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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重現

連破了局,各個白色孤島在被木偶一點點吞沒的時候,泥鰍般的女人也被石漫狠狠砍下一條手臂。石漫遺憾地嘖了聲,這刀奔著一擊斬斷的,她反身踩著女人的脊椎,金手鐲扣在她的手腕:“把自己的身體做成木偶,你還真是將咒傀那套‘鑽研’地淋漓盡致,比起玄學你更適合科學吧,好好生活不好嗎?”女人被她反剪雙手不得動彈,低頭怪笑了兩聲,直接被石漫的膝蓋抵著又狼狽地低了一分,改成了痛苦的喘熄:“咳咳!”“別中二啊,多大歲數了...(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第149章 重現

“祂在你的身體裏!!”相柳留下的最後一句話,之後就被石漫夢門深處的神威揚起,像兩條恢弘的生命之海對沖,開始浪打浪。

石漫捂住嘴,血從指縫裏流出,神靈打架,天崩地裂都是起步,濃縮在小小的一具凡人身軀,五髒六腑都像被按紮進深海,經受狂流暴浪。

無聲的雨不隻降臨在夢境裏,深空中也遊來,落在烏山的一個點,水一般擴散開,包裹在夢境的外側,隔著封夢之咒,包裹在烏山內側的鳳凰火像被滲透,不動聲色地弱了些。

石漫眉眼顫了顫,是相繇的影響。

相繇的大部分意識在夢境深空裏,剩下一部分就如相柳所說……在她的身體裏。

確切地說,不是在她的身體裏,在另一半的雙魚玉佩裏,而雙魚玉佩就在她的身體裏。

如今鑽出玉佩,鑽出石漫最深處的夢門,迎著相柳而去。

白玉樹林裏,她按照太極八卦封魔陣的咒文,將禁地神龕和烏山夢境合二為一,孔知晚在蛇塔找到一半玉佩,石漫在相應的位置卻沒找到另一塊玉佩。

但她當時卻有一種“被牽引”的感覺,她很確定那裏有玉佩,就像從自己夢境意識裏發出的訊號,她本來以為孔知晚是一半玉佩選中的人,就像海妖引人找到海底的寶藏,石漫就是另一半玉佩選中的人。

但那裏是空的。

她怎麽想都不對,相柳和相繇的奇怪令她生疑,蛇像之下,她與相繇是她印象裏的初見——真正的初見恐怕在石詠誌死的烏山那夜——相繇消散前犯賤地說“她被盯上了,你要小心”。

敵人的話不能太當回事,也不能毫不在意,石漫觀察之後種種怪事,確定被盯上的人是孔知晚,而盯上她的是相柳,相柳的寄宿夢境和咒毒都吻合,而且以孔知晚和石漫的關係,石漫肯定不會不管,所以在“需要小心”的範圍裏。

石漫一定會警惕相柳,針對相柳,相繇在利用她給僞神使絆子。

再順應相柳的那套“真神和僞神”的說法,祂們是不死不休的關係,相繇的做法符合邏輯。

但相繇從來沒有挑明過。既然如此,以蛇神的惡劣,完全可能是一個多重解讀的文字遊戲。①

誰說“她”和“你”不能是同一個人呢?

相柳盯上孔知晚,盯上的是戰勝過相繇兩次的青燈將軍的轉世,也是會轉生在向家的這份因果,向家人特意將將軍的遺物青燈帶走,安放進禁地神龕的映象蛇塔裏,就像放在神靈的眼皮子底下。

青燈與將軍因果深厚,近乎就是她的餘生,有青燈的指引,大概率會喚來將軍的魂魄,也就是轉世。

不一定每代家主都知道,但青燈將軍轉世的那代家主一定知道,可能青燈有特殊的現象,再結合神靈的態度,就是“神諭”。

向善芳領下神諭,卻沒和神靈完全一條心,她念及小孫女的天賦與聰穎,在一個不到七歲的女孩的靜默裏,看到了超出年齡,甚至超出此世的命運感,她動了惻隱之心。

或許在青燈鬼火的舊事裏,她還看到了向家被罪孽遮蔽的命運,等待一把終結千年因果糾纏的刀。

於是那盞青燈送到了石漫的手裏。但一旦相繇藉著容器行走世間,就會發現青燈不見了,把死敵的轉世放走就算了,還把死敵的殘魂交給外人,石漫如果是相繇,第一個就殺了陽奉陰違的向善芳。

