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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重生

,從談資樓變成了奇怪的磕糖樓,石漫越看越離譜,在兩派誰上誰下的激烈對決之中滿頭問號,最後嚴肅地發現,站孔知晚上的派別穩居上風。……說好的以下克上呢!石漫冷笑,把打好的文字刪除,打了長篇大論的小作文,細細分析以下克上纔是王道,她躊躇滿誌地點選傳送,結果帖子就顯示被舉報沒了。“……”石漫憤而退出,“浪費姑奶奶的時間!”結果論壇裏還有不少相關的帖子,甚至還有後續貼,轉校生又“轉走”了,大魔王和小菜狗的c...(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第90章 重生

耀眼的光芒直射進石漫的雙眼,鋪散在漆黑的瞳孔,就像黑夜裏點燃了星火,一圈細密的咒文在石漫的瞳孔邊顯現,被火焰刺激地瘋狂旋轉,隱隱有破裂的趨勢。

石漫沉思,餘雯的影妖比她著急多了,抽[dòng]著從佛珠裏冒頭,影妖和活人香就是相同的存在,是最適合的活人香替代品。

石漫按回了影妖的躁動,讓影妖老實待在佛珠裏,別瞎湊熱鬧。

遙遙相隔的距離,302的白色孤島,她夢門的符咒莫名暗淡了一些,雖然夢門被咒令封得紋絲不動,但門裏傳來奇怪的震顫,好像有什麽波紋在裏麵肆無忌憚地蕩開。

特偵大隊的隊員,出警也要講究證據,也有執法記錄儀,隻是由於他們的工作特殊性,比較隱蔽。

每個隊員擅長的領域和行事風格都不同,他們會根據自己的情況,攜帶微型記錄儀——也就是特質的咒令。

比如鄭康就是藏在血管裏,由蠱蟲叼著,劉晏含是藏在耳朵裏。

石漫的“記錄儀”在眼睛,在瞳孔之上鋪了一層咒令,記錄著她任務過程中的見聞。

石漫平時很愛惜這對咒令,因為咒令都是特質的,很複雜也很貴,換起來也很麻煩。

但現在記錄儀要碎,她也隻能由著它碎了,熾熱帶著毀滅性。

可如果當真如祂表現的那般毀天滅地,也就不用特意創造一個教會,來給祂拉祭品了。

九頭的僞神蛇像也好,太陽般的火鳳凰也好,都有一個共同點,他們需要建立在“非常世界”,而且是非常氣息十分濃鬱的非常世界。

比如千人坑墳場,比如意識的夢境,即便在這些天生的溫床,仍然需要祭品和媒介,才能顯現出力量。○

石漫不清楚祂們的存在如何界定,但在現實世界的尋常和非常裏,最高也就是半死不活,所以才需要“喚醒神明”。

神明對於非常道人,也是“傳說”,如果深究,所謂的“最後之神”就是向家人的自說自話。

如果把這些“神”啊,“僞神”啊,“神獸”啊,當做更強的妖鬼來看,“喚醒神明”其實就是妖鬼吸取人類的命數,來壯大自身的力量。

既然如此,也不一定需要活人香。

石漫摸了摸硃砂佛珠,她從烏山山頂的“墳墓”裏帶出的咒具。

其實是被硃砂佛珠碰瓷,纏上了。

烏山對於非常道雖有不確定的危險,但也是一個寶庫,藝高人膽大的不在乎這些,古董行和向家幾進幾出,能拿的都拿了,山頂舊居去了不知多少遍,也沒見過如此陰毒的“極陽之物”。

楊東白對硃砂佛珠的好奇和渴望以前擺在明麵,向家也動過心思,還是她真不客套,拳頭也真硬,才消了他們的心思。

一輩子和咒具打交道的楊老闆曾說,契合至此,就不是工具,是因果了,恰好能繞她手腕三週,說不定就代表“過去”、“現在”和“未來”,是個輪回。

向子旭也說過差不多的話。

而且,極陽之物卻寄居無數至陰之魂,也許就是對她自己的隱喻——本該光明璀璨的靈魂裏,被填了太多顛沛流離的命數。

那是唯一一次楊老闆在她麵前得意,他似笑非笑地說:“也許是你的債呢。”

