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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批卦

辦公室,你還要再等我一會……】他發了一個可憐巴巴的表情。【不過我剛剛考的不錯,還要多謝紀叔叔這些天的指導!】紀經年坐在車裏,笑了一下,【我等你,不要著急。】最近是期末,方昭忙的夠嗆,不過依舊優雅,畫著精緻的妝容。導員叫他也不是什麽大事,隻是給他了他一份五個人的名單。“這個是下學期n大過來交換的經管學院的學生,你先和他們聯係一下,有老師帶著來實習,你和他們那邊的學生聊一下,看看他們有什麽需要,或者其...(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第103章 批卦

這間寺廟過年期間是不對外開放的,但是文女土錢捐的多,什麽時候來寺廟的大門都會為她敞開的。

三輛車緩緩駛過來,廟門口住持早就在這裏等著他們了。

文女土和住持寒暄了幾句之後,大家就三三兩兩的各自在廟裏逛蕩。

這裏麵除了於恒和那個五歲剛記事的小朋友外,沒人對寺廟感到新鮮,大家都來過很多次了。

朱牆紅瓦,莊嚴肅穆,都見過了,並不新鮮。

文女土很熱情拉著於恒,給於恒介紹,並且把於恒引薦給住持,“淨空大師,您來看看我家這小孩,麵相如何?”

紀經年一直默默跟在三人身後,密切注意著三人的一舉一動。

此刻聽到文女土這麽問,他有點緊張,心砰砰的跳。

真怕這位淨空大師像二人在川渝之地旅遊時候碰到的那位老師傅一樣,說出點什麽不好的來。

圓圓呼呼白白淨淨滿麵紅光的淨空大師笑嗬嗬的,對著於恒左右上下仔細看了,聲音平穩道,“這位小先生是個十分有福氣的人。”

好一句好聽的,中肯的,且沒用的評價。

紀經年覺得文女土每年往這個寺廟裏砸的錢,全是冤枉錢。

不過……紀經年想到了一個人。

文女土聽過淨空大師的話也隻是笑笑,她沒指望淨空能說出什麽來,就是客氣客氣,她道,“不知道今天真一大師有沒有時間,方便的話勞煩真一大師給我家小孩看看,批一卦。”

淨空笑著道,“這不是巧了嘛,師父昨天剛剛出關,還是這位小先生和師父有緣分。”

淨空不是參透世俗的好和尚,但是行政公關方麵還是蠻不錯的,紀經年如是想著。

隨著文女土和於恒逛的時候,紀經年有些心不在焉的想起前世。

那時候於恒沒死多久,正是他執念最深的時候。

天天抱著於恒的骨灰盒不肯下葬,文女土帶他來見過真一大師。

大師感嘆世間癡男怨女,給紀經年批了一卦,最後告訴紀經年,二人緣分未盡。

若是他有誠心,或許會在來世再續前緣。

紀經年當時隻當是忽悠他的,不過還是請了一尊彌勒回家。

真一大師還說,他這麽念念不忘,隻會叫生者傷神,死者難安。

紀經年才同意在真一大師的主持下,選了一片風水極佳的墓園,安葬了於恒。

此刻紀經年正對著彌勒佛虔誠跪倒,三叩九拜,訴說心中那今生都不會說出來的秘密。

紀經年拜完了起身,看到淨空大師,走過去。

“淨空師父,我打算為彌勒重塑金身,我們留個聯係放心,年後打錢。”紀經年拍拍正在點香的淨空。

淨空的眯縫眼笑的幾乎看不見了,連聲說好。

見真一大師是在午後,衆人先在寺廟裏吃了一頓齋飯。

寺廟齋飯味道一般,打飯的小和尚卻慷慨,於恒一個沒留神要多了。

眼寬肚子小,又不好在寺廟裏浪費。

吃到後半程,他一根黃瓜絲一根黃瓜絲的夾。

紀經年早就留意到了,對他說,“吃不下就不吃了。”

於恒小聲和他咬耳朵,“我也不想吃了,可是在寺廟裏不好浪費的呀!”

