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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漢小說 > 假高四後班任是我前任 > 第46章 蛇頭

第46章 蛇頭

而是也因為這對熟悉又尷尬的情侶頭像。石漫整個人陷入了想給自己一嘴巴的無盡悔恨之中,她唰地點進自己的個人主頁,就要換掉這個可惡的蠢貓,然後就收到了新的訊息彈窗。【知晚:頭像不錯。】石漫:“……”她又麻木地退出介麵,不能換,換了不就是欲蓋彌彰,不打自招了嗎!她要冷靜,她要穩重,她要輕描淡寫,她要漫不經心!石漫無意識地咬著指甲,畢生冷酷的文字從她的腦海裏劃過,她甚至翻出了學生時代看的霸總文學,幾經思量,...(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第46章 蛇頭

“你是什麽東西?”

“能幫你的東西,有共同的敵人,我們就是朋友。”孔知晚

“那你交友也太隨便了。”石漫陡然鬆開手,並指一揮,“傀”字在空中凝實,無神的血傀儡拔地而起,手長腳長僵屍般搭拉著,她沒什麽情感地命令道,“從她的身體裏滾出去。”

孔知晚並沒有被蛇戒奪取身體,但即使封咒碎末做阻擋,她仍然感受到蛇戒與她之間微妙的聯係,蛇戒裏的怪物在因窗外的蛇像而躁動,甚至隱隱有了掙脫封咒的跡象。:-)本:-)作:-)品:-)由:-)

兩個怪物在遙相呼應。

還是祂們本就是一體?

她得在蛇戒眼皮子底下傳達這個訊息,又不引起蛇戒和石漫兩方的懷疑。

孔知晚抓住了石漫未收回的指尖,對著輕吹了一口氣,緩緩的細風鑽進石漫的掌心,爬過她熟悉的每一條紋路,她又開啟石漫的掌心,溫柔著凝實著其上的空空蕩蕩。

“妖鬼散盡沒有屍體,就像一陣不留行蹤的風,向家封死了昆侖蛇的嘴,那蛇也就不存在了,隻是他們扯走了身子,卻沒能得到最想要的頭——你看到窗外祂的頭了嗎?”

“照你這麽說,祂的因果就在祂的頭裏,窗外那位也被砍過頭?”石漫甩了甩有些發麻的手,操縱著無形的血傀儡逐漸靠近,逼近孔知晚的身邊。

孔知晚的笑沒有瑕疵:“否則祂怎麽會在此沉睡呢?”

她聽到蛇戒裏的話,原封不動地說:“神之道沒落,萬物歸一,隻留下一個神,是此間最後之神,祂是褻瀆了神明、異端而來不滅的妖鬼,此處隻是祂神識中的一部分,但一旦部分醒了,整體就會步入蘇醒的災難之中。”

話音剛落,像為了應和祂的話,不斷被血色蛛絲纏繞的蛇像,剝落出越來越多的蛇身,而每個半人大的鱗片裏,鼓動著一張張人臉,像被裝進了一個皮鼓裏,沖撞著露出了五官的輪廓。

“那是老師和學生們的命數——這所學校已經建成很多年了。”

七十多年漫長的建校史裏,有多少孩子和老師,在懷抱的熱情與誌向之中,不知情地被剝奪了本該擁有的路?

她最後嘆道:“都注視著光明,誰會在意影子呢?”

同時,血傀儡融化,形成一個堅不可摧的封咒,加註在血傀儡的雙咒令之上,將孔知晚和李臨傑鎖住,石漫從視窗向後一倒,直接栽了下去,細絲一蕩,穩穩落到了蛇身之上。

她單膝俯身,摸了摸裸露的蛇皮,竟然感受到了溫度。

孔知晚被封在血蟾蜍裏,她站在窗臺,聲音空曠地傳遍晦暗的空間:“祂不隻一個頭。”

血線在蛇像迷宮之中,又拉扯纏繞出另一個迷宮,供石漫抄近道,她一路直上,於是在本來死寂般的默世中感受著逆行的寒風,不知道多久之後,她果然看到了所謂的“頭”。

不斷糾纏的蛇身迷宮向上,到了終點,毛線球捋完了,鑽出九個向外翻的猙獰蛇頭,姿態各異,大張的嘴吐出細長信子,像炸開的花,轉動著有一圈,又像扭曲的命運之輪。

明明一動不動,卻彷彿下一秒就會被捲入巨口,隻蛻出一層殼來。

“九個頭,昆侖……相柳?”石漫凝重地吹了聲口哨,九條血線鎖緊九條蛇頭,硃砂血傳來緩慢的悸動感,好像什麽要冒頭了,“的確是大妖鬼,你對家有點強啊。”

“像壓縮封咒那樣,壓縮殺咒進血線,有硃砂血在,雖然損耗會很大,但隻有你能做到。”

