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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寶匣

個問題,你認識我,怎麽,我也受過你垂憐?”她心想,這貨要敢說是,她就直接要向家打錢,把她沒感受到的垂憐趕緊補齊了。反正是他們那永世供奉的神說的。結果她話音剛落,無聊茫土之上,陣陣倒塌轟鳴,世界碎裂般哀嘆,祭祀失敗,作為祭臺的第二層世界從內崩潰,祭品被送回第一層世界,一切土崩瓦解。“欲知前世因,今生受者是。”神明再次化作細碎的砂礫,她不給石漫任何機會,緩緩地消散了,散落的砂礫裏飄出不少咒令,都是剛才...(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第50章 寶匣

有前幾次的任務報告,一開始沒人把七中的任務當回事,以為又是領導檢查之類,例行一下公事,所以原定柔弱的文職先生走一個過場。

但石漫得到有關向家的小道訊息,一回城,暗中主動找林副局要了任務,本以為還是混成哪兒的領導或記者去溜一圈,結果任務下來時,變成了隱秘的潛入任務。

石漫當時就有些詫異,隻當局裏果然有點內部訊息,她聽到的風聲不是沒有來頭,畢竟神鬼之道哪兒都不缺向家擁簇,局裏也是。

但石詠誌這麽多年也不是白幹的,自然也有不滿向家許久的人,巴不得給隊裏送訊息,明天就集體參加向家的風光大葬。

林海亮這貨,石詠誌在的時候不聲不響,石詠誌死後兩年,他跌了所有人眼球,成了能管特偵大隊的副局,石漫這四年總被他訓,從不服到勉勉強強再到接受但嘴硬,不可謂不熟稔。

但談不上信任。

林海亮總給她一種,不知站在哪邊的不安感。

李臨傑原是林海亮定的人,而她詢問了鄭康,隊裏今天果然被他調走處理大規模的邪.教聚會案,就老陳他們一群年紀大的老頭老太太在隊裏喝茶。

有問題。

“我有點事,一時半會出不來。”石漫敲了敲孔知晚的車窗,“這麽晚別等我了,回去吧。”

她說完也不等孔知晚反應,下車就走了,早就下班的市局安靜地佇立,迎著她的些許厭煩和肅殺。

結果她走到一半,就接到了孔知晚的電話。

她頓了一下,回頭,孔知晚放下車窗注視著她,指了指手機。

石漫轉回頭,接通,但沒說話。

孔知晚:“你上次這麽說完,就被抓進第二層世界失聯了,這招作廢。”

石漫不客氣:“別妨礙公務,孔老師,你沒事做嗎?”

“兩位長輩拜托我,我也不能一點努力不做,我在這等會兒,一個小時後你要還沒結束,給我發個訊息。”孔知晚從善如流換了石漫能接受的說法,平淡道,“否則見不到人,我可闖進去了。”

石漫嘖了聲,敷衍一個“知道了”,進了門。

能管特偵大隊的副局辦公室位置比較特殊,在背陰的二樓,除了平時正常的路,還有一條佈下咒令的特殊小路,專供道內的人走。

林海亮孤兒出身,無父無母,又和妻子離婚,夜晚沒有等他回去的家,於是經常夜宿在市局的辦公室,隊裏人工作都集中在夜晚,有事也能找到他。

石漫驗證過咒令的密文,今晚這麽大的事,有關部門都燈火通明,看見她就打聲招呼,繼續忙裏忙外了。

“林副局呢?”她隨手抓人。

“辦公室裏,我正好要去,一起吧,漫姐剛出完任務就來彙報情況了?真辛苦。”局裏都知道漫姐又孤身闖敵營,還馬不停蹄地來彙報,肅然起敬。

小警員敲門,沒人應,他疑惑地咦了聲,又敲了兩下:“林副局,石副隊來找你了。”

