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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漢小說 > 假高四後班任是我前任 > 第8章 暗意

第8章 暗意

會遊回你的床頭。”“這麽不要臉?”石漫拿起蛇戒,咬牙切齒,她又掰開孔知晚的手反複看,咒毒被暫時控製住了,隱入斷掌的紋路之下,“靜姨,真沒法子?”“解鈴還需係鈴人,我是巫醫,不是剪毛線團的剪刀。”方靜忽然說,“這戒指和你被抱進來時的氣息很像——寄宿於蛇像的妖鬼,是相柳?”“這戒指和我一個地方出來,祭祀差點成了,滿墳場都是相柳的氣息——姑且這麽叫祂,不奇怪。”但她沒有完全否認,默默將這點記在心裏。隨後...(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第8章 暗意

七中食堂有兩層,一樓是學生食堂,二樓是教師食堂,樣式還挺多,看起來比她單位的夥食好。

石漫扒拉著清湯麵裏的小油麥菜,聽胡慧琳她們邊吃邊聊天,正好談到三班打架的事,那位炮仗哥是七中有名的混混,工作日在學校惹事欺負同學,週末還出去約架閑混,把不務正業當007幹,十分“敬業”。

“我還以為他能消停一段時間呢,這才幾天,又原形畢露了。”

石漫被拉進小學委的姐妹圈後,一直安生當花瓶,供三位女生下飯聊天,這會兒主動加入群聊:“消停一段時間,是之前發生了什麽嗎?”

“就是咱班男生週末去金銀湖那邊瞎逛,掉水裏那事。”

七中論壇討了很久,女生好不容易逮到一個不知道的人,主動將金銀湖落水的案件講了一遍,繪聲繪色,加了不少主觀臆斷。

看過真實案件報告並結案簽字的石副隊充當了一個非常好的聽衆,時不時附和“真的”、“然後呢”,令女生越講越興奮,講到最後還意猶未盡。

“所以在場三個男生,咱班的體委和三班的男生先後落了水,剩下那個嚇傻了在外通宵過夜、鬧到派出所的是今天請假的林河?”石漫嘖嘖稱奇,“咱班可真熱鬧,三班的男生就是今早受欺負的那個?”

“對,叫王梓哲,是林河的發小,所以雖然不在一個班,但和咱班男生玩得挺好,他落水後莫名其妙消失了,後來警察找到了他,說是撲騰到金銀臺下的鏤空噴泉,被推到另一邊了,才沒被人看見,最後被好心人救上來送進醫院,沒什麽失蹤。”

女生湊近了些:“不過論壇說這事挺邪乎,是被水裏的什麽東西抓走了……哈哈,聽起來很扯對吧?但還真有人信,說他們招致了不詳什麽的,避著他們,宋一達和林河知道以後,氣地回罵了三百多樓。”

石漫笑了笑,沒表示信不信,她饒有興致地問:“那當事人什麽反應?他纔是話題裏‘不詳’的中心吧。”

胡慧琳接道:“就王梓哲那小膽,能有什麽反應,平時也是林河替他出頭,這不今天林河沒來,才讓那炮仗隨風自燃,欺負人家出院不久的小同學。”

“結果反客為主給人家磕了一個。”另一個女生嫌棄道。

說起這個,胡慧琳的眼睛亮了起來:“你們還不知道吧,早上那蠢貨出洋相,我和石漫就在現場,就是……”

“就是他活該,誰讓他欺負同學。”石漫自然地接過,“我和學委在場都要嚇壞了,張牙舞

爪的。”

胡慧琳有些懵地看向心有餘悸的石漫,千言萬語在心中,這姐姐剛才一腳踹跪炮仗哥,冷漠而走的那句低嗤仍縈繞她心中,帥得取代了她最新的紙片人老公。

怎麽一上午不見,她又變了一幅樣子,這垂眼嬌嬌弱弱的小白花是誰?

