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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漢小說 > 經年不棄 > 第41章 矛盾初顯

第41章 矛盾初顯

前循著習慣,想著去於恒房間裏看一眼。這是他上輩子的習慣,於恒生命的末期已經很虛弱了,是那種隨時都可能撒手人寰的程度。最後那段時間於恒堅持不肯和紀經年睡在一起。紀經年被他鬧得實在沒有辦法,隻好搬出去。紀經年擔心他就那麽悄聲離開,晚上總也不放心,隻要驚醒了,就會輕手輕腳過去檢視。也許是被病痛折磨,他覺得活著變成了一種十分艱難的事情,他幾欲放棄自已的生命。偏偏紀經年還在不遺餘力的挽救他的生命,於是他把所...(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第41章 矛盾初顯

於恒的哽咽和抽泣喚醒了紀經年,他一個激靈醒過來,立刻伸手去尋於恒。

發現於恒不知道什麽時候在被子外麵縮成了一小團,滿臉淚痕,抽抽搭搭,哭成這樣都沒醒過來。

紀經年急忙扯著被子把於恒罩住,攬到自已懷裏。

一隻手捋著他的後背安撫他,另一隻手去捂他冰涼涼的手。在於恒耳邊輕輕喚他,“小魚醒醒啊!”

紀經年在心裏罵自已睡得死。

於恒像是睡魘住了,兀自哭泣著。

“寶貝,醒醒了,告訴紀叔叔誰欺負你了?”紀經年給於恒抹掉臉上的眼淚。

於恒在紀經年一聲聲溫柔的呼喚中醒過來,他睜著婆娑淚眼,猛地推了一下紀經年,待看清身邊的人,回想起來自已身處何方之後。

才吸吸鼻子,把頭埋到紀經年的懷裏,把眼淚全都蹭到了紀經年的胸口。

紀經年覺得自已的胸口好像被什麽東西燙了一下,就連呼吸都亂了。

於恒哭了一小會兒才平靜下來,紀經年在此期間一直摟著於恒,給他拍背。

看到於恒平靜下來纔在於恒耳邊輕聲開口,“怎麽了?夢到什麽了,哭的這麽傷心?”

於恒依舊是埋在他的胸口不願意出來,“不知道。”

紀經年笑了一下,“不誠實!”

於恒還是不肯說話,埋在紀經年的胸口不老實起來,紀經年被撩撥到,皺眉,想把於恒從自已懷裏拎出來,但是於恒不肯,“做什麽呢!?”

昨晚於恒的主動是心血來潮,也不是。

他知道紀叔叔的隱忍剋製是因為很喜歡他,可是他不怎麽能夠確定自已對紀經年是出於感激還是出於被一個英俊有魅力的男人吸引。

直到昨天同樣英俊且幫助過他的薄雲天對他的觸碰,於恒才似乎真正明白自已的心意。

他就是喜歡紀叔叔。

男孩就選擇了最簡單的表達愛意的方式。

“小魚!你是不是今天都不想下床了?”紀經年被於恒挑逗的實在有些剋製不住。

於恒把埋在紀經年胸口的頭擡起來,眼尾微紅,眼睛卻是亮晶晶的,“紀叔叔這麽厲害的嗎?”

好吧!

前世也好,今生也罷,於恒永遠都是這麽直接。

紀經年一直都是冷傲矜貴的,直到前世遇到了死皮癩臉、熱情奔放的於恒。

兩個人開展了為期一個半小時的晨間運動,於恒又去睡回籠覺了,紀經年一點點檢查於恒的身上,看有沒有被自已弄出什麽傷口來。

看著於恒發紅發腫的眼睛,紀經年眸色變沉。

到底是夢到了什麽?

會哭的那麽慘?

紀經年煩躁的去抓自已的腦袋,抓了半天也不得其法,起身去給於恒煲湯。

於恒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紅日西沉,霞光萬丈,窗簾沒有拉嚴實,一道光透了進來,把於恒晃醒了。

他望著那道穿過縫隙照耀在自已身上的光,忽然起身,腰部忽然傳來一陣刺痛,於恒動作一頓,再也不敢有大的動作。

好吧,紀經年也是真的有本事。

他試探著下地,卻沒有找到自已的拖鞋,索性赤腳下地,踩在柔軟的地毯上,到窗前猛地拉開窗簾。

紀經年的平層視野極好,萬丈霞光彷彿就在眼前,於恒癡癡看著。

他開啟窗戶,讓風吹進來,微風輕撫著他的臉,霞光映照在他身上,於恒感覺這一刻,他猶如重獲新生,即將迎接燦爛的未來。

於恒沉醉的呆在窗邊,直到紀經年端著湯碗進來,看到於恒就穿了條小內褲站在窗邊,還開著窗戶。

他重重嘖了一聲,“一會看不住你就作妖!你擱那晾肉呢?趕快把窗戶給我關上!”於恒吐吐舌頭,不服氣,“都五月了,又沒有很冷。”

