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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漢小說 > 假高四後班任是我前任 > 第27章 花海

第27章 花海

市之一。畢竟特偵大隊的前身“除妖閣”,就是從烏城起源,一前一後兩位開山閣主,更是被神鬼之道奉為先祖。非常之人都說,烏城是神鬼的大本營。而作為大本營裏官方組織的“隱蔽王牌”,石漫三百六十五天,有三百六十四天都在全國各地的詭道僻地裏打劫撿漏,碰瓷也不是沒做過,特偵大隊地下室一半是她填滿的。反正隻要她不要臉拳頭硬,最後都是她的,她可不是什麽閣祖之門徒,沒那個“神惡可殺,鬼亦有道”的道德水準。她就是一個全...(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第27章 花海

鄭康癱坐在駕駛座,眼睛微眯了一下。

他透過後視鏡看向後座,孔知晚正側頭看著窗外的校園,眼鏡玻璃的冷弧模糊了她的眼神,更加劇了她一身別人融不進去的淡漠,好像這車裏除了她沒有別的活物。

但鄭康沒當回事,他覺得這位美女比起高冷,更像望妻石。

“不用擔心她,她最擅長單打獨鬥。”鄭康懶洋洋地說,“擔心了也沒用。”

“她不是擅長單打獨鬥。”孔知晚動都沒動一下,“她隻是擅長強撐,人越多越是。”

“謔,她聽了這話要炸毛。”鄭康笑了一聲,卻沒反駁,他以免野火燒身,把薄外套往臉上一罩,裝死。

孔知晚這回看了他一眼,沒讓他睡成:“我在七中工作了兩年,這不是第一次遇到怪事,怪談已經在這座校園紮根了很久。”

鄭康對普通人沒那麽多解□□,敷衍地“嗯”了一聲。

“去年也發生過類似的事情,有一個學生被鎖在圖書館,是我實驗組的組員,他和我談過這件事,私下裏。”孔知晚適時地停頓了一下。

“他忘記了?”

“沒有,他記得這件事情,並且還為麻煩了我而道歉。”

孔知晚說:“但後來主任找我聊了聊,校長也抽空‘慰問’了我的工作,之後我從原定的小a班班主任,被換到了最難教的‘墊底班’,第二次申請的化學競賽組也被駁回了,說實話,有點傷心,因為本來是板上釘釘的事……至少一開始大家都是這麽說的。”

鄭康睜開銳利的眼睛,扒下外套:“這算職場霸淩嗎?”

“起碼是潛規則。不過入職不久就被各領導關心,也算一種‘看重’?”孔知晚不那麽在意,“也好,很清閑。”

“你們領導真閑,天下領導都一樣?”鄭康指尖利落打字,讓兔子精查查七中的高層,“我以為你是那種凡事要爭第一的女強人。”

孔知晚淡淡:“你看人的眼光不太準。”

鄭康挑眉:“漫姐和我說的。”

孔知晚這下笑了:“她不會這麽說。”

鄭康“哇”地一聲,心思百轉千回了一下,最後卻沒深究,隻是也笑:“那麻煩孔小姐千萬別告我的狀,我可不想蹲在飲水機旁邊寫千字檢討。”

石漫走出校園的時候已經是十二點,校服的褲腿挽到膝蓋,小腿蹭了一些斑駁的灰,腳腕還有一道醒目的紅痕。

她外套隨意地披在肩頭,撥了撥散開的黑發,像剛走出一場激烈的□□,還殘留著意猶未盡的硝煙。

她觸及到孔知晚的目光,硝煙散了,輕佻地笑了一下,這回不像從□□裏來,像從花樓酒吧裏來,她趴在車窗:“沒睡一覺?”

孔知晚剛要回答,鄭康先自作多情:“睡了,我還能等你?”

“沒問你,不要臉。”石漫嫌棄地開啟後座的車門,“下車,帶車鑰匙了吧?”

孔知晚沒問為什麽,順從地下了車,車鑰匙在她指尖晃了晃,在石漫伸手拿的時候又一下轉回手中:“我開車。”

石漫皺眉打量她:“虛成這樣你是想馬路謀殺……”

“我覺得讓一個沒駕照的‘未成年’開車更會被交警盯上,”孔知晚回以一個一模一樣的打量,“還是一個剛挖完煤結果山炸了逃出來的未成年,雖然是個假的。”

“誰說我沒駕照!”石漫憤憤地收手,“我隻不過是沒錢買車罷了!”

