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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漢小說 > 假高四後班任是我前任 > 第147章 不渝

第147章 不渝

擺爛不聞學校事的校長那裏,為之掉了不知多少秀發。但自從高一上學期中途換了班主任,一切都不一樣了起來。全七中都知道,能鎮住高二九班的隻有他們班主任,堪稱佛祖的五指山,九班隻有這位閻王爺不在的時候,纔敢暴露一下“不成體統”的原形。比如現在。“體委呢體委上,你去打探下敵情。”“媽的又我,收到!”高二九班在二樓,九班體委宋一達從後門鑽出,貓著腰蹭過走廊,二樓中間與一樓大廳打通相連。宋一達背靠二樓玻璃柵欄前...(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第147章 不渝

向家後世有多輝煌,就是前世巫毒家的樣子。向家藉著閣祖的威風,將巫毒家全都埋進坑裏,埋的地方就是巫毒家的本家。

而且琉璃地宮也是真實存在的,巫毒家為神鳥建造,向家將地宮搬空後,業火一燒,毀宮滅跡,地宮好似也有了“哀怨”,在千人坑裏自成一個非常世界。

相繇就要他們化不開恨,將蛇像放進千人坑,以巫毒家的怨恨為食,吸引與祂、與巫毒家都因果深重的人前來。

將軍的心上人和孔知晚類似,因為特殊情況,小時候就被家主送去選好的人家,遠離一切非常道,等到時間一到,再帶回家族。

孔知晚順利回到向家,巫毒家的聖女卻沒有,她本就不怎麽認識巫毒家的人,推測自己可能巫毒家有關,更多就不是她能知道的了,反而藉此利落與巫毒家切割。

有皇帝包庇,巫毒家想認也認不回,總不能坦白家裏養了一個請神的容器吧?怕是會被非常道聯合圍剿。

巫毒家講鳳凰入夢,可聖女入了幾次也沒見“開竅”,雖然鳳凰真來過一次,但也是瞧了瞧巫毒家的後人,又恣意而走。

巫毒家以為鳳凰沒看上這具容器,但又找不到更好的容器,反複下來都快放棄了,隻好安慰自己聖女也隻是失敗品,要不回來就要不回來。

但這麽一個失敗品,越來越得皇帝器重,了斷神禍的將軍都被她趕出城,搶過將軍的舊部,建立了直屬陛下的除妖閣。

巫毒家以為能輕易拿捏的小姑娘,一步步踏上權勢的高階,到了他們也隻能仰望的高度。

不僅如此,她還親手磨利一把劍,反手刺進割斷了自家血脈。

將軍離城那天,天下細雨,哀哀慼戚,好似在送她。不過那時候她已人人喊打,所以記載說老天爺喜極而泣,這混蛋終於走了。

兵權被收,部下叛變,將軍就像她一直以來給人的印象,一個人,一匹馬,一柄槍,一個包袱,隻有背影。

她好像無論做什麽,都不會回頭。

她在巫毒家地宮的烏木棺材裏,找到一根漂亮的鳳燭,等到了新的府邸,放進方燈,燃起青色的火焰。

鳳凰紋樣在火焰裏,靜靜地凝望她,她看的卻不是鳳凰。

她起初很惶恐,害怕鳳燭燃盡,少女最後的痕跡也會消失,但似乎聽到她沒有出口的祈求,鳳燭好像永遠不會燃盡,都說青燈伴孤寂,清冷的鬼火卻像少女溫柔的注視,陪她度過每一個長夜。

她讓少女苦苦等了六天,少女已死卻放心不下,哪怕一點殘像也陪在她身邊,仁慈太多。

這六天,孔知晚用了六年來還。

將軍餘生沒有一天不在悔恨裏,她很清楚,她的心隨著沒等到她來的另一根花燭,永遠熄滅了。

孔知晚以為她的餘生都在韜光養晦,放鬆朝堂和閣祖的警惕,尋找最合適的時機誘殺,但如果將軍在出城前沒找到少女的本魂如何被頂替,她不可能不查真相,就殺真兇。

將軍借鳳燭,尋找到鳳凰的蹤跡,死去的鳳凰蹤跡。

她早就知道鳳凰會入少女的夢,因為擔心,夜晚一直守在少女身邊,結果被鳳凰發現,一併拉進夢中。

當時她如臨大敵,死死將少女護在身後,不讓鳳凰前進半分,鳳凰竟然委屈了——祂隻是好奇,覺得她們有意思,就拉進夢境陪她玩,這倆人把祂當什麽洪水猛獸了?

