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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漢小說 > 假高四後班任是我前任 > 第84章 孤島

第84章 孤島

啊。”麻辣燙店老闆熟稔地問:“小楊你這跳閘了?帶我去看看。”不知道為什麽,看見少女不那麽著調的笑,店員小姐緊繃的神經終於鬆弛下來,發出酥|麻的餘韻:“……哦哦,好的,麻煩你了叔!”“客氣什麽。”所以都是瞎想,自己剛纔在幹什麽,好蠢,幸好沒人看見。店員小姐窘迫地想,幾乎逃一般帶路去了。等兩人離開,少女收回撥弄蓮花的手,撿起地上的紅珠安了回去,暗紅的珠子已成濃黑,像顆不透光的煤球。她淡淡地掃視了一圈店...(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第84章 孤島

“是我和蛇戒交易的內容,祂自稱‘相柳’——就是向家的真神——祂的目的就是除掉僞神,聲稱向家受到了僞神的矇蔽。”

孔知晚解釋道:“你記得壽宴的盤蛇鈴動嗎?就是祂的手筆,向家禁地神龕供奉的就是祂,想要出現‘祥瑞’就像擡擡手一樣簡單。”

“這是交換的幫助,為我成為家主造勢,而祂需要我利用向家家主的力量,找到一樣咒具,具體祂不肯說,隻說‘當你見到那神物的時候,你就明白了’。”

“祂找上你就是因為你是向家血脈,而且是沒長在向家的向家血脈,對向家沒有過多的家族認同感,又不接觸非常道,更好脅迫。”

石漫陰沉地咬咬牙:“強買強賣,算盤打得真精,看來真假之神不是無稽之談,但既然祂就是向家神龕裏供奉的神,為什麽又在蛇戒裏賣慘被僞神陷害,向家不會連自家神明的真假都不知道吧?”

“對於大部分向家人來說,向家神明比起神明,更像精神圖騰,一代又一代向家子嗣,有資格親身感受神明存在的人,隻有向家的家主。”

孔知晚說:“而建立了浴火鳳和蛇像的‘向善豪’就是前任家主,現在守護神明旨意的向善芳也是家主。”

她微頓,道:“越高的許可權代表越深的秘密,向家禁地是你我追查路上繞不開的地方,家主我勢在必得。”

“很危險。”石漫客觀道,“向家好歹也吹聲千年世家,非常道正統,光是祖輩留下的財富就數不勝數,還有所謂神明在沉睡潛伏,那就是藏滿地雷的蜘蛛巢穴,拚命卷進巢穴的中心拿到了權杖,就難原路返回了。”

孔知晚話鋒一轉:“但是?”

“但是就像你沒法說服我,我也沒法說服你。”石漫無奈地嘆了口氣,“你想為了我進去,就像我想讓你遠離,歸根結締,我們的原因是相同的——隻要我們還相愛一天,這不根本就是無解的事情嗎?”

她們靜靜地對視,直到分別,孔知晚落在她唇邊一個淺吻:“不隻是為你,更是為我自己。”

