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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義薄雲天(49-56)

聽這話,何止是有苗頭,自已兒子這是打算把終身定了啊!“你這是定了?”紀母有些不確定問道。紀經年握著手機的手緊了緊,眼眶有些發濕,好久才低低的,有些沙啞的咬出那兩個字,“定了!”上輩子紀母也問過這個問題,可是那時候於恒已經病的很嚴重了。他家風開放,父母對他們兄弟姐妹十分尊重,隻要不去辜負人、亂搞,父母不會幹涉他去愛誰,和誰共度一生。可是看到病床上的瘦弱的於恒時,母親卻罕見的提出了反對意見。紀母道:“...(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番外——義薄雲天(49-56)

49

呂家二老走後兩個人又恢複了之前的相處方式。曖昧,但也就停在了曖昧這一步。

不過讓薄雲天有點開心是呂老師終於不留各種作業難為他了。

最近薄雲天被院長領走去外麵充門麵了,呂義這兩天都有點魂不守舍,一天天總覺得生活裏少點什麽。

雖然他很不願意承認,但他確實有點離不開薄雲天了。

這可不是個好兆頭。

韓老師過來敲敲桌子,喚醒正在神遊的呂義,“呂老師,明天那個研究會,要不要一起去?”

呂義點點頭,表示同意。

然後在自已帶的研究生群裏發了個抽簽。

以往這種研究會議都被薄雲天包攬了,現在大師兄不在,呂義打算擇一個幸運兒錄取。

這邊抽簽的結果還沒出,那邊薄雲天的訊息已經發過來了,【一天:老師有沒有想我啊!?絕對不會有比我更合你心意的研究生啦!】

呂義回了個白眼。

隨機抽來的幸運兒確實不大合呂義的心意,他看不懂呂義的暗示。之前薄雲天會準確收到呂義的訊號,在茶歇的時候準確找到他愛吃的東西,然後師徒兩個一起當學術蝗蟲。

身為大師兄薄雲天還會帶走一大包小零食回去派發,這次……呂義無奈的嘬著寡淡的茶水。

心裏念著小蛋糕、曲奇餅、雙皮奶……

結束研究會呂義還得空著肚子開車回去,想想自已都好淒慘。

低血糖的人真的傷不起。

呂義麵色不佳上車,有點疲憊地問了一句車上仨人,“你會開車嗎?”

他的研究生和韓老師的研究生頭搖的像撥浪鼓。

他們也不是不會開,就是呂老師這個車一看就很貴,颳了賠不起……

韓老師顫顫巍巍拿出個c2的本,呂義隻好自已開。

他掏了掏兜,兜裏的奶糖就剩一顆了,薄雲天要明天纔回來呢。

哎!呂義在心裏嘆了一口氣,把奶糖扔到嘴裏,然後發動車子。

呂義快餓哭了,他把師生三人放在校門口,自已也下車,打算去趕快找個地方吃飯。

低血糖的人真的傷不起。

呂義鎖定了馬路對麵一家麵館,腳步混亂地往對麵沖,還沒走出三步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

呂義看著離自已越來越近的地麵,心裏想著,摔吧摔吧,摔死我得了!要不然自已也沒力氣爬起來了,一會被人扶起來一樣很社死!

咦?

呂義的臉並沒有和地麵親密接觸,而是被一隻有了的大手提了起來。

呂義回頭,和薄雲天在朦朧的晚光中對視。

薄雲天眉頭皺的死緊,“你臉色怎麽這麽差?”

呂義抓著薄雲天的前襟,堪堪站穩,虛弱道,“餓,吃飯!”

50

薄雲天把院長女土一個人扔下,自已坐今天的飛機飛回來了。

問了師弟知道老師要回學校,就去買了個小蛋糕,打算用來哄呂義。

呂義倚靠在副駕駛的座位上,抱著一杯熱奶茶,小口嘬著。

薄雲天把蛋糕一口一口喂到呂義嘴裏,被喂得七七八八的呂義舒服地眯著眼,像一隻呼嚕著的貓咪。

薄雲天有點好笑,想摸摸他的臉,又怕貓咪炸毛,“我就走了三天不到,你怎麽把自已餓成這樣?”

呂義來了力氣,選擇不責備自已,而是指責他人,“你能不能好好教教你們師弟什麽的?一點眼力見沒有!”

他不會對普通學生這麽說話,但是他會這麽對薄雲天。

像是在撒嬌。

薄雲天連聲說好,端著還剩一小半的蛋糕問他,“還吃嗎?”

