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經年有點小失落。等回到家發現一盞燈都沒有,紀經年更加難過了,之前每次加班於恒都會給自已留一盞燈的!紀經年輕手輕腳的開門,換鞋。他沒有立刻回臥室,怕吵醒於恒,在外麵的衛生間洗了澡纔回到臥室,到了臥室他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於恒根本就沒在臥室裏。臥室燈是關著的,床上空空如也。書房也沒有,衣帽間,客臥,哪裏都沒有。紀經年一邊給於恒打電話一邊找遍整個屋子,電話沒打通,屋裏也沒人。紀經年坐在沙發上,揉著眉心...(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第54章 上班第一天
於恒又扒拉了幾條,全是紀經年的花邊新聞,紀經年這些年真說是沒閑著啊!
於恒又唸了幾條,都是和不同人的花邊新聞,唸到紀經年坐立難安。才氣哼哼摁滅了手機,偏頭去看窗外,不再看紀經年了。
紀經年今天算是理解什麽叫搬起石頭砸自已的腳,還是兩次。
“寶貝,我錯了,我可以解釋的!”紀經年忙道。
紀經年回家拉著於恒解釋了好久,最後於恒被一頓肯德基哄好了。
紀經年的出身註定了他會有一些豔色過往,於恒知道那些過去沒法改變,他在乎的是和紀經年的未來。
不過脾氣還是要鬧的,鬧完有炸雞腿吃。
看著樂嗬嗬吃油炸食品的於恒,紀經年很是不甘,覺得自已還不如一頓肯德基。
跟於恒商量說紀叔叔給你做,於恒矯情,“你做的和人家味道不一樣!”
“……”
於恒不但貪嘴,還護食,紀經年想吃一塊都不行。
“紀叔叔,不論咱倆以後會不會分手,我肯定都是你前任裏最特別的!”於恒啃著雞腿含糊道。
紀經年臉色一沉,訓他,“不許胡說!”
於恒不管紀經年表情如何,自顧自繼續道,“我綜合了你的所有前男友前女友的特點,我就是最特別的!”
“所以我覺得我們不會分手的!”於恒朝紀經年擠擠眼睛,像是在和好朋友分享什麽秘密一樣。
紀經年被他神神叨叨的樣子搞得無奈又好笑。
“好啊!你說我們不會分手的,空口無憑,一會咱們就立字據,就算我以後被翻出來多少個前任你都不能跟我分手!”紀經年致力於一切能證明兩個人天長地久的活動。
於恒沒安全感,他因為失去過,也很沒安全感。
於恒咬著雞腿瞪眼,兇神惡煞的,“你還有沒交代的前任!?”
……
第二天於恒上班亦如上學一樣,是紀經年親自送的。
幾百萬的豪車在門口一停,引得這些清水衙門的人駐足觀看。
於恒縮著脖子都不好意思從上麵下來了。
“你……你開遠點,我走過來!”他推紀經年的胳膊,有點著急。他剛剛就走神了一會,紀經年已經把車橫到檔案館門前了。
紀經年把著方向盤不動,擡手看了一眼自已的表,“我開遠點再走過來,你就遲到了。”
“上班第一天就遲到,會給領導留下不好的印象。”紀經年很淡定,悠悠道。
於恒趴在車窗裏,左右觀望了半天,趁著人少,迅速開門下車,一溜煙鑽進了大門。
紀經年看著於恒倉惶的背影,無奈的搖搖頭,嘆了口氣驅車離開。
呂義說今天會帶著於恒去熟悉一下工作環境,於恒到的時候呂義已經在自已辦公室等了他有一會了,他滿臉歉意的和呂義說對不起。
呂義臉上帶著疲憊的笑,從辦公桌後起身,聲音柔和,“早上好啊小於,你沒遲到,是我天天睡不著,所以來的早了些。”
於恒愣愣的,也回了句早上好,“您是有失眠症嗎?”
呂義沒回答,隻是苦笑著搖搖頭。
於恒想起來自已之前也是睡不著,睡眠少,到了早上六點就會醒過來。可是跟紀經年在一起才半年,他就變得貪吃貪睡。
他能在紀經年舒服的懷抱裏睡得昏天暗地。
果然是生於憂患,死於安樂啊!