但相繇沒有,向善芳也不可能是傻子,她更像順勢而為——她所做的事情是相繇希望的,甚至是相繇命令的。

石漫大概猜到,她與孔知晚因果深厚,即便她今生沒有因果,也有命定般的牽絆,就像一條無形的紅線,將她們的命運牽到一起。

她以為相繇是藉著她順藤摸瓜,找到被向善芳隱於尋常的孔知晚。

但如果向善芳放走孔知晚也在相繇的計劃之內呢?

知晚懷疑她就是女鬼的轉世,相柳誕生時,將軍的心上人已經死了,她與相柳之間沒有直接的因果,相柳如果有異心,最有可能找將軍的轉世。

而相繇和相柳是雙魚映象,能感受到彼此的存在,相柳找到孔知晚,孔知晚的存在對於相繇就是透明的。

而且相繇更加關注她。石詠誌因為追查雙魚玉佩而死,她是石詠誌的女兒,也緊咬不放地追查他的死因,還有相應的能力,遲早會查到玉佩。

但還是過了,兩次琉璃寶匣的遊戲都格外“隆重”,浴火鳳的集會裏更是,相繇從夢中醒來,卻將死敵的轉世一併趕走,隻留下一個石漫,露出真貌,玩弄和折磨她的精神。

就像比起砍到祂隻剩一個腦袋的將軍,祂更恨她。

但如果她和知晚,就是將軍與心上人的顛沛的延續,石漫瞭解那畜生,祂就想通過折磨她,再次摧毀將軍的心,扳回一局,再塵埃落定。

為什麽守著死敵的殘魂?像守著傳家寶一樣。捏碎不好嗎?等著她轉世,來砍祂腦袋?

於是石漫反過來想——相繇會不會在用孔知晚引出她?

將軍有一縷殘魂在祂手中,女鬼姐姐恐怕沒留給祂什麽,畢竟這一世,石漫自己連因果都沒有。

她本身就是相繇的圖謀。

極陰之體隻是其一,相繇要的還有另一樣就是雙魚玉佩。

烏山一夜,她被刺激得渾渾噩噩,腦子裏都是雨的尖鳴與五彩亂象,五感被血腥的潮濕堵滿,黏膩得惡心,她像趟過一場噩夢。

但她重複了這個噩夢六年,怎麽也熟知

每一個細節了,她以前以為這是她解不開的心結,是硃砂血賦予她的厚重的因果,但烏山夢境再次降臨,她逆著琉璃樹根向上爬,腦子裏仍然隻有混沌,沒有細節。

若不是知晚成為她的眼,她早就摔進萬丈,化作迷霧的吃食。

關於那一夜,她從沒有清晰過。之後的每一次重現,都是在她腦海裏鑿實一個絕望又自洽的虛假記憶,令她深信不疑,忘記真正的“關鍵”,這是一個騙局。

一個從她身體裏長出的騙局。

彙聚各方因素,石漫忽然想到一個荒唐又驚懼的答案。

——雙魚玉佩找不到的另一半,就在她的身體裏。

不是玉佩在正確的位置呼喚她,而是她就是那枚玉佩,被牽引著,回到了正確的位置。

禁地神龕和烏山夢境的兩枚玉佩重合了,她當時就在白玉樹裏。

這就是六年來每一夜再現的夢境,想要隱瞞和欺騙她的“關鍵”。

那夜烏山,她不僅成為了硃砂血的因果,還成為了裝玉佩的匣子。

硃砂血是赤鳳之血,與鳳凰因果深重,如果不是真鳳凰,就是相繇寄生的假鳳凰,無數冤魂作她的鮮血,雙魚玉佩的碎片環繞她的心,再配上這具極陰之體,和一個個案件裏累積出的因果——這纔是真正完美的“神的容器”。

