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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惹禍

經年真討厭!“我還好,他們傷的肯定比我嚴重的多!我有經驗,關鍵位置都護得嚴實!”於恒說著好像還有點小驕傲。“你有個屁經驗!打架還光榮了?!”紀經年覺得自已血壓噌噌往上竄。紀經年拿過旁邊的浴袍給於恒披上,又扯了一塊幹淨毛巾,讓於恒坐在浴缸邊,他揉小狗一樣用毛巾給於恒擦著濡濕的頭發。於恒也覺得自已像紀經年在野地裏撿回來的小流浪狗。撿回來洗澡,喂飯,驗傷,可不就是撿流浪狗那一套流程麽。於恒不肯去醫院,堅...(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第55章 惹禍

於恒下午心裏亂的很,一下午都沒回紀經年的訊息。

紀經年看著一片綠的聊天框皺起眉。

他上午還在想,於恒這工作真好,根據於恒回訊息的頻率,可以判斷出於恒摸魚很方便。

工作輕鬆,上下班時間穩定,紀經年甚至想於恒一畢業他就直接把人送到檔案館。

結果下午就不回訊息了,這麽忙的嗎?

那看來還得繼續給於恒物色一個比較閑的工作。

下午於恒下班的時候,紀經年的豪車早早就橫在了檔案館門口,於恒和呂義一起出來,自暴自棄已經放棄反抗了。

呂義看到了,又看看於恒的臉色,無奈笑笑,“他們姓紀的都這樣,紀瞬年看似溫和,實則雷厲風行。他的兩個姐姐說一不二,霸道的很,姐夫一個個都被修理成貓了。至於紀經年……控製慾可能會有點強。”

於恒默默點點頭,表示贊同。

“你和他有的架要吵,不過有些事可以直接和他講,他會理解你的。”

呂義把於恒送到車邊,“快上車吧!”

紀經年下車和呂義說了幾句話,於恒沒聽,猜測無非就是問問他的情況。

紀經年重新回到車上,已經察覺於恒的情緒不對了,他不動聲色,“今天第一天怎麽樣?”

“你上午已經問過了。”於恒這句話火藥味有點濃。

看來是沖自已了,紀經年摸摸鼻子,想自已今天做錯了什麽。

“不喜歡這份工作?我再給你換。”紀經年縱容著於恒莫名其妙的脾氣。

於恒默了一會,望著窗外,最後在心裏嘆了口氣。

他喜歡這個工作,而且紀經年已經為自已很用心了,他在慪什麽氣?

隻是一份暑假工而已,他一句不願意,紀經年就還會再不厭其煩的給他找。

於恒仗著什麽,不過就是仗著紀經年喜歡而已。

“沒有……就是覺得自已不懂得還是太多,所以有點喪氣。”於恒說了一個半真半假的謊。

紀經年鬆了口氣,單手扶著方向盤,去摸了一把於恒的腦袋,“我當是什麽事呢!有不懂得你就去問呂義。”

“誰也不是天生就會這些東西,你不用太有壓力,做的不開心紀叔叔再給你找,要是有同事叫你不開心,也告訴我。”

紀經年說的話句句都是叫於恒安心,可於恒就是覺得有無形的壓力在頭上。

晚上回去紀經年在做飯,於恒搬了把椅子,在一個不礙眼的位置默默陪著紀經年。

他在升騰的水霧中擡頭,看著正在往鍋裏倒醋的紀經年。按照紀經年的口味應該倒三勺的。

於恒不喜歡吃醋,紀經年猶豫了一下,隻倒了一點點。

“紀經年……”於恒合上書,忽然叫紀經年。

紀經年回頭,順手從剛出鍋的菜裏夾了一筷子,輕輕吹了一下,獻寶一樣送到於恒嘴邊,“來張嘴,啊~”

於恒張嘴吃了,紀經年的廚藝沒的說,他沉默嚼著。

紀經年也給自已夾了點,“我小時候就喜歡吃第一口,什麽都想先嘗嘗,每次都在鍋邊等著,後來被大哥拎著耳朵訓了幾次,就不敢了。”

於恒愣愣的,“那你剛剛把第一口給我吃?”

“第一口給小孩吃。”紀經年回身去扒拉鍋裏的菜。

於恒看著紀經年的側影,心中酸酸澀澀的,“我不是小孩!”你不能永遠把我當小孩。

紀經年笑著應和他,“好,你不是小孩。”

“紀經年,你教我做飯吧!”

紀經年忙著關火把菜出鍋,就沒來得及回答於恒。於恒把書放在島臺上,默默湊到紀經年身邊。

紀經年菜炒好了,正端著鍋回身要往盤子裏倒,沒注意於恒已經湊到自已身邊了,回身看到於恒一驚,收鍋已經來不及了。

眼看著灼熱的鐵鍋就要撞到於恒身上了,紀經年無法,隻好鬆手把鍋扣在了地上。

爆炒羊肉有少量還留在鍋裏,其他的基本都扣在了地上,還有幾粒濺到了於恒的腳背上,油汙了他白色的棉襪。

於恒低頭看著自已的襪子,怔愣著,瞳孔驟然放大。

鍋落地的哐啷聲,猶自響在於恒耳邊。

他的肘部舊疤驟然發痛,灼燒感穿過歲月,又一次燙傷了他。

他又把事情搞砸了,耳邊突兀的響起母親十年如一日的尖利吼聲,他是個廢物,掃把精。

“我生你幹什麽!什麽都不能幹!就會吃!就因為生了你,我才變醜,被拋棄!”

“你怎麽不去死,你怎還活著!”她披頭散發,眼球外凸,精神異常,對著無辜的孩子發洩著她的不幸。

紀經年第一時間去檢查於恒有沒有被燙傷,他拉住於恒,就想把他拉出廚房,“有沒有燙到?怎麽悄沒聲到我身後了?”

他檢查發現於恒沒被燙到,鬆了一口氣,發現於恒還在低頭發愣,“怎麽了?嚇到了?”

語氣中沒有絲毫責備的意思。

這鍋爆炒羊肉是於恒鬧著要吃的。

他因為白天的事情,心情不好,覺得紀經年平時做的菜太清淡了,鬧著要吃。

家裏本來沒用羊肉,紀經年不顧b市八月的燥熱,出門去給於恒買的。家裏的空調壞了,還沒來得及修。

紀經年在廚房忙活給於恒做菜,汗已經浸濕了還沒來得及換下來的襯衫,紀經年還是開火,給於恒爆炒這鍋羊肉。

於恒低著頭,聲音中有點哽咽,像是遇到什麽天大的悲傷的事情,“菜灑了,我弄灑的。”

(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開放的。天啊!也不知道空調師傅看到了多少,聽到了多少。於恒迅速鬆開紀經年,轉身快步回了臥室,逃命一樣。紀經年把目光從於恒逃竄的背影和緊閉的門板上收回來,手插進西褲兜裏,對著修空調的師傅從容點頭,無所謂地揚起嘴角。這次換師傅不自在了。師傅走後,紀經年把菜盛出來,去敲門,“出來了乖乖,已經沒有壞人了!”於恒聲音從屋裏傳出來,“你纔是壞人!”門外的壞人沒憋住,笑出了聲。(adsbygoogle = w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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