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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義薄雲天(40-48)

驚喜,“你找到於恒了?在哪找到的?”紀經年沒回答,隻是一個閃身進去,輕車熟路走到於恒的書桌前,開始挑選書本。薄雲天翻他白眼,目中無人的中年男人!“你知道他明天上什麽課嗎!”紀經年撿書的手一頓,回頭望向薄雲天。在薄雲天的幫助下,紀經年把於恒這三天要用的書都抱在了手裏。正準備走出這個狹窄的寢室,薄雲天卻突然叫住他,“哎!你們……你真的像是傳言那樣,包養於恒嗎?”“我可以把錢都還你,你能放過於恒嗎?”薄...(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番外——義薄雲天(40-48)

40

呂義有六七年沒過生日了。小時候母親都會認認真真給他辦個生日宴,一直到他十八歲,成了家裏的汙點,和家裏決裂。

和向利在一起的前幾年,他也會認真給呂義過個生日。後來慢慢的他就懶得再演了,起初呂義也會鬧一些脾氣,可是被向利哄好了,幾次之後,呂義連鬧都懶得鬧了。

因為根本得不到回應。

分手之後就更不會有人給他過生日了,也會收到一些好朋友的祝福,不過到底是沒人會為他用心準備了。

薄雲天會給他準備什麽樣的生日驚喜呢?

說實話,呂義心裏是很期待的。

韓老師下課回來,看到呂義,不由問了一句,“呂老師笑什麽呢?這麽開心?”

呂義疑惑,“我笑了嗎?”

41

第二天薄雲天守著淩晨給呂義發了一個生日快樂,不過那個時候呂義已經睡覺。

呂義的手機七點自動取消靜音,薄雲天就卡著七點給他發訊息。

呂義被一聲聲叮咚聲吵醒,他閉著眼皺眉在被窩裏胡亂摸索,終於把手機找到了。

也沒去看對話方塊裏的內容,閉著眼睛帶著鼻音,給薄雲天發了一條語音,“別吵了,我一會就醒了!”

薄雲天把語音放在耳邊聽了又聽,呂義的起床氣不小。說話時候語氣挺沖,但是薄雲天就是覺得這裏麵帶了點撒嬌的意味。

呂義發完訊息翻身又睡了,鬧鐘在九點鐘響過三次,他才揉著腦袋慢吞吞的起床。

薄雲天已經拎著早餐到樓下了。

42

他穿著睡衣給薄雲天開門,打著哈欠,“你怎麽這麽有活力,是我年紀大了嗎?”

呂義開過門又歪倒在沙發上了,他已經習慣了薄雲天的登堂入室了。

薄雲天就這麽潤物細無聲的潛入了呂義的生活,成為了他習慣的一部分。

薄雲天也習慣照顧呂義了,他進屋先把早餐放下。

他過去拍拍呂義腿,“你不老,你現在是一枝花,先去把早餐吃了!”

呂義懶洋洋的,“我不吃,你不說請我吃飯嗎?就吃早餐啊!?”

薄雲天最喜歡的就是他喝多了或者沒睡醒的時候,說話不過腦子,也不端著,想幹什麽就幹什麽,想說什麽就說什麽。

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呂老師,自然又親切。

“先把早餐吃了再出門!”

43

吃過早飯由薄雲天開車帶他去找“驚喜”,呂義則坐在副駕駛玩手機。

他昨晚忘把手機充電了,玩了一會就沒電了。

他在手套箱裏亂翻,竟然沒翻到充電線,於是問薄雲天,“我充電線呢?”

“你上次喝多了非要拿著充電線跳繩,扯斷了我就給扔了。”薄雲天眉梢眼角都帶著笑,回憶著呂義上次喝多的樣子。

呂義瞪大眼睛,“不可能!”

“好好好,不可能,但是充電線就是沒了。你先玩我的,密碼你生日。”薄雲天自然而然的把手機掏給呂義。

呂義臉有點紅,這手機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薄雲天在開車,挑眉道,“快接著,我開車呢!”

呂義覺得不接倒是顯得自已不磊落了。

於是接過手機,隻是沒玩。

薄雲天準備的絕對是一個驚喜,他把呂義帶到包廂門口,呂義蹙眉,“就我們兩個吃飯也用不上這麽大包廂,知道你不缺錢,但是也不用這麽浪費。”

薄雲天笑嘻嘻的,擡了擡下巴,“不止是我們。”

呂義挑眉,實在想不到他會叫什麽人一塊來給自已過生日。

“你還叫了同組的研究生嗎?”呂義隨口問。

要是叫了他的研究生呂義想想就累,好容易放假還得去應付那幫研究生……

呂義走進包廂,選了一個順眼的座位坐下。薄雲天給他倒了一杯水,“不是,你猜猜。”

呂義連報了幾個人都不是,最後實在想不到兩個人有什麽共同的朋友了,“你把紀經年和於恒叫來了?”

