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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相通

出去看看。但耳邊適時響起石漫低聲的“等我”,沉穩又輕柔,像在哄她,於是她又輕易地放棄了一探究竟的念頭,真的乖乖等在美術社。雖然她有底牌,但還不能暴露給石漫,她現在最好是一個普通人。Ψ她不能成為石漫的累贅。孔知晚坐在畫架前,眼前空白的畫紙令她來了點興致。她不會畫畫,但寫字倒是不錯,石漫以前天天誇她的字,還模仿她的筆鋒,孔知晚知道她喜歡,就經常給她手寫情話和情詩。她不記得她都寫過什麽了,有名家名篇,也...(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第73章 相通

在石漫美好成白月光的校園時代裏,她從暗戀到明戀的少女,清冷又渾濁,沉默又有種獨特的“瘋”,學神又像能一刀捅三,孔知晚渾身都是矛盾的氣質,就是這種矛盾最先吸引了她的目光。

但即便石漫區別於別人,能看到孔知晚表象下的真實,她也仍然把孔知晚當表麵上容易受欺負的小可憐哄。

她後來還仔細分析原因——就是她專屬於孔知晚的“戀愛腦”,哪怕知道孔知晚的涼薄,也想要對她溫柔。

而且孔知晚也偏愛著她,雖然本身的氣質不會改變,但對她可以算是事事特例,她們的高中同學畢業時偷偷告訴她,高中三年從沒見過孔知晚笑過,除了孔知晚麵對她的時候。

所以石漫見到高中時代的孔知晚,下意識就放鬆了警惕,忘了孔知晚小姐深入骨髓的強勢和控製慾。

做個夢竟然能放飛自我到這種地步嗎孔知晚!學生時代歲月靜好的濾鏡都要破了!這是什麽禁忌畫麵啊!

“你這樣下去很危險。”石漫抿住被親到紅潤的嘴唇,悶聲悶氣地說,“我剛進夢境,還沒看著大的呢,你就要讓我成那個‘大的’,你不怕禁播?”

孔知晚看她藏起雙唇,不滿的神情更加明顯:“……為什麽不讓?”

她停頓一下,竟然順著石漫的“禁播”預設發散下去,更加冷肅地質問:“不給我親……給誰親?”

前一句石漫還能無視,後一句她可裝不住了,立刻反駁:“我可是一直守身如玉!”

她情急下瞎說的詞,轉念一想又一僵,不就是說“一直為了你守身如玉”嗎?

那現在被“就地正法”不也是合情合理嗎?

孔知晚顯然也懂了這層邏輯,緊皺的眉頭鬆開了,深邃的俯視卻更令石漫感到不對勁,她當機立斷想到另一個理由,輕輕往外挪動,不忘義正嚴詞道:“未成年給我滾回去讀書!這是你該做的嗎,小妹妹?”

孔知晚早就發現石漫的小動作,一把按住石漫的膝蓋,腿別緊石漫的小腿,她另一隻手捏住垂落臉側的帶尾,輕輕一扯,發帶鬆開,這是石漫送的一條領帶形狀的複古發帶,捆緊石漫的雙手反壓在頭頂。

她低頭湊近,在石漫陡然的屏息中,無辜道:“可我是個壞學生,姐姐。”

那雙眼睛失去了眼鏡的遮蔽,就像深穀之上的玻璃棧道碎裂,令人無法再自負地欣賞山川美景,隻有墜落間被深淵直視的恐懼。

然後又是親吻,不像剛才強勢地堵住她所有的話,而是品味獵物般挑逗著她的神經,細密又熾熱的吻就像一簇簇火苗,點燃石漫沉寂的心動,她逐漸淪陷在極具技巧又滿是愛意的親吻中,開始默契地回應。

每當這種時候,她就會忍不住想起,她們有多麽天生一對,才能在任何事都如此契合。

綿長又熱烈的一吻結束,她們唇抵著唇,就算是高中時代的孔知晚,也比現在的石漫高出半頭,能將石漫完全環在身前,孔知晚的聲音還是平冷,還真有幾分學妹的乖巧,但話卻很玩弄:“有讓你高興嗎,姐姐?”