石漫對胡慧琳眨了眨眼睛,又乖乖去啃菜葉了,看得周圍女生母性大發,胡慧琳這才後知後覺,新同學不僅性子狠得與長相毫不相幹,而且還有點表演天賦在身上。

其他兩位女生是文藝部的成員,中午開會先走了,胡慧琳胳膊懟了懟石漫:“你準備怎麽辦,當時不少人看見了,以那炮仗的狗樣,你讓他出那麽大醜,肯定要來找你麻煩。”石漫此時又冷淡得有些過分:“王梓哲不敢告老師,炮仗一個混子更是丟不起那人,他隻會私下解決……隻要不鬧到學年辦公室,算不上什麽麻煩。”

胡慧琳其實隻是看見石漫踹了凳子,撞跪了沒有防備的炮仗哥,怎麽看她都有點“瞎貓撞死耗子”,並不瞭解那一下快準狠的含金量,難免擔心。

但石漫不放在眼裏的淡定又奇異地安撫了她的心,她點了點頭:“要是真有什麽事,可以去找班任,她不會不管的。”

石漫筷子一頓,夾起的菜葉落回湯裏,都說九班最鬧,但九班學生吐槽五指山的同時又非常信賴孔知晚,一個兩個向著她說話,孔知晚倒有本事。

她失了食慾,幹脆和胡慧琳打聲招呼,去送餐盤,這時門口一陣喧嘩,正是那位炮仗哥被一群狗腿子簇擁著進門,咋咋呼呼,像在找人。

其他同學雖然煩他,也不想惹麻煩,抓緊吃飯好走人。

找她的吧。石漫不甚在意地洗完手,再擡眼,在鏡子裏精準找到目標——方纔女生話題的中心,王梓哲同學正坐在角落低頭扒飯,一聽炮仗哥的陣仗,連餐盤都來不及送,迅速從後門溜走。

石漫拿炮仗哥當藉口,給胡慧琳發訊息“避風頭”,跟了上去。

七中的地圖石漫提前背過,但其中的小道偏道,自然隻有七中人才走得熟,石漫跟著王梓哲,沿著一條窄路走進小樹林,她估算了一下他的目的地,從另一邊包繞去,先到一步,正好和落荒而逃的小同學“偶遇”。

男生沒想到還有別人,瞪大眼睛就要跑:“不好意思我這就走……”

石漫恰當好處地疑惑道:“啊,你是今早的那個男生。”

王梓哲不記得自己認識這麽好看的女生,隻可能是今早看見他被欺負的看客,於是生硬地“嗯”了一聲,就聽那女生笑說:“不說聲謝謝嗎?”

他不明所以地回身,石漫調侃道:“我可是路見不平,美救英雄了,隻是現在也和你一樣,被狗東西盯上了,算得上同是天涯淪落人吧?”

王梓哲愣了好一會兒,終於明白過來:“你就是早上……”

石漫點頭,笑了笑:“還不知道他去食堂找誰的茬,不過總歸是你我之一,保險起見,還是在這躲一會兒風頭吧。”

王梓哲猶豫片刻,以眼前救命恩人的長相氣質,也不可能眼瞎到逼他“以身相許”,於是他點點頭。

·

胡慧琳去學年辦公室取作業,午休時間,老師們一般都是回家吃飯,或者去周圍的商場之類,下午第一節課之前再回來,但今天,一向下課沒影的班主任正在位子上寫著什麽。

孔知晚寫字的時候身挺得很直,無論是坐姿握筆還是字本身,都端正沉穩得賞心悅目,她沒有擡頭:“讓他們提前看看,明天講。”

胡慧琳點頭:“好的。”

她正準備抱,孔知晚忽然擡頭看了那摞作業一眼,胡慧琳:“還有什麽事嗎,老師?”