“債個頭債。”

石漫一把扯下硃砂手串,串連的紅線繃斷,她一揮,佛珠便像潑灑而出的水,揚出一道弧線,在熾熱火海之下迅速融化,成了無數鮮紅的霧,被蒸發進頭頂的火海。

暫且委屈硃砂血當一下活人香。

哢嚓。

細密的脆響之後,附著在瞳孔的咒令像玻璃般碎裂,露出脆弱的瞳孔,四處沒有差別的火海吞噬了硃砂佛珠的非常氣息,陡然變了樣子。

紋路變得清晰,巨大的鳳凰尾巴揮動著,像起伏的山巒,石漫忍著劇痛,一根根數過去,一共有九根鳳尾。

鳳凰有主次鳳尾和飄翎,主鳳尾一般為兩根,三根和五根的形象也比較多,相比之下,九條尾巴就少見了。

起碼在8號的正經古籍裏,她還沒見過九條尾巴的鳳凰。

又是“九”。

不詳的預感捲土重來,鳳尾末的鳳鏡忽然開始旋轉。

就像剛才石漫眼裏的咒令一樣,然後在鳳鏡裏轉出另一個血紅色的圓形,陡然在鳳鏡裏一動,就像九隻猛然睜開的眼睛,齊齊注視著石漫。

石漫額頭的冷汗下來了,鳳鏡的確有鳳凰眼的別稱,但真綴在尾巴上睜開,巨大而清晰,眼睛動起來的神態,一瞬間的驚悚和惡感侵占了她的所有感官,令她作嘔。

她好像渾身被扒光了,供一個眼睛長在尾巴的怪物打量。

那種由上到下的純粹惡意……對她又毫無殺意。

石漫利用了畢生的意誌力,硬是沒閉眼,她強迫自己移開

目光,循著已經清晰的方向,去看鳳凰的頭。

她頭一次發現鳳凰的尾巴可以那麽長,望了好久,脖子都要伸斷了,她終於到了鳳身和鳳首。

就像神話畫的形象,但鳳凰真正的眼睛緊閉,身首蔫蔫地垂落著,比起比肩神明的神獸,更像菜市場被殺後掛起來的死雞。

見到鳳凰的全貌之後,石漫更加悚然——這隻所謂的鳳凰,頭和身體一動不動,毫無生氣,唯有九條尾巴,狂妄地舞動著,簡直像兩種東西拚接到了一起。

石漫忽然明白了,祂已經死了。

她從後頸爬起一陣詭異的酥|麻,沉默又緩慢地慢慢轉回頭,再去看鳳凰的九條尾巴,景色又是一變——那不是尾巴。

那是九條狂舞的蛇頭。

它們沖破了鳳凰尾的假象,猩紅的豎瞳睜大,吐動著細長的蛇信子。

它們連線在鳳凰的身體,就像寄生在死去鳳凰的蛆蟲,從鳳凰腐爛的屍體裏鑽出,扭動身體,褻瀆神聖,愚弄和嘲笑所有人。

——這就是教義裏“浴火重生”的真相。

有什麽濕潤的液體從石漫的眼角滑落,帶著血腥氣,她此刻好像成了那隻死去的鳳凰,隻能一動不動地看著九頭之蛇囂張。

明明咒令就在她刀尖,她卻被剝奪了行動力,再危險的場景,她也沒這麽“不專業”過。

她沒有精力注意到的角落裏,302夢門之後的回蕩更加劇烈,像在呼應奇詭至極的怪物。

忽然,有什麽悄無聲息地爬上石漫的肩膀,吐了一下蛇信子。

夢門之後的回蕩一下子消失了。

緊接著,鳳凰和鳳尾延伸出的九條蛇頭,一併如夢境碎裂開來。

孔知晚夢門之上的咒令化為了灰燼,夢門嘭地一開,向家蛇紋從家徽裏伸出來,相柳的化形和石漫肩上的蛇信子呼應,迅速捲走了石漫。

702,石漫陡然睜開了眼睛。

四處都是漆黑,沒有門也沒有窗戶,她浸泡在溫水裏,非常之力震開一層層波紋,她還沒明白發生了什麽,就被一雙手捂住了眼睛。

