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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回老家

那麽磨嘰,讓吃就吃了。套間裏隻有一張床,紀經年不同意於恒去睡沙發。叫金主睡沙發又實在不合理。於是小魚和老紀一人一床被子,睡在了套間的大床上。紀經年對這個中間能遊魚的距離很不滿意,在心裏罵,這個破酒店床倒挺大!礙於自已的君子協定,隻得等於恒睡著了,不要臉的悄悄鑽進於恒被窩裏。將於恒抱在懷裏,那種久違的滿足踏實感又重新填滿了紀經年。紀經年把香香軟軟的寶貝往懷裏緊了緊,心滿意足地閉眼睡覺。半夜,他擔心的...(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第7章 回老家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sorry……”

紀經年體貼的沒有在簽下合同的一二天對於恒提出什麽過分的要求。雖然極不情願,但也表示尊重於恒,於是在於恒提出要回學校住的時候,紀經年牙咬了又咬,還是同意他回去了。

沒想到於恒一回學校就像那個打狗的肉包子,杳無音訊了。

發訊息也不回,紀經年備受打擊,又不想過度糾纏,讓於恒煩自已。

糾結了很久,總算找到了一個合適的藉口,給於恒打去了電話。

於恒有點小感冒,他可以提醒於恒吃藥,於是給於恒打了個電話,卻發現對方關機了。

起先紀經年想著可能是於恒那個小破手機又凍沒電了,明天一定派人給他送個新手機,省的總失聯!

沒想到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打,都是關機。

這下紀經年有點慌了。開始反反複複地打,不過結果都是一樣的,關機。

小半天過去了,依舊是打不通。

紀經年徹底慌了。

嘿!

這叫怎麽個事啊!

於恒要是卷錢跑路了也好,好歹身上有錢。

可關鍵的是,紀經年還沒給於恒錢。這身無分文……身上錢不多的小家夥能跑哪去?

再受苦、受罪、挨餓、挨凍怎麽辦?

紀經年火急火燎地趕到於恒的學校,找了校方,問出了於恒的寢室號,去找了發現人也不在。

問學校知不知道於恒什麽時候離開的寢室,知不知道昨晚於恒是否回來住。校方自然是一問三不知,學校幾萬人,個個有腿,都是獨立的個體,誰有功夫單獨給紀經年看著他家大學生啊?

紀經年開始憤怒的質問學校是怎麽管理學生的。

活脫脫一個丟了孩子無能狂怒的熊家長。

奈何校方敢怒不敢言。還得供著這個煞星。

煞星紀經年在稍晚的時候,得到了一個好訊息——有人查到了於恒的訂票資訊。

這稍稍緩解了紀經年的焦灼,於恒隻是回老家了,不是什麽小說裏的你追他逃。

患得患失的紀經年輕輕念著這小縣城的名字。

這是一個他從沒在於恒的嘴裏聽到過的地方。他讓助理定了一班最快飛那個縣城左近市區的機票。

然後迅速趕往飛機場。

正好,去於恒老家一遊吧。

紀經年從來沒有在冬天來過h市,下飛機的第一感覺就是,真他媽冷啊!

b市也是北方,冬天也會下雪結冰,也很冷,可是從沒有冷到這種程度的時候。

他為了耍酷穿了一件黑色的毛衣和風衣,仗著體熱,完全不會懼怕b市的寒風。

可是一到了h市,一下飛機就被凜冽的寒風吹透了,寒意從腳底板一溜竄到了腦殼頂。

一群人圍著在等行李,聽說是機艙門被凍住了,行李取不出來。紀經年沒有行李,邁著長腿快步穿過人群。

h市分公司有派人過來接站,紀經年不管什麽風度,什麽從容了,快步鑽進了車裏。

車裏暖氣很足,紀經年緩了一會。

司機是個熱情的北方人,看紀經年凍得不行,操著一口北方話笑道:“您不習慣這邊的溫度吧?”

