中學同學,她大學畢業就回國定居了。”金開向趙因瑋說道,“可能是從周藝那裏知道我回國的訊息,所以她特意送了我兩張門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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