反倒令警惕的兩人麵麵相覷。

巫毒家

以為鳳凰看不上聖女,其實就是鳳凰很喜歡她,根本沒有什麽現世的心思,所以沒有頂滅她的命。

否則即便是褻瀆神聖,將軍也會謀劃封印神鳥。

但另有人替她達成了放棄的計劃,而且更狠——那鬼東西殺了鳳凰,寄宿在夢境的鳳凰屍體裏,藉著鳳凰遨遊夢境的自由,給絕路之人套上枷鎖,成為鎖鏈盡頭吸取養分的“神”。

將軍在深空裏找到少女夢境的屍體——神靈互殺到最後,一起走向滅亡,倒讓一個昆侖山裏逃出的妖怪鑽了空子,侵占神的容器作身軀,成就“最後之神”。

將軍認得這貨,九頭蛇妖,相柳,也稱相繇,是妖中至妖,離神隻有一步之遙,但奸邪至極,不配為神,本就是被險些斬殺過的妖鬼。

但神道開始沒落,相繇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又給了祂猖狂的機會,無惡不作,吸引了無情將軍的“傾情關注”,又被將軍斬到隻剩兩個腦袋,才狼狽躲回山林。

將軍被神禍的終局牽絆,還心繫一個隨時被窺伺的未婚妻,沒來得及追上斬草除根。

……怪不得。

這大概是她這輩子最後悔的事情。

那怪物幾個腦袋都折在將軍槍下,險些灰飛煙滅,對將軍恨之入骨,而祂有靈智,懂人心,恨到極致,隻覺放將軍去死就是便宜她!

人自詡與其他動物不同,是靠心而活的種族,即便人死,情感也不會消亡,甚至有時情在人死亡的一刻,成為永恒。

將軍其人,冷心冷情,以殺滅天下妖邪為己任,就像天地為自己塑造的一把無往之刃,卻被一抹盛過春日的笑顏拽進人間,有了尋常人的所求,她有了心。

殺人不夠解恨,祂要誅她的心。

烏山迷霧故意絆住將軍回程的腳步,城裏一個遊雲四海、以人像為最的畫師遇到少女,聽聞她婚期在及,無償為她作畫,做新婚賀禮,但並沒有送給少女。

那幅畫被掛在夢境屍體裏,半邊火焰,火焰下全是細小的鳳羽,中間是少女詭異的背影,是怪火鳳尾。

夢境屍體裏,本身就是鳳凰容器的少女自帶“火種”——她陰到地府的八字——被業火畫作引入夢境的世界。

而她的真身,被畫師從暗道帶進地宮,連枝金鎖完全破開琉璃壁時,地宮在厚重的因果下,形成一個臨時的非常世界,她以真身入夢境。

少女身著鮮紅的裙擺,被囚禁在地宮裏,牆壁剝離,露出四壁下的琉璃,連枝金鎖將她牢牢困在烏木的棺槨裏,她的上半身都被紅蓋頭遮住,像一塊散開的裹屍布,她緩緩抽[dòng]著,像剛死還留有身體反應的動物,隻能從紅布偶爾凸起的線條,看到她微弱的呼吸。

整個過程沒有聲音,窒息卻像洶湧的海浪,將這片“極樂之土”淹沒成駭人的沼澤。

孔知晚不知道被妖鬼侵入身體是什麽感覺,但她知道腦子裏住個怪物是怎樣的滋味,就像自己夢境的每一寸土被人掀起,又翻下他人的泥。

那怪物一片片剜掉少女的意識,再大口嚼下,死亡的最後都是令人毛骨悚然的咀嚼聲,那是她自己的魂魄。

這一幕沒有聲音,也剝奪了將軍的聲音,孔知晚隻覺得冰冷一片,又怒火中燒,那怪物不隻在咀嚼少女的靈魂,還有將軍偶然在人間遇見、又被奪走的心。

心沒了,她就又變回那把無情的刃。

刃,隻需殺敵。

而成為最後之神的相繇,以少女的姿態樣貌,一步步欣賞她的憤怒與痛苦,暢快得好像幾個腦袋重新長全了,祂甚至希望祂的好將軍,好好活著,長命百歲!