“我記得他倆現在應該在西北大沙漠騎駱駝啊!”

薄雲天笑著搖頭,有點得意,“就知道你猜不到。”

呂義不搭理薄雲天了。他被迫開始用薄雲天的手機玩遊戲,要不這漫長的等待實在是有點無聊。

等了半個小時後,有人來敲門,呂義滿懷期待望過去,發現是送蛋糕的。

呂義有點不耐煩,“你說的其他人不會就是送蛋糕的吧?”

“你給我準備的驚喜不會就是叫我等一天吧?”呂義放下手機,開始詢問薄雲天。

薄雲天也開始有點不確定,但還是要穩住呂義,“再等等再等等,要不要我先把蛋糕給你切一小塊先吃著?”

呂義搖搖頭,又開了一把遊戲。

在呂義玩了三把遊戲,不耐煩地站起來要走的時候,包廂的門終於被敲響了。

呂義走過去直接開啟包廂門,他倒是要看看,誰的架子這麽大,讓他等了一個多小時!

人卻在開門的那一刻愣住了。

他呆站在門口,看著門前的三個人,甚至都忘了呼吸。

44

呂彬輕輕喚了一聲,“小一,不讓我們進去吃蛋糕嗎?”

呂義慌手慌腳地把他們讓進包廂,然後杵在包廂門口,看著他們落座。

嘴唇翕動著,好半天才哽嚥著叫了一聲,“爸,媽!”

呂老爺子冷哼了一聲,“還以為你不認我們了呢!”

呂夫人不贊同地看了丈夫一眼,“小一過來,讓媽媽看看,怎麽瘦成這樣?”

他們有很多年沒正式見麵了,呂彬會在兩邊傳遞一些訊息和照片。

呂義沒過去,而是膝蓋一軟,給父母跪下了。

他不孝,為了一個人渣和家裏決裂,叫父母擔憂。這麽多年了享受著家裏帶來的便利和金錢,但是始終沒有主動去和父母認錯。

幾天父母從b市過來,就是主動朝他低頭了。

呂夫人看到他這個樣子,忍不住哭了起來。呂老爺子也忍不住動容。

呂彬和薄雲天對視了一下,又平靜的收回目光。

呂家人是薄雲天找來的,他之前不止一次去拜訪過二老。他知道這始終是呂義的一塊心病,也知道兩個人要是想在一起,就得過了明路,得到大家的祝福才能長久。

小狗一步步變成狼崽子,蟄伏著準備一擊而中。

45

父母不會真的責備自已的孩子。

在自已三十一歲生日這天,犯過錯的呂義在十三年後得到了自已父母的諒解。

這是他這輩子收到的最好的生日禮物。

他年少輕狂犯的錯,正在被一點點修正。

晚上呂彬帶著二老去酒店,依舊是薄雲天開車送呂義回家。

呂義今天情緒波動太大,又哭又笑的,現在很是疲憊,他趴在車座上,輕聲道,“謝謝你。”

除了這句話,呂義不知道怎麽感謝薄雲天。

薄雲天嗯了一聲。

呂義想了一會,“我以後不會給你留那麽多作業難為你了。”

他說完車廂裏有三秒的沉默,之後兩個人都忍不住笑了。

到了呂義家樓下,薄雲天把車停好就打算打車回家。

呂義猶豫著叫住了他,薄雲天回頭,眼中帶著點期冀。

他希望聽到呂義說,我們在一起吧,但是呂義說的卻是,“要上去坐坐嗎?”

他的臉在夜色中有點看不清,不過薄雲天猜他的臉現在應該是有些害羞的紅。

薄雲天失望了。

呂義是個成年男性,會有需求。

曾經不止一次暗示過兩個人可以有身體關係,但這不是薄雲天想要的,他想要的是一個名分,一個被喚作伴侶、男朋友、物件,未來共度一生的稱呼。

薄雲天深吸一口氣,閉了半天的眼,他沉聲開口,“呂義,我生氣了!”

說完他就轉身走了。

不過沒關係,明天我就會原諒你。

我知道你沒安全感,對感情不信任,我會用我的行動和時間向你證明,我不會離開你,會一直愛你。

過去十年給你帶來的傷痛,我可以用十年二十年來治癒。

我擺脫不了對你的愛,你也擺脫不了我。

我們未來會成為於恒紀經年那樣幸福的終生伴侶。

46

呂義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他早就認清自已的內心了。

他是喜歡薄雲天的。

薄雲天這樣的男孩,無論是誰,在什麽樣的年紀遇上,都會完蛋。

那樣熱烈的愛意,不容忽視,不能拒絕。

可是他配不上薄雲天,配不上薄雲天的喜歡。

他有不堪的自已都願意回顧的過往,他還記得向利罵自已,屁股都玩鬆了誰還要你!