“凍感冒你就知道厲害了!”紀經年扯了一件睡袍給於恒搭上。

又拿起桌邊的湯碗遞給他,於恒喝了一口就抱在手裏,想著騰一會趁紀經年不注意就不喝了。

他是北方人,沒有喝湯的習慣,總覺得奇奇怪怪的,灌個水飽,怪難受的。

紀經年卻像是早就料到了一樣,敲敲他的碗,“都喝了!我煲了好幾個小時的!你昨晚喝了酒,這個對胃好。”

於恒懾於紀經年,到底是沒逃過,一仰頭喝了。

紀經年這才滿意,誇了他一下,“乖,還躺會嗎?”

於恒搖頭,他嘟囔著,“昨天晚上寶貝,心肝的叫,恨不得什麽都給我,今天就強迫我喝湯!”

紀經年麵孔嚴肅,戳了一下他,“一碼歸一碼,我們還有賬沒算呢!”

該來的還是來了,“昨天你幹嘛去了?不是說了嗎,晚上出門要和我說一下!?”

於恒裹著睡袍,開始滿屋溜達,想逃避問題。

沒走幾步就被紀經年抓回來,摁到靠椅上,“說不說?!”

於恒嘆了一口氣,紀叔叔有的時候真的很像一個婆媽的家長,“昨天我一直都乖乖在家等你下班的!是有人給我打電話,說薄雲天喝多了點名要我去接。”

紀經年聽到這個名字眉頭皺的更緊了,麵上不悅更甚,“他讓你去接你就去?他算個什麽東西!還是去酒吧,你要是遇到危險怎麽辦?!”

紀經年早就看那個什麽薄雲天不順眼了,二愣子,心事都寫在臉上,分明就是惦記著於恒!

於恒覺得紀經年有點口不擇言了,“我一個二十多歲的男人,能又什麽危險?而且他是我同學啊!上次打架,是他幫我的,他還要把事情都攬到一個人身上,替我扛著。”

“那接完了之後呢?你怎麽就跑酒店去了?”紀經年氣勢洶洶。

於恒突然也跟著皺眉,紀叔叔怎麽對他的行程瞭如指掌?

但還是耐著性子和紀經年解釋,“我們先回的學校,可是宿管大爺睡得太死了,我怎麽拍門都叫不醒,就幹脆給他送酒店去了。”

紀經年盯著於恒思考了一會,“你以後少和那個薄雲天什麽的來往,之前出去亂吃東西都是他帶的,他就不帶你幹好事!”

於恒更加不滿了,覺得紀經年管的實在有點太多了,連自已交什麽朋友都要幹涉!

“交什麽朋友是我的自由啊!你之前不是說會尊重我的個人意願嗎?”於恒反駁。

紀經年幹脆耍無賴了,“那是包養合同寫的,我們現在是談戀愛,那個作廢了!”

於恒震驚看著紀經年,他是真沒想到紀經年這麽成熟穩重的男人,竟然會這個公然耍賴。

紀經年氣的不輕,“那個薄雲天,他就是惦記著你,你看不出來嗎?”

於恒頓了一下,要是之前他肯定會說紀經年想太多了,可是想到昨晚薄雲天的行為,他一下子就不確定起來了。

“你現在是我的男朋友,要和那些心懷叵測,惦記你的人保持距離!”紀經年撲上去咬了一口於恒的唇。

於恒被咬的一痛,捶了紀經年一下,他被咬的有點生氣,“你說讓我跟人保持距離,你呢?”

“你有跟那些惦記你的人保持距離嗎?!”

(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從這唇齒的磋磨之間找到了緩解壓力的方式。終於吻累了,於恒憊懶的癱在紀經年的懷裏,任由紀經年把他抱到舒適的躺椅上。這個躺椅搖搖晃晃的,足夠兩個人在上麵躺著。於恒在陽光的照耀下,有些犯困。紀經年揉著於恒的臉蛋,勸他,“不想考我們就不考了,不想讀就不讀了,多大點事,犯得著這麽難為自已嗎?”這一世紀經年對於恒無底線的縱容,隻要於恒好好的,快樂的活著,紀經年其他什麽都無所謂。於恒膩在他懷裏,癡癡笑著,“紀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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