但將軍表露的憤怒和痛苦太短暫了,越是壓在沉默裏的恨越是鋒利,就如同當初斷頭逃生、不得不退進烏山的相繇自己,她經歷過無聲裏積攢的恨意,所以時刻對暴風雨前的寧靜保持警惕。

雙魚玉佩就在此時出現了,簡直是老天爺助祂!

祂憑借雙魚玉佩的力量,親手複製了一個“自己”,祂給祂取名叫“相柳”,祂們是不會背叛彼此的一體——相繇是這麽洗腦相柳的,對相繇而言,相柳是祂留給自己的後路,一個保證祂不被消亡的工具。

祂是相柳的本源,隻要祂沒有被根除,相柳在某種程度就是另外一個祂,不被人知的相柳遊離在外,危急時刻就能避開世人耳目,幫助祂慢慢恢複。

相柳很感動——祂和所有雛鳥一樣,天真,依賴,唯命是從。

祂因相繇而生,相繇就是祂的全部。

相繇一邊要祂安安分分,永不背叛,一邊又像無聊時養寵物,教祂人的狡猾、欺騙、爾虞我詐。

祂傲慢地以此為樂,像擺弄夢境裏的木偶,但正因為給相柳灌輸了人的惡,令相柳有了人的心。

人的心,就是有所求。

相柳好歹是世間最後一位神靈的映象,誕生時天真,不代表祂一直長不出真腦子,祂漸漸明白,祂對相繇,和相繇對祂,並不對等。

不管是地位,還是……

相柳找不到詞彙,祂隱隱明白,任何詞彙填進去,祂都會變成一個“人”。

祂忍耐住了。

直到潛伏在暗處、恨到瘋魔的孤獸,暗合除妖閣內的舊部,以相繇的名義將祂引走,把祂當做人質,威脅相繇親自前往。

相柳不是一點逃走的能力都沒有,神靈映象怎麽也能掙紮一番,祂不能托相繇的後腿,祂是保命符,不該是致命弱點。

但祂抱著隱晦的心思,神不該有的心思,順從了這場安排。

祂再一次認識到,祂有所求,祂是神靈的叛徒。

然而現實是,神靈是真正的神靈,不是祂的神靈。

相繇無動於衷,根本沒來。

囚禁祂的將軍毫不意外,甚至早有準備,她將烏山挖穿,找到了丟失的雙魚玉佩——雙魚玉佩每次顯現一段時間就會消失,哪怕是用它複製了一個僞神的相繇,都沒能留住,相繇當時很生氣,但也沒辦法,陰冷冷地說,這就是雙魚玉佩的因果。

雙魚玉佩每次出現,都必定帶來災禍。

上次相繇得到它,祂誕生了,這次將軍得到它,又會發生什麽?

將軍的態度惹怒了相柳,好像她早料到相繇不會為祂涉險前來,也從沒把祂當過一回事,如今就是放棄祂了。

相柳方纔希望相繇能來,如今又不希望祂來了,至少祂還有退路,安慰自己,沒有什麽能威脅到相繇。

但相繇來了。隻是祂威脅不到相繇而已。

相柳作為最後之神的映象,竟然感到恐懼與怨恨,卻不是因為生死,祂第一次覺得,自己比幹涸的水澤還要荒涼,祂不明白為什麽,也不明白自己想明白什麽。

相繇的敵人,那個討人厭的將軍回答了祂。

長槍一橫,冷肅的將軍即便麵對死敵的映象走狗也毫無感情,隻是冷淡地瞥祂一眼,發現了什麽,隨口道:“相繇懂心,但祂沒有,你不懂,但你卻有,神靈也如人般荒唐嗎?”

“啊,也對,你不是祂的心,那畜生沒有心。”

然後她鐵血作身,迎敵而上,相柳被連枝鎖在封魔籠,好像在她孤絕的背影之上,看到三把青幽的鬼火,庇佑她戰無不勝。

於是祂懂了,那是這個人的心,即便死了也會護著她,至死不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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