他痛苦地閉了閉眼。

自卑時刻縈繞在呂義的周圍。

成了阻礙他們感情進步的隔膜。

47

呂家二老在呂義和薄雲天的陪同下在這個城市玩了幾天,然後由呂彬陪同著回家。

呂義和薄雲天一起來機場送他們。

呂夫人拉著呂義聊天,呂老爺子則高冷地坐在一邊,不過眼睛忍不住往母子二人這裏瞄。

“這倔老頭!”呂夫人嘆了一口氣,無奈一笑。

呂夫人拍著呂義的手,絮絮叨叨的囑咐了一堆諸如好好吃飯,工作別那麽辛苦,多回家看看什麽的話。

青春期的呂義聽起來隻會覺得母親囉嗦,但是現在聽起來覺得心裏暖暖的。

過了一會,呂夫人瞄了一眼正在和呂彬說話的薄雲天,拉著呂義聲音低了一些詢問,“你和那薄家那個孩子是什麽關係啊!?”

呂義頓了一下,不知道怎麽回答母親的問題,半天才垂眸掩飾道,“他是我帶的研究生。”

呂夫人看穿了什麽,不過沒揭穿兒子,而是誇起了薄雲天,“那是個好孩子,聽你哥說,這次的事全都是他從中牽線。”

“我們得好好謝謝他。”

呂義嗯了一聲,他和薄雲天這兩天有點尷尬,這種尷尬讓他有點心慌。

呂夫人又說,“我和你父親現在也看開了,兒孫自有兒孫福,你和什麽人共度餘生是你的事,我們不會幹預,家裏不會再置喙你的選擇了。”

呂義有點驚訝,他還以為這次得到家裏的諒解主要是因為自已和向利分手了。

沒想到母親竟然會說出這麽一番話。

“其實十年前我們也並不是全然因為你是取向而反應那麽強烈,主要是當時看出了向利這個人不行。”呂夫人眼神變得有些飄忽,十幾年前的事彷彿就在眼前。

“你父親就是嘴硬,這十年你們過得順風順水,都是得到你哥的照顧,這些都是你父親默許的。”

“你這孩子啊,就是太犟了,早跟家裏服個軟……”呂夫人嘆了口氣,摸摸小兒子的腦袋,滿眼都是疼愛。

呂義垂頭不語,半晌才道,“我錯了母親。”

“我把你生錯了性別,你該是個傲嬌別扭的小姑娘才對。”呂夫人滿眼含淚笑話兒子。

母子二人又哭又笑的。

48

另一邊薄雲天也在和呂彬聊天。

“這一年多有你陪著他,我感覺是他好多了,他剛分手那陣我是真擔心他。”呂彬的目光落在弟弟身上。

薄雲天也看呂義,有點心不在焉的嗯了一聲。

呂彬目光在二人身上來回逡巡,到底忍不住問了出來,“你和我弟弟……”

薄雲天仰頭靠在椅背上長嘆一聲,“沒成,他不同意。”

他苦笑著調侃自已,“他天天惦記睡我,但是不想給我個名分。”

呂彬被這個說法逗笑了,“小一是喜歡你的,他就是別扭,之前還經歷過向利那個事,難免……哎。”

無論呂彬平時多麽銳利,在提起弟弟的時候都是神情溫和的,有時候還會因為弟弟染上一些憂傷。

“嗯,我知道他喜歡我。”說到這個,薄雲天又自信得意起來。

“你得刺激刺激他,總這麽陪著他,他就覺得是理所應當了,在感情上別太慣著他。”呂彬滿臉嚴肅的出賣自已弟弟。

薄雲天說我不是沒刺激過,可是他一掉眼淚就受不了進行不下去了。

呂彬鄙夷,覺得她沒出息。

最後安慰他,“我給你吃顆定心丸,你這次的事辦的好,我家裏那關算是過去了,剩下的就看你自已的了。”

“但是你也千萬不能辜負我小一,他可受不了第二次了。”呂彬說話的時候很嚴肅。

薄雲天不由坐直了,鄭重保證,“大哥放心,我絕對不會辜負他的。”

(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笑了一下。想摸摸他的臉蛋,怕弄醒他又忍住。出門的時候想著明天得叫人過來給臥室裝上隔音棉,於恒的耳朵實在是太好使了,昨晚他回來的晚,動作已經夠輕了,沒想到還是把於恒弄醒了。紀經年把小包子放在蒸屜上,開啟火就去洗漱了。於恒翻身揮手沒摟到紀經年,一下子就精神了。他猛然睜眼,然後起身去摸手機。紀經年有過前科,偷偷把他鬧鐘關了,他昏昏沉沉睡了一上午,白白浪費了一上午的時光。還好這次時間沒過,反正也睡著了,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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