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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吧!Beacky2008:媽呀老公帥得有些超過了。也有關注點轉到文字上的。今天好焦慮啊:我:苦於找工作;津哥:苦於找工作。四捨五入我=津哥。酸梅jinni:老公來我這兒上班!工資你定!洛陽客:嗚嗚,老婆是退圈了莫?以後在電視上看不到老婆了莫?十分鐘漲了百來條評論,滿屏的老公老婆差點讓沈問津以為自己會變性。他信手挑了幾條回複,目光移到“退圈”那條評論上,頓了頓,開始斟酌用詞。打了刪,刪了打,最後縮成...(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第36章

沈問津朝他臉上看去,便見他那略擰巴的老闆也擡頭朝自己瞅來,瞥了眼又垂下腦袋,兩人的目光一觸即分。

沈問津剛想開口問“怎麽了”,齊客先一步說話了。

“這道菜……其實還行。”他指著自己餐盤裏的番茄炒蛋說,“你……應該會吃。”

每個人拿到的菜略有不同,自己的晚餐裏沒有番茄炒蛋。但鑒於之前的菜都有些踩雷,沈問津沒報太大希望,想說“算了,我晚上回宿舍吃點別的”,一對上齊客的眼,那句話又被嚥了回去。

他終於還是拿起筷子,嘗了一點——

能吃。

木子和向之瓜分完他的菜後,把餐盤又給他送了回來。沈問津於是伸著筷子從齊客那兒夾了兩小筷子到自己盤子裏,而後便很有禮貌地適可而止。

結果齊客直接端起餐盤,把一整格西紅柿炒蛋往沈問津飯上撥,白米飯頃刻成了蓋澆飯。

撥完還犀利地評價了一句:“上個大學把嘴養刁了?我記得你高中……沒有那麽挑食?”

沈問津:……

沈問津正處於一種又感激又想打人的矛盾心理,整個人很麻。他硬邦邦地道了聲謝,又硬邦邦地說:“確實,高中畢業後想吃啥就吃啥,嘴更挑了。”

齊客的喉結又滾了下,沈問津把他這似笑非笑的狀態一律打為嘲諷,不太想理人,遂埋頭吃起了晚餐。

飯後是自由活動時間。

晚上不安排遊戲,而是把大家聚在一塊兒聊天,名為“睡衣party”。派對主題是Q&A,即回答自己評論區裏的問題。

節目組已經把評論區裏部分有內容的評論列印出來,剪成小條塞進抽簽盒裏了,每個人都有份。

於是八個人每人抱了一個抽簽盒,圍成一圈,在毯子上席地而坐,依次抽簽讀評論。

評論花樣繁多,節目組看起來也很想搞事情,月優一抽就抽到了一條勁爆的:

[優姐看過“汽油cp”的視訊不?看過的話,有沒有啥看法?]

cp粉一般都會圈地自萌,很少舞到正主麵前。也不知道節目組是從哪個犄角旮旯挖出來的這條評論。

月優眨眨眼,張口就來:“看過的,有人推給我我就看了,剪挺好,我都差點嗑了。”

衆人:???

月優不緊不慢補了句:“開玩笑的,最終沒嗑上,看那視訊有種我的身體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自己跑去演了一部戲的詭異感。”

小姑娘說完,拍拍旁邊沈問津的肩示意他加油抽簽,然後沈問津下一秒就抽到了一條更勁爆的:

[老婆,我命中註定的老婆,能和我談嗎[害羞][害羞]]

沈問津:……

沈問津攥著紙條扭頭問導演:“您這盒子裏有放正常一點的評論嗎?這也能讀?”

導演樂嗬嗬:“哪條不正常?這都是粉絲們對你的愛啊!你不接受粉絲們的愛?你不愛粉絲?”

沈問津被這麽一頂大帽子砸得暈頭轉向,慌忙擺手示意“我愛粉絲粉絲最大”,抿了會兒唇,終是回答了這個問題——

“談戀愛估計不行。”他笑道,“愛情影響我賺錢。”

他說話的時候瞅著紙條,餘光瞥見衆人都盯著他看,其中有一道視線猶為矚目——

他們老闆似是想到了什麽,目光裏透著的情緒不甚分明,許是覺得處於無人注意的角落,窺探的視線便有些……肆無忌憚。

沈問津腦子一空,鬼使神差地偏過頭,撞了下男人的目光,又很快地垂下了眼。

他回過神,就聽導演說:“好,下一位。”

下一個人是齊客。

齊客麵無表情地抽了張紙條出來,一眼掃過上頭的話,臉似乎更癱了些。費列萊好奇地湊過去看,看一眼樂一眼,笑得差點沒背過氣去。

“上麵是啥?”有人催他倆,“別光笑啊,讀給我們聽聽。”

這小捲毛好容易平複呼吸,替他們老闆把上邊的問題讀出來了:

“齊哥,請現在馬上轉三千給津渡。”

齊客還沒什麽反應,木子先叫起來了:“憑啥啊,他咋就能躺著掙錢呢?”

費列萊在旁邊字正腔圓地配畫外音:“自己的失敗固然難受,但朋友的成功更令人揪心。”

在場坐著的站著的都笑趴了。

齊客也跟著笑,不過這人的笑總是不太明顯,隻能從眼睛裏看出一些淺淡的影子。他盤腿坐著,手肘架在大腿上,臉上的笑意還沒褪下去,攥著紙條問導演:

“不是Q&A麽?怎麽變成了大冒險?”

導演聳了聳肩:“那你看著辦咯。”

齊客抿著唇,往沈問津臉上瞄了眼,便看見青年沖自己挑了下眉,像是在說:“粉絲的要求你不滿足?”

