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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天長地久

單逐個去加那幾個人的微信。加到最後一個的時候於恒皺了一下眉,猶豫了一會,自已讀了一遍那個電話號。隨即聳聳肩,覺得自已可能是想多了。紀經年不滿他上車就捧著手機,“紀叔叔幫你通過考試,你就這麽報答你紀叔叔?連個眼神都不給我!?”於恒嘿嘿笑了一下,丟開手機和那份名單,“紀叔叔,我覺得遇到你真幸運,紀叔叔我喜歡死你了!”小男孩的表白來的真誠熱烈,叫紀經年心裏一顫。他指了指自已的臉頰,意思是叫於恒過來親一口...(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第102章 天長地久

紀經年給於恒擔著因為打雪仗被糊身上的雪,老紀在一邊訓文女土,“你說說你,都多大歲數了,帶著一群孩子打雪仗。”

“你瞧瞧,瞧瞧這一身雪,大過年的再感冒!”

“要是摔了,磕了碰了怎麽辦?”

“都多大歲數了,還不老實!”

文女土對老紀的話左耳進右耳出,很是不屑地切了一聲,往老紀懷裏塞了一個大雪球。老紀哎喲一聲,老夫老妻兩個又開始日常拌嘴。

周圍還有傭人牽著小肥豬,給一堆小孩們擦臉和擔身上的雪。

文女土心血來潮帶著於恒等一衆小孩,在花園雪地裏瘋跑打雪仗玩了半個多小時。天都黑了也不肯進屋。

紀經年裹著大衣想要阻止,被文女土一個雪球糊了一臉。

他隻好去找老紀,可是老紀不知道跑哪去了,他花了半個小時才找到。

接下來就是各自把自已家媳婦和小孩領走。

於恒由著紀經年伸胳膊拍腿,目光卻流連在文女土夫婦身上。

紀經年覺得擔得差不多了,要把他往室內領,見於恒盯著那邊,在於恒麵前打了個響指,“看什麽呢?”

於恒拉拉他袖子,示意紀經年低點頭,他要小聲說。

紀經年朝著於恒的方向偏偏頭,於恒踮腳湊到紀經年耳邊,微涼的氣息呼在他耳邊,於恒冰涼的鼻尖蹭在紀經年的耳朵上,“我覺得你父親和文阿姨說話的樣子好熟悉,和你很像。”

確實,老紀碎碎唸的樣子和紀經年一樣。

說完在紀經年溫熱的臉上蹭了一下自已冰涼的鼻尖,然後退開一步,在雪花飄飛的黑夜中對著紀經年露出了一抹明亮的笑容。

像是一個天使。

紀經年看著他,一隻手不由自主撫摸上他冰涼的臉頰,於恒臉在紀經年溫熱的手掌裏蹭了一下,涼涼的一下,卻像是灼了紀經年的心一下。

於恒明亮的眼睛和紀經年對上。

紀經年覺得呼嘯的北風,飄飛的冬雪,歡笑的人聲,絢爛的燈火此刻都不存在了。

此刻他的眼前隻有於恒。

是奇跡降落於掌心。

如夢似幻,美好醉人。

……

已經有傭人給於恒放好了洗澡水,他昨晚累了那麽一通,起來又在院子裏撒歡,泡泡澡可以解乏。

他手邊還放著一碗薑湯,於恒看著那東西,想拒絕,又怕紀經年強製執行,隻好小口小口嘬著。

於恒泡了二十多分鐘,出來正好是晚飯的點。

他換上居家服和紀經年手拉著手去餐廳吃飯。現在於恒已經能坦然的和紀經年互動了,前提是不那麽過分的。

文女土下轄的小隊全員換裝後出現在餐廳,席間文女土就小紀如何迎接他的三十一歲生日發表了重要講話。

“紀經年,初五的生日打算怎麽過啊?”文女土吃的差不多了,開始發問。

紀倏月提議,“難得我們今年人齊,搞個小派對吧,把大家相熟的朋友都叫過來熱鬧熱鬧。”

紀流月附和,“是啊!還有那些有生意往來的夥伴,一手抓抓事業嘛!”