石漫反咬她的唇,惡狠狠地嗔道:“別得了便宜還賣乖,不就是說了你幾句嗎?”

她現在就是悔不當初,仗著拿到夢境的通行證就為所欲為,誰知道被夢境的主人為所欲為了?

“嗯。”孔知晚應聲,又問,“那正題還來嗎?”

“你能不能有點正事?”

石漫瞬間不躺了,噌地微微彈了一下,往後倒退,這次沒被強行壓回來,和孔知晚拉開了距離,“我看你就是睡得太好了。”

人跑了,孔知晚遺憾作罷,但注視石漫的目光仍然炙熱,好像已經想好下次怎麽做了,直到門外響起一聲毫無道理的上課鈴,在狹窄曖昧的小屋子裏擴散開,她更遺憾了些。

“我去上課了。”孔知晚重新戴好眼鏡,解開發帶時蹭了蹭石漫的手腕,在石漫縮得更遠後,慢條斯理地紮好。

門後的廣播裏教導主任催促學生們盡快回班,但還是沒有離開,而是仍然站在原地,等待石漫的放行允許。

剛才對她又是堵截又是強吻,現在倒是乖巧上了,孔知晚最近無論現實世界還是夢境都是如此,沒了她的允許好像就不行的妻管嚴。

夢境的跳脫令石漫暫逃一劫,但不可否認,孔知晚對她太熟悉了,無論身體還是思維,她的確甘願淪陷於孔知晚的親吻,那就是“快樂”。

孔知晚那聲“姐姐”,直接叫麻了她一半。

她的腦子已經飄到了外太空,她們以前是不是還沒玩過這種……不對,現在是想這些的時候嗎!

現在最重要是這位先把行動力過強的小妹妹請走!

石漫欲蓋彌彰地蹭了蹭嘴角,不耐煩道:“快走快走,小小年紀怎麽能逃課,天天向上、茁壯成長知道嗎……我討厭不好好學習的人。”

孔知晚對於前麵的說教無動於衷,但最後一句故意的話確有奇效,她果然離開了:“下次見。”

石漫有氣無力地擺手,就聽孔知晚出門前,忽然含了點笑意:“很甜,多謝款待。”

“滾蛋!”

枕頭砸在門框然後滑落,被上學去的小鬼躲過去了。

石漫縮在床頭,一邊羞惱,一邊又止不住回味,發現自己不停回味後,又更加羞惱,幾乎進入了死迴圈。

說真的,學生時代的孔大學神吻技有這麽好嗎?

明明第二次電影院裏,坐在最後排偷偷接吻時,孔知晚的技術還很一般,如果石漫沒有記錯,兩個人都爭強好勝,咬破了對方的嘴唇,差點一起憋死。

也算一段“佳話”。

夢境裏的孔大學神簡直開了掛。夢境記憶成了她的速成班嗎?

石漫忽然察覺不對,看向仍然存在的房間和門。

夢境的內容跳躍,往往上一秒還在朗朗讀書聲裏補作業,下一秒就開潛艇去和老鷹對線了,所以夢境中人如果勘破不了“這是夢境”這層布的話,在幕布之下也會自成一套邏輯,就是夢境的邏輯。

隻是場景和人物可能經常變動,還可能隨著現實世界睡覺時受到的刺激而改變,總體來說並不穩定。

孔知晚是夢境的主人,夢就是以她為圓心發散出的波紋,形成了這個夢境的世界。

在幕布之下,和她在一起,就是夢境的邏輯,所以她們才會雖然從舊倉庫直接進展到臥室,說了那麽多話,做了那麽、嗯,熱烈的事情,夢境仍然在順利進行。

可剛才另一個跳脫的上課鈴叫走了孔知晚,夢境的主人一走,這間臥室裏就不存在能穩定住形態的邏輯。

而且這間房子和孔知晚正在經歷的學校

課堂情景並沒有關係,為什麽還沒塌?

