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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少女漫

小玻璃瓶裏的黃金雨,沉沉落落。“你要直接碎了那些鬼怪?”“小菜,擒賊當擒王。”向子旭雙手揣進道袍寬大的袖子裏,柔裏柔氣,“如今誰都敢稱一聲昆侖來者,一條隻敢藏進法戒的蛇妖而已,隻要破了法戒的咒根,滅了這咒具因果之中的一部分‘因’,都不用引,沒了洞它自會荒逃出來。”·孔知晚坐在小沙發,翻看著彩頁的漫畫,劉晏含順路來捎咖啡的時候,就見美豔冷傲的女人著裝得體到給人壓迫感,眉眼低垂也不易接近,但那麽一雙銳...(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第36章 少女漫

道上與石漫相識的隻有兩種人。

一種是石漫得罪過的人,另一種是石漫會持續得罪的人。

向子旭一直知道這貨狗嘴裏吐不出象牙,提前做了心裏準備,開口前嘲諷的話都排好了順序,現在倒是用不到了。

石漫被請進去的時候,硬是從他眯成線條的眼睛裏看到了兇光。

挺不容易的,眼睛那麽小,嚇唬人都滿是瑕疵。

“石副隊貴人多忘事。”向子旭陰陽怪氣地笑,“我該親自領人去長蔭道請你。”

石漫揮退了助理上的茶,反手塞給他三塊五,有零有整:“勞駕,冰可樂。”

助理人都懵了,他跟在向少身邊做事,這麽多年早沒見過零碎到毛的鈔票了。

石漫看他傻站著,多給他塞了一塊錢當跑腿費,揚了揚下巴:“不認道?過條馬路就是小賣部,這一塊錢當姐請你吃棒棒糖,啊,能買兩根,還是我大方。”

助理:“……”

“她就不是品茶的命。”向子旭擺手讓助理滾蛋,自顧自地喝起茶,副校長室成了兩人單獨的座談室,“好歹任職了四年,出手像要飯的,官家要是養不起你,向家養得起,怎麽樣?”

“要不是我知道你心無女色,隻想捧著向家的神龕睡覺,還以為這話是要包養我呢。”石漫聳聳肩,“這話你和我們副局長和隊長說去,我管不了,他們要是同意……”

向子旭笑眯眯:“他們同意,你就會來?”

“他們同意我也不同意,個人意誌神聖不可侵犯。”石漫靈巧地改口,“我記得你問過我一次了吧,還是在我揍了你之後,你有這種癖好?向大少爺深受器重,要包養有的是孔雀為你開屏,何必非要牽走我這隻領群的狼,你不怕我歸順到你身後的時候,一口咬斷你的小細脖嗎?”

她斜靠在沙發,兩隻白皙的手剝著葡萄,懶洋洋地說:“何況你那二嬸實在討厭。”

“馴人如馴獸,我那些兄弟姐妹隻喜歡聽話的狗,因為他們隻能馴服狗。”向子旭說,“你有掀起狂瀾的能力,但缺一座不倒的靠山,把鷹關在籠子裏比請你喝茶還暴殄天物,特偵大隊隻會成為你的累贅。”

石漫邊吃葡萄邊撥電話,將撥通介麵的“狗領導”三字對準向子旭的小眼

睛:“你一會兒再重複一遍,讓我們副局長也知道知道,我可是世家大少爺都來撬牆角的香餑餑,要是他為了留住我漲工資,我分你十塊。”

“……”向子旭忍著要跳起的青筋,“林海亮要是不給你漲呢?”

石漫嫌棄地掛斷電話:“那你也太沒用了。”

向子旭又陰陽怪氣地笑:“你倒是信任他,背後無眼,你也小心。”

他們從會議室再回到高三樓的平臺時,黃昏漸落,除咒的儀式便要開始了。領導們全都退到了校外,並沒有和校園共患難的意思,向家人做法和鎮守分工明確,整個校園成了一張巨大的符紙,陷落在不斷燃起的流金咒字之中。

石漫俯視這場浮現在大地的咒光,莫名想起了小小玻璃瓶裏的黃金雨,沉沉落落。

“你要直接碎了那些鬼怪?”