因為失去她是比死亡更恐怖的東西。

石漫入睡之後,孔知晚將人抱起,輕輕放在請召之書的中央,滿地血咒襯得一身白衣的石漫清純到了聖潔,像被獻祭的無辜羔羊。

孔知晚皺了皺眉,脫下西裝外套,蓋在她身上,中和了紅白過於血腥的碰撞,她在石漫的所有封咒之上又加了一層封咒。

臥室緊閉的門下,微微晃動過影子,影妖發來訊號,已經圈哄著胡慧琳熬夜打娘娘,準備奮戰一波大的,務必不讓小姑娘睡覺。

孔知晚截斷一小段連枝金鎖,沒入臥室的六字真言封咒之中,做了最後的防護。

離她出場還有一段時間,但她並沒有留在客廳,而是離開了302,站在陰暗的樓道裏,上下都看了遍,最後轉向一扇門。

刀片從她袖口冒出一個小交,抵上了鎖眼。

請召之書在孔知晚離開後,咒字吞沒了石漫的身影。

這次果然沒能順利進入,主謀肯定會隔絕她再次進入搗亂,就像蛇像祭祀之中,第二次遮蔽了她進入第一層的非常世界。

可這次她留在各個房間的陰陽魚陣沒有反應,大小都沒反應,那就是被除得一幹二淨,聯合夢境裏的元素,應該是鳳凰火。

能燃盡硃砂血,那火必然不會簡單,而且硃砂本就有“赤鳳之血”的別稱,令“助人重生”的鳳凰火更加神乎其神,怪火原畫就是硃砂所作。

所以石漫用了請召之書。

請召之書聽起來隻是普通的咒令,但其實比起共夢咒和共生咒,更加令人忌諱,是閣祖所創的咒令。

而據傳言,閣祖她老人家當初喚出的就是最後之神,從此一路通達,登上非常道的巔峰。

因此閣祖和向家的關係纔不一般。

後世之人用的請召之書,據說都是擷取閣祖最初版本的咒文選段,本就不完整,還借請神之書請他人,如果使用不當,隨時可能承受“冒犯神明”的因果。

但石漫不在意,神明不曾優待她,甚至有與她結仇怨的嫌疑,倘若世上當真有因果輪回之報應,她看神明更該小心才對。

石漫在夢門之中睜開眼睛。

是錢昌的房間。

她活動著身體起來,香灰味更加明顯,幾乎代替了空氣,她感覺那些焚盡的餘孽試圖鑽進她的皮肉,侵蝕她的骨髓,還好她體內本就住著更不講理的主,暴躁的血液冷酷地殲滅所有入侵的妄徒。

敏[gǎn]神經掃過全屋,除了隨時爬出畫作的詭畫,沒有其他活物,主謀已經離開,又躲到其他地方了。

她推開門,活人香已經不見“人”,隻剩模糊的人形輪廓,和不盡躁動的火焰,最外圍的火焰有生命一般,絲絲縷縷地抽[dòng]著。

模糊的熟悉感突然直觀了。

“影妖?”

石漫蹙起眉,朦朦朧朧的大團火焰就像大團影霧,中心同樣站著一個被吞噬的人,正在跨越陰陽的界限,轉變為另一種怪物,繚繞不斷的火焰就是藏在霧中的蛇信子。

火焰對鳳凰的盛贊,和蛇群對九頭之神的朝拜,簡直如出一轍。

順著這個思路,如果把蛇像祭祀的流程,看作從浴火鳳朝拜抽出的一段,那不就可以用蛇像祭祀來推測浴火鳳教會活動?

業火除孽是畫像契約,都是入場券。

入夢境是入第一層非常世界,都是歡迎來到“世界的陰麵”。

火中的活人香是教學樓裏被汙染的師生,都是“朝向神明的蛻變之路”。

接下來是什麽步驟?

——在第二層世界裏打造定魂的媒介,然後圍著怪異欣然獻祭給神明,成為養料不斷壯大怪異的力量。

那麽浴火鳳教衆的“夢境教堂”裏,他們的塑料人偶替身在哪裏?

上次夢境裏,石漫去過一樓,單元門存在,並非像第二層世界的建築都沒有底層的門,也就是說這裏不是第二層世界。

石漫進入夢境,其實蹭了錢昌和胡慧琳的光,不如說是兩人重疊成一張的入場券——主動權不在她手裏,而且這裏又是她自己的夢境,相當於被共享後進入房間。

浴火鳳的第二層世界恐怕是“主辦方”的夢境。

整棟樓的居民都被浴火鳳汙染了,就如七中的學生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被慢慢頂替,每個房間都有浴火鳳的痕跡,想在“魚龍混雜”的公寓裏找到真正的教徒主犯,非常被動且浪費時間。而且對方肯定有所準備。

她要做的不是無頭蒼蠅般追在屁股後,找尋其蹤跡。

她需要一舉拿下“教堂”的主動權。

石漫繞開活人香,手撫在門板,閉眼跳出公寓樓的限製,感受自己夢境的全貌。

人的夢境是冰山般潛意識之巢,層層疊疊,就像精神世界的迷宮。

她頭一次將卓絕的方向感用在夢境的迷宮,防止迷失在自己的思維和情緒之中。

無需思考,也無需感懷,理性感性都拋卻。

她隻需要憑借直覺,在衆多繁雜的門中,找到最外圍的出口。

找到了!