等了一會兒還是沒聲音,辦公室裏無人般寂靜,石漫察覺不對勁,用林海亮給的鑰匙,開啟辦公室的門,門縫裏昏昏暗暗,一抹紅痕卻亮得出奇,像熒光塗在牆壁。

石漫猛地推開門,滿屋子的血紅咒令布滿天花板、地板和四壁,伸出整整八條咒鎖,絞緊坐在辦公椅裏的瘦弱男人。

男人癱躺,兩手緊抓著把手,頭後仰到椅背之後,像被活活勒起至死,襯衫被勾地上卷,肚子像被挖空了,貼緊後腰,露出根根分明的肋骨條。

他麵前的辦公桌檔案和物品亂成一片,地上都是,辦公桌正中卻擺放著一個精緻的琉璃寶匣。

石漫瞳孔一縮,箭步上前,一把開啟琉璃寶匣,沒有記憶中的血腥“寶藏”,因為寶藏在寶匣外麵,就在她眼前,裏麵隻有一張黃符咒。

她陰沉著臉,眼裏要噴火,開啟符咒,一個熟悉的“八”字停在正中。

“啊——!!”小警員第一次見這陣仗,嚇得跌坐在地,高聲尖叫劃破了市局的夜空,引來其他人。

石漫卻顧不上局裏的混亂,她死死抓住黃符咒,要把“八”字盯出洞來,這個尋寶謎題她再熟悉不過,曾經琉璃寶匣裝著石詠誌身體的九個部分,藏在烏山的雨夜,澆灌成她的無常與瘋癲。

她用了好幾年的時間,終於慢慢爬出了雜草叢生的泥濘——起碼表象上如此——不再令周圍人擔心,但背後的人又生怕她好全,抓住她橘紅的裙擺下拽,幫她回憶是什麽滋味。

這得有多恨她,她上輩子炸了誰祖墳,還是千刀萬剮過誰?

石漫一路以來努力壓製的戾氣終於爆發了,周圍人見她都不敢說話,她又凝視林海亮的死狀,男人就像被係起的竹條,搖一搖能出脆響,緊接著就要碎了。

這位陰鬱又無情的瘦弱男人升官之後,隊裏沒有一天不罵他,天天數著他什麽時候狼狽下崗,換個能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的活人,結果現在萬人嫌的林副局說不定能進烈士園了。

石漫將咒文全部印入腦海,回憶是哪種咒令,外麵走廊亂成一團,封樓、打電話、調監控,隱隱還有無措的抽氣。

忽然,牆壁上已經結束使命的咒令,微不可察地晃動一下,石漫瞬間鎖定咒令,硃砂血鑽進其中反控,追蹤露出馬腳的逃犯,咒文迅速向窗邊移動,在其他人還沒反應過來時,她先一步拉開窗戶跳下,迅猛地追了過去。

很快,逃犯被她的刀擲停在樹裏,她一把扯下,是一個木偶娃娃,長相驚悚,隨時可以當恐怖片的主角,身上的木偶線斷了,搭拉在華麗的長袍,核心的咒令已經失效。

被發現後傀儡師就舍棄了這個木偶,應該就是木偶將琉璃匣子放進辦公室。

石漫此時信不過市局的咒令,再次動用硃砂血,加固封咒,她聽著樓裏各種匆忙的聲音,沒急著回去,烏泱泱的人看得她煩躁至極。

她皺眉看了會兒破木偶,繞樓一圈,到一處陰涼罕至的角落,喧囂離她遠了一些,她看了眼頭頂的監控,坐在臺階,從煙盒裏抽出一根煙,湊近點燃了。

煙是來的路上,向其他同事要的,她還真有先見之明。

煙草辛辣的味道填滿她的鼻唇,似乎也爬上了視網膜,模糊眼前的光怪陸離,她被壓抑的癮觸底反彈,本想一根解饞,結果一根又一根停不下來,指尖夾著煙,吐出的煙霧像她溢滿出的心緒,怎麽也抖落不完。