“閉一會兒,休息一下。”孔知晚沒有點燈,她在浴缸旁邊坐下,拿出溫熱的毛巾,一點點擦去石漫額頭的汗。

毛絨溫熱的觸感點在麵板,石漫劇烈的呼吸慢慢被安撫,她喉嚨一滾動,像被鳳凰火燒盡了水分,幹澀得疼,惹得她狼狽地咳嗽了兩聲。

孔知晚輕輕撫摸她的脊背,被水浸濕的布料緊貼石漫的麵板,相當於沒有,孔知晚能摸出她骨骼的所有起伏,將溫柔的撫慰填進骨骼高低間的縫隙。

石漫緊緊抓住孔知晚的手,頭歪了歪,緩緩地枕在孔知晚的膝蓋。

孔知晚摸了摸她的頭,親了一下她的發頂,手順著滑下,停在石漫的頸窩,掌心溫熱地撫弄,抹去她生理性的冷澀和震顫。

黑暗裏,硃砂佛珠融滿了溫水,石漫還穿著那身隨便的白色襯衣,纖細的身體浸在血水裏,濕噠噠的頭發弄濕了孔知晚的西裝褲。

孔知晚摸了一下水,溫度還可以,不過怕石漫冷,她又放了一些熱水,一邊低聲問:“冷嗎?”

石漫蹭著她的膝蓋,緩慢地搖了搖頭。

孔知晚又低頭親了一下她的臉頰,方靜給她治傷平複的咒令,全都被她放進了水中,石漫一直過於興奮的血液終於安靜下來。

“眼睛還痛嗎?”

石漫先是搖搖頭,又點點頭,好像意識到自己的動作難以理解,啞著嗓子開口:“不想睜開。”

“那就不睜。”孔知晚說。

石漫安靜了一會兒,又說:“……不想泡了。”

孔知晚應了聲,俯下`身,手臂浸入血水,穿過石漫的膝窩,將人溫柔地抱出來,石漫陡然脫離溫水,接觸到空氣,冷地瑟縮了一下。

孔知晚摸摸她的後腦勺,瞥了眼浴室裏的凳子,塑料太冷太硬,於是她坐下,幹脆就這麽把石漫按在懷裏,用毛巾給她擦幹淨。

石漫全程沒有任何反抗,任由她所有的動作,像是不能自理的小朋友,乖得不像話。

孔知晚給她換了衣服,又抱著人回了臥室,石漫下意識緊緊閉著眼睛,結果一路一點光亮都沒感受到,很快就放鬆了——屋子裏所有的燈都提前關掉了。

陷落進柔軟的床鋪,石漫被完全塞進被子裏,還被拍了拍,完全被當成小孩子似的。

她輕輕拉住孔知晚的袖子,孔知晚以為她有什麽重要的事交代,俯身湊近,就聽石漫大隊長虛弱地說:“林海亮……是在夢境裏被殺的。”

孔知晚麵不改色將石漫的手塞回被子裏,也上了床,將人抱進懷裏,下巴擱在石漫的頭頂。

“你下班了,小石隊長,現在是配女朋友的時間。”!

(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知晚說,但一對上孔知晚淡淡的視線,又覺得什麽話都多餘——她竟然對一個剛找回的非常道人産生了“信任”。一個眼神就足夠了。夢境屍體之外,隻有遠處相連的兩座白色島嶼,她一出現,深空之中的視線就從夢境屍體轉移到她身邊來。和她想的無差,鳳凰屍體裏的僞神對她“格外關注”,這也是她肯退讓找石詠誌遺物的機會,主動當誘餌的緣故。她隻能向自己的夢門跑去,但等她到門前,視線又不見了。“沒人獻祭你就不出來?你胃口挺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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