呂義搖搖頭,“吃飽了。”

薄雲天三口五口把他剩的蛋糕吃完,“送你回家?”

呂義嗯了一聲,抱著靠枕放平座椅就開始小憩。

他睡著之前想起一個事,迷迷糊糊問,“你怎麽今天就回來了?”

問完就陷入沉睡當中,沒聽到薄雲天那句想你了。

51

薄雲天輕輕踩著剎車,穩穩停下車,旁邊的呂義沒什麽感覺,睡得依舊很香。

他睡著的時候嘴巴會撅起來,眉頭偶爾會皺著,像是不開心。

薄雲天看著偏頭看著他,這個人根本照顧不好自已。

呂義悠悠轉醒的時候薄雲天正在發郵件。

他已經開始處理一些家裏的事務了,其實在這裏讀研是耽誤了薄雲天。

呂義睜開眼睛,看著自已身上披著呂義的大衣,他則穿著一件黑色的高領毛衣,滿臉嚴肅的盯著手機。

薄雲天和他三年前初初遇到的那個大男孩已經不一樣了。那時候薄雲天還幼稚愛玩,是一個單純的大學生,對著誰都會露出八顆小白牙。

現在的薄雲天成熟了很多,能夠遊刃有餘的處理很多事情,給人足夠的安全感,已經逐漸成長為一個值得人依靠的成熟男人了。

新一屆研究生和呂義說,師兄很嚴肅,也不愛笑。

呂義當時很疑惑,明明薄雲天很愛笑啊!?

後來呂義默默觀察了一段時間才發現,薄雲天隻對自已愛笑。

薄雲天隻有在自已的麵前像個乖巧的小狗。

呂義就這麽看著他,眼神中全是溫情。他覺出了幸福,覺出了安心,就想這麽一直下去,和薄雲天在一起。

他忽然就很想說:薄雲天我們在一起吧!

可是沒等開口,薄雲天轉過來,“老師你醒了?”

一句老師瞬間把呂義所有的理智都喚了回來。

他表情變了變,不大有精神的嗯了一聲。

52

研二的第一個學期期末,薄雲天正式登堂入室,來到了呂義的家過年。

呂義和家裏和好之後,自然就獲得了回家過年的權利。

上一年的新年也是兩個人一起過的,呂義邀請薄雲天重溫一下兩人第一次過年時候做的事。

薄雲天都快憋炸了,但是一想到當時過完年自已就被一腳踹了的,又生生忍住。

今年呂義要回家過年,薄雲天成了孤零零過年的小可憐。

呂義也有點不忍心,幾次開口想叫他一起過年,但是又覺得沒有立場。

最後還是薄雲天主動,他委婉的和呂夫人表示了一下,呂夫人就很熱情的邀請薄雲天一起過年。

於是兩個人決定一起開車回b市過年。

呂義在服務站靠在車邊抽煙,才點著抽了兩口就被薄雲天收走了,又被塞了一罐紅牛,“別抽煙,困了我來開。”

呂義去搶自已的煙,“你管我!?沒大沒小!”

薄雲天反應很快地躲來躲去,最後幹脆放在自已嘴裏抽了一口,然後要還給呂義。

呂義氣的不行,“不要了!”

“我再點一根~”呂義說著就去掏兜裏的煙,結果掏了空。

薄雲天拿著煙盒滿臉嘚瑟,他的煙盒早在剛剛兩個人鬧的時候被薄雲天抽走了,“晚上再給你一根。”

“上車了,怪冷的!”

呂義深吸了幾口冷風,才冷靜下來。

53

後半段都是薄雲天開的。

到了呂家之後大家一起過了一個熱熱鬧鬧的年。

年初三紀經年帶著於恒過來拜年,看見薄雲天表示很驚訝。

於恒現在正在b大讀研,看到薄雲天也很驚訝。兩個小的到旁邊聊天,於恒驚嘆,“薄雲天你這麽厲害的嗎?都能來呂家過年了!?”

薄雲天給於恒拿水果,“我現在的身份是——呂老師的好學生!”

於恒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你什麽時候能轉正啊?結婚一定要把我擺在主桌上,我可是你們的媒人呢!”於恒說的認真。

薄雲天嘆了一口氣,“遙遙無期啊!”

兩個人沒聊幾句就有人受不了了,紀經年拿著個剝好了的橘子叫他,“小魚過來!”