鄭康不得不打斷兩人的自說自話,他完全沒懂她倆的腦電波怎麽對上的:“你上哪去?還等你回去報告呢。”

“你帶餘婷婷回隊除咒,我晚點回去。”石漫頓了一下,“我去靜姨那一趟。”

鄭康立刻點頭,也不糾結了,生怕石漫後悔,帶著後座還睡著的餘婷婷揚長而去。

孔知晚為石漫開啟後座的門:“地址給我。”

衣著一絲不茍的禁慾美人站在白色寶馬旁邊,微垂著眼,側身為她開啟車門,養眼又妥帖,好像盛裝打扮來接心上人去約會,平時對世界吝嗇的關心都集中到她一人身上,淩厲的氣場都像為了襯托對她獨一無二的耐心。

這他媽誰不心動。

石漫心裏默唸金剛經,努力把高挑美人當成一顆杵在那的胡蘿蔔。

再睜眼她又是無欲無求的石副隊——一個不敢看胡蘿蔔的石副隊,她沒進後座,又確定了孔知晚真的沒問題,勉強妥協地把人推進駕駛座,自己則鑽進了副駕駛,全程微眯著眼睛,生怕被某位胡蘿蔔小姐無處安放的魅力迷了眼。

她隨手繫了安全帶,報了地址:“不著急,你慢慢開就行。”

孔知晚嘆氣,在石漫莫名其妙看過來時,她俯身過來,將石漫瞎係的安全帶解開,又重新繫了一遍,拉著帶子輕輕一彈,彈到石漫的腰:“好了。”

石漫都快竄到車窗外了,等孔知晚若無其事地回去,她才心有餘悸地揉了揉好像麻了的腰,心裏直犯嘀咕,孔知晚恐怕是麻醉劑成精,怎麽一靠近她就要癱瘓一樣?

“我再重申一遍,我不是小孩。”

“承認了,石漫同學?”孔知晚平淡地說,“那就自己繫好,當然,如果你其實下次還想我幫忙也可以,為你服務。”

去去,你也自作多情,”石漫絕望,“我身邊就沒一個自我認知清醒的人嗎?”

“或者你聽過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孔知晚放了點音樂,很符合她上流貴氣的交響樂,聽得石漫直犯困,她吐槽了一下孔知晚女士萬年不變的高雅審美,十分接地氣地睡著了。

等她睡著,孔知晚調低了點空調,但想起她怕熱,又回撥了兩度。

一首首無詞的鋼琴曲和小提琴曲奏完,孔知晚也有點困了,直到格格不入的《花海》前奏響起,她一下子清醒了不少,下意識看向石漫。

睡夢中的人不自覺皺著眉,她好像總是睡得不太安穩,一入夢就是噩夢,前麵全世界的音樂大師也隻能催催眠,幫不了她糟糕的睡眠質量太多。

但這首相比純音樂更“吵鬧”的歌一響,卻奇異地撫平了她的眉頭。

孔知晚隻聽無詞的純音樂,像和各種流行音樂都沒有緣分的老古董,但歌單裏唯獨這首是例外。

這是某人畢業的那天,捧著一束五彩斑斕的花,在心形蠟燭裏彈吉他表白時唱的歌。

歌不錯,但人唱得不太好聽,雖然孔知晚沒聽過,但她確定石漫肯定有幾句跑調了。

但也就是因為她唱了,她才會聽。

隻是歌詞的意境,如今對調了一下。

石漫眉是不皺了,整個人貓貓蟲一樣在座位上蛄蛹了兩下,嘴裏嘀咕得念念有詞,孔知晚稍微靠近了一些去聽,就聽某人很不樂意地控訴一下:“這不比紅玫瑰好看……沒眼光。”

孔知晚一愣,她們的不謀而合令她的心跳高昂了一下,不由失笑。

哪怕知道石漫睡著了聽不見,她還是低哄了一句:“好看。”

等到了地方,石漫也沒醒,石副隊長就連回長蔭道8號都時刻保持的警戒,掉在花堆裏出不來了。

孔知晚傾身看她,很有私心地不想叫醒她,但她知道石漫口中的“靜姨”是誰,後半夜石副隊也必須回隊處理後續,她壓下心裏那點不高興,捏了捏石漫的手心,輕輕叫她。

“到了。”

石漫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她好久沒睡得這麽好了,打了一個懶洋洋的哈欠,有點像是撒嬌:“走吧,上樓。”