除非之後還有這間屋子的“劇情”。

……還是別了吧。

石漫迅速起身,一把開啟那扇門。

她心裏有些懊惱,共夢咒她記得,但從來沒有需要使用的場合,所以她很不熟練,畢竟她也沒有窺探別人夢境和**的愛好。

吃了不夠變態的虧。

門外卻不是七中,也不是實驗中學,不是任何學校。

她又回到了最開始的倉庫,隻是這次除她之外空無一人,唯有明亮又龐大的向家蛇紋旋轉著,就像壓在頭頂的命運之輪,永恒而不可反抗。

石漫逐步靠近,沒有孔知晚奪走目光,她終於把注意放回家徽。

但還沒等石漫深思,身後的破空聲由遠及近,呼嘯而來,石漫立即退避,爬出咒令的蛇紋如真實的蛇一般,不斷糾纏上來,數不勝數,放眼看去就像墳場二層的蛇群。

她靈巧地穿梭閃避,在圍剿下殺出一條別路,最後退到了角落。

猛地靠回逼仄的夾角,她卻並沒有被冷地刺了下,方纔留下的溫度還沒散去,曖昧似乎也情景再現般浮現。

於是她放鬆下來,刀刃轉在指間,六字真言固定的六角封咒立在身前,等待反攻的時機。

結果沒等到,將她完全逼到離門最遠的角落後,那些蛇紋之群藉著封咒一起、屋子裏石漫的非常氣息,瞬間暴露真正的目的,齊齊一撤,沖破了夢門湧向門外。

石漫來時,四周除了孔知晚的夢門空無一物,如今蛇紋之群擰成一股勁,顯然目標明確。

她立刻跟上,夢門之外竟然還有一扇夢門,不近不遠,遙相對望,總有一種天涯咫尺的錯覺感,正被蛇群猛烈地撞擊著緊閉的門扉。

石漫跨出孔知晚的夢門,卻無論她走多快,走多少步,距離完全沒有拉近,那扇門仍然佇立在眼前,她卻好像永遠都走不到。

緣線之事,非常之人也很難見,本就是非常道根源一樣的存在,凡胎肉眼不可得見。

她現在卻隱約看到掌心有一條無色的細線,被那群自作主張的鬼東西牽引著,不斷叩響對麵的夢門。

——那是她自己的夢門!

疊聲而起的殺咒不斷累加成片紅,像擴散開的赤潮,逐漸破開夢門之間無形的壁壘,紅槍般貫穿了蛇群,蛇紋像接連不斷熄滅的花火,破碎在空中。

尖端抵達時卻晚了一步,夢門正好被擠開,殺咒順著門縫就鑽進去了。

石漫腦子裏生理性地“嗡”了聲,那是她的夢境傳達給她的情緒,雖然對現實沒什麽影響,但現在就在夢裏,難免受到夢境的反饋。

那條緣線成了兩條夢門的通道,彷彿石漫的錯覺,轉瞬就再看不見了,而不可及的無形壁壘也隨之消散。

她修改而成的夢咒,被扒出了已經廢棄的“共”字,剛□□沒一會兒,就從單向變回雙向了。

石漫:“……”!

(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鄭康?晏含?”石漫喊道,“知晚?”無論尋常道還是非常道,她都呼叫無果。她舉起雙手,一前一後,成拉弓的姿勢,殺咒凝實在她兩手之間門,繚繞著血腥的怨氣,硃砂血在殺咒之下總是格外興奮,帶起的勁風微微揚起她的黑發。她雙眼微沉,映出血腥的璀光,手輕輕一鬆,威力驚人的咒令以穿雲射日的氣勢,一貫而去,在午夜的深空劃過一道落日般的流星,猛地射向301的夢門。箭尖暢通無阻地撞向夢門,煞白無色的門石卻忽然燃起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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