“哎,來啦紀叔叔!”於恒顛顛跑了過去,剩下薄雲天一個人。

紀經年這次來是送初五的生日宴的請柬。

呂義想起上次生日宴的不愉快,表示禮會到,人就算了。

54

初四這天,呂義午睡醒了,沉默地在家裏溜達了一圈,然後又溜達了一圈,都沒找到要找的人。

準備溜達第三圈的時候呂彬終於忍不住了,“小一你在那溜達什麽呢?找薄雲天呢?”

呂義當然是否認。

呂彬眼睛一轉對弟弟道,“不找他正好,他和我說他要出國了,以後都不回來了,過幾天會找你辦退學手續。”

呂義一口咬定,“不可能!他中午還和我們一起吃飯呢!”

呂義中午吃的皮皮蝦全是薄雲天給剝的,說薄雲天會走,呂義纔不會信呢!

“怎麽不可能,你一直釣著人家,人家今天突然醒悟了,不想繼續被你釣著了。”呂彬抿了一口咖啡,薄雲天那小子孝敬的,很不錯。

“我沒釣著他,我……”呂義漸漸沒底氣起來。

“你什麽你?你還說你不是釣著人家,誰被釣三年能受得了,薄雲天這個年紀的小孩正是沒長性的時候,能陪你三年已經很不錯了。”

呂義徹底不說話了,因為呂彬說的都是實話,他無從反駁。

“不過小一啊,你這麽久都不表態應該是真的不喜歡他了,他走了正好也省的煩了不是?”

呂義被大哥說的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腦袋被大哥的話砸的亂糟糟的,完全沒法思考大哥這些話的真實性了,最後隻能虛弱的說一句,“不可能!”

他掏出手機打算給薄雲天打電話,播了過去發現電話真的打不通。

呂彬看自已弟弟完全傻掉的樣子,有點好笑,呂義不管外表表現的怎麽成熟,其實內心裏都是個小孩。

他索性下一劑猛藥,薄雲天那個戀愛腦不忍心,那就他這個當哥哥的來,嚇唬嚇唬這個傻弟弟!

他是真不想呂義錯過薄雲天。

“打不通吧?估計這會在登機呢!”呂彬悠哉悠哉道。

又抿了一口咖啡。

呂義不停的撥電話,就是打不通。

他攥著手機在原地站了一會,然後穿著居家服轉身就跑,險些撞到了端著托盤的傭人。

“哎你穿件衣服啊!”呂彬對著他的背影喊道,然後無奈搖搖頭。

呂夫人下樓來隻看到呂義的殘影,有點驚訝問呂彬,“他這是怎麽了?”

呂彬笑著飲盡咖啡,“不知道,可能去演偶像劇了。”

55

呂義不停摁著喇叭,路怒症都快逼出來了。

前車還是一動不動。

他不知道自已想幹什麽,但是他就是想去找薄雲天。他不想讓薄雲天離開。

或者離開也可以,隻是不要這麽突然……不對!他就是不想讓薄雲天離開。

怎麽留住薄雲天呢?

呂義抹了一把臉,這是他成年以後第一次在清醒的狀態下哭。

他要去找薄雲天,去機場,如果能攔住薄雲天最好,攔不住的話就去國外找他。

薄雲天追了他那麽久,也應該他主動去找薄雲天一次了。

呂義這麽想著,猛打方向盤,腳下用力。

來到機場,偌大的機場,肯定沒法去找薄雲天。

呂義想了一下,去了機場廣播室。

56

薄雲天永遠不會忘記那天,機場廣播播報著他的名字。

他提著媽媽的大包小裹來到廣播室的時候,呂義穿著薄薄的居家服,因為寒冷和焦灼發紅的臉蛋上全是淚水。

他像是一個被遺棄的小狗,一看到自已就竄到了他的懷裏。

薄雲天莫名其妙的敞開自已的羽絨服把渾身散發著寒意的呂義摟住,有點不知所措的問,“怎麽了?怎麽突然來機場找我?”

呂義緊緊摟著他,表現出了前所未有的依戀與不捨,“你別走好不好,我喜歡你,我承認,我喜歡你,我們在一起,我之前不是釣著你,我就是自卑,覺得自已配不上你!隻要你不走,我們就在一起,或者你走也可以,我願意和你走,隻要我們在一起。”

薄雲天快被呂義這段話砸蒙了他猛掐了自已大腿一下,確定自已不是在做夢,結結巴巴的說,“好,我不走,我永遠不會離開你的,你先別哭了好不好?大家都看著呢!”

薄雲天不明白呂義為什麽會突然態度轉變的如此之快,但是他知道,自已好像要得到幸福了。

雖然之前也很開心,但是那種開心是不踏實的。

現在摟著這個人,纔有一種腳踏實地的踏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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