他又想笑了,往肚子裏憋了一陣,眼裏灣著的笑意終於消散了些,對導演說:“行。”

然後掏出手機,痛快轉了三千。

訊息提示音響起,沈問津吸了口氣,慢半拍戳進聊天框。費列萊看不得人猶豫,直接奪過手機幫人點了,點完加了一句:“津哥請客。”

“請請請。”沈問津把手機搶回來塞進兜裏,“錄完節目就請。不過這算老闆請的,我借花獻佛。”

餘光裏,齊客的眼輕輕眨了下,臉上的表情很鬆弛。

老闆看起來心情不錯。沈問津想。

……往外撒錢還樂,真是活佛濟公。

-

睡衣派對持續了兩個小時,持續拋梗接梗挺累,沈問津回房洗漱的時候,臉上的笑有點掛不住。

“累成這樣?”齊客落後一步進了屋子,看著直接癱在椅子上坐沒坐相的沈問津問,“以前你拍戲一拍一天。”

進了綜藝後,齊客的話似乎多了些。沈問津知道這是在鏡頭前的緣故。

沒人愛看一個不說話的僞啞巴。即便是冰山的人設,也得適當說點什麽。

齊客這一天可能比他更累。他想。

房間裏仍有攝像頭,不過導演放話錄到睡前,睡覺的時候把插頭拔掉就好。沈問津把桌上擺著的鏡子往後一推,仰著臉說:“拍戲有劇本,錄綜藝考驗臨場反應,得自己想梗。”

齊客不說話了,把行李箱攤開,提著手指翻找了會兒,又蓋了回去。

他直起身,開了陽臺門,慢悠悠走了幾步,晃到最外邊,胳膊撐上了欄杆。

沈問津仍癱在椅子上,思緒有些飄。他忽地就想到了高中時一次流感,宿舍六個人中招了四個,一夕之間空空蕩蕩,隻剩下了齊客和自己。

那幾晚也像現在這樣,倆人幾乎什麽都不說,死氣沉沉,自顧自洗漱,熄燈了就躺上床睡覺。

但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

現在他們倆關繫好了很多,可以心平氣和地講很多事,可以毫無心裏負擔地吃對方煮的麵,可以追逐打鬧開玩笑。

他們應該可以表現得熟絡一點。

沈問津從椅子上站起來,伸了個懶腰,往陽臺走去,一鼓作氣也趴上了欄杆,偏過腦袋問:

“在看什麽?”

齊客沒有轉頭。

他的目光沒有定點,在微風裏晃了一會兒,才說:“山上的燈。”

宿舍樓的陽臺正對著連綿的山,山上的枝頭掛了一片燈海,呼吸著變換顏色。

沈問津也覷著眼看,須臾,不吝聲評價:“很美。”

仲秋的夜裏帶著點輕微的潮氣,微風輕輕撲過來,混合著大自然裏的草木香。沈問津被微風一晃,突然就卡了殼,不知道接下來該說些什麽。

來都來了,難不成倆人掛欄杆上,一言不發地玩三二一木頭人,吹一晚的風麽?

沈問津抓了把頭發,開始搜腸刮肚地想話題。

“不知道小小在家咋樣了。”他說,“兩天不回家,他會不會很寂寞。”

“露娜會幫著看看。”齊客道。

“說起露娜,她唱歌真的好厲害。”

“嗯。”

話題就此終結,場子又冷了下來。

沈問津被身邊人能把天聊死的體製凍得受不了,索性不勉強自己,揮揮手說:“那你繼續在這兒掛著吧,我回去洗漱了。”

齊客不吭聲,垂了下眼,表示知道了。

沈問津拉開玻璃門,不輕不重地走進房間,再一次擡頭瞥到牆角的監控時,突然意識到,齊客樂意在陽臺待著,或許是因為那邊沒有攝像頭。

他便可以隨心所欲,想不說話就不說,遵循著本性一直沉默下去。

青年盯了監控一會兒,忽沖它揮了揮手,粲然一笑,碎發在額間跟著晃了晃,露出隱在發梢陰影裏的彎眉。

“這都十點了。”他眨了下眼,輕聲道,“早睡早起呀,觀衆朋友們。”

說罷,他走到牆邊,伸出手,懸停兩秒,隨即啪啦一聲扯掉了插頭。

監控上的紅點閃了一下,徹底偃旗息鼓。

在沈問津拆一次性牙刷的時候,齊客從陽臺走進來了。

他身上沾染的秋夜的冷氣還未完全散盡,瞥了一眼垂在那裏輕輕晃著的插頭,靜了幾息,倏然問:“拔了?”

“導演不是說,睡覺了就可以拔掉麽。”沈問津聳了聳肩,說,“挺遲了,該睡了。”

他撈了牙刷牙杯欲滑進衛生間,看著瞬間沉默下來的男人,又在門口停住腳,笑著補了一句:“老闆晚安,早點休息。”

(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得通紅,像是被氣到了。向之也是一愣,忙朝沈問津的方向看來。費列萊瞪著螢幕,手指在上邊點了兩下,說:“看你主頁,每一期視訊都轉發,也是鬆下客的老觀衆了。對鬆下客有什麽意見與質疑都是正常的,你提出來,我們會虛心接受並整改,但你的id算人身攻擊了吧。”齊客身子微微前傾,雙手上了桌,手背的青筋清晰可辨。他的臉掛得越來越厲害了,嘴唇動了動,看上去將要說點什麽。……這人看上去太生氣了。沈問津想。估計說不出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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