石漫猛地推開門,遙遙相望的對麵就是孔知晚的夢門,立在一座懸浮的白色孤島之上,靜默如墓碑。

周圍都是如深海虛無般的黑,要像離開天空,飛向無光的星海,齊齊沉睡著。

她跨出夢門,她的夢境入口和對麵一模一樣,兩座孤島之間有一座細窄的紅色小橋,鮮紅如血,是連線兩個世界的鎖鏈。

硃砂血抹在指尖,迅速在橋的這端落咒,血字如潮般爬向橋對麵的夢門,覆蓋整座孤島。

石漫好久沒寫這麽繁雜的咒文,咒令“隱”字作結,所有咒字一併消失,連帶紅橋和孔知晚的夢門也被“隱沒”了。

石漫蹲在孤零零白色小島的邊緣,向下望去,和她當初從九頭之蛇頂墜落所見一樣,黑暗彷彿沒有盡頭,隻有惶惶的永墜。

她翻手,掌心出現了點點赤紅的火,成為了唯一的光亮,是她從活人香取的火,此時就像從她山穀裂痕般的斷

掌中迸發出的地火。

她吹了一口氣,火焰飄飄搖搖,像一盞小小的孔明燈,前往孤島之下的虛無,在混沌的黑色中忽明忽暗,隨時都要熄滅般。

疏忽間,火焰飄向的地方,照出一點熟悉的白。

孔知晚暗滅了手機,白刺的光亮流下她的側臉,她依靠咒令的遮擋,進入了隔壁301的書房。

她瞥了眼臥室,剛才她借石漫的紙蟾蜍看了眼,夫妻倆正在睡覺,她順便用咒令送他們睡得更熟一些。

她在公寓住的時間不算多長,但也夠她對住戶瞭解一二。

當年錢昌被刺,無論如何,最後死去和浴火鳳都脫不了幹係,隻是作用的時間節點的問題。

如果夢境之中也沒有錢昌的存在,他真的已經徹底死了,那麽浴火鳳再次覆蓋整棟公寓,就說明之前可能不是他的手筆。

孔知晚懷疑不少人,但逐一比對下來,隻有兩家最可疑,一個是一樓的房東家,房東奶奶的女兒陳姐是居委會成員,平日對公寓住戶最清楚。

二就是錢昌的鄰居一家。

書房裏的書不多,暴躁的中年男人和沉默的家庭主婦,不太像會專門設定一間書房,孔知晚隨手翻開一本名著,有熒光筆標註和一些隨感,都是他們孩子看的書。

隻有在角落裏,有幾本關於烹飪之類的菜譜,應該是女主人的書。

她特意翻了那幾本,並沒找到什麽特別之處。

孔知晚又轉回書架,仔細掃過每本書,最後停在古代文學的那排,瞧見了熟悉的兩個字,她摸到《青燈家書》的書脊,輕輕向外一撥。

“你在做什麽?”

安靜又沉悶的女人聲音響起,像貼著她的後背。!

(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時遞一下咖啡,為辛苦的駕駛員女士解渴,等簡單地吃飽喝足,石漫又開始犯困了。“馬上就到家了,別睡,看會兒手機,玩會兒遊戲也行。”“我現在手機一開啟全是工作,戒了。”石漫靠著車窗,側頭看她,“其實剛才被商場的人氣兒‘熏’醒了,現在又犯困了……你是真能忍啊。”孔知晚瞥了眼懶洋洋的石女士,白到能透光的小臉,精緻又有點乖覺,唇是嫩生的粉,像她喜歡的白桃烏龍,欺騙感十足。“我也這麽覺得。”石漫察覺到孔知晚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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