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輕咳了一聲,打破了安靜。“那個,網上的事我們都知道了,害……”她勸道:“其實都是長輩,他們也不容易……”“是啊……”周林生認同點頭,“現在這時代,養大一個孩子也不容易……精力和錢哪個不得投入大把。”安悅裝模作樣,“明老師現在經濟上要是有什麽困難,不然我先借給你……我看那些長輩都挺著急的。”【嗚嗚嗚嗚我們悅悅還是善良!】【前幾天明棠那麽不禮貌,悅悅還不計前嫌】【某人有錢整容,但是沒錢給困頓的長輩】...(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59,葡萄酒
封晏清下意識低頭看。
是一枚綠色的戒指,還泛著青草氣,應該是明棠之前在化妝間時擺弄的那幾片葉子編的。
明棠動手能力一般,之前唯一會編的就是學了很久的花環,過了這麽長時間,他早就忘得差不多了。
幾片樹葉被他翻來覆去,揉撚的都軟了,編出來其實也不怎麽好看,歪歪扭扭的,正中間還有一朵未綻放的粉色花苞。
戒身細花苞大,比例不對,也不是男人該戴的……
封晏清心頭卻狠狠一跳。
“我想了好久才編出來的,不許說不好看。”明棠小聲說。
封晏清喉結滾動,半晌才嗓音微啞碾出來兩個字:“好看。”
剛才還讓人不許說不好看,現在得了誇,明棠又驕傲起來,好像身後的尾巴都高高豎起來了。
“當然好看!這可是我第一次編出來的戒指。”明棠說。
封晏清:“第一次?”
明棠:“嗯?”
封晏清垂眼,掩下眸底的情緒。
他手指好像從那朵花苞上拂過,實際上卻沒有碰到一絲一毫。
花苞依舊羞澀、稚嫩,被人保護的很好。
“你喜歡嗎?”明棠問。
封晏清看他,第一次明顯直白地表達情緒喜好,“喜歡。”
“那你沒有什麽話跟我說嗎?”
“……謝謝……”
半晌,封晏清說。
明棠瞪他:“就沒了?”
“你……”
封晏清剛說一個字,就被一隻柔軟的手捂住。
明棠想都不用想,就知道封晏清要說什麽。
無非是他喜歡什麽,戒指、項鏈、珠寶……又或者別的什麽,他送給他。
但是,他以前送的已經很多了。
明棠喜歡,但帶的不多,也不是真想要的。
“你沒有想說的話,我有……”
兩人頭微微低著,靠的很近。
明棠說話時,封晏清視線就不由自主地落在他唇上,被酒液潤澤後,那張唇愈發濕紅、柔軟。
他們剛才喝了紅酒,微澀、微酸,醇厚、甘甜……甚至這會兒兩人之間還縈繞著淡淡的酒精味的果香。
“你聞到什麽味道沒有?”明棠用氣音問他。
封晏清:“酒?”
“是我的……”明棠聲音更低,幾乎貼著封晏清的耳邊喃喃,“資訊素……”
“……”
“你摸摸,”明棠握著封晏清的手放到自己後頸,“我是不是發熱期了?”
他脖頸纖長、細膩,被酒精熏染後溫度比平時更高一點,剛觸碰時似乎有灼燙感。
封晏清眸色深沉如墨,又似深海裏悄無聲息的漩渦。
他剛要收回被灼燙的手,被明棠猛地一下握緊。
“……明……”
封晏清剛從喉嚨裏擠出一個字,就被柔軟的唇堵住。
隨之而來的是鋪天蓋地的葡萄酒香,微酸中帶著瘋狂的甘甜。
直到封晏清無意識地喉結滾動,嚥下了一口葡萄酒後,才發覺那鋪天蓋地的葡萄酒香,不僅僅是明棠唇瓣上的味道。
而是明棠真的,含了一口葡萄酒吻上來。
他以唇舌渡進來,剩下的一些沒有嚥下的葡萄酒在兩人舌尖蔓延,將兩人唇瓣浸染的更紅。
(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悅了。“啊……”岑聽眼裏閃過一絲黠光,說:“去洗手間了。”“哦。”明棠過去坐下,把香水放在桌子上。“你送香水……”岑聽話沒說完,眼忽然睜大了,心髒撲通一聲。“——明棠,你手腕怎麽了?”安悅眼睛一亮,先問了。明棠白皙的手腕上,紅痕漸漸褪去,隱隱泛起一圈青色。看上去挺嚇人,都泛起青痕了,絕對傷的不輕。——他們,真打架了?終於等到今天了!比安悅想的還快,果然明棠隻有捱打的份!岑聽看著卻不是那麽回事。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