呂義帶著他在檔案館逛了一圈,簡單熟悉了一下工作環境。帶他回工位的時候有人和他打招呼。
來人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呂館長好啊,我看今天咱們門口又停了一輛豪車,您又換車了?”
於恒皺眉,直覺這人語氣夾槍帶棒的,很讓人不舒服,他偷看呂義的臉色,他依舊掛著那個儒雅的笑,“吳主任好,老館長正找您呢,說要您報告一下手頭的工作進度。”
說完就不再寒暄,也不管吳主任的臉色,示意於恒跟上自已,快步離開了。
於恒落後幾步,能聽到那個吳主任嘟囔什麽,有什麽了不起的,還不是給人捅屁眼的。
於恒震驚了,怎麽這麽有文化的人也會嚼舌根,還說的這麽難聽!?
於恒小跑跟在呂義身後,小心度著呂義的臉色,猜測他有沒有聽到。
看左右沒人,呂義忽然輕笑了一聲,“小肚雞腸上不得臺麵的東西!”
“讓你見笑了小於,我這個年紀壓他一頭,他難免不服,不會從自身找原因,就會在我身上找別扭。”呂義說這話的時候臉上也是帶著笑的。
於恒突然意識到,斯文儒雅也許隻是呂義的保護色。
於恒支吾著,“那個車……是今天紀經年送我……對不起,害您被誤會了。”
呂義的笑容好像真誠了幾分,拍拍於恒的肩膀,“你說什麽對不起,少反省自已,多責備他人!”
說完還對於恒俏皮的眨眨眼。
“啊?”於恒驚訝的張大嘴。
呂義給於恒除錯電腦,繼續道,“我明天就換輛車,不為別的,就為了膈應膈應他!”
好吧!
紀經年的朋友,怎麽可能是個好欺負的。
這位呂先生,看著溫柔,實際上腹黑著呢!
“以後要是有人嚼你舌根,多半是出於嫉妒,你也不用在意。”
除錯好了電腦,呂義示意於恒坐下,“好了小於,開始你今天的工作吧!做不好我也會罵你的!”
於恒堅定點點頭,表示自已一定能做好!
這個工作果然是輕鬆事少,一上午隻有一個女生預約了來查閱資料,於恒帶著她去查詢了一下。
攀談之間得知她也姓紀,現在正在準備考研,也兼職寫點東西,需要資料。
中午的時候呂義來找於恒一起去吃飯,他帶著於恒端著餐盤,排隊的時候偏頭小聲對於恒道,“紀經年特意囑咐我了,不叫你出去亂吃東西,就跟著我吃食堂,吃什麽還得拍照給他看看。”
於恒臉脹得通紅,“這這,您不用理他的,不用麻煩您的!”
呂義笑眯眯打趣他,“我還是給他個安心吧,要不他一會親自過來,也怪煩的不是!”
其實紀經年原本是不叫呂義講給於恒聽的,可是紀經年什麽時候這麽對過一個人,呂義覺得太新奇了。
就想叫當事人知道知道,“這多年了,我還沒見過紀經年對誰這麽用心呢!小於你真是個特別的存在。”
於恒頭垂下來,呂義的肯定、照顧、善意等等都不是因為他是於恒,而是因為他是紀經年的男朋友。
紀經年送他來這裏工作,估計是把他當成了幼兒園的小朋友,把檔案館當成是托兒所了吧。連午餐吃什麽,都要過問。
瞬間,這個上午還令於恒無比喜歡的工作地點,也變得壓抑了起來。
(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天有點二百五……“想換個學校,還沒想好考哪裏。”於恒垂頭往嘴裏塞著蘑菇。他其實心裏已經有想法了,是最高學府,但是那個學校從大一開始準備都未必考得上。沒遇到紀經年之前他根本就沒想著考研什麽的,讀研的學費他承擔不起,因而就荒廢了兩年。現在紀叔叔是他的底氣,他有更多的選擇了,還想朝著那個目標努力一下。“呂老師是d大畢業的,你可以試試哎!”薄雲天說這話的時候眼睛裏都是星星。“……”(adsbygoogl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