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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前世篇(1)

經年和方助理麵麵相覷。媳婦被拉走的紀經年很是不滿,對著方助理道,“還不快去!”趕緊把文女土送走,省的和自已搶媳婦!中午三個人在公司食堂吃的,吃過之後於恒就有點昏昏欲睡,他陪著文女土溜達了一上午,沒想到公司這麽大。於恒真的很佩服文女土,覺得自已應該加強鍛煉了,這麽溜達了一上午,文女土竟然還能拉著幾個集團元老開會!文女土在開會,帶著紀經年和於恒。股東們每個進來目光都會在於恒身上停留一會,於恒有點尷尬,...(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番外——前世篇(1)

在遇到於恒之前,紀經年是不會愛人的。

遇到於恒之後,紀經年也不是很會愛人。

他看不到於恒落寞的眼神,看不到他的欲言又止,看不到他翻來覆去的夜。

所以他們錯過了很多,回頭數數,全是遺憾。

……

於恒是第一個帶著目的性成功爬了紀經年床的人,也是最後一個。他們結識於文盛的年會,於恒是新銳作家,也是正在被網暴的作家。

紀經年剛剛收購了文盛。

彼時於恒已經經歷被強暴,被造謠被退學,在b市打了兩年零工勉強度日,偶爾會發布一些歷史題材的小說,偶然有一個機會小火了一把。

他這一生都與幸運二字無關。

隻要得到一點甜頭,披頭砸下來的就會是更大的危機。

他火了沒多久,隨之而來的是一係列負麵訊息,說於恒歪曲史實博眼球,說於恒抄襲等等,羅列了一堆莫須有的罪名。

其實就是他分走了某些大作家的利益被人搞了。

但是網站為了自已的聲譽和利益等問題,還是決定在第二年和於恒解約,並要求於恒賠付高額的違約金。

違約金不是於恒所能承受的,他不想揹著債務生活下去,沒有辦法了。隻好去找紀經年,是賭一把。

他賭贏了。

所以確實是於恒先去招惹紀經年的。

還記得紀經年目光淡淡上上下下把他打量了一遍,問他,“多大了?”

他沒問於恒想要做什麽,從於恒那漲紅的臉和猶豫結巴中看出了他的目的。

於恒結結巴巴想闡明自已的目的,可是對著紀經年那張英俊的臉,卻怎麽也說不利索。

紀經年很耐心,眼底浮現了一點微笑。

有人過來找紀經年說話,紀經年就偏過頭了,於恒以為自已沒機會了。沒想到紀經年優雅的拿出手機,“掃個微信,一會聯係。”

於恒抖著手拿出手機,紀經年加了微信對他笑了一下。

於恒一直等在門口,等著那個不知道有沒有的“一會”。

紀經年出來一眼就看到了等在門口凍得臉色煞白的於恒,他想,這個小孩很有意思

很勇敢。

那晚,紀經年帶走了於恒。

於恒活到現在,孑然於天地,隻剩下自已的皮囊了。

於恒得到了紀經年的庇護,兩個人進入了一種奇怪的關係。

說是情人或是包養,也不是常規的包養關係。紀經年把他帶到了那個金碧輝煌的家裏,在那個家裏所有人都很尊重於恒,紀經年每天都會和於恒住在一起,他也不會給於恒情人一類的東西。

說是情侶,但是也沒有正式說什麽在一起一類的話。他們不會像情侶那樣說著甜言蜜語,一起計劃未來。不以愛人的身份要求彼此。

於恒從不越界,紀經年也不會有過多表示。就那麽自然而然,又奇奇怪怪的過著。

當不再以活著為目標的時候奔波,於恒像是卸掉了全部的負擔,可並沒有鬆了一口氣的感覺,他喪失了對生活的熱情,他總是憂愁和哀傷的,這種情況或許可以稱之為抑鬱症。不過紀經年並沒有發現。

於恒生病的時候兩個人已經不清不楚的在一起三年了。

在正式去檢查之前於恒的食慾消減,偶爾會嘔吐,於恒清減了不少,氣色也不好。

身體上的不適他不說,不會愛人紀經年也不會發現。

紀經年還特別賤的和於恒開玩笑,“你不會為了留住我,學什麽減肥呢吧!”