而離完美,她現在隻差一步,就是另一半雙魚玉佩的歸位。

孔知晚和石漫夢境相連,相繇故意讓孔知晚帶走另一半玉佩,好補全石漫的殘缺。

而石漫拔走相柳,一是為消除孔知晚的咒毒,二是挑明兩個神靈最致命的沖突,直接麵對麵在唯一的容器裏打擂臺,互相傷耗,三就是相柳被交換,為確保萬無一失,可能會斷掉她們之間的緣線。

誰搭的鵲橋,自然誰最好拆。

相柳這麽做了,又證明瞭相繇果然不信任祂,這是祂們的鴻溝,也是她一石二蛇的好機會。

這處遺居就是曾經閣祖坐鎮的地方,相繇在她的身體裏一出現,就像回家般肆意,石漫瞬間抓住一處咒令回應似的詭變,打碎咒令,找到了完好無損的鳳燭。

左側抽[dòng]的詭異線條忽然穩住了,石漫轉頭,琉璃光彩彙聚成一扇高大的門,是夢門!一柄長槍如乍晴的銀白,破開絢爛,勢不可擋地落下來!

然後是孔知晚殺意騰騰,冰冷至極的臉。

那感覺不像孔知晚,又說不出的像。

“知晚!”石漫猛地一激靈,血吐在刃尖,後退不及,悚然爬滿全身,爭奪的兩個神靈都被擾亂地一緩,和她齊齊看著毫無停頓的落刃。

石漫好像聽到誰在她耳邊輕笑,溫柔又嘲弄,蘊含著令人心驚的期待與痛快。

是相繇那畜生,祂做的手腳嗎?

槍尖卻停在頸前毫厘,沒如祂的願。

石漫看到長槍顫唞一下,瞬間回神,金鎖從孔知晚的袖子裏冒出,她握住槍端,狠狠將孔知晚拽倒在眼前,地麵在咒令下陡然坍塌,待命多時的琉璃樹根瞬間纏繞住孔知晚的四肢,欲將她拖進了地下。

孔知晚也早就回神了,她推開最後一扇夢門,就感受到相繇濃烈的氣息,青燈將軍的魂魄再次高昂,看到石漫那張臉錯愕的神情,和她周身散不去的蛇神氣息,瞬間到達頂峰——她曾經片刻的猶疑,令相繇脫身,害得所愛仍然飽受其苦,不得安寧,都是她的過錯。

如今再來一次,她怎麽可能再遲疑!她仇恨著過去的自己,斬斷一切般揮刃,不留餘地!

而一直沉默的孔知晚掐準時機,冷靜地奪走將軍的操控,讓長槍再一次停在抱憾終身的麵前。

幸好她一直沒有放鬆警惕,留了餘地,看到沾滿相繇氣息的石漫,她就意識到,由著她拿到青燈,就是為了融合魂魄後,她隨著將軍悲劇的一生軌跡,與將軍的仇恨與悔愧相融到難分彼此,最終再次引到相同的處境,給她一個“機會”,完成這場時隔千年的痛殺所愛的報複。

但相繇想錯了一點,祂瞭解將軍,並不瞭解孔知晚。

孔知晚誰都不信,不信前世的青燈將軍,不信此生的自己,她隻信石漫。

對視的一刻她就知道了,那是她的愛人。

孔知晚與石漫的視線再次撞在一起,金鎖好像被主人壓抑在冷靜皮囊下的瘋狂影響,一端紮進她後手的斷掌紋路,另一端鑽進石漫左手的斷掌紋路,往石漫的血肉裏遊,金鎖重新連線彼此,就像牽起她們被斬斷的緣線。

石漫悶哼一聲,卻忍住痛沒鬆開,好像知道孔知晚真正的情緒,在默默哄她,但另一隻手卻迅速把鳳燭塞進她的手裏,毫不留情將孔知晚按進琉璃色的山脈。

一切都在轉瞬之間,孔知晚跌進烏山內部,上方的琉璃樹根閉合,不讓她窺視,她不斷下落,層層疊疊的封咒鑽進山脈裏,逼退她的金鎖,再次斷開她們的聯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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