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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宴

被她聽見了。她心虛什麽,兩個人什麽關係都沒有,金開不能在道德層麵上批判她一點兒。趙因瑋目不斜視走了過去,廖羽靈比她慢一步進來,還沒有察覺到好朋友此時的微妙氣氛,自顧自的開口道,“你什麽時候認識的?我看秦老師像是對你有意思,這種條件你都能忍住不下手,牛哇趙因瑋!”趙因瑋恨不得上去捂住她的嘴巴。羽靈,你說話不看場合的嗎!“哈哈,”她尷尬的笑了一聲,暗地裏捏了捏廖羽靈的胳膊肉,小聲說道,“快別說了。”廖...(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家宴

一推開臥室門,一股冷風撲麵而來,臥室裏的燈關著,隻有窗外透進來的月光將室內微微照亮,窗戶大開著,冷風灌滿了整個房間。

金開瑟縮了一下,趙因瑋去哪裏了?

手機響了一聲,金開從兜裏拿出手機,螢幕上瑩白的幽光將她的臉照亮,她開啟新訊息,是趙因瑋發來的,“你回來啦,我和她們在次臥睡,你睡主臥吧,晚安寶貝,好夢~”

金開麵無表情按黑了螢幕,反手關上了門開啟燈,去合上了那扇不停灌著冷風的窗戶。

側臥裏,方昭已經睡著了,廖羽靈和趙因瑋靠在床頭,默契的各自玩著手機。

“你後天晚上飛海市嗎?”趙因瑋突然問了一句。

“嗯,我買了六點的票,下飛機正好去吃晚飯。”廖羽靈有些心不在焉,放下了手機,看了趙因瑋一眼,“何曲找過你嗎?”

“在我公司樓下蹲過一次,微信我發訊息算嗎?”趙因瑋拿出手機給廖羽靈看對話方塊,她把何曲設成了免打擾,“喏,對方狀態等天晴,我看江市最近天挺晴的。”

“她是該等天晴,”廖羽靈撥撥指甲,小聲說道,“我去她們學校表白牆匿名投稿了,估計她現在正焦頭爛額呢。”

“嗯,啊?”趙因瑋差異的挑起眉毛,“表白牆,好古老的詞彙,現在還有表白牆嗎?”

“這不是重點好嗎,”廖羽靈瞪她一眼,"反正那個賬號流量還挺大的,我給的關鍵詞都指嚮明確,我估計她周圍同學都知道了。"

“難怪她這兩天給我發訊息的頻率變低了,原來是你給她找事情做了。”趙因瑋恍然大悟道,“果然學生還是得用學生的辦法來治,這一招妙啊,也不算狠但讓她社死是夠了。”

“再狠我也做不出來了,就這樣吧,畢竟她對我也挺好的。”廖羽靈深呼吸了一口,“拋開劈腿這件事,她就是我心中的完美女友。”

“你能拋開?”趙因瑋給出了一個疑問句。

“不能,睡了,晚安。”廖羽靈攤攤手,像條魚一樣滑溜溜的鑽進了被窩裏。

趙因瑋側過身關了一旁的夜燈,房間頓時陷入了一片黑暗,“晚安,”她輕聲說道。

有人晚安,有人卻在主臥兩米大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金開輾轉片刻,聞著被子上清新的草木香,眼睛依然瞪得像銅鈴。

可惡,完美的二人世界被打擾的一天,她甚至還買好了香薰蠟燭,在抽屜裏都沒有機會被拿出來。

怎麽會這樣的,金開思索片刻,找到了這一切的源頭。她摸黑從床頭櫃上找到了手機,在黑暗裏找到了段星的微信,啪啪啪打字激情輸出了一頓,終於安心的放下手機蓋好被子準備睡覺。

無論如何,等天亮又是充滿期待的一天。①

淩晨一點,段星收到了一條新訊息,她拿起手機一看,是金開發來的。

金開怎麽會找自己,段星有些疑惑。

一點開訊息,裏麵的內容更是讓她摸不著頭腦。

“段星,叫你老公管好他妹妹,海洋垃圾人人得誅之。”