他捏捏於恒腰上的皮肉,“沒必要的,我還是喜歡你之前的樣子。”

於恒默默搖頭,笑了一下,沒說話。

是於恒走後想起來會抽自已嘴巴的程度。

紀經年永遠記得那天,是他的生日。

於恒給紀經年煮了一碗不怎麽好吃的長壽麵,紀經年匆匆把麵吃了,沒時間陪他吃晚飯了。收拾一下就要回去參加自已的生日宴。

出門前他看到了一個人坐在桌前慢吞吞吃飯的於恒,紀經年發覺他過年這段時間忙著各種事情,和於恒在一起的時間少之又少,於是突然問,“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於恒當然是拒絕的,他也是對紀經年勉強扯出來一個微笑,“我還是不去了。”

紀經年也沒強求,那就明年吧!想著明年好好準備準備,還是帶著於恒一起吧。

那天紀經年心神不寧,滿腦子都是於恒一個的樣子,他最後想,如果不出什麽意外,以後大概就是於恒了。

紀經年從別人送他的一堆禮物裏挑出一些順眼的,拿回去打算給於恒。

他以為於恒會安安靜靜的在家裏等著自已。

沒想到於恒滿臉是血的躺在了家裏衛生間冰冷的地麵上。紀經年嚇得手腳冰涼,有半分鐘大腦是空白的。

於恒被緊急送醫了。

檢查報告出來的時候,於恒正在盤腿在病床上,架著小電腦看小說。

紀經年被醫生叫了出去,塞了一大遝報告。

醫生麵色沉重,斟酌了很久才道:“紀先生,情況並不好。”

紀經年心裏一沉,聲音盡量保持平穩,“有多不好?”

醫生和紀經年聊了很久,於恒時不時會看一眼門外。

他知道自已的情況可能不大好。

但是他也並沒有很怕,這世間,他踽踽獨行至此,也夠了。

前二十四五年見識了世間的豺狼虎豹,體會了許多人都沒體會到的苦難。

這兩年紀經年又帶他見識了他未曾見識過的很多東西。

要說有什麽捨不得,那就是……於恒又伸了伸脖子,看向門外。

紀經年回來的時候麵色蒼白,腳步有些亂,不敢看於恒的眼睛,欲言又止。

於恒合上電腦,對著紀經年露出一個寬慰的笑,“我的身體很不好嗎?”

紀經年沒有說話。

於恒笑容僵在臉上,“沒關係的,你告訴我吧,活多久都沒關係的。”

“哪怕明天就死了我也無所謂的。”他口無遮攔把紀經年激得眼眶通紅。

於恒還妄圖用自已拙劣的言語去安慰紀經年,“我真的不怕死的。”

那個反複出現的“死”字一下子就刺激到紀經年了,他過來捏住於恒的下巴,沉聲認真道:“別總把什麽死不死掛著嘴邊!”

“唔,紀經年,你幹什麽!?”於恒的眼眶也跟著發紅。

於恒被捏痛了,用手揮開紀經年的手。

紀經年矗立在床邊,死死盯著於恒,聲音中隱隱帶著哽咽,“於恒,你……”

他說不下去了。

於恒對於自已的狀況接受的很快,好像胃癌並不是什麽十分要命的病一樣。

他一點也不怕死,甚至隱隱帶著解脫的快樂。

這皮囊、這世間,似乎沒有什麽值得他特別留戀的。

可是紀經年卻不這樣。

於恒以為自已對紀經年並不很重要,也許紀經年會花錢給自已治病,也會因為自已的離去而感到難過,但是不應該是這個樣子的……

他開始拚命給於恒找醫生,從國外運過來死貴死貴的儀器,花錢從外麵請來醫生,不遺餘力的挽救於恒的生命。

明明現在於恒隻是有些病弱,但是他的天好像都塌了一樣。

於恒眼睜睜瞅著紀經年一天比一天憔悴,甚至比他這個病人還不如,難免有些難免有些心疼。

一個深夜,於恒在病房裏醒過來的時候,紀經年已經趴在於恒身邊睡著了。

於恒輕輕撫摸紀經年的側臉。

這個人對他的感情到底是什麽呢?

於恒覺得自已不該去主動挑明,這樣自已能沒有負擔的離開。

紀經年被他的動作弄醒,雙手握住他的手,用帶著微微胡茬的臉不停蹭於恒的手。

蹭著蹭著,眼淚就蹭了出來。於恒用雙手攬住紀經年,感受著懷裏的男人肩膀一抽一抽。

他笑著開口,聲音苦澀,“紀經年,別哭。”

“我救不了你,他們都說你要死了。”紀經年把頭深深埋在於恒懷裏,汲取著他身上的溫度和味道。

“我赤條條來去無牽掛,你別哭了,你再哭,我就怕死了。”於恒故作輕快的聲音,像是一把小刀,一下一下戳在紀經年心裏。

紀經年道,“我不是你的牽掛嗎?”