“小菜,擒賊當擒王。”向子旭雙手揣進道袍寬大的袖子裏,柔裏柔氣,“如今誰都敢稱一聲昆侖來者,一條隻敢藏進法戒的蛇妖而已,隻要破了法戒的咒根,滅了這咒具因果之中的一部分‘因’,都不用引,沒了洞它自會荒逃出來。”

·

孔知晚坐在小沙發,翻看著彩頁的漫畫,劉晏含順路來捎咖啡的時候,就見美豔冷傲的女人著裝得體到給人壓迫感,眉眼低垂也不易接近,但那麽一雙銳利的眼睛,竟然在仔細地看少女漫。

這位敢找漫姐家長的恐怖班主任終於接了點地氣,劉晏含新奇地湊近:“好看嗎……?”

“謝謝。”孔知晚禮貌地接過咖啡,她翻了翻封麵,“很久的漫畫了,你的嗎?”

“沒,我隨便從櫃子裏找的,那裏好多破爛,除了偶爾被拿去廢品站換公費,也沒什麽用處。”劉晏含想了想,“這些漫畫……應該都是漫姐的吧,她上學那會兒每週都買,放學帶來隊裏看,拉著全隊玩物喪誌。”

孔知晚翻著整本的你儂我儂、粉紅泡泡:“我記得她更喜歡少年熱血漫。”

“確實,她中二的時候招式動作都倒背如流。”劉晏含對自家副隊的黑歷史如數家珍,“她還說少女漫隻有渴望愛情的傻白甜纔看,一直抱有鄙視態度,直到有一天,她整個人像被掉包了,熱血也不熱了,天天捧著少女漫當戀愛寶典學習,期末複習都沒那麽認真。”

“看出來了。”孔知晚聞言挑了一下眉,微微舉起漫畫,“的確有不少熟悉的‘招式’。”

她就說有一段時間,石漫說的話和行為怎麽那麽奇怪。

又是嬌羞動作誇張,又是捏著嗓子說話,說話像捧讀電視劇臺詞,令人質疑她是不是天生缺失尷尬細胞,全都留給了別人尷尬。

“這些漫畫都很舊了,她很久沒看了吧。”

“誰還能一直是小孩,長大了興趣慢慢消退,回歸生活本身,這多正常。”劉晏含笑著說,“況且漫畫公司都倒閉了,她也就那會兒有點傷感,留了這幾本做個紀念,否則早進廢品站了。”

“兔子別偷懶了,過來找卷宗!”

“你才偷懶呢!”劉晏含遺憾地揮手,“你要是無聊,出去溜達一會兒也行,我們院子挺大的,但別往柳樹叢後走,小心迷路。”

孔知晚的確更喜歡外麵的空氣,她沒有歸還漫畫書,石漫失去了興趣的書,反而勾起了她的興趣。

她躲在樹蔭後從頭翻閱,像從地裏挖出兩人共同埋下的箱子,撲了撲灰,一樣一樣翻找那些時光的寶物。

畫風可愛但有點古早的小姑娘為自己的暗戀苦惱又不住心動,孔知晚看的卻不是她,她自動想出了石漫的樣子,和漫畫裏的小姑娘重合在一起,好像窺見了她們當初戀愛時她看不到的細節。

那些她們相遇之前從未有過的膽怯和顧慮,忘我和著迷,竟能如此相似。

孔知晚曾經也以為,自己的心大概沒孕育完全,天生沒什麽情緒,直到遇到了石漫,她才知道,原來她所有的情緒都被收走,提前拴在了另一個人身上。

夜幕漸漸降臨,微微的青光落在她的肩膀,她擡頭,柳樹間擺著一盞方型青燈,古樸而又寂寥。

見她有興趣,柳樹妖取下那盞燈,輕放在孔知晚身邊,孔知晚輕聲道謝,握手般搖了搖柳樹的枝杈,把那顏控的樹妖高興地手舞足蹈。

孔知晚覺得這燈好看,輕輕碰了碰,她剛提起那盞燈,柳樹叢摩攃出細密的響動,分海般向兩側退開,露出背後那條暗道,直直通向不見底的黑暗。

她瞥了一眼剛客氣完的柳樹妖,似笑非笑:“這是邀請?”