她說完拉著孔知晚就走,生怕孔知晚跑掉一樣,孔知晚看著石漫主動牽起她的手,

石漫今晚好說話得令她提防,但她又沒辦法不淪陷。

她對她總是沒辦法,孔學神至今沒找到解題答案。

方靜開門時,就見隨時要就地睡著的石漫拉著一個漂亮女人不鬆手,女人怕她摔倒,另一隻手還虛虛地環在石漫身後,表情有點無奈,隨時等著美救英雄。

方靜挑了挑眉,側身讓她們進來。

她五十多歲了,眼角已經爬上歲月的細痕,青春與美貌一併被帶走了,但唯獨她的溫柔從沒變過,反倒讓她青春永駐了一般。

她的目光隨著閱歷慢慢沉澱下來,鋪成了一層堅實的路,她隻是坐在那裏,就有一種人如其名的氣質,令人靜心。

方靜熟稔地給石漫兌了一杯蜂蜜水,溫柔地問孔知晚:“喝點什麽?”

“水就可以,麻煩您了。”孔知晚規矩道。

石漫不客氣地一口幹,她砸麽了一下嘴唇,本想追去廚房,但怕孔知晚一個人不自在,又癱回沙發,等方靜端著一盤水果回來,她側了側頭:“靜姨,麻煩你給她看看。”

拿果盤和起身接果盤的兩人都有些詫異地看向她。

她們都以為石漫找過來,是要自己過來看病。

“一條大長蟲而已,我能有什麽問題。”石漫嗤笑,有些驕傲地揚了揚下巴,“無辜被牽連的普通人,比我還倒黴,當頭撞上那鬼東西,巫醫這方麵您是專家,我就不用硃砂血班門弄斧了。”

她一臉你們兩個看著辦的敷衍,然後倒在沙發就睡,一點不把自己當外人,徒留方靜和孔知晚麵麵相覷。

方靜是道上有名的巫醫,當年石詠誌和陳朗一起上門請人家去特偵大隊當隊醫,柔柔弱弱的一個姑娘,愣是沒同意。

她見過神鬼之道世家的醃臢和勾心鬥角,無意摻和,好脾氣地婉拒。

石詠誌不是強求的人,兩次不成也就放棄了,畢竟特偵大隊也不是什麽好去處,要不是倒黴承了哪處因果,被迫入門討生,誰願意天天見鬼?

但陳朗沒放棄,隊員們的高受傷率令他沒法放棄一個獨道的巫醫,他每次規規矩矩地約好時間,架著他的老幹部眼鏡,斯斯文文地將崗位薪資等詳講一遍,被指出問題,下次就有調整,被拒也不氣餒,隻禮貌地請她再多考慮,下次再來。

這麽幾次後,陳朗沒招到隊醫,倒是打動了一個女朋友。

後來相處了半年,方靜通過陳朗,真正瞭解特偵大隊是一群怎樣的人,才終於鬆了口。

大家經常調侃,特偵大隊能勝過其他世家抱得名醫歸,全靠陳隊當初出賣的色相。

這點石漫深表認同,對陳朗最為感激,她沒有母親,都是特偵大隊的叔叔阿姨看著她長大,其中最溫柔善良的方靜幾乎彌補了她對母親的全部幻想。

石漫經常把陳朗的話當耳邊風,敢和石詠誌叫板,但一對上她靜姨,她就是一顆被拿捏得死死的鵪鶉蛋。

方靜退休得早,有了接班人之後,她就淡出圈子裏的視野,隻有熟人找上門,她才挪挪老骨頭,給人看看。

那可是千金難求的非常道裏華佗轉世,向家來都得請的主,哦,沒有陳朗的色相,還不一定請得到。

結果石漫半夜急匆匆地打電話過來,就是給一個什麽咒疾沒有的普通人看看?

隻是沾染了非常氣息,都用不到隊裏她的徒弟,像石漫提的,硃砂血就夠用。

方靜心思變了一些,她神色如常地起身,對著孔知晚莞爾:“她發話了,我是沒辦法,走吧?”

孔知晚顯然也清楚方靜在道裏有多“稀世珍寶”,她複雜地看向石漫,令在場兩人想了不少的罪魁禍首卻已經酣然睡去。

她心下無奈,禮貌地跟了上去:“麻煩您了。”

等她們進了屋,裝睡的石漫睜開眼。

她愣神地看著天花板的白光,心也挺亂。

剛才車裏……是不是放了《花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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