“……”

於恒沒有回答。

“我不是你的牽掛嗎?”紀經年固執的又問了一遍。

於恒下意識想逃避這個問題,他雙手捧著紀經年的臉,輕輕吻了上去,一點點吻掉他的淚水。

紀經年胡亂吻著於恒的時候,依舊在問:“我不是你的牽掛嗎?”

於恒手往紀經年衣服裏鑽,熟練地撩撥著他。

紀經年總是扛不住於恒的撩撥。

但依舊固執。

“我不是你的牽掛嗎?”

於恒覺得今天的紀經年很粗暴,又很小心。紀經年矛盾到不停顫抖。

他一邊動作,一邊一遍一遍執著地問著那個問題——“我不是你的牽掛嗎?”

於恒自始至終隻是沉默地承受著紀經年,不發一言。

兩個人緊緊相擁,紀經年卻趕緊這個人在一點點離開自已。

紀經年第二天消失了一整天,他去買了兩枚戒指。其實他覺得這樣不是很用心,但是他著急。

紀經年拿著戒指回去找於恒。

於恒以為紀經年又要給自已一些什麽漂亮的小東西哄自已開心,笑著開啟盒子,看到戒指的那一刻愣住了。

他看了很久,聲音發虛故意說,“這對戒指很漂亮,相信你的伴侶會喜歡的。”

“那你喜歡嗎?”紀經年問。

於恒笑了一下,把戒指盒蓋上,還給紀經年,“我不喜歡。”

這是很明顯的拒絕了。

紀經年收起戒指,“那你喜歡什麽樣的,我去買。”

不容拒絕。

於恒心頭直跳,他反問紀經年,“這是什麽意思?”

紀經年拖起於恒的手,拿著其中一枚戒指給他帶上,垂眸看著於恒的手指,聲音輕輕的,“就是你想的那個意思。”

“我會陪著你一起治病,你在一天我陪你。你活多久,我們就做多久的伴侶。”

紀經年又給自已帶上戒指,緊緊攥住了於恒手,兩個戒指相互摩擦。

他想以此為牽絆,留住這個男孩。

於恒想要抽回手,紀經年不肯,他試了幾次,嘆了一口氣,“你何必呢?”

你明明什麽不缺,如果你想像我這樣的男孩子,你可以找很多。

為什麽要給自已尋這樣的煩惱呢?

紀經年帶了文女土來見於恒,對著病床上的於恒,文女土皺著眉。

她和紀經年出去,“兒子,我支援你的任何行為,但是你要理解一顆做母親的心。”

紀經年沉默著不說話。

“如果你固執的想和他在一起,我不會成為你的阻礙,但是我更希望你愛自已多一點。”文女土表明瞭自已反對的態度,不過也表示自已會尊重他。

如果她知道自已的兒子後來會有的一係列過激行為,她就會反對的更加強烈了。

紀經年送走母親回到病房,於恒已經把戒指摘下來,放在桌子上了。

自已端著小粥碗,在艱難的喝粥。他現在沒什麽食慾了,紀經年找了很多飯店、私廚,於恒吃的都一般。

隻有紀經年做得他會給一些麵子。

後來紀經年也開始不放心外麵的用料,開始自已學著給於恒做飯。

於恒病了有一個多月了,紀經年的已經從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少爺,變成了一個會一點手藝的廚房新手了。

他還學會了紮針,量血壓。最近還在惡補胃腸相關的知識。

點點滴滴,都是愛的痕跡。

紀經年過去強行拿走於恒的碗,一點一點喂著於恒。

吃了半碗粥,於恒實在吃不下去了。紀經年也強迫他了,一仰頭就把剩下的粥喝幹淨了。

於恒想要阻止都沒來得及,“哎,我是病……”

“什麽?”紀經年一抹嘴。

於恒隻好蔫蔫的,“沒什麽。”

你都吃完了,我還能說什麽。

紀經年放下碗,拿起桌子上的戒指,重新給於恒帶上。

於恒想要拒絕,紀經年卻說,“你摘一次我帶一次,慢慢你就會明白我的決心了。”

紀經年的愛,來的如同疾風驟雨。沒法在短期內灌溉於恒幹涸的心田,而留給兩個人的時間,也真的不多了。

(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好,給紀經年丟人。讓人覺得紀經年喜歡的人也不過如此,紀經年的眼光也就一般。可是全家都強烈要求,於恒也知道這是好意,為了叫他安心的,所以也沒辦法拒絕。紀經年給他吃定心丸,“你隻要一直跟在我身邊就可以了,我會全程看著你的,一定不會叫你尷尬的!”紀經年看著一身藍色禮服正式莊重的於恒,覺得於恒現在有點小先生的氣質了。年前文女土就給二人定製了一套情侶禮服,昨天交到了紀經年手裏,說是給他的生日禮物。兩件款式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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