特偵大隊直屬於市局,但因為工作的特殊性,並不在市局裏,而是有獨立的辦公處,就是長蔭道8號。

比起局長,副局長管他們更多,小事不用勞駕副局長,都是大案要案他才會出麵,而且林海亮以前在特偵大隊待過一段時間,和石詠誌陳朗的關係還不錯,後來去了別的部門,全隊還給他辦過歡送會。

石詠誌和她提過,林海亮人其實挺好,但便宜老爸看人不見城府,她並沒有輕信。

回到特偵大隊後,越相處她越發現,林海亮就是一個刷黑漆的瓶子,外表壓抑,望裏乍一看空空如也,不知道他想沒想,在想什麽,好像往瓶子裏裝什麽都可以,但又什麽都放不進去。

她一直認定石詠誌的死和向家脫不開關係,這麽多年都在尋找線索。

那林海亮和石詠誌的死有關嗎?

她扔了煙,火星明滅在她眼前,從現場的痕跡來看,咒令恐怕是突然出現,直接絞住靜坐的林海亮,直到林海亮毫無掙紮地停止呼吸,窗外翻進木偶,像在找什麽把辦公室翻得一團亂,最後放下琉璃寶匣,又跳了出去。

全程市局的咒令都像死了,和滄海戒被盜那次一樣。

能無視內部的咒令,隻能是內部的人。

警員們的態度說明,她來之前不久,林海亮才被害,那段時間往前,石漫還關在七中第二層世界,和蛇像神明對抗,往後昏睡在孔知晚的車裏做噩夢。

時間是故意卡在她來的時候嗎?

還有最令她在意的琉璃寶匣……

遠天冥藍,比黃昏更有世外之感,她望了會兒天,市局裏不知道陳朗頒布的《石漫禁煙令》,於是知道她想抽煙,還給她多揣了一盒。

這玩意一旦重新撿起來,她就是天底下自控力最差的人。

石漫黑長發攏到一邊,另邊耳朵夾著手機,又點燃了根煙:“回隊裏了嗎?”

“除咒結束了,正準備帶回去審。”鄭康停頓,壓低聲音,“不是讓你回去休息,市局那邊什麽情況?”

“自己問去。”石漫說完就掛了,轉頭打通了隊裏的電話,“餘婷婷還在隊裏嗎?”

“在,別提了

剛通知小姑孃的親戚,在外地,但那意思就是不想管,留在我們這兒任憑處置的意思,怎麽會有這樣的……”

石漫打斷劉晏含的義憤填膺:“去看看她旁邊,有沒有多什麽東西。”

劉晏含從石漫的語氣裏聽出不對,立刻去了,結果沉默了許久。

“……有,一個琉璃寶匣,裏麵有一張符咒,寫著大寫的數字‘九’。”

“我知道了。”石漫再次掛斷,鄭康和劉晏含他們又打過來,石漫幹脆關機,把手機扔到一邊,手機在臺階滑行一段距離,不動了。

石漫又吐了口煙,坐了好一會兒,直到摸到空空如也的煙盒,她才反應過來,這戒有點破過頭了。

她頭仰累了,又低下頭,指尖轉著刀玩。

高跟鞋的聲音不急不緩,那人從她身後撿起手機,按了一下,黑屏沒有反應。

“關機了,怪不得沒給我發訊息。”!

(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石漫這麽說,還是握住孔知晚的手,被她輕柔地帶下牆頭。她靈活地像貓,從七中實驗樓樓跳下都輕鬆自如,自然不用孔知晚扶,她穩當地落在孔知晚,孔知晚有些遺憾於這優越的平衡感,使她暗自準備的懷抱落了空。孔知晚舉過另一隻手,輕輕晃了晃一把細棍:“還是有點意思的。”“仙女棒?”石漫果然被吸引了目光,她接過,“提前過年放炮嗎?”“隻是放鬆一下心情,上次過年下了暴雪,不是沒玩上嗎?”孔知晚說,“正好在家裏倒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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