紀老三不愧是經商的一把好手。

紀瞬年補充,“正好叫大家都認識認識小於。”

於恒正在夾紀經年挑好刺的魚肉,聽到這話筷子一個不穩,魚肉掉在了桌子上。

這裏麵還有他的事?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把紀經年生日的事給定了。

紀經年又送進於恒碗裏一塊魚肉,妄圖反抗,“我有自主決定生日怎麽過的權利嗎?”

衆人此刻異常團結,異口同聲,“不能!”

好吧!

女子 口巴!

不是,那剛剛他們問什麽?

走個過場嗎?

去年初五紀經年生日,也辦了一個小型派對。紀經年已經穿戴整齊應酬一上午了,中午爬桌子上小憩一會,醒了突然就跑了。

大家都不知道幹什麽去了,接下來紀經年就怪怪的。

不過還好兒子還是那個兒子,就是突然長出來了一顆戀愛腦。

於恒吃了魚肉,偏頭朝他笑。

瞧瞧,多聰明的小孩,還想吃不說還想吃,對著他這麽微微一笑。

像是在鼓勵他說:紀叔叔你真好,還能給我挑一塊魚肉嗎?

以上都是紀經年自已腦補的,和於恒沒關係……

生日的前一天是大年初四,家裏開始佈置,文女土也在家裏呆夠了,決定帶著全家去常去的寺廟拜拜。

沒叫紀經年,叫了於恒。

紀經年不滿,“文女土我發現你現在很偏心啊,為什麽叫於恒不叫我。還是你要拆散我們小情侶?”

文女土給了兒子一個大大的白眼,“你不是不信這些嗎?哪年也沒見你去過!再說了,我偏心怎麽了?小於又乖又可愛,你瞧瞧你們四個綁一塊有小於乖嗎?”

紀經年被懟的啞口無言,還把哥哥姐姐一塊搭上了。

他悻悻摸摸鼻尖道,“我現在又相信了不行嗎?”

“想去就快點跟上!”文女土扔下這句話,牽著於恒轉身就走。

於恒沒和紀經年坐一輛車,他和文女土坐在一輛七座的商務車裏,紀經年和紀瞬年分別開車拉著人。

二人在車庫挑車的時候故意作對,選一輛車,紀瞬年率先開口,“你每年不都不去嗎?留學回來的唯物主義?今年怎麽回事。”

他說著手已經摁住車把手上了,紀經年手裏晃著鑰匙耀武揚威,“我今年就想去了!”

文女土過來給兩個兒子斷案子,“誰也別開了,鑰匙給我!自已去開自已車去!都多大了還在這鬧!”

於恒憋著笑,跟著文女土上了商務車。

文女土拉著他的手,“小於一會要不要算算會不會和紀經年天長地久啊?”

於恒想說自已不信這個,但覺得逆著文女土說不大好,想了想認真道,“天長地久要看我們兩個的努力。”

文女土也覺得他可愛,捏捏他的臉,“阿姨相信你們肯定能一起走一輩子!”

於恒沒被拉住的手攥了攥兜裏的戒指盒子,心想他們一定會天長地久的!

(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一個什麽樣的未來。在檔案館這一個月,讓紀經年有了方向。於恒默了片刻,搖搖頭,“我不想留在這裏,千篇一律的生活過於刻板,隻做短暫體驗很美好。”他滿眼都是期待和憧憬,“我想考研,讀博,或者出國,去體驗更多的生活。”他覺得未來該是有無限可能的。於恒是個很有想法的男孩子,在那樣的環境當中,他能堅韌的走出來,是因為他明白自已內心想要什麽,也足夠堅定。他的心一直在顛沛流離,沒有一個讓他心安的地方。直到遇到了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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