孔知晚平淡地說:“讓石漫來辦公室取書。”

胡慧琳疑惑:“可我看她書都有,我還特意問了她,她說她拿全了。”

孔知晚不鹹不淡地“嗯”了一聲,又寫了一行字,才從紙下拿出墊字的化學練習冊,是除了學校統一定的同步練習冊之外,七中化學組出的專項複習練習冊,主編人就是孔知晚。

“她落了一本。”

“那……”胡慧琳本來想說“那我幫她拿回去”,被孔知晚無端瞥了一眼,小動物的直覺預警,改了口,“那等她回來,我叫她來取。”

孔知晚冷淡地點頭,又問:“她還沒回來?快到午睡的時間了吧。”

胡慧琳想起石漫發的訊息,又擔心起來,但石漫不想別人知道,她也就沒說:“可能第一天來,在逛校園吧。”

孔知晚筆尖微頓,放下了筆,她敏銳察覺到胡慧琳的停頓,終於從繁忙中擡起了頭:“我聽主任說,今早製止了三班打架的人是她?”

“老師你都知道啦?”胡慧琳鬆了一口氣,立刻有了底氣替石漫告狀,“剛才還見三班那男生大搖大擺在食堂找人呢。”

“我知道了。”孔知晚沒什麽反應,低頭繼續寫,“你倒是向著她。”

胡慧琳“嘿嘿”兩聲:“石漫好像不希望別人知道嘛,吃飯的時候還不讓我告訴別人,可能也怕惹麻煩吧。”

她是學委,又是化學課代表,平常和孔知晚相處比別人多,沒那麽怕她,於是又說:“我覺得石漫同學應該沒問題。”

然後她就看見不茍言笑的孔老師似乎笑了一下,很淡,帶著些熟稔的諷意,隻說:“叫她趕快來取書,一會兒鎖門了。”

“哦哦,那老師再見。”胡慧琳捧著作業離開,隻當是錯覺,然後立刻給石漫發訊息催人,孔老師說趕快,那肯定是等不了。

等學生走了,孔知晚看著活頁紙上滿滿當當的字,心裏卻在想學委剛才的話。

今早的沖突很多人在現場,哪怕注意力都在三班兩位主人公身上,也不可能沒人看見石漫這個半路殺出的程咬金,學生之間互相聊,再加上還有學校論壇,不出半天就會知道程咬金到底是誰。

所以石漫對他人的隱瞞毫無意義,她也一定知道這一點。

那麽她對於其他女生和胡慧琳的“區別對待”就別有深意了。

早自習的時候,孔知晚讓胡慧琳去接人,又是她科目的課代表,以石漫的腦子,肯定已經猜到整個九班裏,胡慧琳是她最放心和認為最靠譜的學生。

換句有些過的話,胡慧琳在石漫眼中,是她孔知晚安排在她身邊的“心腹”。

而胡慧琳說“覺得石漫應該沒問題”,說明石漫並沒有掩藏她真正的那麵,石漫的坦誠相見不是對胡慧琳,而是對學委背後的她。

那麽對於其他兩個女生的態度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還是對她。

她的新學生,在藉著學委的口告訴她——“少管閑事”。

孔知晚又低笑了一聲,招搖撞騙到她的班級,又要她不要多管閑事,也隻有她這位自以為是的前任,敢這般不把她放在眼裏。

她寫完最後一筆,從最下方的抽屜裏取出一個空的活頁本,將字跡規整淩厲的紙張放好,敲門聲剛好響起。

孔知晚等了一會兒,門外人沒進,她才說:“進。”

看來這次乖巧了不少,哪怕隻是麵子上過得去。她平靜地想。

然後就見石漫冷著臉推開了門。!

(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索……”“以前是沒時間。”石漫看向陳朗說,“現在有了。”陳朗聽出她的潛臺詞,愣住了。“狗領導好歹算是我的精神導師,雖然我也沒想他下葬後常去看望,但可惜他和我爸一個公墓,我路過時也要有個交代,省得他詐屍絆我一腳。”石漫情緒極其穩定,甚至拍了拍陳朗的肩膀,語重心長:“不服老不行了,我就算再渾,也不好意思讓即將六旬老人天天上前線吧?”她說到這,沒忍住似的,混不吝地笑了一下:“橘子我再給靜姨買一箱,記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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