段星擰著眉頭看了半天,沒有看懂,小心翼翼的回了個問號,等了一會兒,沒有收到金開的回複。

段星索性放下了手機,反正明天金開要回家吃飯,當麵再問吧,正好,新仇舊恨一起算。

一夜好夢,大清早吃了早飯,四人就兵分三路趕往不同地點。

趙因瑋和方昭比對著各種資料,終於確定了環世度假村專案的可行性,至少目前,這個專案看起來是沒有任何問題存在的,前景一片大好。

和環世的人約好見麵時間就在下午,趙因瑋和方昭帶著資料早早地等在了環世大廈的會客廳。

在喝了半壺茶水,方昭跑了兩次廁所之後,環世商務部的人終於姍姍來遲。

李彬一進門就先賠罪道,“不好意思,趙老闆,久等了久等了,我們突然來了個投資,其他人都走不開,實在不好意思怠慢了。”

離約定時間才過了半個小時,不長不短的時間,是她們來得早了些。

況且對方的姿態還放得這麽低,趙因瑋就算有火此刻也消了,環世纔是甲方,隻要生意能成,態度無所謂。

更不要說對方態度還這麽好了,趙因瑋站起身來,“哪裏哪裏,就等了小會兒,李經理客氣了。”

她邊說邊將手頭的資料遞了過去,“不如您先坐著看看我們的資料,正好休息休息,看您過來挺著急的,擦擦汗。”趙因瑋將桌上的紙巾遞過去。

“好好,”李彬接過資料坐了下來,看向手裏的資料,“電子版我已經看過了,你們做事我放心,我對你是有信心的,從繁星時候我就關注你了,可惜我們沒能做成同事……”

另一邊,金開打車到了怡景別院,從計程車上下來,她登記又等門衛電話確認後才進了小區,循著記憶裏的路線終於走到了段家小洋房的門口。

金開按了按門鈴,過來開門的是張姨,和她記憶中壯實的中年女人比起來,張姨明顯消瘦了不少,臉上也多了幾道皺紋。

“來了來了,是月月吧。”張姨開啟了門,卻沒有立刻讓開身子,而是端詳了金開片刻,試圖從她的臉上找到幾分小時候的蹤跡。

“張姨,好久不見。”金開率先招呼道。

似乎是被熟悉的音調喚醒了記憶,下一秒,張姨的整張臉都堆滿了笑容,“月月都長這麽大啦,還和小時候一模一樣。”

可真會睜眼說瞎話,就是站在段望秋——她親爸麵前,他都不一定能一眼認得出她,金開心想,她小時候和現在可不一樣。

不過金開嘴上卻敷衍道,“嗯,這就是等比例放大吧。”她擡起腿往裏走去,又隨口問道,“我爸在家嗎?”

張姨關上院門緊跟在她身後,不停絮絮叨叨的說道,“知道你要回來,你爸爸一大早就起來了,還叮囑我做了你愛吃的糖醋魚,是你爸爸昨天親自去釣的河魚,可新鮮了。”

金開沒有耐心再聽下去了,她不愛吃糖醋魚,愛吃糖醋魚的是段望秋先生本人,至於張姨,她和她小時候也不算親密,這又是演的哪一齣?

是段瑜女士叮囑的嗎,讓自己感受一下家庭的溫暖?

