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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漢小說 > 經年不棄 > 第40章 迷夢

第40章 迷夢

於恒摁在餐桌上,掰開他那修長的雙腿,對他進行一場愛的教育。他盯著於恒那張尚且稚嫩的臉蛋,深吸一口氣,讓自已平靜下來,不行,這是他上輩子才會幹的混蛋事!這輩子對著年幼的小魚,要循序漸進。況且他上輩子在感情裏自我,隻知道橫沖直撞,於恒什麽都不願意同他講,直到於恒的生命末尾,他才幡然醒悟,自已需要去瞭解於恒那些悲慘的過往,去治癒那些腐爛在根裏的問題。不過已經晚了,彼時的於恒已經被那些“曾經”消耗的形銷骨...(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第40章 迷夢

東西被紀經年扔在床上,他騰出手去攬著於恒。

於恒並沒有被紀經年撲倒,而是攬著他的脖子,調換了個方向,紀經年坐在床上,於恒跪坐在他身前,摟著彼此,熱烈的交換著呼吸。

沒有哪一次的吻比這一次更激烈,於恒以為自已和紀經年這兩個月已經練出來了,至少能多扛一會,沒想到還是被紀經年奪走了全部呼吸。他高估了自已,低估了紀經年。

於恒緩緩癱軟在紀經年的懷裏,任由他予取予求。

酒心巧克力的糖紙被扔到地上。

醇厚的酒心巧克力不能一口咬掉,要輕輕嗅,慢慢撫摸,讓巧克力和酒心一起蕩漾在舌尖。

於恒眼神迷離,帶著困惑和不解,看著紀經年,像是要確認,“紀叔叔?”

紀經年附在他耳邊,嗬著氣低聲回應他,“是我,我是紀經年,你的紀叔叔。”

巧克力在悶哼,在哀求,但是吃巧克力的人卻沒有輕易放過的意思。

最終酒心在齒間炸開,給人帶來了前所未有的刺激感。

……

紀經年攬著熟睡的於恒,他麵色緋紅,身上也和熟蝦一樣,許是喝酒的原因還有點微微發熱。

紀經年把空調的溫度調高,然後從地上拾起浴巾,把於恒整個人都裹了抱進浴室。

紀經年拿著澡巾輕輕給於恒擦拭著,他熟悉於恒身上的每一處,在擦拭肘下的時候格外的輕,紀經年沒記錯的話那裏有一塊疤。

因為這塊疤,於恒不喜歡穿半袖。

這疤痕是怎麽來的,上輩子於恒沒說過,他總是對自已過去的事情三緘其口,兩個人前前後後在一起五年,紀經年在整理於恒遺物的時候好像才觸控了一點他的過往。這輩子也許能問出來些什麽。

紀經年用手背蹭揉著於恒的臉蛋。

這是老天爺給他的機會,是他自已求回來的。

於恒死後的頭一年,他醉生夢死,還進過局子。

後來被大哥抽了一巴掌,他彷彿是纔回過神,看到年邁的父親,不停為他哭泣的母親,擔憂他的大姐,因為他罷工而重新肩扛重擔的二姐,還有每次都幫他兜事的大哥。

他那時候已經四十一歲了,是個不該耽於愛情的年紀了。

大哥的一巴掌似乎抽醒了一蹶不振的紀經年,他不再喝酒鬧事了。卻也沒回到從前的生活。

他開始奔走四方,去大山裏支教,去捐款,一邊用自已的能力盡可能做著善事,一邊求神拜佛。

隻要遇到廟宇,無論道佛,不管中西,他都會去虔誠祭拜。他的家裏常供著一尊彌勒。

少有人知道他在求什麽,隻知道彌勒佛是來世佛。

他就這麽一年一年的流浪著,一直到不久之後他的生命終點。

曾經意氣風發的紀家小少爺,人中龍鳳的紀總,在四十歲之後迅速衰老,見到他的人都會感嘆一句,世事無常!

於恒醒了一下,撲騰了浴缸裏的水,把陷在回憶怪圈裏的紀經年喚醒。

於恒黏黏乎乎叫了他一聲,說不舒服,要躺下。

紀經年回過神後,把於恒從浴缸裏撈出來,擦拭幹淨塞進被窩了。

這麽一番折騰下來,紀經年又精神了起來,他不想胡吃海塞叫於恒覺得他沒出息,況且於恒也受不了再來了。

他拎了於恒喝剩的半瓶紅酒,就著他的杯子,坐在床頭,看著於恒,一口一口品著紅酒。

他酒量不怎麽樣,沒於恒好,才喝了半杯就暈暈乎乎的了。

放下酒杯的時候心裏想,什麽破酒!明天叫助理送來幾瓶好的!

紀經年鑽進於恒的被窩,攬住於恒,心滿意足。

……

恥笑的聲音自身後傳來,於恒已經麻木了。他像是被抽走了靈魂的軀殼,裹著他髒黑的舊棉襖遊走在校園裏。

勸退的通知已經下來了,於恒還固執的留在校園裏,班長已經來勸過幾次了。

老院長看他可憐,把於恒叫到辦公室裏來,嘆著氣,“孩子,我知道你很難,但是也不能做出這樣的事情啊?!”

“你愛學習這是一件好事,這樣這個學期也很快就結束了,你就留在學校讀完這個學期,學校會給你一個肄業證。”老院長眼中滿是無可奈何。

於恒垂著頭,沉默不語。

老院長苦口婆心,“你還小,人生的路還長,找個地方重新開始,隻是以後別再做這些違背道德的事情了。”

於恒彷彿從院長可憐他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絲絲希望,他猛地起身,給老院長跪下,老院長被他嚇了一跳,手忙腳亂去扶他,“孩子,孩子你這是幹什麽?!”

他抱著院長的腿,像是抱著最後的希望,懇求,“院長,院長,您能給我一個機會嗎?我可以解釋的,真的,我沒有做過那些事!”

“我是被……”淚水已經不知道什麽時候落了下來,於恒仰頭去,望著老院長,希望把淚水憋回去,也希望院長能看到他眼中的懇求。

“孩子啊!”

於恒最後還是沒從老院長那裏求得一絲生機,證據確鑿,影響惡劣,沒人會聽他個普通學生辯駁。他也沒有如老院長說的那樣,讀完這個學期,他回到宿舍,一件一件收拾著自已的東西。

在往整理箱裏裝書的時候,他生了凍瘡的手沒拿住那又重又厚的書,一抖手裏的書都掉在了地上。

書頁中有照片飄出來,一張一張,紮進於恒的眼睛裏。

照片裏於恒渾身**,身上壓著一個肥膩的男人。

照片隻能看清於恒,並不能看清於恒身上的人。

於恒瞳孔收縮,呼吸都停滯了。

他慌亂的蹲在地上去撿那些照片,可是於恒指甲短,地麵光滑,他怎麽都撿不起來。

於恒伏跪在地,拾不起來的,不止是照片,還有他的尊嚴。

這些照片在學校裏幾乎人手一份了,他拾起來,似乎也沒什麽用了。

於恒雙手撐著地,突然發癲發狂一樣哈哈大笑,大顆大顆的淚珠打在照片上,打在地磚上。

夢裏的於恒在大笑,夢外的於恒卻已經快哽咽的喘不上氣了。

他覺得夢裏的一切都好窒息好壓抑,最令於恒恐懼的是,這個夢像是他曾經切實經歷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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