好像折騰累了,方纔活力滿滿、又自動開道的柳樹完全安靜下來,一動不動,一瞬間失去了生命般,成了死樹。

這樹在害怕?

如果不是樹的邀請,那就是這盞燈。

孔知晚望了一眼小樓,估計特偵大隊的人過一會兒才會叫她,她起身,應下這份莫名的邀請,提著青燈進入了暗道,通往了白色小樓之下的偌大地下室。

地下室的天地和四壁都刻滿了咒文,時刻流轉,一個個大小形狀不一的匣子按順序填滿整間屋子,每個匣子六麵都封有四聖獸鎮守的咒令。

她的胸口忽然有點灼熱。

孔知晚拿出那枚刻字滄海的法戒,依循青燈幽光的指引,走向其中一個全黑的匣子。

她剛靠近,補全不久的咒令就被無形的風“唰”地捅開一個缺口,咒令由“封”變成了“召”。

藏在法戒的鬼神隨之洩露出哀嚎,被吸出般在她身前現了形,負傷的巨大黑蛇扭動著蛇軀,隻冒出一個粗壯的蛇尾便迅速被拽進咒令之中,傳送到另一個地方。

孔知晚一眼瞧出是向家人的手筆,她麵無表情地看著狂亂的蛇妖與向家拉扯,特偵大隊的臉在她腦海過了一遍,她思考誰是背靠向家、出賣了8號的叛徒。

鬼神似乎察覺到死亡的危機,掙紮格外猛烈,若不是其他封咒彼此隔絕,這裏已經被這蛇妖拆個稀巴爛了。

這封“請召之書”,應該就是向子旭請石漫看的“表演”。

向子旭要當著特偵大隊代表的麵,除了昆侖蛇。

為什麽?

如果不是為了收服這蛇妖,向家大少爺親自出馬,來這小破地方大動幹戈,當真就是為了搶二房的功勞,叫楊夢玉母子難堪嗎?

雖然以大房二房恨不得捅死對方的惡劣關係來看,還真說得通。

孔知晚舔了舔有些幹澀的唇,向子旭想拉上石漫這個二房的老仇人,左右一起給二房兩大巴掌,藉著他在向家的威望和石漫的官方力量,在老太太大壽之前,將二房的無能鬧到人盡皆知。

向子旭和她盯上了同一份“賀禮”。

他還真有點本事,配合向家經驗豐富的非常之人,拽到最後幾乎將整條巨蛇都拉到了咒令另一端的七中校園。

孔知晚冷眼看著痛苦不堪的昆侖蛇,隻剩一個頭的時候,咒令突然繃斷,將這大蛇生生扯斷吸走,隻剩一個巨大的蛇頭,死不瞑目地落進法戒之中茫茫的“滄海。”

那雙直愣愣的青色蛇瞳,好像與青燈的微光相應。

“……初次見麵。”

忽然有一個陌生的沙啞聲音出現在孔知晚的腦海,她垂眼,是從她掌心的戒指裏發出的。

“向小姐。”!

(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外乖巧,她就這麽看過來,微微笑起露出牙尖,“現在是女生談話會的時間。”胡慧琳一直隱藏的緊張不比兩個男生少,握著咖啡杯的手緊了緊,她下意識看了眼四周:“我、我,其實沒什麽大事,隻是一些傳言……”“女生之間的八卦,我懂的。”石漫對她眨眨眼,將胡慧琳身上隱隱沾染的非常氣息收入眼底,“我就愛聽這些神啊鬼啊的。”胡慧琳被她的美色迷住,也顧不上緊張了:“學校現在不是捲入案件被調查嗎,最近都在家裏等通知,新聞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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