金開邁步進了客廳,段望秋正坐在沙發前看著報紙,聽見門口的聲音,回頭看了過來,“月月回來了,準備吃飯吧。”

段瑜正在餐桌前收拾著餐具,聽見段望秋的聲音,往門口看去,“月月到了呀,星星怎麽還沒下來,我去叫她。”

金開站在門口,沒有在意房間裏一家三口的精彩演出,而是盯著鞋子犯了難。門口看起來並沒有為自己準備的拖鞋,張姨在後麵又遲遲沒有上來。

金開嘆口氣,憑直覺隨手開啟了最下麵的一層鞋櫃,果然,裏麵整整齊齊放著幾雙一次性棉麻拖鞋。

金開隨手拿了一雙灰色的,看到這裏放得整整齊齊的拖鞋,她突然想到了趙因瑋家裏鞋櫃最下麵那層生存空間被無限擠壓的各式拖鞋,莫名就覺得心情舒暢了起來。

金開換上拖鞋將鞋子隨意踢在一邊,提著手裏的禮物往屋裏走去。

段星正好從二樓下來,看見金開進來,她有些不冷不熱的打了個招呼,“姐你回來了。”

段望秋哼了一聲,“對姐姐要有對姐姐的態度。”

段星有些氣惱,卻也沒有頂嘴,隻是悶著頭坐到了餐桌一角。

衆人一一落座,張姨也從廚房端出了煲了一上午的烏雞湯放在桌上,拿了幾個小碗開始給衆人盛湯。

段望秋首先開了口,“回來這麽久,怎麽也不回家裏看看,要不是你段姨說起來我還不知道星星婚禮你也去了。”

“工作忙,我就是因為工作回來的,最近忙得沒有時間。”金開體麵的找了個藉口。

“忙得一頓飯的時間都沒有,”段望秋皺起眉頭,“是不是你媽媽不讓你聯係我?這麽多年了,她還是耿耿於懷。”

不,她不是耿耿於懷,她是跟我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怕我在你身上沾到泥巴點子。金開喝了口湯,嚥下了心裏的話。

嗯,不愧是煲了一上午,確實很鮮。金開朝張姨笑了笑,“張姨,這個雞還有嗎?”

“買了兩隻,還有一隻在冰箱裏。”張姨回答道。

“那麻煩幫我裝起來吧,還有燉湯的材料,我回去也試試。”金開誇贊道,“好鮮。”帶回去給老婆也煲一隻。

段望秋點點頭,“你這個年紀都會照顧自己了,爸爸沒親眼看到你長成大姑娘。張姨,把櫃子裏的補品也都給月月裝一份。”

“你回去煲湯方便嗎?不如搬回來住。”段望秋突然提議道。

這話段星聽得可不樂意了,但到底不敢抗議,她隻埋頭吃菜,豎著耳朵等著她媽媽的回應。

“對啊,你一個人住著多不方便,不如搬回來吧,叫張姨天天給你煲湯。”段瑜應和道。

叛徒,段星氣悶,憤怒的吃了一大口土豆絲。

糟糕,是薑。

金開沒有注意段星一個人在角落演的小劇場,聽著這對夫妻的邀請,她隻是淡淡的拒絕道,“我一個人住習慣了,不習慣有人打擾。”

“你媽媽老房子那邊交通哪裏有這裏方便,還是搬過來吧。”段望秋仍不放棄。

“確實,我剛纔打車過來就等了好久。”金開嘆口氣,“沒關係,我習慣了。”

“這怎麽行,你回來爸爸也沒有送你什麽禮物,車庫裏的車你看上哪輛今天先開著,明天爸爸就帶你去提新車。”段望秋立刻說道。

“那就謝謝爸爸了。”金開夾了筷糖醋魚吃下去,還是記憶裏的味道,外層的焦皮裹滿了醬汁,又酸又甜,裏麵的魚肉卻寡淡無味,一清二白。

金開放下了筷子。

(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緊了核心,她靠近趙因瑋的肩膀,“你再摸摸我有幾塊腹肌。”見她沒有被冰到,還有心思跟自己開起了這種玩笑,趙因瑋也不客氣,有便宜不占王八蛋,她手指在金開腹間摸索了起來。“嗯……”指尖的觸感明顯,腹肌塊塊分明,趙因瑋卻故作為難,“太模糊了,隔著泳衣數不出來怎麽辦。”“你這家夥!”果然,她成功挑戰了金開的自尊心。金開從身後抱住了趙因瑋,咬牙切齒,在她耳邊小聲說道,“那就晚上好好數,數不清你今晚不準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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