石漫跳上其中一個蛇頭,俯視整片灰白黑塗抹的空間,校園之外隻有茫茫的黑暗在翻湧,她腳下的石頭又冷又硬,卻與她共感出生命的氣息,不斷裸露的蛇膚布滿鱗片,鱗片裏翻湧著人臉,人臉又由無數個“封”字咒令組成,堆砌出這座宏偉又恐怖的蛇像。

她的視線最後凝在一點,廣知樓的方向,隔著一整個通天的怪異

她也看能孔知晚似的。

會挑人的鬼東西,還敢用她做威脅。

石漫攥緊擰成繩索的血線,忽而一躍而下,落入九個蛇頭之中的圓心,天地的奇景瞬間顛倒,血線中不斷凝成殺咒,變紅變重,拉著九個蛇頭狠狠墜下,起初那蛇頭一動不動,到後麵還真有了崩裂碎石的脆響。

雖然滿嘴灌風,石漫悠哉地落下:“還不叫停嗎?真的要斷了。”

“哦?那我應該高興才對,你幫了大忙。”

孔知晚的聲音傳入石漫的耳朵,卻並非她熟悉的語調,這般裝模作樣、自以為溫文爾雅的欠打樣子,要是石漫的隊員,值得她三天一個五千字檢討,五天一個外勤徒行爬山。

“這蛇就你吧?”

石漫知道孔知晚還有意識——攥起五指的指尖,手就成了一艘小船的形狀,隨風而動的船會載著自己的思念,遊進對方的心裏,這是高中時代她們共同出演話劇的一段情節,她們當時在滿座注視中隱晦地訴說愛意。

這是她們傳達秘密的方式之一。

孔知晚在被某樣東西監視,風在石漫的掌心一晃停出一個字,就是簡單的“一”。

石漫開始摸不著頭腦,直到孔知晚說起“光和影子”,她忽然想起了餘婷婷和她影子的關係,整體和來自整體的一部分。

“——你就是相柳,是祂外化四散的一部分神識,這座蛇像不是第一個蘇醒的部分,你纔是,你想找回碎片,通過不斷喚醒部分,來喚醒整體……還演了出神明對戰妖鬼的戲碼,辛苦你。”

鎖緊九個蛇頭的血線突然齊齊收回,越過石漫,直直穿過層疊的蛇身迷宮,搗入地麵之下最深處的核心,猛地絞緊。

無盡的怪異和黑暗之下,藏著一顆真正的頭。

“蛇像隻是蛇像,九個頭也隻是石頭,能剝開石頭的皮,顯露活的蛇身,你所說的神識正在獻祭中被喚醒著,藏在九頭裏太明顯了,你一直在引導我斬頭,但誰說那九個就是祂、哦,你的頭呢?”

那顆蛇頭顯然不好對付,凝聚此處最濃烈的惡意。

石漫皺眉,感覺在和整棟大樓拔河,她果斷劃開手臂,濺起的血珠融入血線,硃砂血陡然熱烈起來,擁簇著那幾滴血,猛起勁來拔河,爭取在她落過廣知樓前,就將那顆藏起的頭□□。

孔知晚見石漫找到了蛇像真正的源頭,便隨手揮散了血蟾蜍身上的三咒令,將石漫的血不動聲色地還了回去。

將咒令埋伏在牆外,準備石漫經過時接住她,作為兜底,她掃過眼前的李警官,石漫不會丟下隊員不管,於是她並沒有按原本所想直接揭開黑白照,隻是手腕微動,金鎖鑽回了她的袖子裏。

連枝金鎖不隻一段,都是向家的子孫,誰還沒挖過祖宗的墳?

被封咒幹擾,蛇戒緩好一會兒才能再次開口,祂陰沉道:“你就這麽看著她亂搞?”

“可別瞎說造姑孃的謠,她工作期間沒談戀愛,光奉獻事業了。”孔知晚雲淡風輕,“相柳?相大人,看來七中埋了多年的碎片,你是沒緣分了,不如趁早脫身,說不定還能走個完全。”

“外麵除了毫無所知的祭品,沒有一個神鬼之道者,向氏和除妖閣互相絆住,隻憑你們,也想留住我嗎——況且,她還沒能毀掉蛇像呢。”

名為相柳的古老妖鬼笑了一聲,似乎承認了祂與蛇像本就是一體,祂短暫的陰沉後並不氣餒,甚至有幾份看好戲的意思。

忽然有人敲了敲門。

孔知晚和蛇戒的怪物都是一頓,她看去,餘婷婷正站在門口,不是塑料人偶,和李臨傑一樣是活生生的真人,卻帶著如出一轍的黑白照,那木訥空洞的照片像一張揭不開的麵具,牢牢貼住了她的靈魂。

但和滿屋沉默的怪異不同,察覺到她的視線,餘婷婷開了口。

“……老師,警官他們在外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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