紀經年笑著在他額頭上點了一下,然後把兩個人的餐盤互換。

紀經年的盤子裏就剩三個西蘭花了,於恒笑眯眯的,“謝謝紀叔叔!”

要不是在寺廟裏,他真想親紀叔叔一口。

輕鬆解決掉三個西蘭花,於恒揉揉肚子,覺得很開心。

午飯過後紀瞬年帶著小分隊返程,隻剩下紀經年、於恒以及文女土三人,留下來見真一大師。

重新跟在文女土身後,踏進真一大師素樸的禪房時,紀經年有一種恍若……不對,就是隔世的感覺。

大師閉著雙目,盤腿坐在炕上,雙手合十。

聽到人進來,才緩緩睜開雙眼。

他先是看了看文女土,然後目光流連在於恒和紀經年身上。

“今日覺得有貴人會來,沒想到是文施主。”大師笑嗬嗬的,很是隨和。

文女土也笑,“大師真會開玩笑,我哪是貴人,在您麵前頂天算個俗人。”

真一目光複又落在紀經年於恒的方向,“這位先生我好像見過。”

文女土以為他說的是紀經年,隨聲附和,“這是我的小兒子,很多年沒來了,勞您還記得。”

真一大師笑著搖搖頭,不置可否。

“文施主這次來是想問些什麽?”

文女土朝著於恒招手,“這次來主要是想請大師給我們這孩子算算。”

大師目光如炬,上下看了於恒一遍。換上了一副慈祥的神情,問於恒,“八字知道嗎?”

於恒搖搖頭,他隻知道自已的生日,那可能也不是他的生日,詳細的生辰八字已經隨著祖父母的離去和母親的去世不得而知了。

大師笑著說沒關係,讓於恒過去,他要給於恒摸骨和看手相。

於恒感覺大師枯瘦的手在他臉上從上到下摸了個遍,又對著他的手細細觀察了一番。

“粉麵桃腮杏眼,是個生的好看的孩子。”大師看著於恒道。

紀經年蹙眉,他覺得這些詞不應該安在一個男孩身上。

大師接著道,“這樣的相貌生在古代,若是富貴人家必然貴上加貴,在貧苦人家就不是什麽好事了,不過還好你生在現代。”

“我摸你骨相,看你手相,是個命苦的孩子,親人離散,身若浮萍無所依,半生孤苦,三災八難不間斷,鎮不住一些福氣,合該……”早亡。

大師後兩個字沒說出來,一是屬於洩露天機,二是……他看了一眼紀經年的方向。

紀經年心漸漸沉了下去。

是了,於恒隻要稍稍幸運那麽一點,就會有大的災禍等著他。

生在小康之家,父親離家母親對他不聞不問,少年孤苦。學習成績優異,就有徐望母親來鬧。好容易考上了大學,前世被同學排擠,被導員陷害失學。接下來於恒一步步下沉,受過很多苦才遇到了他,紀經年以為自已能庇護於恒餘生,沒想到沒幾年就又身患重病……

大師掃了一眼麵色極其難看的紀經年。

“不過還好,你幾世積德,加上有人為你做了太多善事加持……又落在了大富大貴之家,得人庇護,日後隻要小心謹慎,廣結善緣,就無礙了。”大師拍拍於恒的肩膀。

(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是吧?”徐望下意識點點頭。“你能告訴我,紀經年有孩子這事,是聽誰說的嗎?”文女土聲音還是溫柔的,展現親和力是文女土最擅長的。彷彿剛剛的冷淡和審視都是徐望的錯覺。徐望不清楚她的身份,對她沒有什麽戒心,下意識答道,“我聽我在h市實習的同學說的……”“怎麽說的?”文女土溫柔的聲音帶著莫名的力量,引導著徐望繼續說下去。“說紀經年在外麵有個十幾歲的孩子,是個男孩……上次紀經年去出差還帶著那個男孩玩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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