紀經年笑笑:“是不大習慣。”

“現在這會還好,到了晚上更冷,快零下三十度了。您這身肯定是不行。”司機發動車子,嘴上不停。

紀經年聽了司機的話,不由想起了於恒身上那件長款但是很單薄的舊款羽絨服,以及那件針腳粗糙明顯已經不合身的毛衣。

距離於恒的火車到站還有一會,紀經年讓司機就近找一個商場,去買幾件衣服。

於恒吸吸鼻子,把自已四個兜都翻遍了,也沒找到一塊衛生紙,隻好悻悻繼續吸鼻子。

快四十八個小時的硬座火車,得不到好的休息,火車的溫度隨著往北越來越低。讓他的感冒更加嚴重了,今天早上在火車上醒來,他覺得頭暈腦脹,鼻塞更加嚴重,喉嚨也像火燒一樣,甚至還隱隱有點燒。

於恒想去車廂連線處的衛生間沖一把臉,好清醒一點。卻被告知火車即將進站,衛生間暫停使用,於恒無奈,隻好貼一貼冰涼的車窗,讓自已舒服一點。

旁邊是一個大肚子的大叔,下巴上三層肉疊著,占地麵積也大,把於恒擠的不行。大叔應該是血稠,此刻呼嚕震天響。

兩個人一塊坐了一天多,大叔是個閑不住愛嘮嗑的人。

胖大叔先是打聽於恒的年齡和婚戀狀況,得知於恒還在上大學才作罷。

於恒估計大叔是有個女兒。果然後麵大叔說,他是去b市看女兒,女兒好多年沒回家,他惦記的很,不去看看不放心。

還說女兒也不結婚,也不談戀愛,叫人著急雲雲。

話裏話外盡是一個父親的擔心。

於恒心裏想,真好啊,漂泊在外麵的人有人惦記著。

他就沒人惦記著。

許是生病的人心裏都有點脆弱,於恒吸了吸鼻子,覺得眼眶有些發酸。

伴著大叔的呼嚕於恒迷迷糊糊睡著了。

火車刺耳的音樂突兀在他腦袋頂上響起,嚇得他一激靈,火車廣播播報前方到達終點站,讓乘客準備下車。

於恒甩甩頭,讓自已清醒一點。把腳底下裝著證件的揹包抽出來,背在肩膀上。

坐在椅子上,眨著漆黑的眼睛,不帶一絲情緒地看著車廂裏躁動的人群。

這些人有拖家帶口來旅遊的,或者是回家的,期待和歡喜沖淡了他們長途旅行的疲憊,嘰嘰喳喳的興奮不已,都想快點下車。

於恒沒人接,也沒什麽期待,所以不著急下車。

他靠在椅背上,放空沉重的大腦。

多久沒回來了?

他今年大二,兩年沒回來了。

一點近鄉情怯的感覺都沒有,他巴不得,此生都不要再回到這個地方。

於恒隨著人流慢悠悠走下火車,往車站外麵走。

他也被h市的冷風沖擊了一下,不過早有心理準備,徒勞地攏了攏領口。

於恒出站去找有沒有去往縣城的大巴車。

卻不想在出站口看到了一個人。

一個萬萬不可能也不應該出現在這裏的人。

(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可是今天他隻想回寢室。他共有四個室友,有一個和他同係,另外兩個不是。這個時間段恰好另外兩個沒課,於恒還沒走到寢室門口就聽到裏麵隱約有激烈的討論聲。“你說那個於恒,平常我就看他娘們唧唧的,一臉窮酸樣,還傲得不行!”聽聲音應該是那個叫龐博的室友。於恒因為生活習慣問題,和他多有摩擦,可算是給他抓到話柄了!另一個室友隨之附和,“是啊,之前我叫他上網,他哪次都不去。借思政論文看看也磨嘰的很!”後半句纔是重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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